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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一直标榜自己女强人,现在我才明白,自己不过是一只纸老虎,所谓女强人不过是个空虚的外壳,我骨子里其实是个很傻很傻的女人,傻到即便宫铭一次一次伤害我,我还是深深的爱着他。
我知道自己傻,但我黄盖打周瑜,愿打愿挨,我情愿一直傻下去。
也许这就命中注定,也许是我上辈子欠宫铭的,这辈子要用血泪骨肉来偿还他前世之恩。
我爱得执迷不悟,无药可医!
其实在我心里,宫铭相不相信我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我只盼着他能尽快认清时晴的真面目,然后远离她。只有远离时晴那个疯女人,他才能够平安无渝。
对宫铭的深爱支撑着我站起来,走出公司去找解药。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我跑遍了半个城市的药店,没有一个店员知道灼虫这种东西,更别说诡蝶了。
濒临绝望的我站在大街上,一遍一遍地给那个楼主发私信,可就是收不到任何回复。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我感觉自己体内好像飞进去千万把刀,在我肠胃里360度旋转,割得我遍体鳞伤。
口腔里突然弥漫出咸腥的味道,一口鲜血吐出来,似乎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我控制不住地倒下去。
在我膝盖即将触及地面的刹那,时云峰突然出现,捞起我软软的身体,急切地问:“于佳音,你没事吧?”
我竭尽全力自己站直,拼尽全身力气缓缓走到街边石凳上,坐下有气无力地道:“没事,就是毒药可能发作了,有点疼。”
时云峰眉头拧成川字,问:“就是你上次说的那种灼虫?”
我顿时愣住:“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
时云峰面色平静,道:“那会儿在酒吧里你说的,你还让我帮你找解药。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已经记不清我是什么时候告诉他的了,大概是腹痛难忍的时候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担心起来,认真地叮嘱:“时云峰,你千万别说出去。”
“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为他着想,你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呢?”
时云峰说着说着,眉头拧得更深了:“于佳音,他宫铭要不是你,到现在还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他不但不感恩,还这样对待你,简直欺人太甚!”
“别说了!”
我制止时云峰继续说下去,道:“阿铭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他在孤儿院的过去,请你以后别提这事了,算我求你。
时云峰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那我送你回家,然后去找解药。”
我条件反射一般脱口而出:“不,我不回家。”
若是被宫铭看见时云峰送我回家,他肯定会更加误会我。可我浑身没劲,连走到路口打车的力气都没有,想了想只好道:“拜托你,送我去慈安孤儿院。”
当年简陋的孤儿院现在已经变成了慈安福利院,望着院中五彩缤纷的高楼,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从前破旧的筒子楼。
那座楼特别旧,墙壁长毛,天花板漏洞,夏天暴晒,冬天很冷,下暴雨时屋顶还漏雨,条件差极了,但我却十分渴望再回到那段时光。
我想念那个时候我和宫铭亲密无间的感情,想念他省下零花钱为我买的小雨伞,想念他午休时偷偷溜出去为我摘的大石榴……
第24章她怀了阿铭的孩子
那些美好的回忆,一遭遭在我的脑海中划过,就像一朵朵烛光,慢慢地烘暖我的身体,在这个没有月亮的夜晚,照亮了我的心扉。
我在福利院睡了结婚以来最为踏实的一觉,醒来的时候,推开窗户,我看到纯白的云漂浮在湛蓝的天空中,美得不甚真实。
我仰着头,良久不舍得挪开目光,白云蓝天映在我瞳眸中,可我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另一幅画面。
我第一次放风筝,是十八岁生日那天,宫铭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风筝,非得拉着我逃课去郊区放风筝。
那天,他放的风筝飞得特别高,我笑得特别开心。
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大晴天,天空美得如梦如幻……
“于佳音,赶紧把解药吃了!”
时云峰突然走进来,手里捏着个白色药丸,白得有些扎眼,我莫名发憷。小声问:“你从哪弄来的解药?”
“托朋友在南缅那边买的,你放心,吃了之后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抬眸打量着他的神色,还是有些不踏实,又问:“可是,南缅离着这里那么远,一夜之间不可能到你手里啊。”
时云峰坐下来,无奈地晃晃头,将那粒白色药丸放到手旁的小推车顶层,耐心地解释:“自从你说中毒,我就开始寻找解药,赶紧吃吧,再不吃就来不及了。”
我拿起那粒药丸,不再犹豫,一口吞下。
过了一会儿,肠胃感觉好多了,不再火烧火燎地疼痛,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我由衷地感谢:“时云峰,谢谢你。买这个解药花了多少钱?我这就转给你。”
时云峰从我手里夺过手机,塞到我的裤兜里,脸上露出些许失望:“这么见外,你是不拿我当朋友吗?”
我摇了下头,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还在时云峰很快转移了话题,问:“于佳音,铭音药业的状况你都看见了,打算怎么办?”
我想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很是茫然。
时云峰打破沉默:“据我了解,铭音已经好几年没有推出新药了,而且,铭音销量最大的几种药已经慢慢被更为高效的药抢去了市场,佳音,铭音接下来是死是活,就看你了。”
他说的这个情况我都知道,但是,想要推出新药何谈容易?先不说研制阶段是多么的艰难,能不能上市更是个问题。
可是我心里很清楚,铭音主打的几种药由于同类型高效药的上市,市场越来越窄了,如果再不推出新药,早晚会破产。
铭音药业是我和宫铭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地看见它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而不做任何挣扎。
我突然想起来,李远恒去世前曾跟我说过一个设想,他说现在癌症病人越来越多,化疗过程痛苦不堪,常人难以忍受,如果推出一种抗化疗副作用的药,肯定有很大的市场。
当时我觉得这个想法很难实现,因为目前市面上没有那种药,没有任何作为参考,只根据国际医疗刊物的几篇论文来研究,实在是太难了,很有可能投入大笔资金,却一无所获。
可是现在我想想,无论什么药不都是从无到有吗?
铭音药业这一段时间虽然日薄西山,但是我们的药品研发团队有好几个在国际享有盛名的教授,他们都是李远恒重金聘请来的,如今铭音生死未卜,不如干脆放开手脚一搏,说不定能起死回生呢!
于是,我立马回到公司,召集研发部所有人员开会,宣布新药研发计划。
研发部总监第一个站起来赞同我,他说其实李副总在世的时候,曾多次向他说过这个设想,并且带领几个研发部核心人员已经开始了初步研究。
我一听,劲头更加足了。因为如果能研究成功,顺利上市的话,不仅仅能挽救岌岌可危的铭音药业,还能告慰九泉之下的李叔。
为了尽量缩短研究过程,我每天都呆在实验室,与研究人员同吃同住,以身作则鞭策他们。
姜琪悄悄告诉我,她听宫铭的助理说他定了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我才想起来,自己日夜泡在实验室,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在公司里和宫铭遇见过几次,每次我想和他说什么,他都不等我开口就走了。这样生疏的夫妻状态,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觉得,我该回家看看了。
刚走进客厅,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再往里走几步,我便看见许许多多红玫瑰摆着客厅中央的地毯上,拼出一个很大的“心”字。
我不由得浮想联翩,难道宫铭知道我要回来,所以想给我个惊喜?
可是不过几十秒,我所有的幻想都被宫铭揽在时晴后腰的那只手臂打碎了,他亲昵地拥着她,对我的出现熟视无睹,他温柔地叮嘱时晴:“你以后小心点,可千万不要随便乱动。”
时晴当着我的面,对他抛了个媚眼,然后傲娇地望着我,娇滴滴地道:“佳音姐姐,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是铭哥哥的孩子!”
第25章时晴,我要杀了你!
我不相信!
我下意识地摇头,不停地摇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宫铭,一字一句质问他:“阿铭,你告诉我,她说的是真的吗,她怀的是你的孩子?”
“是的。”
宫铭十分淡定地吐出两个字,他轻描淡写的承认,我却做不到风淡云轻地接受!
“是的”那两个字好像一把锋利的刀,隔着空气就能将我捅得遍体鳞伤,我好疼,痛到极致,每次呼吸一次都跟凌迟似的!
我无法相信,曾经发誓要疼爱我一辈子的男人,如今亲口对我承认,别的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更不能接受,怀上他孩子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时晴,时雨同母异父的姐姐!
二十年前,时雨的父亲害我家破人亡;三年前,时雨制造一场车祸,害得我流产,在重症监护室住了一个多月;现在,时雨同母异父的姐姐又对我说,她怀上了我老公的孩子!
难道,这辈子我都摆脱不了时家的阴影了吗?
老天爷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豆大的眼泪从我眼眶滚出来,灼热的液体烫得我脸颊生疼,好像整个人处于烈火之中,浑身痛不欲生!
我拼命地回忆,想着从前和宫铭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画面,念着他从前对我的好,心底怀揣着最后一点期望,再一次质问宫铭:“阿铭,我不信,我想听实话!”
我在他面前合掌,仰着头如同祈求一般求他:“阿铭,请你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再回答我一次,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宫铭忽得冷笑起来,他鄙夷地瞅着我,冷嘲热讽道:“于佳音,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没其他事了,赶紧滚吧!”
“小雨,你现在是特殊时期,千万别和她生气,乖,就当她是个疯女人吧。”
宫铭的手抚至时晴的肚皮,饱含关切的话流经我的耳边,我听闻泪流满面,因为他不是说给我听的,自从时晴出现,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对,她还没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不信任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啊?
我不甘心!
宫铭是我最爱的男人,他是我丈夫,是我一辈子的庇护,可是现如今,他怎么可以揽着别的女人的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哭泣,他无动于衷呢?
泪水流了满面,我看着宫铭,含情脉脉地望着那副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咬咬牙做出一个决定:“阿铭,你让她打掉孩子,然后把她赶走,我们之间还能继续,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我太爱宫铭了,就算他让时晴怀孕了,我还是放不下对他的爱!
时晴挽着宫铭的胳膊,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巧笑嫣然:“佳音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呢?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你也是他的亲人啊。”
“呵呵……”
我气极反笑,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小三竟然说,她的孩子也是正妻的亲人,简直可笑极了!
我不再理会时晴,静静地看着宫铭,等待他给我的交代。
结果很令我失望,我万万没想到,宫铭早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他强行把一支签字笔塞进我的手里,命令:“赶紧签了字,然后从这里滚出去,不要影响小雨的心情!”
“阿铭,你……”
我用力把笔扔掉,那支高档签字笔滚出去很远,流出长长的一道墨迹。
我无话可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一声不吭地跑出去,双腿不停地跑啊跑,一直跑出三四里路,宫铭望向时晴的宠溺眼神还在我脑海中挥之不散。
他们站在一起,倒像一对璧人。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目光无意看到茶几上的水果刀,迅速跑过去握在手里,咬牙切齿地走近时晴。
当刀刃擦过她脖颈前的肌肤,我看见她眼里流露出的惊惧之色,开心地笑起来:“哈哈,没错,我是疯女人,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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