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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寒溪冷冷勾唇,“本世子若不呢?”
目光在空中交接,迸发出激烈的火花。
两个男人谁也不愿意后退一步,宁静的空气中渐渐弥漫上一股十分危险的气息。
慕倾沉皱了皱眉,拉住了叶少钦的衣袖,“狩猎开始了,走吧。”
叶少钦这才收住了目光,转而看向她时,扬起了一抹不羁的笑容,“听你的。”
两人拉着马掉头,朝为猎场中央骑去。
宁寒溪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眸中倏地扬起一抹阴寒。
狩猎开始。
参与者们各自结组,进入森林里追捕猎物,以数量最多者为胜。
叶少钦并不在乎输赢,只是慕倾沉对这种活动十分感兴趣,每年从不缺席,他才会陪着,年年如此。
“景王爷”宁寒溪的声音拉住了正欲离开的两个人,“既是围猎,我们便来比一比谁的猎物更多,如何?”
在他的回忆中,叶少钦年年参与活动,从未出彩过。
只是叶少钦还没回答,慕倾沉倒是开口了。
她看着宁寒溪挑衅般的眼神,只扔下两个字:“幼稚。”
两人骑马离开,而宁寒溪留在原地,眸中阴晴不定。
第19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围猎位于高山之上,四周都是峭壁和陡坡。
众人忙着狩猎,无人注意到,狩猎场之外,一队人马悄悄潜入森林。
慕倾沉拉满弓弦,箭矢飞啸而出,前方一头小鹿哀鸣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叶少钦挑眉一笑,让人把猎物收起来,转而看着慕倾沉,眉眼温柔:“我家倾沉,果然厉害。”
这种近乎直白的表白叶少钦几乎天天挂在嘴边,慕倾沉早就习以为常。
慕倾沉扫了他一眼,“谁是你家的。”
叶少钦爽朗一笑。
看着叶少钦的笑容,她忽然道:“少钦,不如我们两个比一局如何?”
这些年围猎大赛,他从来都是陪着她,却一直没见过他的真实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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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钦来了兴趣,“怎么比?”
“就比谁的猎物多。”
“这多无趣。”他坐在马背上看着她,忽而将马拉近了她的马,凝视她的眸,“赌什么?”
慕倾沉扬唇一笑,看花了少年的眼,“你想赌什么?”
叶少钦一扫宁寒溪的方向,“我不喜你和他走太近。”
这个男人很危险,他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
慕倾沉爽朗一笑,“好,若是你能赢我,我就答应你,以后绕着宁寒溪走。”
叶少钦眉峰一挑:“当真?”
“不信那就不比了。”
“别,我说笑呢,说笑……”
叶少钦一口应下,为了比赛的公平,两人兵分两路,各自孤身进入森林中。
慕倾沉牵着马漫步在森林中,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叶少钦爽朗的笑容,嘴角不由弯起,眼中光华流转。
忽然,她耳尖一动,捕捉到了什么仓促的脚步声。
她本能的躲在树后,屏住呼吸,以便观察。
紧接着,她便看到几个黑衣人偷偷摸摸的潜伏在丛林中。
几人凝神敛息,动作极为小心谨慎,手中皆是拿着一把长剑,随时防备着。
慕倾沉眉头微蹙,立刻将马绑在了树上,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
今日在场的都是皇帝皇子,还有许多女眷,她身为虎锋营小将军,必须要确保围场安危。
慕倾沉跟在黑衣人身后,却没料到就在这时,刚刚在后面没跟上的几个黑衣人发现了她。
慕倾沉看着悄无声息将自己包围在中间的黑衣人,不紧不慢的抽出了佩剑。
前面的杀手们听到动静,对视一眼,顿时警觉起来。
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但是主人的任务必须完成,任何人不能发现。
所以。
碍事者,一律除之!
几人飞身而上,与慕倾沉对打起来,招招凌厉。
慕倾沉飞身格挡,剑势凌厉,不落下风。
但,就在这时!
暗器突然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
慕倾沉凤目一凝,挽剑将那些暗器一一打落在地。
黑衣人就在这时,朝着她的死穴刺来!
眼看敌人的剑就要落在她身上,一支箭忽然破空而来,硬生生将那人逼退几步。
她顺势望去,只见宁寒溪手拿弓箭,快步走来。
他脸色紧绷,显然余惊未消。
不敢想象,若他再晚来一步,她会怎样……
他挡在她身前,冷冷扫视眼前一圈人,眸色狠厉。
“敢伤本世子的人,找死?”
第20章 陷入险境
黑衣人们看到他瞬间严阵以待起来,他们的目标正是他!
黑衣人们相视一眼,纷纷举起了长剑。
宁寒溪看到黑衣人的举措,立时反应了过来,他爹与慕将军争夺兵权已久,近来他爹身体越发不好,他是独子,一旦他爹不行了,镇北侯之位便会世袭,而他爹手里的兵权,就会落到他手上。
慕将军对付他爹费劲,所以才会想除了侯府这个独子。
这么想要他命的人,除了慕将军,不会有第二个。
只是不知为何,刺杀竟比上一世提前了许多。
慕倾沉抖手剑出,打落一枚暗器,冷冷开口:“宁世子,这种紧要关头发呆,可是会死的。”
虽然语气冰冷,到底是她对自己久违的关心。
宁寒溪忍不住弯唇一笑,与慕倾沉背对背站在一起,警惕着四周的敌人。
敌人攻势越发迅猛,两人且战且退,合作之下竟然配合的天衣无缝,无一人可近身。
黑衣人久攻不下,时间越是拖延就越对他们不利。
领头的黑衣人眸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声令下,众人同时从背后抽出弓箭来,冰冷的箭矢对准了两人。
他们身后就是陡坡,要是死抗,必定万箭穿心。
宁寒溪目光赫然一冷,在万箭齐发之际,飞身扑向慕倾沉,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带着她纵身跳下了他们所在的陡坡!
下落中,慕倾沉感觉到宁寒溪强有力的怀抱将她死死抱紧,似乎有什么划破他的衣襟,只听他闷哼一声。
两人似乎跌入了什么洞中,身下一空,眼前黑了过去……
许久之后。
伴随着一阵刺痛,宁寒溪从黑暗之中醒来,打量了一周,他们似乎落入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山洞里,因而躲避了追杀。
见他睁开眼睛,一旁的慕倾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镇北侯世子为救她而死,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慕倾沉的眼神落在宁寒溪的左腿上,她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的腿上鲜血淋漓,伤的不轻。
虽然不知道宁寒溪为何会突然出现,但他毕竟对她伸出了援手,所以,她替他包扎了。
宁寒溪看到自己的腿已经被简单包扎过了,眉眼不由亮了一些。
她看着他,问:“为什么救我?”
宁寒溪凝视着她,一字一字道:“因为,你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不能再失去你。”
她挑眉看他,“再?”
宁寒溪的面容上闪过一道复杂的光,“不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他想到,这一世,她并没有什么记忆,所以,多说无益。
慕倾沉皱了皱眉,“宁世子,我对你没兴趣,如果你再这么纠缠,我现在就扔下你。”
宁寒溪看着她,忽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不会的。”
慕倾沉冷笑,“你倒是自信,只不过,我为什么不会走?”
宁寒溪反笑,“因为,这一次动手的人,是你父亲的人,你要是走了,本世子死在这里了,日后查出了什么真相,你父亲就更说不清了。”
慕倾沉目色骤紧,“你说什么?”
宁寒溪不紧不慢道:“我父亲是镇北侯,而我是他唯一的子嗣,也就是说,待他百年之后,我便是新的镇北侯?近年来镇北侯手中军权渐重,原本在朝堂之上势均力敌的两方势力,已经开始向镇北侯一方倾斜。”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一下,转看向慕倾沉,语气凝重,“慕小姐,你说,最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的人是谁?”
慕倾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什么意思?”
“是军权的另一方争夺者、你的父亲——慕将军。”
慕倾沉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父亲真的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