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陆沉风眼睛都红了,“你【创建和谐家园】得她还不够吗!她被吓成那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江临拉着南乔的手一顿,眼底的异样转瞬即逝。
眼看江临要将南乔塞进车里,陆沉风焦急道:“她已经……”
怀孕了,这三个字却始终停留在他的唇齿间。
南乔的头撞到车门上,江临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这么关心姓陆的,这么多天,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他的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南乔想到几天前的事情,头皮发麻,拼命的扑打着。
然而她根本不是江临对手。
“南乔,你真贱!是个男人你都要贴上去,现在是不是只要给你钱,能帮到你的,你都可以爬到他的床上,嗯?”
湿热的吻到她的脖子上,南乔浑身剧烈的颤抖,痛苦的声音从齿缝溢出:“江临,你好脏。”
江临愣了一瞬,然而很快就被灭顶的怒火替代。
撕开南乔的衣服,“我脏?南乔,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到底谁脏!”
“你杀了我吧,江临,你还不如杀了我!”他让她这般痛不欲生!
车里昏暗,江临的眼睛仿佛蒙上一层水光,他摩挲着她的耳垂,“不,我不会杀了你,南乔,这辈子我们不死不休!”
就在这时,江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接起,电话那头说:“南丰毅醒了。”
南乔离得很近,所以这句话她也听见了。
所有的不堪被喜悦代替,南乔顾不得身上的衣服破碎凌乱,抓着江临的手,“我要去看我爸!”
江临丢掉手机,他不在意南丰毅是死是活,脑子里全是她将陆沉风护在身后的一幕,他动作敏捷的将南乔按在座椅上,“那就取悦我,我心情好了,自然答应你。”
第九章 乔乔别怕,死了才好
南乔忍着屈辱想让他快点结束,没想到换来的是江临无休无止的掠夺,等结束后,已经第二天了。
南乔坐在病床边,眼圈红红的,强忍着酸涩,南丰毅虽然醒来了,但还是要戴着氧气罩,说话也不利索,只有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乔乔……别怕,爸爸,会好。”
南乔哽咽点头。
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想多问什么,只想自己的父亲快点好起来。
现在已经是个好的开始了,她必须更加坚强才对!
南丰毅睡着后,南乔被带回了南家,才刚进家门,就看见许曼贞站在楼梯上指手画脚。
“你们想干什么!”南乔冲过去,从下人手中将父亲最喜欢的古董花瓶夺回来,紧紧的护在怀里。
许曼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勾唇得意的笑:“南乔,江临该不会没告诉你吧,这房子将来是留给我们做婚房的。”
南乔的心脏痉挛了一下,疼得她站不稳。
许曼贞拍了拍手,带着她的人走了,“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让她好好的留恋一下吧。”
许曼贞得意的笑着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南乔用力将门关上。
身子缓缓滑下,她紧紧的抱着膝盖,将头埋了下去,肩膀小心翼翼的颤抖着,齿缝压着哭声,一点一点的溢出。
深夜,江临从外面回来,一脚踹开南乔的房门,看到地上的行李箱。
南乔正想起身,江临突然扑了过来,将她按在地毯上。
扑鼻而来的酒味,江临喝醉了。
南乔挣扎着要起来,江临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低沉的叫了一声:“乔乔……”
南乔的心脏剧烈一颤,久违了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南乔的心尖酸到极致,不断的痉挛抽搐,疼得她眼泪直流。
下一秒,江临封住她的唇,那样难舍难分,就如在过去的戏里一样。
南乔的心脏疼得差点停止跳动,江临的手捧在她的脸颊上,那只手是他平常戴手表的手,可现在,手表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手腕上突兀的三条伤口,好像是用钝刀割的。
“你的手……”
江临的动作被打断,他的视线随着南乔移动,落在了手腕上那三条伤口上。
江临,你在想什么呢?
她是南乔,是你杀父仇人的女儿!
那只捧着她脸颊的手忽然一转,用力的掐着南乔的脖子——
“为什么你们还能好好的活着!”
南乔被掐着完全说不出话来,勒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像是要烙进她的血肉里,
就在南乔的脸色呈现出一种非正常的暗色,江临突然把手松开。
空气穿过喉咙【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江临突然开口道:“你今天去医院了,看到你爸醒来了是不是特别高兴?”
南乔抓着脖子说不出话,有不好的预感。
江临冷笑:“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
果然——
“南丰毅死了才好!”
“不要!”
南乔紧绷的神经断裂,带着哭腔央求:“别动我爸,你有什么怨气冲着我来,我爸犯下的错我来承担,我来赎罪!”
“赎罪?”江临喃喃的重复了一句,阴冷的看着南乔,“你要赎罪是吗!好啊,南乔,我看你要怎么赎罪!”
他一把将南乔拽了起来。
第十章 永无宁日,不要离开我
南乔被塞进车里,车子飞一般地窜了出去,一直到城郊的墓园才停下。
江临将南乔拖上墓园,让她跪在一块墓碑面前。
当看清上面刻的名字,南乔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
这是江临父母的墓。
“如果你能让他们重新活过来,我就放过南家,否则,只要我活一天,你们南家就永无宁日!”
江临冷沉的声音在黑夜里犹如从幽冥地狱传出来的,句句刺骨。
他忽然掐住南乔的下颌,逼迫她抬头。
南乔一眼看到他们的死亡时间,原来今天是他们的忌日。
难怪每年的今天江临都不在南家,等到第二天才出现,双目通红,冷冰冰的仿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要赎罪?”江临的话里尽是残忍,他看着南乔苍白的脸,蓦地松了手,冷声道,“那就在这给我好好跪,不到天亮,别想下山!”
江临走了,墓园里只有南乔孤零零地跪坐在墓碑之前,一滴滴的泪水砸在手背上。
她突然惊醒,猛地擦了几下,可眼泪却越来越多。
她不该哭的,她没有资格在江临父母的墓碑前面哭。
蚀骨的痛意从心底蔓延开,顺着她的四肢百骸窜到大脑上,将过往的回忆全都勾了上来。
那年她七岁,爸爸领了一个少年回来。
“乔乔,叫哥哥。”
南乔仰着小脑袋,她记得那一年院子的海棠花开得很好,她望着从日光下走来的白衣少年,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哥哥。
从此江临两个字就像在她心里生了根,渐渐发芽,一发不可收拾。
他用这世间最尖锐的刀刺进她心里,她早已弥足深陷,他却冷眼旁观,完成他的报复。
呵……
江临,江临……
山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南乔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已经入冬了,山上的寒气很重。
忽然小腹一阵抽痛,疼痛越来越剧烈,南乔痛呼一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雨水冲刷着额头的汗珠。
“好痛……”
ÓêÔ½À´Ô½´ó£¬ÄÏÇǵÄÉùÒôºÜ¿ì¾Í±»äÎûÔÚɽ¼äÁË¡£
她试图站起来,可疼痛使她直不起腰背,意识正在在慢慢的抽离,恍惚的一瞬间,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尖锐的石头从她的手掌根划到手心,触目惊心的伤口,钻心的疼痛顿时让她清醒了几分。
孩子……
南乔脚底打滑挣扎着从泥地上爬起,颤抖着抓起那块石头,弓着背朝前走——
快撑不住时,她便用石头划手心的那道伤口,用另一种的疼痛保持清醒,她必须抓紧时间离开这里!
血水顺着手心滴落,但很快就被雨冲刷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走了多久,手心血肉模糊,南乔的双腿直打哆嗦,小腹时不时传来尖锐的疼痛。
仿佛感应到什么,绝望袭上心头。
“不要丢下我,再坚持一会儿,我一定会救你,我一定会……”
南乔哆嗦着摔进泥地里,挣扎着站起来,无助的哭着:“不要离开我……”
一道亮光穿过雨幕,南乔听见有人在大声呼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她再没力气抬头去看,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第十一章 血色梦境,没能保住
江临一直坐在车上,总是回想起当年父母被南丰毅设计后债台高筑,从高楼一跃而下的一幕。
鲜血染透了白雪,惊心动魄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午夜梦回,指间缠绕着他们的鲜血。
雨水怒刷着车窗,他半睡半醒着,心脏揪着疼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南乔小时候的样子。
那天南乔走丢了,南家派出所有人去找。
只有江临知道她在哪里,因为是他带她去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