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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电脑屏幕,是乔漾开车离开的场景。
沈唯一的目光变得幽深:不出意外,乔漾会找四哥。这是个聪明女人,知道如何一招制敌。比起和几乎野蛮的程初初缠斗,不如找四哥压一压。
而且,程初初的微博话里话外都是,乔漾水|性杨花,骗了好几个男人。
这完全可以是乔漾找四哥的理由。
沈唯一清楚,四哥最讨厌这样麻烦的女人。
所以。
沈唯一将莹润的拇指覆上照片上乔漾的泪痣,“你可别让我失望。”
第22章 他的新鲜感
唐氏集团。
车子熄火,乔漾伸手,拇指缠住钥匙扣,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唐寅生手里有视频,他们之间,她先天性弱了一截。
而现在……
最终,她凝着目光,拔下钥匙。
乔漾这些年在杨威手底做事,深谙伏低做小的门路。
她虽抬头挺胸走进唐寅生办公室,面色如柔软,楚楚盈水的眼眸里也是绵软的哀求。
“有事求我?”
唐寅生抬眸,将她服软的模样尽收眼底。
乔漾开门见山,“唐总,你应该知道我有过失败的婚姻吧?”
“继续。”
乔漾坐在他斜对面,一双美目写满了诚恳。
“是这样的,那个不要脸的小三程初初造谣,我反而变成了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她这个人疯起来没有底线的,我怕……我怕再这样下去,她还会说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按她对我的敌视,她可能会抹黑你,还会影响……唐氏集团。”
说这番话时,乔漾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弯弯绕绕,成了她的顶头上司。
唐寅生绕到她面前,俯首,“要我摆平程初初?”
近在尺咫的眉眼鼻口,依然是无可挑剔的迷人。
所幸乔漾依旧清醒,谄媚,“唐总英明。”
“可以。”不知觉的,目光便落在她没几分真心的笑容上,最终凝在她嫣红的嘴角。
乔漾没想到这么顺利,“啊?”
男人趁机,攻城掠地。
许久,金光洇染乔漾莹润的薄红。
他离开半寸,拇指轻抚她微红的耳垂,“这是定金。”
目光涣散,乔漾尚未回魂,机械地问:“尾款呢?”
薄唇掠过脸侧,最终停在她的耳蜗,男人声音低沉,却比醇酒醉人,“离婚证。”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她心头一凛:这个男人,远比她了解的神通,远比她了解的了解她。
可怕至极。
“唐总,视频呢?”
唐寅生逗弄完她,坐回办公椅里,低头审阅合同,“要么,你有本事让我求你;要么,等我对你的新鲜感散尽。”
让唐寅生求自己?
恐怕有生之年,都没希望了。
他是在象牙塔尖、万丈光芒的存在,他却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而她,可以说,如蝼蚁般活着。除了按部就班地活着,她别无选择,遑论真正难倒唐寅生。
唐寅生对她的新鲜感?
那晚与他同床共枕却相安无事的记忆涌上心头,她一时说不清缠乱的情愫。
“唐总,那你的新鲜感一般维持多久?”
“一个月。”
男人面色不改。
就一个月。
乔漾点点头,“那唐总……”
却突然,密集的脚步声逼近。
正想告辞的乔漾迟疑片刻,手腕已经被厚重的温暖包裹,随即一股力量,将她拽到逼仄的角落。
乔漾蜷成一团,反应过来时,下巴正蹭着男人膝盖上的布料,沁凉、光滑。他把她藏在办公桌下,他的脚边。
“唐……”
粗粝的指腹按住她的嘴唇,他示意她安静。
她眨眨眼,表示同意。
而男人却没有挪开手指。
渐渐的,交缠的视线,在暖色里发酵。
第23章 那个男人
脚步声逼近,仿佛就在乔漾周遭回荡。
她小声提醒他,“唐总。”
男人绷紧声线,“别说话,知道吗?”
乔漾点头。
唐寅生正在抬头,面向合作伙伴。
如果不是这次面谈不能推迟,他现在就想把她摁在办公桌上。
那天路征做过的,全都让她做一遍。
他看着她,就是这样的念头。
痴狂得仿佛情深。
而乔漾却是实实在在的悸动,或者,迷茫。
她总觉得,这样深邃如海的眼眸,她曾经深陷过。
她总觉得,这样不安、无法控制的心跳,她曾经困惑过。
唐寅生开始说她听不懂的小语种,她暗暗佩服,一般这种,找翻译也可以。或许——他正好精通这门语言。
他们谈了许久,她逐渐困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调整姿势,困意袭来时,她已经枕着他的大腿。
察觉到重量,唐寅生伸手,推开她的脑袋。
不是嫌重。
但半睡半醒的乔漾,根本不知道他的隐忍,脑袋一歪,继续靠在他的大腿上,还蹭蹭脸颊,布料变得柔软温暖,她还露出满足的浅笑。
唐寅生:“……”
——
梦境里全是张牙舞爪的鬼怪,乔漾尖叫着逃亡,突然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将她抗在肩头,为她赶走妖魔。
男人很高。
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
男人寡言。
男人戴着面具,看起来依然气质卓尔。
男人的喉结。
会因为她滚动。
“你是谁?”
乔漾还在他怀里,纤纤玉手触上面具边缘,缱绻地问,“告诉我,你是谁。”
“你不会想知道的。”
男人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
乔漾摇头,热切地说,“我想知道。我想。”
男人没有阻止她,站得笔直,岿然不动。
挑断面具的线。
银质的遮蔽缓缓下移。
先是凛凛眉骨。
再是眉。
最终是那双熟悉、幽深的眼睛。
“啪嗒”,乔漾惊得松了面具。
是唐寅生。
惊惧万分的乔漾猛然坐起,初醒迷蒙的看着纯白的墙,依然心有余悸。
以往,她做的梦,醒来总是迷糊地记个大概。
那个神秘男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隐匿在无尽的黑暗里。
这是第一次。
她把梦的始末记得清楚,甚至是细枝末节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