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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是那个恶心的女人给我取的所谓‘艺名’。
她们常常笑话我,每次我都不理,她们渐渐的也不再说了。
倒是这其中有一个胆小普通各种都很不起眼的,叫小梅的女人,悄悄鼓励我。
她说:“你别听她们胡说,做我们这行哪有什么出路啊,还是读书好。我把我赚来的钱都供我妹读书了,她现在可厉害呢,大学毕业以后进了一家外企,天天穿白衬衫一步裙真好看,现在还谈了一个本地男朋友,有车有房准备年底结婚呢。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那样的生活,那才是女人应该走的路。”
我明白她的羡慕,曾几何时,那也是我理想中的生活,我一直努力读书想要达成的愿望。
可惜,为了钱,为了生存,我想抽身也有点来不及了。
可能是受了小梅的影响,那天晚上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家里和弟弟妹妹的情况。
我爸提起他们侃侃而谈十分话多,他不停地夸妹妹学习很好,一学期能得好几个奖状,弟弟也不差,虽然学科不怎么好,但体育很棒。
说实话我挺嫉妒的,但也略略感觉有点欣慰。
第二天我给我爸打了五千块钱生活费,让他给弟弟妹妹买学习资料和衣服什么的用具。
不过,也就因为这一次打钱,继母彻底变成了吸血鬼。
起初,她还各种找理由逼迫我爸给我打电话要钱,后来则直接逼着我爸到学校来找我要。
我怕我爸知道我不好好在校读书出去混酒吧,便答应以后每月按时往家里寄钱。
这一寄,就是一年多,每月一两千到两三千不等,我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便在白天也多打了一份工。
或许是累极,或许是命该如此,一年前,我晕倒被送到了医院,查出得了尿毒症。
第13章 不还他的情,我于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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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尿毒症要换肾透析,各种治疗费用加起来,对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了。
更何况那一年多赚的钱,大部分都给了家里,发现生病的时候,我卡里的钱不足两万。
在医院各项检查拿药之后,又花去许多,我实在承受不住这种花钱Y.B独家整理的速度,住了没几天医院就搬回了出租房。
同屋的姐妹得知我的病情,象征性捐了一点钱之后就火速搬走了,最后只剩小梅肯留下来照顾我。
大概一周后吧,我不忍心拖累小梅,寻了个理由也把她骂走了,她走那天,我在空荡荡的出租房里哭到泣不成声。
命运于我,从来只有磨难,我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的感觉,绝望透顶。
哭完,我找了把水果刀搁在了手腕上,只需轻轻一划我就可以彻底解脱了。
可就在划刀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猛然闪过谭云辉的身影,他救我,他抱我,他亲吻我,他对我深情呢喃时的往日情景一一再现。
我握着刀的手突然就抖的厉害,再也没有勇气划下去了。
第二天傍晚,我在谭云辉常去的那家酒吧门口,堵到了他和文梓。
文梓就是那个女人,被他亲切的喊‘小蚊子’的女人,谭云辉的正牌儿女友。
谭云辉见到我,便嫌恶的故意将头扭到一旁不与我对视。
倒是文梓,默默看了我一会儿之后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了酒吧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
站定之后,她回头看了眼谭云辉的方向,然后从包里夹了支烟,点燃,递给我,说:“谭云辉还在气头儿上,你最好别理他,他就是个驴脾气!”
文梓边说边无奈的笑了笑。
我也跟着笑了一下,不过笑的比她酸苦一些罢了。
她又把烟朝我递了递:“怎么?不肯抽我的烟?”
我浅浅摇头,道:“我不会抽烟!”
她惊讶的挑了挑眉,随即把烟叼进了嘴里:“我以为你干了那个,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呢。”
我知道她指的什么,我不想辩驳,大概谭云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更恼我了吧。
不过,也无所谓了,他们在一起挺好的,至少比跟我要好的多。
从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文梓,我说:“麻烦你帮我交给他,这是我欠他的钱,可能不够,但……”我垂头苦苦的笑了一下,又说:“以后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我会再还他的,谢谢你。”
“他可从来没跟我说过让你还什么钱的事儿。”
“嗯,我知道,但这钱我必须还,不然我于心不安,祝你们幸福,我先走了。”
似乎有风起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紧了紧衣服走开。
文梓在后面喊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也没有回头,我怕她看到我哭了。
我在心里对谭云辉说:
再见了,云辉哥;
谢谢你,云辉哥;
希望你幸福,真心的!
坚持上了半个月的班之后,我因为整天无精打采,被炒了鱿鱼,又给我爸打了一次钱之后,所剩的积蓄几乎见了底。
在出租房等死一样熬了十多天,我爸又打来电话要钱,我借口没有发工资求他缓一缓,我爸深叹一声同意了。
可下一秒,继母就抢过电话,把我破口大骂了一顿,说的极为难听。
可能是人之将死,不想再受她的气了,这一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忍着,提了一口气就骂了回去。
骂的酣畅淋漓,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一股脑的全骂给了她,然后,我愤愤的挂断了电话。
我爸紧接着又打了过来,开口便是帮继母骂我,我不由悲从心来,我亲爸,早也不把我当亲女儿了。
听他骂完,我说:“爸,我病了,尿毒症!”
第14章 我所谓的婆家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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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三点一刻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汽车的鸣笛声。
对方买家,也就是所谓的‘婆家’来接我了。
我爸紧紧攥着我的手,捂着脸失声痛哭,老泪纵横。
对他来说,可谓嫁女与丧女,是一齐来的,他能为我这样哭,我已经知足了。
“爸,你还记得我妈的样子吗?我就要去见她了,你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吗?”
“……”
我爸捂着脸又哭了一阵子,直到继母带着人冲进来抬我走时,他才拼了命的朝我喊:“素媛,素媛,是爸对不起你们母女,是爸爸对不起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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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拽着我爸的手,跟在后面奔出来,我以为继母良心发现要送我最后一程,却原来,她只是拖着我爸去找对方主事的人要尾款。
“人可是让你们活着拉走的,说好的多加五百块营养费Y.B独家整理呢?一共还得再给我三万五千五,少一分都不行!”
继母挡在车前要钱,我爸别着脸不敢看我,等继母数完钱后,我爸拉着她让开道儿站在了一旁。
车开动时,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放鞭炮!”
嫁女放鞭炮是庆祝,丧女放鞭炮是除晦气。
继母大抵是后者。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伴随着拉我的车开出了我从小长大的家,即将把我送向坟墓。
我闭上眼睛,心知,我现在可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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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车辆颠簸走了很久,从深夜走到黎明,再走到清晨,直到听到嘈杂的早餐叫卖声和学生上学的嬉闹声,车子才停下来。
我躺在简易的担架上,通身被蒙了黑布,能听得到周围的声音,却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去了这么久?路上没事儿吧?”有人问。
抬我的几个里,有人随口回答:“没事儿,天黑,开的慢。”
“别耽误了十二点的圆坟吉时就行,主家都等着呢,快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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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来了,让一让,前面,架好板床了没?”
“慢着点,慢着点放,这新娘子还有一口气。”
“这边先放,你们那头掀高一点……”
场面应该是乱糟糟的围了很多的人,我被左颠右晃放在一张什么都没铺的硬板床上,身上依然蒙着黑布。
过了会儿,有人掀开黑布喂了我一些水,迷蒙间,我看到一个面容和善的大妈,便牵了牵嘴角冲她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吧。
可没想到,她惊叫一声,直接吓的把水碗都摔了。
又是一团骚乱之后,我的双腿和双手被捆上了麻绳,还听到她们嚷嚷:“捆紧点儿,再紧点儿,省的她再诈尸吓人。”
诈什么尸?我还没死呢好吗。
过了会儿,外面开始吹唢呐和摆灵堂烧纸钱,各种烟灰充斥在屋子里,我忍不住轻轻咳嗽。
很快,便有人过来骂我。
“死丫头,你给我撑着这口气,吉时一到就让你给我们家少辉陪葬!”
我一愣,少辉?
“就是因为你,老娘的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离家出走怎么都不肯回来,闹的我们几乎家破人亡了,还花四万块钱买你,真是便宜你那个死鬼后娘了!”
脑子里猛然闪过一个身影和骂人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骂我的人竟然是谭云辉的妈妈。
刚刚她说的给少辉陪葬,应该说的就是谭云辉的大哥谭少辉了,可,谭少辉死了吗?什么时候死的?Y.B独家整理
难不成?难不成我所谓的婆家是谭云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