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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什么姿势?你的主人喜欢什么姿势?这样好不好?”
徐靖然一边问一边粗暴地进入,动作大到沈宁溪痛哭出声。
“靖……靖然,你别这样……”
“这样不好,那换一个怎么样?”
他说着松开领带,将她仰面推倒在床上。覆身过去的同时,拿着枕头猛地压在她的脸上。
“唔……唔……”
沈宁溪猛烈挣扎起来,她挣扎得越厉害,徐靖然的动作就越猛烈,似乎他的身下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玩偶。
“贱女人,这样你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换……换到你满意为止!”
口鼻都被枕头狠狠压住,沈宁溪哭叫不得,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忽然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股热流自她体内流了出来。
徐靖然的动作忽然停了。
沈宁溪一把掀开枕头,低头一看,她的鲜血已经将床单染红了。
“孩子!我的孩子!”
第11章 梦见我对你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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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沈宁溪挣扎着从混沌黑暗中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先用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徐靖然就立在床边,看她着急地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不禁皱起眉头。
她晕迷了好几个小时,晕迷中一直不停地喊着“孩子孩子”,喊得嗓子都哑了。
孩子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忽然床上的沈宁溪一声呜咽,“我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徐靖然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放心,它会没有的。”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沈宁溪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徐靖然,眼睛里有恨又有期待,“你……你刚才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孩子还在?!”
徐靖然点了只烟,慢慢地吐一口烟雾,“医生说孩子没事。”
沈宁溪听了这句话,立马一阵狂喜,捂着脸破涕为笑。
徐靖然眯了眯眼睛,“你这蠢女人高兴什么?我说过,不会让你把它生下来的。所以等你养好身体,还是要去医院做手术。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若是再敢逃,我向你保证,到时候一定会是一尸两命!”
沈宁溪的笑僵住了,刚刚热起来的心,又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她记起来在自己晕迷之前,这男人是如何对待她的了。
哪怕是狗,都不会被主人那样欺凌吧?
所以她沈宁溪还真是,不如一条狗呢。
徐靖然没有在屋子里待太长时间,接了电话就出去了。沈宁溪则躺在床上休养,脑子里想的,还是要逃出去。
一定要逃,豁出去自己这条命,也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家中难得的清净。徐靖然虽然每晚都回来,可却不再动她了,这让沈宁溪暗自松了口气。
她早上开始晨吐,吐得很厉害,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
每当这个时候,徐靖然就会合上报纸,冷酷地道:“快点把孩子堕掉,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沈宁溪呕吐完,将脸埋进冷水中,让眼泪在水中肆意流淌。
忽然门铃响了,保姆开了门,一个俏丽的身影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蕊儿,你来得这么早?”
徐靖然从餐桌旁起身,将白蕊儿拉到自己怀里,亲昵道:“是不是太想我了,所以这么早就跑来了?”
白蕊儿俏脸一红,双手攀上徐靖然的脖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
“哦?梦见我对你做什么了?”徐靖然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白蕊儿脸越发红了,暧昧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徐靖然双手自她腰间缓缓下移,用力揉弄着她的身体,喎哔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沈宁溪从洗手间出来,一眼看到客厅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她咬了咬嘴唇,转身准备上楼。
白蕊儿见她脸色很不好,便故意道:“徐太太气色怎么这么不好?用不用我开些药给你调理一下?”
沈宁溪脚步顿了顿,忍下心头的那口气,继续上楼。
白蕊儿却不肯放过她,她娇滴滴地倚在徐靖然怀里,笑着道:“女人小产就是这样的,徐太太可不要想不开,好好地保养身体最要紧……”
沈宁溪胃里忽然一阵强烈的不适,白蕊儿的话太恶心,她直接就趴在楼梯扶手上干呕起来。
白蕊儿变了脸色,眼底闪过不可思议的光。
她居然还没有把孩子堕掉?
徐靖然蹙眉不悦地看着沈宁溪,“要吐就滚去卫生间吐,别把地板弄脏。”
沈宁溪捂着嘴从栏杆上直起身子,她刚吃的早餐刚刚都吐掉了,这会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觉脑袋阵阵发昏。
她想要快点从这个地方逃离,于是忙乱地上楼,谁知脚下一滑,她猛地就摔倒在楼梯上。
“太太,小心!”
保姆叫了一声,赶忙跑过去扶她。白蕊儿则偷偷地笑了一下,幸灾乐祸地看着摔倒的沈宁溪。
沈宁溪只是擦伤了一点手臂,其余无碍。她紧张地把手放在小腹上,感觉不到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徐靖然见她无恙,冷冷笑道:“真是可惜呢,若是刚才那一下把孩子摔掉了,就不用去做手术了。”
沈宁溪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痛心地望着徐靖然。
白蕊儿更开心了,在徐靖然转身去拿外套的时候,恶毒地对沈宁溪做着口型:弃妇。
沈宁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强忍下心中的酸涩。
“蕊儿,音乐会要到晚上八点才开始”,徐靖然小心地扶着白蕊儿往外走,“在那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我们都爱做的事情……”
第12章 只有我才是他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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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靖然与白蕊儿相携离去,沈宁溪独自在家,心神不宁。
她立在窗边,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夜幕升起来,徐靖然始终都没回来。
没有那个男人在身边,连时间都没了意义。沈宁溪无奈打开电视,谁知却在电视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高大俊朗的徐靖然扶着腿脚不便却妍丽娇美的白蕊儿,两人双双进入音乐厅,身后是一排记者。闪光灯之下的两个人,怎么看怎么般配,简直是一对璧人。
沈宁溪看到两人的笑,只觉刺眼,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娱乐频道主持人兴奋的声音却传入了她的耳中:“徐氏财团的掌门人今日又携美艳情人现身音乐会,两人可谓是郎才美貌,不知道这位人美才高的女医生什么时候上位呢?毕竟,正室徐太太可是一点都不受宠呢……”
“啪”地一声,电视被关掉了。
沈宁溪躺在沙发上,痛苦地蜷起了身子。
她抚着自己的小腹,哑声喃喃:“孩子,妈妈就只有你了。”
三日后,天气突变,一大早就阴云压境。
沈宁溪穿了一身黑裙,素颜出门,买了一束白菊,独自去墓园。
今天是徐温然的忌日,她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他的。
他的秘密,她保守至今。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清白的人,心中念着他,就似乎能生出无限的勇气来。
如果,当年没有那场意外的车祸,那么现在,大家都会很幸福吧?
沈宁溪一边回忆往事,一边沿着小路来到徐温然的墓前。
谁知有人比她还早,徐温然墓前站着两个人,是徐靖然和白蕊儿。
看到他们两个,沈宁溪第一念头就是转身离开。可是为时已晚,墓前的两人听到脚步声,一起回头看到了她。
“沈宁溪!”
徐靖然咬牙喊出她的名字,看到她这张脸,恨得眼睛都红了。
他原本就恨极了她,今天又是他大哥的忌日,他自然想将她给碎尸万段。
沈宁溪低下头去,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其实说什么都没用,这么多年,她已经说了太多次了。
“靖然,她来这里干什么?”
白蕊儿挽起徐靖然的手臂,脸上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似乎沈宁溪这个罪人,根本就没资格来墓地。
徐靖然恼怒地瞪着沈宁溪,“你这个刽子手,我大哥根本就不想看到你,你还不快滚?”
沈宁溪双手攥着白菊,紧紧地咬着嘴唇。
她不会走的,她还有话要对大哥说。这么多年,她为了保守那个秘密,实在是太辛苦了。
“你这个女人……”
看她站在那里不动,徐靖然上前就要动手。恰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他的脸色变了变,接起来,语气变得恭敬,“妈。”
眼看他接着电话走开,沈宁溪捧着白菊上前,将花端端正正地摆放在墓前。
“大哥,我好想你……”
这么多年了,她仍然记得徐温然笑起来的样子,月朗风清,时光仿佛都变得柔软了。
“哼,沈宁溪,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白蕊儿阴阴地讽刺道:“你就不怕徐温然的冤魂来找你索命吗?”
沈宁溪心口猛地一痛,她深呼吸了一下,“我们家的事情,不牢【创建和谐家园】费心。”
“你们家?你还真把自己当徐家人了?”白蕊儿靠近她,冷笑道:“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靖然娶你,就是为了折磨你给他大哥报仇呢。你一个满身罪孽的女人,还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徐家人吗?”
白蕊儿伸出手指,无名指上的巨大钻戒闪耀着骄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