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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怔地看着两人越走越近,几乎出神,刚来宁城的时候,萧何也曾经给我许下这样一个婚礼,但它终究不属于我。
忽然,有人从背后狠狠推了我一把,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前扑过去,正好扑倒在走到我面前的齐若薇身上,齐若薇惊呼一声拽着我的手,我们狼狈地摔倒在一起,打翻的酒杯,红酒瞬间打湿了洁白的婚纱。
霎时间,所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人群一片骚动!齐若薇坐在地上,委屈地看着我,红了眼圈,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你……”“苏曼?”萧何第一时间冲下台,看到站在红毯上的我微微一怔,眼神胶着在我的身上,哑着嗓子问:“你竟然真的来了?”他的眼神太灼热,眼底浮动着许些激动,我不敢去探究那代表什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啊,我来了。”“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萧何紧紧捏着拳头,这是他紧张的时候的小动作。
这一刻,我真的好像扑进萧何的怀里,紧紧抱着他说:我是骗他的,我跟赵熙毅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只是带着僵硬的笑,说出更加残忍的话:“相识一场,你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哈哈,好,说得好啊!”萧何扬起手重重地鼓掌。
“啊!我的婚纱……”齐若薇轻轻扯了扯萧何的衣摆。
“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推了我……!”我试图解释,话还没说完,萧何扬起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他打的很用力,以至于我的脸都被打偏到另一边去,也打断了我的话。
“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居然敢打小薇的主意?”脸颊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从前每次有人找我麻烦,萧何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我面前,用自己的身躯给我遮风挡雨,可是这一次,我终于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眼角的余光发现,刚才递给我酒的女人正朝我做鬼脸,满脸得意,原来她是故意的。
“小薇,你没事吧!”萧何俯身把齐若薇扶起来。
“我没事!”齐若薇揪着被酒渍打湿的婚纱勉强一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跟苏小姐没关系,你千万别怪他。”“你还帮她说话!”萧何轻喝一声。
“老公,苏小姐本来就是小门小户出生,又流落过风尘,遇到这种大场面难免会慌神,咱们何必跟她计较,啊!”齐若薇说完才恍然反应自己说错了话,捂着嘴忐忑地看着萧何,嗫嚅道:“对不起!”萧何表情一滞,视线落到我身上,忽然扬起唇笑的冷冽:“你又没说错,为什么道歉?她本来就是一只鸡。”霎时间,我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道从九天之上降下来的落雷给击中了一样,整个人都呆滞在原地,再也没有什么比这句话伤人了,痛苦简直把我整个人都淹没,几乎就要忍不住落泪。
“老公,你陪我去换件衣服好不好?不然我这样上台,会被人笑话的。”“好,我陪你去!”萧何体贴地给齐若薇牵起裙摆,两人相视一笑的离开人群,他们并肩而立,犹如一对璧人,那么般配。
死心吧苏曼,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仰起头把眼泪吞进肚子里,我扭头想要离开。
“谁让你离开的,有胆子闹事有胆子你别走啊!”
第8章:来了怎么不喝杯喜酒
我想安静的离开,可是被人拦住,是萧何的妹妹萧如意,她用力推了我一把,粹不放及我狼狈地倒在地上。
“这女人是谁啊?”“不就是萧总看上的那只鸡,据说还是真爱呢。”“瞎讲,真爱还能跟别人结婚,再说了,谁会爱上一个小姐。”“当年他们爱的要死要活你不在家,我跟你讲,萧总当年为了她连家都不要了……”我被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围住,他们对我指指点点品头论足的,跟欣赏街边表演的小丑一样。
“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简直脏了这里的地板。”萧如意揪着我的头发朝我脸上甩巴掌,以前我跟萧何相爱,她就找过我很多次麻烦,最严重的一次,他买通夜总会的马仔让他们对我用强,要不是萧何及时赶到我早被人糟蹋了,现在见到我简直跟见到仇人一样。
“可不是,肮脏的【创建和谐家园】女,你也配跟我们站在一起。”那些巴结萧家的人跟着附和,朝我扔矿泉水瓶子,萧如意甚至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狼狈的护着衣领,不让她撕下来,嘶吼道:“放开我,你放开我。”可是没有人在意,甚至有人试图掰开我的手,胳臂被掐了一下,我疼的失了力气,胸前的衣襟被撕下来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胸膛。
远处围观的人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哄堂大笑起来,我急的快哭出来了,一直以来,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低贱,我是被逼着去当了坐台小姐,可是我不偷不抢,他们凭什么看不起我。
“放开她,你们在做什么?”眼看我的衣服就要被完全扯下来,换好衣服的齐若薇及时赶到,阻止了萧如意的动作,虽然知道她是在萧何面前做戏,但我这一刻真的好感激她的虚伪。
“如意,苏小姐怎么说也是客人,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算什么客人,不知廉耻的【创建和谐家园】!”萧如意扬起手再次朝我脸上招呼。
“住手!”萧何扣住萧如意的手腕。
萧如意不服气的抽回手,满眼不甘心:“大哥你怎么还护着这个【创建和谐家园】!”萧何皱眉看向我,拿出手绢递给萧如意:“拿去擦干净,没事碰什么脏东西,等下手消毒了再吃饭,别传染上什么病毒。”我只觉得心脏那些血淋淋的伤口再次崩开,痛的快要无法呼吸。
这一刻,我终于彻底失去了萧何,他厌弃我了,这是我想要的,可是真的好痛苦,为什么我就是得不到想要的幸福,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狼狈地躲开齐若薇朝我伸过来的手,我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撕扯中被扔掉的鞋子,一步一步朝人群外走去。
“等等!”萧何忽然开口唤住我。
我茫然地回头,竟然期待他能像从前我在夜总会被欺负的时候,递过来一块手绢。
“老公!”齐若薇紧张地勾住萧何的手指,眼神惊疑不定。
“乖,等我一下,马上就回来。”萧何低头在齐若薇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好,我等你回来。”齐若薇也学着萧何的动作,踮起脚尖,在他的颊边轻轻啄了一下,然后羞红了脸,可是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我的挑衅。
萧何拿过身侧看热闹人的红酒,走到我面前。
“既然来了,怎么能不喝一杯喜酒呢?”说罢,他把红酒递到我面前。
我紧抿着唇,努力抬起头跟萧何对视,再看一眼,就一眼,让我记住他的眉眼,他的笑,还有他的一切表情,起码,在离开的余生里,我还能靠着这些回忆,来支撑我走下去。
“萧总客气了……”缓缓地,我伸出手,可是我的手没有碰到酒杯,萧何已经迅速把酒杯高高举到我的头顶。
冰凉的酒液顺着我的头发滑落下来,打湿了我的脸,争先恐后的钻进我的衣服里,我听到他说:“你这样的人,也就配这样喝酒。”会心一击,痛彻心扉,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眼泪已经快要忍不住,我急忙弯下腰狠狠的把眼泪憋回去,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狼狈,在抬起头,我甚至露出了笑容来,哑着嗓子说:“多谢……萧总的酒……”我再也没有勇气呆下去了,用尽全身力气朝人群外跑出去,刚跑了几步,有人抬脚绊狠狠绊了我一下,我几乎是直接扑出去了,用那种最惨的狗吃屎的姿势,脸着地的摔倒在地上,因为跑的太快,擦着地面朝前滑了好远才停下来。
我疼的几乎站不起来,试了好几次,可是膝盖疼的厉害,鼻子里流出一股猩红的液体,可是没有人来拉我一把。
“小薇,她刚才泼了你一身酒,我给你还回去了,现在开心了吧。”“老公,我真没生气,你就不要怪苏小姐了。”“你就是太大度了,那种【创建和谐家园】,死了都没人可惜。”这样柔情蜜意的对话,抽干了我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苏曼,不准哭不能哭,我几乎是用爬的,朝前挪动了几步,才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朝门外挪动。
刚走出酒店,我整个人都滑倒在地上,抱着膝盖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尊严再次被扫入尘埃,可是这一次,是萧何亲自下的手。
“苏曼?”赵熙毅从停在门口的轿车上走下来,看清楚坐在地上哭的人是我,一脸惊讶,蹲下来小心翼翼的帮我擦拭着脸颊,手绢上除了泪水,还有不断从鼻子里落出来的鲜红。
他擦着擦着忽然用力把手绢掼在地上,愤怒地说:“你居然真的来参加他们的婚礼,苏曼,你是受虐狂吗?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为什么还要这般委屈自己?”委屈吗?是很委屈,可是那点委屈跟萧何比起来就什么都不是了,我只是心痛,在我走出酒店这一刻,我就真是失去萧何了。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赵熙毅,哽咽着说:“赵熙毅,我彻底失去他了,怎么办?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我承认自己没出息,自己做的决定,偏生又承受不住,我原本以为,我能忍受的,可是,我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你为什么还要后悔?你现在这么痛苦这么委屈,萧何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你明白吗?”赵熙毅失控地拽着我的手朝酒店里走。
“你做什么?”
第9章:躺在他妹夫的床上
“走,我们现在去见萧何,我跟他说清楚,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他家人找到你,逼迫你做这个决定的。”赵熙毅怒吼着,执着地把我往酒店里拽。
我怎么可能同意,天知道在下决心帮萧何回到从前的时候,我下了多大的勇气,“不,我不要,赵熙毅你放开我!”“进去让萧何看看你这个惨样,告诉他你爱他,给我进来!”我不知道赵熙毅为什么这么生气,也许是因为我太没出息了,连他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眼了,眼看我就要被拽进酒店里,我真的怕了,低头一口咬着赵熙毅的胳膊,他吃痛松开手。
我趁机转身就跑,只恨不得自己没有多长一双翅膀,可以飞到远远的天边去。
“苏曼!”耳边传来赵熙毅的呼喊声,但我根本不敢停下来,我要去拿行李,我要离开宁城,我再也不要呆在这里了。
拽着衣服冲进小巷子里,只要穿过这条小路,我就能回到家里了,我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刚走到拐弯处,忽然,有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大力捂着我的嘴巴,把我朝巷子口停着的一辆面包车拖拽过去。
我想要尖叫,可是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前出现一颗观赏树,我几乎想也没想手脚并用地抱着那颗大树,旁边又窜过来一个人,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我疼的眼冒金星,脑袋都开始发晕。
那人见我不松手,干脆用力把我的手往相反的方向折。
“呜呜……”我痛的眼泪狂飙而出,几乎听到自己骨折的声音,手无力的垂下来。
“快把人带上去,让人看到不好收拾。”两人粗鲁地把我扔进面包车里,自己也跟着走进来,啪地一声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可是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显然不是要跟我做好朋友,焦急地去开车门,要是真被带走,我就叫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了。
“松手!”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横在我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冻的我一个激灵,我不敢再动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打开的车门再次关好。
“妈的,反应挺快的啊!”干瘦的男人把我拽过去来回抽了几巴掌,找到胶带贴在我的嘴巴上,又用充电线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才坐回去让前面的人开车。
我不知道自己今年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没了爱人没了家,连走个路都能遇到抢人的,据说每年全国都有很多女人失踪,有的被卖了器官,有的被卖到黑暗场所直到死都没人知道,难道我也要落得这样的命运。
“大哥,人抓到了,要不我们在车里先尝尝味道?”瘦子色眯眯的看着我,手在我的大腿上抚摸着。
“猴急了是吧,万一遇到交警怎么办?雇主说了要多找点人招待她,带回去让兄弟们都尝尝,再送去卖个肾什么的,还能再转一大笔。”“哎呀你先帮我看着我!”瘦子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有人雇佣他们对付我,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到底谁这么恶毒,难道又是萧如意吗?我不相信,谭思琪来找我的事情她不知道,她根本就是想要我死啊,难道爱上一个人就罪无可恕吗?眼看那瘦子已经开始扯自己的皮带,我害怕的朝后缩,脊背贴在车门上,要是被他们玷污,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眼角的余光瞥到路边的大运河,我甚至没有考虑,用尽所有力气纵身一跃,我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只跌落的大鸟一般,不断往下坠落,耳边风声呼呼,底下是清澈的湖水,死亡也距离我越来越近,永别了萧何………………五年后!南市的夜笙歌夜总会!我穿着单薄的纱衣在门口接客,大冬天的就算屋里开着暖气,但门口的冷风依旧往我脖子里灌,我只能缩紧身子让自己暖和一些。
有个肥头大耳的大款从宝马里下来就叫嚷着要一箱皇家礼炮,我刚想上前,站在我旁边的露露用力撞了我一下跑到阶梯上,整个投入男人的怀抱里。
我看在眼里,无奈地一笑,转身回到休息室给自己补妆,看到镜子里有些陌生的面孔,我有些愣怔,那一次跳河毁掉了我的容貌,做了整容手术后,我连父母给的长相都消失了。
也幸好是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到南市来!“哇,江少来了,我们快过去,说不定今晚能运气好被江总点上!”门口的姐妹忽然都朝舞台那个方向跑过去,我一听是江明贺来了,赶紧跟着跑,跑了两步又快速跑回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抱在怀里,舞台那里已经围满了花枝招展的女人,各个翘首以盼。
我悄悄走过去,把盒子递给彪哥,小声道:“彪哥,这是我所有的积蓄,全都在这里了,今晚,你能行个方便吗?”彪哥嫌弃地打开盒子,看到数目之后眼里露出喜色,悄悄把盒子藏进怀里,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的心却在滴血,这三万块我攒了很久很久,若是还不成功,我和念念怕是连饭都吃不起。
我希望江明贺能点上我,不是因为他年少多金适合当金主,而是因为他是萧如意的老公,萧何的妹夫,因为是家族联姻,他根本就不在意萧如意,整天在会所里跟别的女人厮混,但萧何很看不惯,总会来搅和。
我想爬上萧何的床,也只能有这个办法了,可是我来会所三个月,想尽各种办法,他都没有正眼瞧过我,眼看着念念的病越来越重,我只能出此下策。
江明贺点女人喜欢用俄罗斯方块,把女人的名字写在上面,虽然看着是公平,但彪哥是可以做小动作的,果然,当江明贺在众人的拥簇下转动轮盘,指针停留在我的名字上。
我连忙走上台,朝他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你就是我今晚的新娘吗?”江明贺打了个酒嗝,在众目睽睽下弯腰将我抱起来直接跳下舞台。
“来,娘子,先香一个!”
第10章:要钱不要命
陌生男人的触碰让我很难受,紧张的浑身直哆嗦,我甚至不知道,今晚萧何会不会来,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
刚来的时候,我亲眼看到萧何把江明贺点到的女人带走【创建和谐家园】了三个月,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当江明贺把我抱进包厢里扔在床上的时候,我连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万一萧何不来,我要怎么才能让自己从江明贺手里全须全尾的离开。
江明贺开始脱我的衣服,动作粗鲁,掐的我很疼,我朝门口瞄了一眼,翻身滚进被子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小心地说:“我自己脱吧!”“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江明贺把被子掀开,朝我扑过来,“乖乖的,让我好好疼疼你。”我挣扎着,正想要说自己今天不方便,门在这个时候被撞开,萧何带着满腔怒火杀气腾腾地走进来,一脚踹翻了摆满蜡烛红酒的茶几,双手抄起椅子狠狠地朝我们这边砸过来,堪堪从我的脸颊飞过砸在江明贺身上。
“操!”他叫骂一声从床上弹起来。
我看到萧何的时候原本满腔激动,觉得自己的方法奏效了,虽然被摸了几下,但萧何到底及时赶到,可是看到他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心里又开始打鼓。
从前萧何就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富二代,见谁不顺眼抡起酒瓶子就能砸过去的主儿,能被他爱上简直就是我上辈子烧了高香,现在突然看到他这幅煞神模样,我别说跑过去撒个娇,发嗲什么的,连声音都发不出,就怕他会看我不顺眼揍一顿。
“又来搅和我的好事,行行,怕你了,这个让给你,我再去找一个,今晚算我请你的。”江明贺不耐烦地把我朝前一推。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撞进萧何的怀抱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迎来,他的怀抱也跟从前一样结实有力,这曾经是我最留恋的,若不是我们相逢的场景太尴尬,我几乎想要哭出来。
下一秒,萧何揪着我的头发狠狠地把我掼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视线冰冷如刀,朝门口一指:“滚出去!”滚出去!!!为什么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明明上次的晚晴,还有上上次的莺歌他们都是被萧何带走【创建和谐家园】起来了的,他甚至还给莺歌买了一辆几十万的宝马。
我已经没空去纠结萧何为什么结婚后变的这么花心,我就想爬上他的床,怎么他就不按剧本来,难道,我长的不如莺歌他们美颜?不对啊,整容过后的脸,比我之前那清汤挂面的样子,要好太多,清纯可人,完全就是男人想要的那种类型。
天知道来会所之后,我下了多大的功夫才没有让自己被花姐给早早卖掉。
我在这里发呆,萧何可不会给我时间去想这些弯弯道道,本来萧如意嫁给江明贺这种【创建和谐家园】他就一肚子气,哪里会给我好脸色,直接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一边拖还一边怒骂道:“要钱不要命是吧,再不滚老子剁了你。”这些年我留了一头的长头发,为了遮盖我耳后下方的那一道伤疤,可是我现在很后悔,因为萧何揪的太厉害,我感觉头皮几乎都被抓下来,抱着他的手臂使劲去抢救我的头发,只恨不得马上找把剪刀来把头发给剪掉。
萧何见我挣扎,会错意以为我还想要去巴结江明贺,直接用力把我朝前一甩,我整个人简直就跟没三分重量的【创建和谐家园】娃一样飞了起来,一头撞在墙上,还是以脸找墙的方式,撞的我鼻青脸肿,鼻血满天飞,直接滑倒在地上。
萧何揪着我的衣服把我抓起来的时候,我眼冒金星几乎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孔,我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让萧何不愿意【创建和谐家园】我,只能跟他求饶:“萧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过我吧……”萧何蹲在我面前,用力捏着我的下巴,黑眸里布满阴霾,怒骂道:“老子昨天才发话,以后谁要是敢接江明贺的台,我就抽了她的脚筋,你今天还敢凑上来,你把老子的话当放屁是不是?”老天爷,我这到底走的是什么狗屎运,昨天念念身体不舒服我刚在家里陪了她一晚上,我哪里知道萧何会说这些话,难怪今天我被选中的时候,台下的姐妹们不但没有羡慕嫉妒恨,反而一个个都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现在想想,那根本就是看【创建和谐家园】的表情。
“我……我真不知道……萧总……啊……”他忽然抬起手,我以为他要打我,吓的抱着脑袋。
萧何俯身从我的脚边上捡起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我定眼一看,突然瞪大了眼睛,那是萧何跟我扯结婚证的那天,我送给他的手表,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买的时候也就一百多块,我对他说,希望他能按时回家。
原来,萧何还留着这东西吗?他是不是心里,到底还惦记着我的呢?一旁穿好衣服又变的衣冠禽兽的江明贺终于有空闲管这边的事情,抱着手臂走过来说:“不就是个卖肉的,你跟她为难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凭什么带女人回去玩的就是这种调调,下手这么重,小心玩到一半凉了,吓出后遗症什么的,可就玩大发了。”听到这话,就算是我也忍不住露出讥讽的笑,感情刚才抱着我喊娘子的人不是他一样,这种人,也难怪只能被家族用来联姻。
恰好江明贺看到我的表情,他露出玩味的笑,弯腰把手递给我,“来,小美女,我扶你起来。”“滚一边去,等下再跟你算账。”萧何用力推开江明贺,随即又踹了我一脚,冷冽地说:“再不滚我就把你这【创建和谐家园】从窗户丢下去。”我知道今晚的计划彻底泡汤了,再不走也得不到想要的,推开门连滚带爬的跑出包厢里,这个样子也别提什么上班了,我直接从后门离开了会所。
一口气跑回家,看到屋里黑乎乎的,我才想起来,上班的时候,我把念念送到罗伊那边,让她帮忙照看了,也幸好是这样,不然会吓到那小家伙。
第11章:必须是萧何
找了见干净的衣服换下来,翻出医药箱给自己擦药,我才发现我身上到处都是擦伤,额头上更是肿了一个大包,连鼻子都红肿的不成样子。
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我有点想哭。
我跟萧何的重逢,既没有喜极而泣的泪水,也没有缠绵入骨的吻,只有一顿毒打和他看不起的轻视眼神,他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谁。
正在我悲伤春秋的时候,外面的门被人敲了几下,我以为是晓虹回来了,赶紧跑过去开门,结果看到罗伊抱着念念站在门口。
我下意识的那手捂着脸,可是他们已经看到了,念念直接扑到我的怀里,眼泪都流出来了,“妈妈,你的脸怎么回事?”“没,没事,上班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又怎么能跟一个孩子说,我只是为了爬上一个男人的床,被另外一个男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