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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不会现在杀你的。”
说完把枪指着弘宁飞,他也不挣扎,闭着眼睛。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们来兰町坡吗?”
程靓温柔炙热的看着迟西爵。
“你看,这里的落日很美吧,在我小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希望爸爸、妈妈和我来这里看日落,可是连一次我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兰町坡的日落,很美。
在这小小的草坡上,是艳阳给桐城的最后一缕阳光,柔和的光线,晕染着繁闹的都市,程靓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踩着阳光离开后的阴影。
跟随着最后的光明,直至太阳全部落下,却忘了自己只是追随,但是从未进入过阳光。
今天是她第一次把自己曝露在落日余晖之下,很暖,但也很冷。
“后来我知道我的余生是和你在一起,我努力的培养我自己,希望你是那个可以和我来这里的陪我的人,可是,我还是失败了。”
说完,顿一顿。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你们都没有来找我,都去找了其他人,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程靓情绪突然失控,紧紧的控制着弘宁飞。
他似乎一直在思索着什么,看着她,盯着她,充满歉意。
“程靓。”
南晚晚出声。
“不是你做的不够,是你不明白双向的奔赴才会有美好的回忆。”
听到她的解释,程靓又继续质问:“你的意思是我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个时候迟西爵慢慢的靠近她,她察觉之后立刻把枪指着南晚晚。
“迟西爵你最好不要动,我倒要看看是你快还是她先死。”
“把枪放下。”
迟西爵立马警觉起来,大声喊。
“程小姐,把枪放下吧。”
弘宁飞突然在程靓的旁边小声的对她说。
“我知道是我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可是你不应该这样把自己逼上绝路,你看看这兰町坡,你还有许多的愿望还没有实现。”
程靓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尖锐的之间陷进他的肉里,流出丝丝鲜血。
她自然知道自己的愿望没有实现,但是现在她的愿望是让他们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南晚晚在兰町坡见到凌乱的程靓的时候心底就是一震,因为一个人失去她本有的高傲和本色,留下的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现在程靓就是一个只有仇恨支撑着的躯壳,即使她还有一丝人的神智。
她在前方盯着她的枪口,看她的样子就是到她是第一次拿枪,这样的【创建和谐家园】,看得就是运气。
看到现在程靓的样子她心底的善意掀起怜悯,视线划在弘宁飞的脸上,脖子上,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心底的恶心盖过怜悯。
迟西爵在她偏激的时候就悄悄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要趁机救出弘宁飞,抢她的【创建和谐家园】,可是她还是注意到。
她拿【创建和谐家园】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稍不留意就会开枪,她情绪激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怜悯着自己。
这样的她真的是令人厌恶和愤怒。
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弘宁飞并没有挣扎和防抗,而是在程靓举起【创建和谐家园】的时候和她说着什么,可是引来她更加激动的行为。
程靓现在就是一个可以随时爆炸的炸弹。
“程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迟西爵开口。
“我只是想让你们每一个人都受到惩罚。”
激动的说完就一把松开弘宁飞的脖子,枪对准他的手,准备开枪。
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枪声,子弹打在她的后背上,一个剧痛倒地,她挣扎的拿起枪,眼睛迷糊的朝南晚晚的那个方向射去。
老天保佑,至少让她报复一个人吧。
耗尽最后一丝精力,躺在地上,最后一个画面居然是自己在国外第一次遇到唐峰尧的场景。
一个帅气的老男人,一张稚嫩清纯的双眼,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混沌了呢,管它的,下一辈子应该会有人陪她来吧。
南晚晚和迟西爵两个人都傻了,在程靓失控枪指着弘宁飞的时候迟西爵就跑过去想要阻止,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颗子弹抢先。
之后垂死挣扎的程靓的子弹一下子就射到迟西爵的大腿上。
“西爵。”
不远处的南晚晚看到他跪地,跑过去,见他中弹,急得眼泪唰唰的直流。
“晚晚。”
迟西爵见她这个样子。
“你别说话。”
见他一说话腿上的鲜血就开始狂流,立马制止,可是迟西爵没有停住。
“你说我今天去买【创建和谐家园】会中一个什么?”
见他一个从未开过玩笑的人在这个场景下开了第一个玩笑,生气的瞪他一眼。
迟西爵当然被拉去医院,果然又是时闻治疗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存在偏见的问题,感觉时闻在给他做手术的时候【创建和谐家园】放少了。
醒来之后伤口真的太疼了。
弘宁飞也在这家医院住院,期间南晚晚也去看过,同时也是不是的回合时闻说说话。
“迟总这气运不好呀?”
时闻在南晚晚出去的时候突然开口对迟西爵说。
“不是车祸就是枪伤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你故意来给我们医院捐钱的。”
迟西爵直接冷着脸。
“我气运比时医生好多了。”
说完,就朝门口喊。
“晚晚,我想喝水。”
南晚晚在过道就听到他的声音,进去,听他说他要喝水,直接倒一杯,用嘴喝了一点,试一试温度合不合适,然后亲自喂他。
迟西爵很满意的喝下一口,看一眼时闻,南晚晚这才注意到还有人在病房,有些不好意思。
“时闻,西爵的伤势怎么样?”
时闻听到南晚晚问他问题,从自己的悲伤情绪之中脱离出来。
“哦,不严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说完就整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
“晚晚,我还有其他病人要去看看,先走了。”
迟西爵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上扬,他才是赢家。
“西爵,你笑什么?”
南晚晚放下水杯见他笑意满面,疑惑的看着他,没什么好笑的事情呀。
“晚晚,我爱你。”
很意外听到他这么说,也抱着他。
“西爵,我也爱你。”
南晚晚扶着迟西爵坐在轮椅上,虽然他一直拒绝不愿意坐轮椅,在她强硬的态度下只好坐上她托时闻找来的轮椅。
推着他来到弘宁飞的病房,禾青正在里面照顾他,弘博不知道去了哪里。
双手被绑的死死的弘宁飞一看到他们就和禾青说了一句话,表示他想单独和他们两个人聊一聊。
“你们好。”
禾青出去后,他坐起来有礼貌的和他们打招呼。
弘宁飞那日和程靓在兰町坡谈论了许多东西,即便和他说话的人情绪一如既往的偏执和疯狂,他能够深切的感受到她渴望爱的心。
“你好。”
南晚晚见禾青出去也不奇怪,毕竟那日他的表现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就算他不让禾青走,他们也会让她离开。
“我知道你们会想问我那天的情况,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但是希望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非常的真挚。
但是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他似乎没有那么的朝气蓬勃,就像一一颗破土而出的树苗才刚接触到阳光来不及生长就被风雨击打得溃不成军。
“好。”
南晚晚点头表示可以,迟西爵看着他神色不那么的冷酷表示同意。
弘宁飞被程靓带到兰町坡上,落日余晖之中,她却只愿意躲在阳光之外。
“你为什么不去有阳光的地方去等他们呢,我又跑不了。”
他见到行为如此怪异的她问出口。
“不想,闭嘴。”
她真的很紧张,不愿意多回答他半点问题。
“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绑架我,至少让我在最后的时间里明白我为什么死吧。”
静静看着阳光越来越远,神经放下一些的程靓听他这么说把自己的遭遇全部和他说,但是所诉的只有自己的所作没有自己的所为。
听她说完可以说悲惨的一生,而这一生的遭遇在程靓的眼里都是因为他所得到的,弘宁飞不知道如何开口可以摆脱自己的罪责和安慰她。
“对不起。”
他只能说出这毫无作用的三个字,紧接着她收到的是程靓劈头盖面的对比谩骂,他一生的幸福都是在她一生的不幸之下得到的。
“你不应该把她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