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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丛助理答道,“时间有限,她在国外的踪迹我查询不到,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她在国外留了几年?”
“约莫四五年。”
“四五年?”他神色摆摇不定,南晌似乎是五岁,时间竟然如此巧合。
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南晚晚此时正拿着迟西爵照片,和儿子样貌比对,竟然如出一辙。
是他吗?她现在也开始不确定了,和他的接触,迟西爵并不是想象里那么可恶,可真的不是他吗?
细思极恐,她害怕仅有的安全感,正面形象的破灭。
“妈咪,你在想什么吗?”萌宝拉着她的手问道。
“没事,妈咪有点累,刚刚想的工作上的事。”
“最近怎么都不见叔叔过来了?”南晌好奇问道。
“他最近可能有点忙吧。”
“我想见叔叔,让他带我出去玩。”南晌撒娇道。
“可能最近不太方便,下次吧。”她无奈摸摸脑袋。
最近两人关系过分正常,就像普通上下级,只是迟西爵不时照拂一二,其他犹如普通朋友了。
“迟西爵,你有什么事吗?”会议结束后,南晚晚问道。
她不会主动说出口,他说道:“探望一下病号,一起走。”
透过车窗玻璃,可以见到谈子聪恢复的不错,精神很好,白潇正推着轮椅带他散步。
真是简简单单的爱情,他缓缓走下车。
“老大,你来了。”谈子聪叫了起来。
“恢复的不错。”
“那当然,也不是看谁在照顾我。”他得意起来。
一盆冷水迎面浇下,“早点重回工作。”
“别啊,老大,我伤还没好,我是病号。”他慌忙说道,“大不了我提前请年假。”
“你满嘴胡话什么呢?”白潇羞恼道。
“谈子聪这人怎么样啊?”南晚晚打听问道。
“油嘴滑舌,没个正形,但还算好。”
“病人家属是哪位?治疗费用劳烦签个字。”护士慢步走过来说道。
“你签。”谈子聪大大方方推到白潇面前。
“我,不太好吧。”她尴尬不已。
“怎么不好,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我,不就比家属还亲吗?”
“迟总不是在吗?你让他签字,我不签。”
“走。”迟西爵淡然发令,拉着南晚晚悄然离开。
刚出医院,很快拉开距离,分道扬镳。
“他们之间是闹僵了?迟西爵发现了南晚晚一双儿女?”南柔月知晓情况,暗自琢磨道。
“什么,你说南晚晚?”陆项阳一听竖起耳朵,“柔月,晚晚是个好女孩儿,不用计较。”
“陆项阳!”她不堪忍受,精神上冷暴力,经常听丈夫怀念旧情人,她简直要疯了。
“我才是你的妻子,当着我的面夸别人,你能不能替我考虑一下?”
“你顶着陆太太的名头,日子过的还不好吗?”五年来,这个善妒虚荣的女人,逐渐耗尽他的耐心。
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他不禁念想起南晚晚。
“一点都不好,我得不到你的心,我看不到你的心意。”她声嘶力竭吼道,“你不会连我们结婚纪念日都忘了?”
“够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吼他,陆项阳心中烦闷,“记不得给你补上就是了,别吵我。”
“你竟然嫌我吵?”南柔月震惊低语一句,痴痴笑了两声,“哈哈。”
看着头也不会的丈夫,她打定了注意,手指甲攥紧肉里。
“五年前我可以毁了你一次,现在也一样!”
很快,她的委托送到了迟西爵桌上。
“BOSS,这个女人想要谋害南晚晚,请定夺。”迟西爵黑白通吃,道上的人接到任务,第一时间禀报。
“人带过来。”迟西爵吩咐道,南柔月这么急不可耐想谋害南晚晚,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片刻后,蒙上黑布的南柔月被人当猪捆了过来,揭开面纱,她见到了幕后之人。
“迟西爵,怎么会是你?”她惊怒交加,猛然反应过来,惨笑道:“这些人,都是你的手下?”
“对。”他冷声说道,“你为什么要谋害南晚晚?”
“我凭什么告诉你?”她呵呵笑道。
“放肆!”手下怒道。
“有趣。”他挥了挥手,手下乖乖退下。
“你和陆项阳的公司比,谁更重要?”
“休想挑拨离间。”她脸色一白,心里也没有底,故意恶心道:“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想知道南晚晚一双儿女生父,你放了我,我弄不好心情好告诉你。”
迟西爵仿佛看一个小丑,当着她的面拨通电话,开了免提。
“你夫人在我手上。”
“迟西爵,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人。”陆项阳叫嚣道,南柔月眼中流露希冀,他没有忘记自己。
“想要人,可以。”他语速很慢,“用公司股权来换人。”
“你休想,赶紧把人放回来。”
他静静倒了一杯酒,听着无能狂怒,过了许久,南柔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股权是不可能给你的,至于那个麻烦女人,你们爱怎么办怎么办吧,我不管了。”
电话声戛然而止,迟西爵饶有兴味看着她。
“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给了一点希望,很快被亲手剥夺,她绝望低吟。
“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清楚,南晚晚被人陷害失身,父亲去世,伤心逃离国外,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她自然不敢牵扯自身,无奈吐露部分实情。
脑中闪回一些片段,迟西爵依稀记起五年前的酒店,更近一步却被卡住了似的。
盯着南柔月,她吓得哆哆嗦嗦,“我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我什么也记不得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南晚晚闻讯赶来,意外听到,眼泪不住流下。
“你怎么也在?”南柔月惊慌道,很快厉色吼道:“都怪你,陆项阳现在都忘不了你,你好好在国外,回来干什么?”
“你走啊,快滚。”
“五年前的事,是你陷害我?”她盯着所谓好姐妹问道。
“对,是我。”南柔月索性承认了,“是不是很有趣,父亲去世,你却在酒店和不知名的人鬼混,还失去了未婚夫,彻底一无所有。”
“哦,不对,那个人还给你留下了一对可爱的小宝贝,不是吗?”
“那个人是谁?”她颤抖问道。
“谁知道呢,或许你一辈子都不知道。”
迟西爵青筋绽起,“打。”
手下毫不客气,揪住南柔月头发,甩手两巴掌,揍的她血肉模糊。
“南晚晚。”他低声安抚。
她悲伤发现提不起生气的勇气,只是失望。
“迟西爵,交给你处理了。”留下一句,她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画面不适合她,也需要冷静,迟西爵没有强留。
“那个人究竟是谁?”他逼问道。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也不知道。”
迟西爵拍拍手,手下拿出了几袋盐。
她瞪大了眼,“你,你要干什么?”
伤口上漂浮白色粉末,惨叫哀嚎声声不绝。
“那个人是谁?”他冷冷问道。
“这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南柔月奄奄一息,她还想活着。
“BOSS,如何处理?”
“拖走。”
南柔月遭受简单粗暴的治疗,酒精棉花烫的她嗷嗷叫,又被人塞住了嘴,发配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被人陷害,南晚晚所以一直不愿提及。
迟西爵站在窗前,他不在意。
不论过去如何,从来要的只是一个态度,等着她敞开心扉。
“呵,我的亲妹妹,居然是害我的人。”
听到真相,猜想成真,南晚晚却无法接受那个元凶。
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双臂无助搂在胸前,走不出的心结。
晚风轻轻吹拂,公园里的人渐渐散去,她倚在长椅上,视线逐渐模糊。
“姑娘,你没事吧,在这儿睡着,容易冻着。”骨科医生时闻,下班后散步经过,见到一位女子怔怔斜靠长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