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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孩子,还在学校等着她去接她放学。
“不要……”
“放了我!”
“我求求你……”
无力反抗,她苦苦哀求着。
可她越求,男人越是愤怒,越是失控。
“还想狡辩,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他掐着她的脖子,板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我不是……”
“啪!”他摔了她一个耳光,她大脑一轰,几乎又晕厥过去。
“你总是有无数的理由——”哄骗他,让他对她掏心掏肺,不惜把命都给她,换来的,只有侮辱,玩弄,抛弃。
“【创建和谐家园】!”他狠狠骂了句,捏着她的下巴,直直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发虚,男人的脸在她的视野里模糊起来,但那透着怨恨的眼神,直入她的脑海深处。
一阵熟悉的惧意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就像这些年来,她时常做的那个恶梦。
她的眼眸转头,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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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内,厚重的窗帘,幽深的四壁,连这个房间的感觉,都是那么熟悉。
“啪!”发现她走神,男人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她清醒了过来。
身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肆虐,她又陷入了短暂的晕眩,那种熟悉的惧意和噩梦再度袭来,她竟分不清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境中。
第18章 被她忘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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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舞猛地惊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坐在落地窗下的沙发里,床头台灯昏黄的光芒照映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正在抽烟,吞云吐雾,烟头忽明忽灭,浑身散发着阴郁而又凝重的气息。
但相比于之前,这个人已经算是非常正常了。
她眼眸一抬,就看到他身后沉沉的窗帘后,天光发白,天快亮了。
她眸光一转,一下子起身,抓过床单被褥盖在身上,同时也痛得冷“嘶”了一声,一身冷汗。
厉南渊又抽一口烟,轻轻吐了下烟雾,看着她,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她看看周围,又看看他,确定他的情绪稳定,才开口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他的瞳孔一缩,眉头皱得更紧了,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咽了咽,又尝试着问道:“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
他心头一沉,目光如扫描仪一般,再审视着她。
她背对着台灯,精巧的小脸掩在阴影里,眼睛忽闪忽闪的,如夜空里的星辰,澄澈干净,与她十八岁时,他初次在大学校里看到她一样。
还有她那无辜又灵动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她真的不认识自己,也认不出这里——
五年前,他买她来当厉太太,要了她的那栋别墅,那间卧室。
他站起,向她走去。
她抱紧一堆床单被褥往后缩,浑身直冒冷汗。
“砰!”她撞在床头,又是一痛,眼泪差点流了出来。
退无可退,她缩成一团。
他俯下身来,抬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两人的瞳孔近在咫尺。
“你真的不认识我?”
他的情绪稳定,现在看起来不会伤害自己,她努力地聚了聚神,思索了一番,点点头。
他心头一凉,凉意渐渐传遍全身,填满四肢百骸。
被她忘了,原来是这种感觉——
生无可恋。
他松开她,直起身来,贮立不动。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一番,遛转了下乌亮的眼眸,又试探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住哪里的?”哪个精神病院的?
他看着她皱眉。
她眨了下眼睛,向他竖起两根手指:“这是几?”
“你当我神经病?”
云舞:“……”
可不就是么?
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哪里正常了?
就算是个神经病,等她逃出去之后,也一定会报警的。
“呵!”他冷笑了下,她这脑回路,倒是清奇。
不过这样的她,倒是很不一样,但是还有当初在学校,他们刚刚谈恋爱时的那种熟悉感。
是他的那个云想没错了。
这些年来人,他那满腔无法平息的怨恨,和那让他发疯的心魔,平复了不少,也多了点耐心。
“你失忆了?”
她猛地一震,惊呆地看着他。
她出过车祸,脑部受过创伤,记忆是不完整的。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高危人物,为了生命安全,她自然不能跟他坦白。
“这位先生,既然你精神正常,那咱们就好好谈谈。”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小心翼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高深莫测。
她咬了咬嘴唇,硬着头皮说道:“我叫云舞。”
他看了她一眼,眉头又皱了皱。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你现在放了我,并给我道歉的话,这件事……”她暗暗咬咬牙关:“这件事,可以从轻处理。”
等她自由了,她再想方设法弄死他。
他在床边坐下来,嘴角一扬,邪邪一笑:“怎么?你其他的信息,不敢告诉我了?”
她又是一怔,这男人,太狡猾了,如主宰一般,她完全拿他没办法。
“说啊,继续说下去。”他饶有兴趣地听着。
反正,人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时间越多,他越能想出有趣的办法,折磨她,报复她。
她神色一沉:“你到底想怎么样?”
第19章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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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起来,眸光里又透着几分恨意:“等你变成云想,等你把亏欠我的都还了,等我玩腻了。”
“不,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过你。”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心里又泛起那梦魇般的惧意,双手暗暗抓紧了身下的床d单。
“好好想想你自己是谁吧,尽快想起来哦,不然游戏就不好玩了。”他丢下句,就离开了。
“砰!”卧室的门轻轻关上,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长久无人居住的别墅,变得格外的安静冷清。
“砰!”
“哗啦——”
一阵响,走到楼梯口的厉南渊怔住,他猛地转过身来,往卧室跑去,“砰”地一下推开门,只见落地窗已经被打碎,深蓝色的窗帘在晃动。
他几个箭步来到窗前,就看到云舞摔在花园里,她是刚刚从这里跳下去的。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呼吸一窒,下意识地要爬起来逃跑。
就在那一瞬间,楼上的男人长身一跃,直接跳了下来。
她瞳孔大张,眼眸如一面镜子,照映着他跳下来的身影,她心中顿悟,自己逃不掉了。
厉南渊跳下来,直接砸在了她的身上。
“啊——”她痛呼了一声,疼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处如刀割一般,刚刚她跳下来,脚裸处了。
她本能地挣扎,厉南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还想逃?逃到哪里去?去找你那个富豪男人吗?”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怒火,又瞬间燃了起来。
“我……”她张张口,一阵窒息,晕厥了过去。
她醒来时,已经是午后,她的左脚脚踝断了,已经让医生治疗过了,正躺在卧室里的那张床上,厉南渊还坐在窗下的那张单人沙发里看着她,她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无法逃脱。
除了他,还有一个医生。
“想想,想想?”
她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医生,医生三十三四岁,穿着白大褂,清隽儒雅,正温柔关切地看她,给她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想想,你感觉怎么样了?”
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她挣扎着坐起来。
医生扶她,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背后。
坐靠起来,云舞已经满头大汗,除了脚上的伤,她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可以说是遍体鳞伤,不致命,却很疼。
她看看医生,微微缩了下:“不好意思,我不是云想,我……我叫云舞。”
医生一怔,看看她,又不解地看看厉南渊。
厉南渊一脸阴沉,还沉浸在她昨晚跳窗而逃的愤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