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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所得的银子,全部送去北河。”
“其一:就算本殿用太子的名义支持你,你一个萧府庶女,也达不到这样的号召力。
其二:你将拍卖所得全部送去北河,你不仅没有回报,还赔本了。萧蕴,你不觉得亏了?”
容阙拨了拨她手上的笔,捏了一下她的手指。
“第一:我的拍卖行,明面上的负责人,不是萧府的庶女。而是百年隐世家族在游历的继承人。
第二:我不指着这次赚钱,我只是指着这次将我拍卖行的名气打出去。之后我会举办谁的废物最值钱的拍卖会,那个时候,才是我赚钱的时候。”
“废物拍卖会?”
容阙仿佛听不懂她的话了。
“是。比如谢尽擦过汗的娟帕,容铭不要了的铠甲,三王爷握在手中的折扇……而我邀请的竞拍者,将会全是帝京未出阁的贵女。
她们进阁之前,我会给她们发遮挡面容的面具,如此以来,她们可以随心而为。
而这些帝京中的贵公子们则可以通过谁的废物拍得的价值最高,来排名谁在帝京中更受贵女们的欢迎。到那个时候,我会将拍卖所得分成四份。
一份为七成,给出废物的人。一份为两成,由我所得。剩下的一成,归你所有。阙公子,合作吗?”
萧蕴将思虑得来的计划,尽数告知。
她想拉着容阙一起合作。
“一本万利,本公子为什么不合作?你可以按照你的计划进行了。至于你说的百年隐世家族继承人的身份,还需要再次谋划一下。”
这女人,聪明,有才情,有头脑。不可多得。
而他容阙,想得!
“那么,阙公子,有劳您帮忙运筹了。”
……
帝京城中多了一栋楼。
楼名为风月关。听着不是个正经的名字。实则是拍卖行。
如今帝景城中人人都在传这风月关。
“我前儿在风月关的门口见到了它的主人。那小公子,那叫一个丰神俊逸,当世无双。”
“这有什么奇怪的,别人可是百年隐世家族出来的。此番入世,就是为了来行善的。你是不知道,这小公子打算举行一场拍卖会。打算将拍卖得来的善款全部拿去救助北河那些被瘟疫困扰的人。”
“我也听说了。听说太子将自己随身戴在手上的宝石扳指给了他,让他拍卖。”
“太子可真的是好太子啊……”
各处的探子将这些传言各自传回自家主人的耳朵中去。
有了太子领头,打算跟随太子的人,自然一个个的都开始往风月关送来东西准备拍卖。
萧蕴将这些人的名字写在了大红绸上,挂在了楼门口。
原本是萧蕴制造的舆论,却真正成了帝京中人人的讨论。
出了拍卖物的被人称颂,而没有的,则被人小声议论。
以至于这件事情都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直接命太监带来了一方玉如意,说是也要参与。
当然,萧蕴现在可不敢将皇帝的名字挂出气。
她不挂出去,帝京中的那些王爷们,就已经知道了皇帝的举动。每一人都开始往风月关送东西。
这场拍卖会,还未进行,就已经火爆异常。
是夜。
一点灯亮起。
萧蕴和楼晏一并待在风月关内。
她易容着男装,楼晏却是一贯的模样。
两人正在下棋。
白子黑子,胜负难料。
“对于皇帝亲自送拍卖品到你这儿来,你是怎么想的?”
楼晏对萧蕴的欣赏多了好几分。这女子,倒是个有生意天赋的。
“无需多想。皇帝陛下可能根本不知道我是谁。他送来东西到我这儿来,也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国库。
河道瘟疫范围牵连了二十一州,若是由朝廷拨款,没有几百万两银子根本没办法。
然而,如今朝中的国库得包征南伐的粮饷,出这么多银子,皇帝还不得亏空吗?
皇帝本就有意让朝中的人出银子,只是找不到由头而已。这场拍卖会,就是让那些人讨银子的由头。
更何况,此番来参加拍卖会的,还有商人。也就是说,皇帝只需要出一样东西,就可以直接解决几百万两的银子,我啊,只是挑了个好时机而已。”
楼晏的手原本拿着棋子的,他甚至在棋盘上游走了一会儿,考虑着要落子在什么位置上。此刻却直接放下了棋子。
“顺势而为,依时而作。这一出,是盘好棋,就连本楼主,也需要出一大把银子,在皇帝面前露个脸。”
是了,此番拍卖会,多的是人,拿着大把大把的银子来露脸。
“这也不算是我全部的目地。楼主,您能猜到我另外的一个目标吗?”
“你让太子出了风头,至于这个风头,谁好,还是坏。现在还未可知。”
萧蕴也不下棋了,她笑得爽朗:“知我者,楼主也。”
拍卖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这场拍卖会,共得白银五百万两,这些银子全部送往了北河,北河受瘟疫困扰的那些人得救了。
萧蕴的风月关拍卖行彻底的打出了名气。就连她改名成为褚蕴的那个身份,也成功的进了帝京城中的贵圈。
待到这次拍卖会结束后,萧蕴就将自己的废弃物品拍卖会给摆上了日程。
这一次,他几乎是一呼百应。
不过,她未急着进行这场盛会,而是专心的收敛了心神,准备好好的去接近冥音。
外界知道褚蕴和萧蕴是同一人不多,但冥音就是其中的一个。
她忙着处理拍卖会的时候,并未去找让他。
地宫的人却尽责的汇报着和她相关的消息。
冥音一听就过,却记下了她的事情。
她以一个小女子的身份,搅出这么大的事情,其能力不可估量。
萧蕴是趁夜去的地宫。
她带去的还有一篮子水果。
这篮子水果进冥音肚子的可能不大,被扔了的可能不小。
萧蕴兀自洗了一个,自己慢慢的啃着。
“夫君,这几天你为什么没有让你的人来接我啊?我可是每天每天的都盼着你派人来的。”
萧蕴的睫毛如同刷子一样刷过冥音的脸。
这不知道收敛和害怕的女人,刚刚放下水果,就将自己的脸靠在了他的脸上。
她说话的时候,还有水果的甜香。
“谎言。”
冥音越发不信她的话了,他的下属同他说过,这女人,白天忙得脚不沾地,一入夜,就直接睡下,从未等过他的红轿。
“不是谎言。这几天,因为白天太忙了的缘故,到了夜里,我都早早入睡,就是为了半夜惊醒的时候,能够等来你的轿子,然后用最美的模样,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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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就算将心拿出来,您也会觉得我的心是假的。我不说这个了。”
萧蕴刷子一样的睫毛没再继续停在她脸上。
她人已经去到了距离月光最近的窗户下。
冥音叩了扣指腹,道:“往后不得再说这些谎言。”
萧蕴邪气的拿起一缕头发一晃一晃,道:“夫君,你确定吗?我不说,我就会用行动表示了哦。”
“本宫练的是无情道,修的是薄情心。你要如何,本宫皆不在意。”
黑压压的蝴蝶借着月光,生生给渡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晕,然被月光照耀着的无双男子,却冷冰如水。
萧蕴强横的让自己的模样落在了他的眼睛里。可那又能如何呢?她浮在他眼睛的表层中,印不到他的脑海去。
“夫君可不要说话不算数。今儿你既然说了,往后我要如何,你皆不在意。此后,可不要食言哦。”
“自然。”
黑衣随风涌动,白发和透红的花纹痴缠。
萧蕴悄然的退开,从他的藏书架上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冥音见这女人不再作妖,自己也开始继续打坐。
“滴答,滴答……”
雨声响起,萧蕴瞧了一眼外间根本不大的雨,却死皮赖脸的说道:“夫君,外头雨大,今儿我不走了。就同你一起,彻夜长谈。”
冥音说了不介意她做一切事情,这其中,自然包括了她留在他的屋子里住一宿。
次晨的阳光是这漫长冬天里最好的。
萧蕴行到了地宫的大堂中。
“夫人,轿子已经准备好了,您可要离宫?”
地宫中有眼力劲儿的人如今都开始称呼萧蕴为夫人了。
萧蕴也领了他们的这份心,抛出去一枚拇指大小的夜明珠。
“你们伺候夫君和我用心了,这玩意拿去买酒喝。”
之前主动同萧蕴搭话的冥一拿着那颗夜明珠觉得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