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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只是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问问你。”
南晚晚见他又紧绷起来,温柔的安慰。
“西爵之所以问你的妈妈是因为这件事情和你妈妈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弘宁飞从懂事以来就感觉自己的妈妈十分神秘,几乎很少亲自来看她,但是只要有时间就会发消息来询问他的状况。
小的时候他甚至自己的妈妈是不是拯救世界,隐姓埋名的女英雄。
“好。”
一听和自己的妈妈有关,他也冷静下来,回答他们的问题。
“你妈妈是禾青吗?”
迟西爵再一次问。
“是。”
听到他肯定的点头两个人相视,迟西爵继续问。
“你近近几个月以来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有。”
之后弘宁飞就向两个人说了自己在近几个月以来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哦,对了,还有一次我在刚出画室就看到有一个人神神秘秘的进到我的画室,我以为是小偷,可是我进去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少,就没有在意。”
他说出其中最迷惑的事情。
“画室?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
南晚晚听了之后提出自己的请求。
“可以,但是里面的东西你们不要乱动,每一个学艺术的总有自己的禁忌。”
“好。”
两人跟着他来到画室,画室里并没有人,不过有很多完成进度不一的作品,南晚晚本来就是学设计的,也很喜欢这些东西。
通过这些画作可以看出来弘宁飞生活在一个梦想勃发的地方,而且看他积极向上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一个幸福指数很高的人。
“你们可以随意的看一看,不过小心些,别让颜料弄脏你们的衣服,这是我的画板。”
两个人仔细的看着,突然迟西爵注意到在他的绘画板上有一个针孔,很小。
见到他停住,南晚晚开口。
“怎么了?”
弘宁飞也是很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
然后继续观察。
“你作息时间很严格吗?”
迟西爵边走边问。
“当然不严格,不过自从上一次我妈给我打电话以后我就不会熬夜画画,最多晚上九点就回宿舍了。”
迟西爵赞同的点点头,继续看。
“西爵,你有发现什么了?”
两个人和弘宁飞打招呼离开后就抬头问他,她自然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什么东西。
“我看到他的画板上有针孔,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它是用来做什么的。”
听他这么一说南晚晚就停住脚步。
“针孔,画画也用不到针呀。”
“我们先找禾青出来问问。”
程靓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们不知道,她又躲在唐家有人护着,不能直接上门找她算账。
唐棠在程靓的房间搜出那照片之后就每天一副她真的变态的眼神,想要找唐峰尧说一说,可以见他就不想开口说话。
上次大吵一架之后他就在也没有回来过,电话也打不出去,只能在联系到他之前好好盯着这个女人,不能让她有机可乘。
可是这一切在程靓的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计量,就是被看的在某些事情上有些不方便罢了,但也仅仅是不方便。
禾青在接到迟西爵的电话之后就和弘博一起去了约定的饭店,她当然没有心情吃饭,还没有坐下,一看到他们就直接开口。
“程靓到底想要做什么,宁飞根本就不认识她。”
见到她无力的质问,弘博扶着她,让她缓缓的坐在座位上。
“他是什么都没有做,你呢?”
迟西爵开口问。
禾青听她这么说,她完全不能明白他的意思,从小程靓想要什么她都给她,也没有打过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把她的想法原封不动的描述给两个人听。
“禾夫人,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的爱全部给了你的儿子。”
南晚晚听完后哦告诉她她的错误。
“我的爱我当然只给我的儿子,难道要我把爱给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几乎害死我的孩子。”
禾青情绪激动的控诉着。
“你是南小姐吧,我是禾青的丈夫。”
弘博突然开口,他非常的壮硕,但是语气平和。
“我知道我的夫人在这件事上是有些处理不当,可是您也是一个母亲,大家都是自私的,总会有一些偏激的行为,希望您能理解。”
说完安抚的捋顺禾青的后背,希望她能不那么的激动。
“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要知道程靓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我们只有宁飞这一个孩子,相信你们也见到他了,他根本没在你们这样的圈子里。”
迟西爵和南晚晚看他们的样子十分的诚恳,也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您是说她现在在唐家?”
弘博很震惊,没有想到她会和唐家有联系。
“您知道唐家。”
南晚晚一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他和唐家的关系应该非同一般。
“年轻的时候知道一些事情。”
他也不隐藏,直接告诉他们。
两人很是意外,要是这样的话把程靓从唐家的手里揪出来又多了一分把握。
“您见过程靓吗?”
“没有。”
弘博在程家几乎不会和程家人见面,那次之后更是直接不再注意程家的消息,知道程靓把念头放在自己孩子身上后才开始关注。
“你看,这就是她。”
南晚晚拿出手机,把程靓的照片翻出来给弘博看。
他接过手机,仔细的看着。
“我们今天去学校看到您儿子的画室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迟西爵在他低头看的时候对他说。
禾青听到心神又慌了,惊恐害怕的看着他。
“我在画室里看到了针孔。”
这时候弘博抬起头来,连连摇头把手机还给他们。
“我知道程靓为什么会在唐家了。”
禾青虽然困惑可是自己儿子的安危更为重要。
“弘哥,要不我们让宁飞先回家住,等到以后事情稳定之后再让他回学校。”
弘博听她这么说,看着她的眼睛。
“青,你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是生命力最蓬勃的时候,我们应该放手让他闯一闯,至于程靓那边,我相信,她掀起的风浪刮不了多久。”
禾青听他这么说有些不愿意。
“我会派人保护好他的,他也学习了一些防身术,你要是再不放心我们可以去他们学校外租房子住,但是,你不要去束缚他。”
“弘家的孩子就应该无所畏惧。”
禾青听他说到这个份上,也只好选择了最后的那个提议。
迟西爵和南晚晚听到男人说的这些话,一时间面面相对,知道这个男人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西爵,他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车上,南晚晚在一个红绿灯路口询问他。
迟西爵摇头,他又不愿意去迟家老宅问迟老爷子,单独靠他的力量和那些人比起来他还是有些弱了。
“听他说的意思,程靓现在的所作所为应该只是靠唐家的名头做的。”
“嗯。”
见他状态不好,南晚晚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西爵,你是我见过最棒的男人。”
迟西爵一笑,后知后觉的她脸又红了。
禾青和弘博回到家以后,禾青直接马不停蹄的在弘宁飞的校外找了一个公寓,住在了外面。
弘博也悄悄的动用自己的势力查程靓和唐家之间的事。
程靓那边还乐得自在,每天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眼睛,练练自己的声音,游着院子,看着花凋谢之后的海棠树,想到开心之处喜悦在嗓子里放肆。
唐棠有时会被她的笑声惊到,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有病,想要找精神病医生来给她瞧一瞧。
风席卷云在蓝天之中争执成滚滚乌云,雨滴被迫落下,冲刷地面,雨后的泥土气息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