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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一抖,裙子掉在地上。
……
蹲下身子,正准备去把裙子捡起来,一只修长好看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不用太多看,我也知道这人是谁。
严鹤笙,没想到他这次这样这么快就准备见我。
也不知道这次是准备有什么残酷的刑法来惩罚我。
我甚至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严鹤笙的毒舌,可是他就这样抓着我的手,什么话都没有说,眼神中透露出来的除了失望还有来自地狱的阴冷。
小肚子再次疼痛起来,我微微皱着眉头,尽量不让严鹤笙看出来。
可是……
“严鹤笙,你把手放开,你弄疼我了。”我现在只想把我的两双手都腾出来,然后去揉我的肚子。
可我越是这样说,严鹤笙抓着我的手就越是用力。
本来还不是很痛。到最后,简直是钻心的疼。
额头上有汗珠冒出来,手心和脚心都冰冰凉,真不敢想象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回变成什么鬼样子。
“你怎么了?”严鹤笙他才注意到我的不对劲。
“我……肚子痛。”真的很痛。
没想到这次的亲戚来得这么频繁,而且每次都钻心的疼。
“怎么回事?”
严鹤笙一个横抱就把我抱到床上,躺到床上,我蜷缩成一团。
肚子好像有人在撕扯一样。
严鹤笙一边扶着我的额头,一边对着门外大喊,“医生?叫医生!”
医生?为什么叫医生?
这个时候我根本不需要医生。
“我……药。”我只能挑最简单的话来说。
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往外冒,感觉我快要痛死过去了。
门外的两个黑衣男子大概是听到严鹤笙的叫喊,冲进来就看到我蜷缩在床上的画面。
“叫救护车!”严鹤笙怒吼着。
我感觉我的耳膜都要被他震碎了。
真是好奇怪一个男的,谁说我要去找医生坐救护车了?
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止痛药,他到底懂不懂啊。
“真的……不用了,我想……”
说到一半,严鹤笙直接把我的嘴堵上,“好好休息,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我……
这我还能说什么?
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来了多少辆救护车,我在这都能听见此起彼伏的滴滴声。
严鹤笙来真的?
“严总,救护车到了。”黑衣男子从外面进来。
严鹤笙没说话,直接把我从床上抱起来,“我只是亲戚来了,没事的,不需要去医院。”
我算看出来了,我要是在不说实话,严鹤笙真就打算把我送到医院去。
为了这种事情去医院,我可不想丢人,那我就成了医院的笑话了。
在我说完话后,场面一度失控,气氛瞬间尴尬,额,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出去。”严鹤笙面色冷凝,气息还算均匀的对黑衣男子说着。
黑衣男子,面容上也禁是尴尬,严鹤笙的话音刚刚落地,黑衣男子就马上退出房间。
可我心里却是上下气鼓,可这些事情也不怪我呀,是个有常识的人,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可偏偏严鹤笙他……
严鹤笙猛地从床上站起来,“耍我很有意思?”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他自己理解不当,怎么到头来怪到我身上?
这个时候我可不能在选择沉默,否则那就是自讨苦吃,“我一直想说话,是你一直不让我说的。”
“你还有理了?”严鹤笙的眼神好像要吃了我。
我怎么就没有理了?明明刚才都是他一直在叽叽喳喳,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不然的话我早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我开始保持沉默,可这并不代表严鹤笙也选择沉默,“我问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假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是怕什么来什么,严鹤笙还是问出了那句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回答我!”严鹤笙真的发怒了。
反正一开始,我就已经想好了,后果是什么,“是。”
严鹤笙挑出重点,“说喜欢我,也是假的?”
“是。”
“说不关心钱敏致,也是假的?”
“那你和钱敏致上过*了?”
我习惯性的回答着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抬头,“不是。”
可我心里很清楚,一切都已经晚了,话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任何人逼我,我现在在回过头去反驳,根本就无济于事。
“很好,崔夕,我严鹤笙被你玩的死死的的。”严鹤笙像极了一个挫败的勇士,正在寻找着发泄的出口。
“从一开始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从来没有对你上过心,我刚刚去到那个废弃的工厂就是去找钱敏致,想要把他救出来。”
我一口气把这些天别在我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
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欺骗我自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我不应该为了给钱敏致争取时间,而说出那些欺骗严鹤笙的话。
明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我还是有反顾的去做。
我也明明知道严鹤笙一旦发现这事情背后的真实原因,我的下场是什么,可我还是做了。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实话说出来,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严鹤笙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散发着恨意,“崔夕,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地狱。”
呵,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地狱?可能我早就体会过了。
“严鹤笙,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非要这样对我。”小肚子传来的疼痛感让我没有力气再去大声说话,“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严鹤笙突然怒吼着,“因为你是我严鹤笙的认定的女人!你永远别想摆脱。”
他认定的女人是我?
我错愕的看着严鹤笙,不敢相信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可刚刚那些话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我不得不去相信。
难道他是想要用另外一种方法来折磨我?
“崔夕,我认定的女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她追回来!”严鹤笙再一次重复着刚刚那句话。
我不知道是严鹤笙眼神里散发出来的情感太过真实,还是说那就是真的,总之我没有办法去辨别严鹤笙说的话是真是假,“可是你……”
我话还没说完,严鹤笙的唇就把我自己覆盖住。
要不是小肚子实在是太疼了,没有力气反抗,我真想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
严鹤笙的唇从我的嘴巴上转移到脖子处,因为他的呼吸太过灼热,脖颈处痒痒的,“严鹤笙,放了我,对你和我都好。”
为什么他就不能明白这个道理,我留在他身边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不怕死,我可以放你离开。”严鹤笙的话中带着严重的讽刺意味。
我早该料到事情会是这样,不论我好言相劝还是争吵不休,严鹤笙,他永远都有办法来对付。
我根本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去和他斗。
因为我还有点点,我不能拿我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那样只会给点点带来伤害。
如果不是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之下,我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的。
想想钱敏致,他一个黑道老大都能对严鹤笙在一夜之间一锅端掉,我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力去和他斗?
除非有一天地球撞到太阳,月亮和火星见面,严鹤笙才有可能还我自由。
“我想知道,钱敏致他现在怎么样了?”先把我的自由放在一边,现在主要的还是钱敏致的安危。
严鹤笙瞳孔放大,用眼神告诉我,假如我在说一句话,他就把我废掉。
严鹤笙电话响起,我趁他接通电话的时候,才翻转身子,尽量让肚子舒服一些。
“好,我知道了。”钱敏致对着电话说着,随后挂断电话,转身对我说着,“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心上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什么意思?”难不成严鹤笙刚刚的电话里,有钱敏致的消息?
等我再去想追问的时候,严鹤笙就把他手里的手机递给我,“这里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伸出手去接过严鹤笙的手机,Y.B独家整理可是当我快要触碰到手机的那一刻,我才猛然反应过来,这是会不会是严鹤笙给我的圈套?
“你……”
手机你突然传出记者的声音,“据悉,钱氏集团在一夜之间全部崩塌,据可靠人士透露,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那么……”
钱氏集团,那不就是钱敏致的集团,一夜之间全部崩塌是什么意思?
“而在今天下午,有人看见钱氏集团总裁身边的一名保镖,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竟然选择以跳楼的方式来结束生命。”
画面一转,镜头拉近,记者刚刚口中说的那名保镖就是那天和我们一起逃离花园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