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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漾儿没有。”
宇文漾以为是苏景瑜告的状,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漾公子,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普仁医馆事情早已过去,况且老先生已经惩罚了你,我若再计较,岂不是小人之行径。”
宇文漾半跪在宇文航旁边,帮他布菜“祖父,漾儿最近一直在家里读书,从未出去认识生非,不信您问澈哥哥,我的举动他都清楚。”
宇文航虽然年纪大了,也不是好糊弄的,他问道“读何书?”
“三十六计!”
“你给我们讲一下第一计。”
“祖父,你从小教导我们食言不言寝不语。要不饭后,我再被给您听。”宇文漾虽然被关在书房里,他除了吃就是睡,哪里读过书,刚说也就是随口一说。
饭后,宇文航要午休,苏景瑜便离开了。宇文府的禁地没去成,她也有些遗憾。
宇文澈刚送到她到门口,宇文漾就追了出来。
“你站住,上次的账我们还没算清楚!”
一个区区宇文漾居然敢跟她叫板,她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漾公子要如何算账?”
“我宇文家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难道漾公子要把我留下?”
“你要给我赔礼道歉!”
“你确定?”苏景瑜的语气和眼神都十分不友好,宇文漾你皮又痒了吧,上次没把你怎么着,我已经后悔了,这次,一定要你跪地求饶。
“怎么,你不愿意?”
“没不愿意,只要你受的起!”
宇文澈简直被他这个小弟快给气死了,今天景瑜祖父特地请来的,不知死活的家伙。
“漾儿,不许胡闹!”
宇文漾的脾气上来,根本顾不上宇文家的家规“哥,你是不是喜欢她?才护着她呵斥我,你还是不是我哥哥。”
“景瑜姑娘是祖父的贵客,她是代表九华山庄来府上作客。你太没礼貌了,给景瑜姑娘道歉!”
宇文漾不服气,她与祖父素未谋面,就成祖父的座上宾了,肯定是宇文澈向着她,才故意这么说给他听的。
“宇文澈,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她祖父的座上宾?”怀疑的目光,质疑的语气,还有那粗鲁的举动,都是在指向宇文澈向着外人。
苏景瑜明白,今日宇文漾想要扳回一局,刚巧,她在宇文府上看到了一处比武场地,离禁地的距离不过几丈的距离。
“我听闻你们有一处比试的场地,刚好今日我们比试一下,如果我输了,我跪下道歉,如果你输了,以后每次见面都要叫一声姑奶奶!”
宇文漾上下打量着苏景瑜的小身板,就这瘦不拉几,没几两肉,拿下她是分分钟钟的事情,信心百倍的说“你就等着给我下跪道歉吧。”
宇文澈一心要阻止,就连祖父都搬出来,也没能拦住宇文漾。
“点到为止?”毕竟是在宇文府上,她也不好太强势。
“比试嘛,当然要全力以赴。”
苏景瑜看到了宇文漾眼神里的那股子狠劲,恨不能要把她拆卸几块。人家都来真的,她还留什么情面。
原以为只有他们三人,谁料整个府邸都惊动了,就连宇文航也被惊动了。宇文漾大小在这里练功,对武器十分熟悉。苏景瑜讨厌兵刃于是向宇文澈借了把折扇。
宇文漾心想就拿把破扇子想赢我,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
“既然漾公子不愿意点到为止,兵器无言,万一伤者了,岂不是…”
“小娘子,一想到你要给我下跪,爷这心里就痛快。你若给爷亲一口,爷一开心,免你跪地也不是不可能。”
若刚才说点到为止是看在宇文澈的面子上,现在没有必要留任何情面。大概给他留一口气,死不了就成。
苏景瑜使出的每一个招式都十分温柔毫无杀伤,但与宇文漾的招数碰上,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宇文漾第一回合败了
宇文漾第二回合败了
宇文漾第三回合败了
……
……
“好一个四两拨千斤。”宇文航也看了大半天的时间了。“漾儿技不如人。方才我也听说了你们的赌约,你让漾儿叫你姑奶奶,现在,你我岂不是平辈!”
“您严重了。”
宇文澈让人把宇文漾送回房间,又让人去请了医官,苏景瑜没让他当众叫姑奶奶已经是留了面子。
“有如此佳人,聪慧武学又好,老朽恨不能年轻几十岁与姑娘切磋一番!”
“都说宇文家的老先生威严庄重,今日看来,才发觉也是老不正经。”苏景瑜不知道为何,对宇文航说话一点都不温和。
“你这么大岁数,名权全都有了,还拿我打叉。为老不尊。我一定会告诉师父,让他与你断绝往来!”
“你这小姑娘伶牙俐齿,一点亏都不肯吃!老朽还真想让你嫁给我的几位孙儿,既然澈儿你看不上,等其他几位回城省亲,我在请姑娘到府中作客!”宇文航对女子一向是厌恶,对苏景瑜倒是过分的喜欢。
“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
“麻烦姑娘给余公子带个话,上次老朽因身体原因错失与他见面的机会,烦请姑娘转告,宇文航请公子喝茶!”
就知道老家伙不会按好心,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原来要约见余公子。
“我会转告余公子,至于她愿不愿跟您喝茶,那就是她自己的觉得了。”
“姑娘认为余公子不会见我?”
“我怎么认为不重要。澈公子与余公子相识,何不听一下他的看法。”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宇文澈,宇文澈对余公子一知半解,他了解的余公子大多数都是听来的,虽然见过几次,也请他到府上看戏,至于余公子到底是一个什么习性的人,他的确不太好讲。
“祖父,我虽然见过他几次,身体不太好。酷爱粉色,好女色。终日以纱巾遮面,脸上还有一疤。”
他说的这些,宇文航都知道。
“余公子不喜热闹,喜欢一个人呆着!”苏景瑜补充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开心时所有的计谋都是善良的,他不开心时,所有的计谋都是邪恶了。”
宇文航更加期盼与余公子的见面了。
第50章该来的总会来的
苏景瑜回到九华苑,景尘告诉她夏汉光整日都在驿馆,没出门。夏公主倒也乖巧,一直在驿馆的院子里溜达。
她和有任务的师兄弟们全都接触了一遍,唯独没看到【创建和谐家园】兄。
“素心【创建和谐家园】兄他人呢?”
“下午时,我还看到过,他身体似乎出现问题了,会不会去了医馆?”
【创建和谐家园】兄的身体出问题了?莫非是回城受的伤?她去医馆,【创建和谐家园】兄不在。她找到文晖“【创建和谐家园】兄来过吗?”
“【创建和谐家园】兄一直负责九华苑,他不在吗?”苏景瑜来医馆找【创建和谐家园】兄,文晖也有点惊惑。
【创建和谐家园】兄不在九华苑也不在医馆,师父也不在长安,他能去哪儿呢。
【创建和谐家园】兄失踪是一件特大之事,苏景瑜发出了师兄弟之间的紧急联络信号。
潜伏在长安的人全都集聚在九华苑,苏景瑜恳求他们用自己的关系一定要找到【创建和谐家园】兄的下落。她自己也没闲着,去了【创建和谐家园】兄有可能去的地方找找。
众人找了一夜无果,天色刚亮,城门开启。奔波一夜的人有些乏累。苏景瑜让大家先回去歇息,她自己再找找。
一辆马车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奇怪的是这是一辆无人赶驾的车子,马向疯了一样。要不是她躲的及时,马车就从她身上碾压过去了。
幸亏是早晨,若是午时街上人正多,那就麻烦了。她施展轻功追上马车,制止了疯了马车,车子停了下来。
车里应该无人,若是有人的话早就呼喊救命了。也或许有人,突然遇到这种情况,或许懵了,忘记了呼叫。
她站在边上,快速撩开帘子,只见一人笔直的躺在马车上,纹丝不动。她心想不会吧,马车这么狂颠都没醒。
“让我来!”文晖挡在她面前。进了车内,将蒙在脸上的布挑开。一副从来没见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创建和谐家园】兄的脸色发青,唇色发黑。眼角处还有少许的血丝。
“是,【创建和谐家园】兄!”
苏景瑜一脸震惊,怎么可能。【创建和谐家园】兄功夫不差,用毒堪称一绝,怎么会是他?
“你好好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人易容成【创建和谐家园】兄,整蛊我们的。”苏景瑜重心不稳,踉跄了几下。
文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不是人冒充,确确实实是他们的【创建和谐家园】兄,已经死去多时。文晖发现了一个时期,那就是景智的筋骨俱断。
“筋骨俱断。还不知道是什么毒!”
景桢把景智的尸身停放在大理寺的停尸房,苏景瑜懊悔不已。自从安州回来,她就发现了【创建和谐家园】兄的异常,怪自己太粗心大意。
“还有别的线索吗?”
文晖从景智的指甲里发现了一些黄色的屑末,苏景瑜看到这些黄色的屑末,便想到那日【创建和谐家园】兄交给她的穗子,也是这个颜色。有人发现【创建和谐家园】兄见过穗子,然后杀他灭口?能轻而易举杀死【创建和谐家园】兄的应该是认识的熟人,【创建和谐家园】兄对熟悉的人从来都没有防备。
“师妹,你要小心。【创建和谐家园】兄功夫如此了得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突然出手,我们防不胜防!”
苏景瑜严肃的看着文晖,很认真的说“文师兄,今日我俩说的话,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都是相处多年的师兄弟,我不想怀疑他们,【创建和谐家园】兄的症状,我又不能不去怀疑…”
文晖有种受惊若宠之感,小师妹是信任他的,才跟他说这些话,一定要尽心尽力帮助小师妹。
“麻烦文师兄尽快破解【创建和谐家园】兄中的是什么毒。还要世上还有那种功夫这么恶毒,居然让人遭受如此折磨!”
苏景瑜回到九华苑就让人张罗起来,为【创建和谐家园】兄操办丧事。并嘱咐守卫看护一律不见任何人,专心为【创建和谐家园】兄守丧。苏景瑜率领众师兄弟,一个时辰一小哭,两个时辰一大哭。
太子闻讯九华苑要办丧事匆匆赶来,被拦在门外。
太子急的在门外大喊“景瑜姑娘万万不可。”
素心带着太子入内,苏景瑜为【创建和谐家园】兄守灵。
“太子有何事?”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景瑜姑娘,万万不可。若被有心人利用了,怕是对你不利!”
“谢谢太子殿下的提醒,我【创建和谐家园】兄人都没了,我怕让他走的太寒酸,到了阴间一些小鬼欺负他。”苏景瑜边说边擦眼泪。
太子想了一下说“等夏公主的事情一结束,本宫一定让西山寺的和尚为其诵经祈福。早日度过轮回。”
苏景瑜行了一下,表示感谢。开弓没有回头箭,台子都准备好了,让她草草结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景智师兄是怎么死的,他都要被风光大葬。尽管只是衣冠冢。
九华苑,余公子的住处办丧事,惊动了整个长安城的达官贵人,他们纷纷来宽慰余公子,苏景瑜告诉他们余公子见不得伤心的事情,家仆意外故去已经让他难过不已,还请各位给他一点空间暂时不要打扰他。
宫里有人来宣旨,说是国家之间联姻本是普天同庆,国民安康。宋国与夏国联姻在即,凡白事者一律从简,否则以抗旨不尊治罪。
有权真好,动不动就要治别人的罪。既然长安城内不允许,只能去城外了。当下苏景瑜就让人抬着棺材特意围着皇宫绕了一圈,才出城,把棺材听在长安城外,继续守丧。景智在城西坟地有墓地,他的尸体一直在大理寺。文晖几乎每天都与他待在一起。
借助了景桢在大理寺当差的便利,文晖翻阅了无数典籍终于查到了那种让人筋骨俱断的功夫,是一种邪恶的功夫,但失传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