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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这一摔直接摔进了某只大灰狼的怀里。
“你,你,干什么?!”
像炸了毛的兔子,在怀里扑腾。
虞则谦大手一捞,将人紧紧的圈在怀里,不撒手。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自那天医院里惊鸿一瞥后。
果然,申眠整个人和她的脾气、声音一样,软绵绵的,没什么反抗力。
“唔~困,陪我睡觉。”
灼热的呼吸带着丝丝湿意喷洒在耳边,申眠浑身打了个激灵,淡粉的艳色迅速从耳畔蔓延至天鹅颈。
“谁,谁要陪,陪你!你,你松手!”
“不松,眠眠,你是不是一害羞就容易结巴?”
“不准叫,叫我小,小名!你才结,结巴!”
自认为藏的很好的小秘密,被人轻易发现后,申眠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拳。
“放开我!”
“不要。”
“你!”
怀里抱着小朋友的虞则谦,闭着眼,缓舒着眉往申眠后颈处拿脑袋蹭了蹭,心下满意的喟叹了一声。
圈着的小蛮腰挺细,感觉一手就能搂住,申眠身上还有股让他舒服的清香,抱在怀里的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反正他俩现在在一个户口本上,抱一下怎么了,以后还有更多欺负人的。
申眠推不动他,周边也都是对方滚烫的温度,被熏的一时红了眼。
“你,你欺负,人。”
“嗯。”
还嗯!
消停了一会儿的人儿,休息够了又挣扎了起来。
虞则谦本来就感觉身体*的难受,昏昏沉沉的圈着她的腰,侧翻了个身,想拿腿压住她,结果意外突然发生。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申眠本就害怕,就算是合法,她现在也没准备好。
胡乱挣扎间,也不知道自己怼到了某人哪,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撤回了腰上的手,自己连忙连滚带爬的翻下床。
被膝盖顶的差点升天的虞则谦,不醒也清醒了。
弓着背又不敢碰,疼的脸白的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刚想起身把做错事的兔子抓回来,结果人还没站直,身体的不对劲麻了他半边身子,猝不及防摔了回去。
申眠转动了好几下把手都没把门打开,莫名害怕的眼睛通红。
怎么打不开?
听见身后“噗通”一声,吓的汗毛竖起,机械的扭头看去,见人没过来才松了口气。
虞则谦甩了甩眩晕的头,难耐的起了满身热汗。
怎么会这样?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算计他?!
大脑被那玩意折腾的有点缺氧,虞则谦迟钝的想破天也没想到自己哪里着的道。
直到耳边响起软软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虞则谦猛的一抬头撞进了双盛满担忧的星眸。
“你怎么了?”
申眠本不想问的,但看他不对劲,又有点担心。
走近几步,借床头小夜灯散发的暖光,依稀发现他的脸红的异常。
有那么一瞬间,虞则谦就像看见了踏进他地盘的猎物,吸引的他唇齿发痒。
“出去!”
突然遭人大声的吼了一句,申眠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嘴角瞬间就瘪了下去。
“出去就出去,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
她好心关心一下,吼什么!
刚才还不依不饶的抱着她,不让走,转身就朝她撒脾气,今天最吃亏的是她好不好!
凶什么凶!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一言不合就扯证,一言不合就抱人,抱过就撒手凶,虞则谦你个王八蛋!
见人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开,虞则谦下意识松了口气。
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心头又是一窒。
他不是故意凶她的。
申眠又转了好几下把手,结果门就是打不开,委屈巴巴的一脚踹上去,倒是把自己疼的弯下了腰。
现在连这破门都欺负她!
虞则谦头晕脑胀的坐在床沿,感觉身体似乎快要脱离自己的掌控,眉头紧锁。
他就等申眠一出去,立刻请五.指兄弟解决,结果手刚搭在皮带卡口上,就看见面前黑毯上出现了一双纤细白皙的脚脖子,差点以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看花了眼。
“不是,小祖宗,你怎么还没走!”
第13章 虞则谦,你属狗的
虞则谦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厉害,眼前被热意熏的模糊不清。
申眠并不知道面前这男人中了阴招,她只是看他面色不对劲,才不忍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
再说了,说的她好像喜欢和他共处一室一样,这不是门被反锁了嘛。
“你以为我不想走吗?!”
“那就立刻出去!”
虞则谦见人走到自己跟前弯下腰,被她身上似有似无的体香勾得浑身难受,一手撑床一手捂着脸,忍耐的身体都小幅度抖了起来。
怎么还不走?
虞则谦想着申眠就在自己伸手可触的地方,脑海里闪过他们仅有的点记忆,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躁动。
申眠咬着下唇,很想就这样不管,可是良心又过不去,“你在发抖?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家庭医……”
“生!!!”
申眠没想到他又突然抓她手,一阵天旋地转,声音都破嗓了。
埋在脖子侧的脑袋,头发蹭的申眠痒的直躲,可惜她双手被身上这人攥着举过了头顶,腿也被他压着,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你又干嘛吗?”
“*你。”
虞则谦弓着背,仅剩的理智让他还记得重要的地带不能挨着她。
吓跑他的新婚妻子,他找谁哭去。
充满情谷欠的低喃,直往申眠耳朵里钻,酥的她恍了下神。
“什么?声音太小了我没听见,你起来!”
老对她动手动脚的,什么毛病?
不是说他不喜女色近身,见一个丢一个进云华大江吗?
这狗一样蹭她脖子的人确定是同一个物种?
网友害她不浅!
“大哥,你行行好,我刚做完手术没多久,脑袋今天也刚拆完线,忙活了一天了,头疼的要死,咱给条活路成不?”
申眠没骗人,她是真的累了,虽然是个小手术,但她下午到现在脑瓜子嗡嗡的就没停过,手脚也酸。
今天经历的事情够她消化好几天了。
现在又被这人逗的她始终吊着颗不上不下的心,她又不是凹特曼,时时刻刻满格电待命。
现在她躺在柔软的床上,瞬间感觉全身疲倦袭来,又累又困,哪还有心思和他闹。
虞则谦被她说的手术顿了下身体,大脑迟钝的运作着,到嘴边的肉光看着吃不到,舍不得的颇为委屈:“我给过你活路了,好几次。”
他不是让她走了嘛,是她一直往他面前凑,只管诱不管吃,太不人道了。
申眠被他的话杠的一咽,撇了撇嘴,“又不是我不想走,门不知道被谁从外面反锁了,我打不开,手机也落在了楼下饭厅,我本来想找你要个手机的,看你不舒服有点担心,算我多管闲事好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门被锁了。”
“那现在可以放开我,借个手机给我吗?”
申眠知道醉了的人大多都是不讲道理的,刚亲身体验后,只好软下声音哄着身上的男人。
希望他大发个慈悲吧,幸女愿一辈子不吃肉。
虞则谦被情.谷欠折.腾的满头大汗,闻言,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肉,抵了两下发痒的齿牙,眼底闪烁着一片凶不易察觉的光。
哪有新婚夜就分房睡的。
“我手机没电了,你凑合着在我屋里睡一晚吧,现在出去,老爷子还以为我们相处的不好,你想让他老人家睡不好觉吗?”
“我,我才没有。”申眠想起老爷子和蔼可亲的样子,顿时心软,“那,那我睡床,你睡沙发。”
“为什么?我们现在是夫妻。”
虞则谦可没忘,夫妻两睡一起自古天经地义的道理。
“我,我还不,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