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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梦里的人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自己满心的不舍和绝望。
小厮端上酒,张言闭上眼,仰头灌下带着沉香气息的酒液,心口如火灼般难受。
他没在意,很快一壶酒便见了底。
张言的身体却更加难受了,像是被无数只虫噬咬般酸胀,疼痛。
忽然,他伏身一吐,一只小小的虫子蹬着腿躺在地上!
如果燕鸣姣在,定会认出,这就是情蛊。
张言怔怔的看着不一会就死僵的虫子,一动不动。
咯吱——门响了。
“夫君,这么晚了为何不睡?”
风姣举着灯盏走进了书房。
张言缓缓转过身来,烛火将他的眼瞳照得清晰,连同眼底的冰霜也清晰无比。
“夫君?”风姣又唤。
张言看她像看陌生人,语调冰冷的问:“你是谁?”
第十章 一清二楚
“我怎么会娶你?我不爱你,我爱的人是……”张言顿住了,一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可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来。
张言心猛地一颤,心不可遏的痛了起来。
他忘记了他的爱人。
“父亲!”
张晋敛着茶盖,轻轻啜了一口茶水,抬眼看着神色慌乱的风姣。
“大呼小叫,哪有一点大鸿胪夫人的样子。”
风姣仓皇的脚步一顿,转成矜持的步子走进了厅堂,她福了福身。
接着泫然欲泣道:“父亲,阿言他……不认得我了。”
张晋眉头微蹙,还未说话,又见风姣又掏出手帕,将其展开,露出裹在里面的小虫。
“蛊虫也从他身体里出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风姣的手不止的颤动,瞳孔里满是惊惧。
张晋放下杯子,神色沉沉的静默了一会,问道:“言儿呢?”
“夫君在书房,他……不愿理会任何人。”
风姣说的艰涩,眼里是不甘心和痛苦。
无论自己如何劝说,张言都不愿相信自己,一口一句你是谁?我不爱你,不要靠近我。
如避猛虎野兽。
张晋起身走向书房,脸色沉沉,风姣紧跟其后。
到了书房,他推门走进。张言坐在书桌后,一脸警惕。
张晋眼神闪了闪,开口道:“你也记不起我了?”
“……爹?”
张言犹豫着喊了声,随即紧闭上了嘴。
他现在思绪纷杂得很,男人看着眼熟,自己应该是要称呼他爹。
可是又有一段记忆猛地插足进来,年幼的自己身边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何来的爹?
头脑猛地一阵钝痛,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在他脑中打着架,不知那段是真,那段是假。
张晋将他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略微沉思了一会。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脑子很乱?”他的声音低沉,像带着迷惑人心的蛊术,“放松你的呼吸,闭上眼睛……”
风姣看着张言真的不再发出痛苦的【创建和谐家园】,张晋手心朝外,微微摆了摆,是让她离开的意思。
风姣虽然很想在场,但是她不敢忤逆张晋,只好遵从的退出房关好门。
门再打开的时候,张言已经睡下了。
张晋走下台阶,脸色微沉:“我已经将言儿的记忆重新调整,关于爱情方面的记忆全部封印。”
“封印,重新开始興興付費獨家?”
风姣喃喃着,紧接着问:“阿言对我的爱呢?那该怎么办?情蛊呢,情蛊不能再植入进去吗?”
“他是你的夫君,感情培养还不容易?”
风姣想起那道冰冷的眼神,不想再让它出现,她摇着头。
“不,不行。情蛊呢?再给他下一次情蛊!”
“情蛊时间只有一对,再无别的,而张言身上那只,已经死了无用了。”
“无用……了?”风姣呢喃,眼里是空洞的黑。
“当初我们的交易,你把他给我,我帮你用情蛊让言儿爱上你。如今是你自己没有保护好,怨得了何人?”
张晋顿了顿,缓了语气。
“也不是我不帮你,现在他谁记不得,记不得你,也记不得燕鸣姣。”
听见燕鸣姣的名字,风姣的手指猛地紧缩。她听着张晋继续说。
“你是他的夫人,还怕没有机会没时间让他重新爱上你吗?”
张晋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多的了,他又望了一眼禁闭的房门,转身离去。
翌日,阳光透过门窗,洒在地上,一块一块的。
张言睁开眼,有些茫然,他望着床顶雪白的纱幔,怔怔的出神。
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张言直直的看着她,女人似乎顶不住他的视线,脸上的笑变得勉强起来。
“你醒了?”
她问道,张言没有回答。
风姣放下碗,在床沿边坐下,轻声说:“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娘子,我叫风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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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猝不及防
女人的表情的温柔,整整一天都在说他们之间的故事。
从如何相识相知,到如何相恋相爱,直至大婚。
她也不厌其烦的回答着,自己突然抛出来的问题,每一个都回答得条理清晰。
可是张言总觉得不对劲,风姣说的说的那些回忆往事,与他而言及其陌生,心里却泛不起一丝涟漪。
下人的态度也是,无人不知,每个人都十分的肯定,他们很相爱。
相爱吗?
张言看着风姣递到嘴边的糕点,他笑笑,用手接过,在手里握了一会又放了去。
他不知道。
他试图劝说过自己去接纳风姣,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一场失忆,就会将人的感情全部剥夺吗?
早朝
“回禀陛下,越族族长之子,苍曲参见。”
通讯公公,
皇帝抬手:“宣吧。”
身边的大臣有好事之徒,在偷偷的嚼着舌根。
“这怕是为了上次入京的圣女一事来的。”
“这事也确实难说,谁叫人家就在城门外,盛京境内出的那档子事呢。”
“说来也是惨,随行来的十几人,个个扎成刺猬,活下来不过三四人,就连圣女都是从山崖底下翻出来的。”
张言听着,只觉得荒谬,天子脚下,竟也有人敢伤异族来使,真是胆大包天。
神游间,那越族苍曲以至堂前。
湛蓝色的衣袍将他衬得他的肤色越发的白皙,五官冷峻,一双眼狭窄细长,平添了几分妖冶。
苍曲的眼瞳缓缓的围着朝堂转了一圈,淡淡的声音响在高堂内。
“参见陛下。”
苍曲双手握拳,手臂在胸前交叉,行礼致意。
“本次来,我是来为上次城外暗杀一事而来,想必陛下已经有所耳闻。”
“朕确实知晓,贵族请放心,朕一定会查明真相给越族一个交代。”
苍曲抬起头,脸上无波无澜,语调低沉。
“我不希望再发生这种情况,越族男儿女儿个个血性,不会介意再次拿起短刃战斗。”
皇帝眼眸微沉,“这种情况,自是不会再出现了。”
他抬了抬手指,给丰厚的赏赐,名曰安抚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