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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任傲娇的接过糖,“哼,小丫头片子,太鬼了!”
这老头怪好玩的嘿。
看着那一沓钱,花娇娇瞬间有了个新的想法。
“白爷爷,我还想在这里买点药……再买一套银针。”
大腿哥哥的脸需要治疗,只靠外敷药物效果肯定不会特别理想。
若是能搭配这银针,双管齐下,还能缩短治疗的时间。
白易任一听,眼睛瞬间就亮了,“你要银针做什么?难道你还会针灸?”
这丫头简直就是老天爷赏给他的啊!
花娇娇被那两道堪比强光的视线刺的微微一顿,
“我就是觉得针灸看起来特别厉害,想学。”
“想学针灸好啊!”
白易任乐呵呵的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泛黄的册子,“这是我平时整理的关于针灸的笔记。你拿回去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来这里找我。”
花娇娇双手接过那本厚厚的笔记,真诚道谢,“谢谢白爷爷,我用心学习的。”
白易任连连摆手摆手,“跟爷爷不用这么客气,你说说,想买什么药?”
“我想要鹿茸,枸杞,党参,川芎,蛇,蟾酥,蜈蚣,蝎子……”
花娇娇掰着手指头说的仔细,却没看到白易任越来越白的脸色。
等她说完的时候,白易任早已目瞪口呆了。
“前面的那些倒还好说,能舒筋活血,补气补身。后面的那些毒物,你要来做啥?”
花娇娇笑的天真又无害,“嘿嘿嘿,秘密。”
白易任:“……”
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小丫头的家里人?
最终,花娇娇在白易任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近乎搬空了他的小私库,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送走满载而归的小丫头。
白易任转身就拉下了一张脸。
他拉开诊室的门,将里面正在给肉墙抹药的小学徒赶了出去。
“今天的事情,你准备给我怎么解释?”
这个侄女被家里人惯坏了。自从她来到这里,没有一天是不给自己添堵的。
遇到顺眼的,有钱的,她就趋炎附势的贴上去。
遇到那些身份低微,穿着朴素的,她就直接张嘴赶人。
正如娇娇丫头所说,梦回堂的招牌都快毁在她身上了!
他早就想找个理由把她打发走了,奈何家里母老虎护犊子。
他一直都是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儿。
这回可好,小丫头也算是帮了他的一个大忙。
正在打点滴的肉墙看到靠山来了,瞬间就哭了起来。
“姑父!刚才那个臭要饭的一定会什么妖法!你看我的脖子,我的胳膊还有我的脸…又痒又疼…全是疙瘩!明天我还要去看对象,我咋见人啊!”
肉墙哭起来动静很大,就连诊室外面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和花娇娇打过招呼的小姑娘不以为然的翻了个白眼,对在那边抓药的同事吐槽道:“人家小姑娘压根就没理她!整天就她自己在上蹿下跳的彰显存在感。被她赶走的病人一天得有十好几个!”
抓药的小伙子冲她眨眨眼,“你可小声点!没看见白先生进去时候的脸色有多吓人?我倒觉得这回王妮妮可要完蛋了。”
诊室里。
白易任不为所动,他耷拉着眼皮冷冰冰的说道:“我这地界小,早就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赶明儿开始,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
正哭的起劲儿的肉墙猛地一僵,然后费力的瞪着眯眯眼,震惊道:“不用来上班是啥意思?给我放假?”
周扒皮似的姑父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善心?
白易任转着手里的核桃,也不看她,“我的意思是,明天开始,你就不是我梦回堂的员工了。该嫁人你就嫁人,该找别的工作你就去找别的工作,你姑姑那里我会去说。点滴打完就收拾收拾东西,我找人送你回家。”
说完这些,白易任丝毫没有停顿的转身离开。
比起这个,他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作为用在新药方中的参,必须要保证它的新鲜感,才能发挥出方子的最佳药性。
娇娇丫头拿来的这棵参正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他现在就去把药熬好,晚上给小皮子服下。
总算能给司凛那孩子一个交代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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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PS:文中三观,不代表本豆和平台的三观。文中地名,人名,剧情等等都是脑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宝贝们理智看文,切勿模仿和较真儿哈~看个乐子嘛~东东小红手,给留个言呀~点个赞呀~~豆子在此鞠躬啦!(*≧ω≦)
第30章 商量商量离婚的事儿
这边揣着巨款,拎着一袋零食的花娇娇。
从银行出来之后,打算去跟宋大娘报个平安就去找个饭店好好的吃一顿。
就当她路过一条小胡同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个非常眼熟的身影。
花娇娇凤眼一眯,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
不是说二婶住院保胎去了吗?
这个鬼鬼祟祟,步履匆匆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孙红扶着阵阵抽疼的肚子,艰难的前行着。
她刚才在医院和花建设因为钱又吵了一架。
本就不打算和他过下去的心更加坚决了!
她现在就去找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要和花建设离婚!
孙红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前。
她匆匆的整理好凌乱的发丝,然后搓了搓毫无血色的脸颊,怀着激动和忐忑的心情,拍响了紧闭的木门。
“谁呀!”
院内传来一道毫不客气的吼声,紧接着木门被人从里面大力的拉开,一个身穿邮局工装的高挑女人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她看了眼穿着麻布衣服的孙红,眼睛里的鄙夷像是下一刻就要溢出来一般。
“拍什么拍!都没聋呢!知道这是哪里吗?!知道这两扇门多少钱吗?!拍坏了你这个乡巴佬赔得起么!”
似是被女人的气势所震,孙红本就苍白的脸瞬间又白了一个色号。
她窘迫的扯着衣角,支支吾吾道:“我找旗开哥……”
高挑女人听完眉毛都竖起来了。
她像是一只捍卫领地的猫一般炸起了身上的毛发,横眉冷眼,“你和方旗开是什么关系!来找他有什么事!”
孙红匆匆的看了她一眼,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扶着肚子后退几步,未语泪先流,看起来像极了被欺负的可怜人。
就在这时,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他看到孙红的时候明显的僵了一僵,然后若无其事的安慰着高瘦女人,
“大中午的干啥发这么大的火!也不怕长皱纹了?不是想吃馄饨吗?正好我有空,现在带你去怎么样?”
高瘦女人斜眼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孙红,阴阳怪气道:“不是说找旗开哥哥吗?人就在这儿,怎么哑巴了?”
“你看你,跟个孕妇计较什么!”
方旗开给孙红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着解释道:“这是我邻居家的妹子,估摸着是跟着她丈夫来镇上卖山货的吧?咱娘前些日子还说想给闺女买点正宗的山蘑,兴许是她叫来的。”
高瘦女人将信将疑,“邻居家的妹妹?来卖山货?”
方旗开点头,推着自行车就走了出来,“不然还能是啥!走吧,去晚了该没地儿坐了。你下午不是还得去单位吗?我顺道送你过去。”
“以后离这种村妇远一点!看着就犯恶心。”
“知道了,知道了,这些小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这个人你还不放心吗?哪能放着你这样的美人儿不看,去看那些庸脂俗粉?”
“哼!这还差不多……”
直到夫妻俩恩恩爱爱的走远了,孙红才从呆愣中回过神。
紧接着,强烈的不甘和屈辱犹如海啸一般将她吞没。
他竟然对她视而不见!还说她的庸脂俗粉!
“阿红!”
院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和刘大花年纪相当的老太太走了出来。
她先是看了眼儿子儿媳离开的方向,确定人走远了之后,才拉着孙红的手抹起眼泪。
“孩子,不是我们旗开狠心,实在是家里这个儿媳妇太凶了啊!让你受委屈了,大娘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你千万别怨你旗开哥啊!他也是被逼的。”
孙红心里冷笑,面上却抽抽噎噎的摇头,
“我不怨他。大娘,这次来,我是想和旗开哥商量商量离婚的事儿……肚子里的孩子不等人,眼瞅着要八个月了,要瞒不住了。”
“离婚?!”
方大娘惊叫一声,然后紧紧的拉着孙红的手,紧张道:“这可使不得啊!旗开最近正在厂子里评选优秀工人,现在要是离婚,连饭碗可就一块没了呀!孩子,你听大娘一句劝,再忍忍,啊?”
孙红垂眸遮去眼中的怨愤,轻飘飘的丢下一个雷,“那我回头就把这个孩子打了。反正我有一个大儿子了,也不缺这一个小的。犯不着冒着败坏自己名声的风险把他生下来。”
孙红话音刚落,方大娘下一刻就慌了。
“阿红!你这是在逼旗开啊!”
和方大娘的慌乱相比,孙红要淡定的多,她似是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般,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医院给的化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