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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欲烬沉默了默,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耳垂。
“宋幼生。”
“长时间的训练而出的敏锐的探查力和第六感是你最有力的证据。”
“而且,这里没有什么规定,只有我。”
窗外的车流热闹,人群熙熙攘攘,摊贩络绎不绝,灯光明亮。
宋幼生又不知名地颤了颤。
男人漆黑眼底的清明像是少年。
“所以姐姐,对我好一点好不好。”
—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车窗下降,一个容貌出色、气质特别的女人扬着眉笑了笑,身旁是一对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年双胞胎,与女人张扬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其中一个较冷冽而另一个较温和。
宋幼生有些呆,觉得眼前的人有几分眼熟,但是一下子却也想不出来自己在哪见过她。
不过女人银白色的长发、烈焰的红唇所伴随的气质倒是和江欲烬一样有种难言的相近。
“hello,江好久不见。”
懒散惯了的江欲烬这时居然有几分尊敬甚至顺从。
他点了点头说:
“纪姐,好久不见,”
第61章记年岁
咖啡馆里,和余硎打了电话后,宋幼生就坐着有些出神,期间连江欲烬在和纪微澜在谈什么她都没听清。
她想了挺久,才想起来。
纪微澜,纪氏曾经唯一的女总裁。
也是她学长傅清泽的妻子。
宋幼生看了看在一旁乖乖坐着的两个双胞胎少年,应该就是他们的儿子,傅纪年和傅纪岁。
谈了没多久,纪微澜就准备走了。
临走之前,纪微澜最后把烟头捻进烟灰缸里,突然说道:
“小江,过两天是小柯的祭日了,去看看他吗。”
江欲烬听到这句话沉了沉,没说话。
“当初小柯的事,也不是你的错,别太自责。”
江欲烬有几分烦躁,他点了点头说,“明白。”
“别想不开。”
“明白。”
站在江欲烬身旁,宋幼生脑子里还没转过来“小柯是谁”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一声脆生生的问话。
“姐姐有男朋友吗。”
是双胞胎里气质有些清冷的少年。
也许是哥哥,他个子也要稍微高一点。
宋幼生木了木,她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无厘头。
江欲烬也在那刻眼睛像只狗狗般地直勾勾地看向宋幼生,好像是在期待她回答什么,就连站在一旁的纪微澜一手牵着傅纪岁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宋幼生第一次猛然惊觉自己和江欲烬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对,但是她又说不上头。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江欲烬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于是她又只好顶着江欲烬灼热的目光说道:
“没有。”
话出口的那一瞬间,宋幼生就觉得周身的气压都好像变了。
她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喔。”穿着校服、眉眼冷冽的少年嗓音有些低,宋幼生没有想到他的下一句话几乎是要让江欲烬炸毛。
“请姐姐记住我,我叫傅纪年。”
江欲烬的脸直接黑了。
宋幼生这下彻底凌乱了。
—
车上,纪微澜看着坐在后座,一脸正经样的傅纪年,忍不住扬起嘴角。
说实话傅纪年和当初的傅清泽很像,让纪微澜总是忍不住逗他。
“哥哥怎么回事啊?怎么关心人家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傅纪年冷着脸不说话,只是耳根子有点红。
傅纪岁也是个会来事的,聪明道:“哥哥该不会是喜欢上宋姐姐了吧?”
“弟弟说的有点对喔,以前都不见哥哥问别人有没有男朋友的。”纪微澜应和道。
“纪姐说的对。”傅纪岁有些没办法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都没见哥哥喜欢过什么人耶。而且哥哥是第一次见宋姐姐,这是不是一见钟情耶。”
“根据你纪姐我的经验,这就是一见钟情。”
傅纪年听得耳朵直接都烧红了,戴上耳机闭眼直接装睡。
纪微澜和傅纪岁相视一眼,然后笑到了一堆。
—
一路上,宋幼生坐在副驾驶上居然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她说不清现在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看着江欲烬如冰的脸总觉得有种莫名的心慌。
她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江欲烬的关系。
想起江欲烬近来的行为,她醍醐灌顶地终于想到,
江欲烬喜欢自己吗?
宋幼生不是会磨蹭的人。
她这样想着,也这样问了出来。
“江欲烬,你是喜欢我吗?”
江欲烬正停下车来,听见宋幼生这样问他,竟然舒了一口气,脆生生地笑了出来。
车内灯暗了下来,宋幼生听见他“嚓”点燃了火机,男人侧脸优越的轮廓线在微弱的火光若隐若现。
“宋幼生,老子喜欢你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吗。”
第62章何其惜
车内空气淡薄,宋幼生静静听着江欲烬间隙的喘息声,有些乱,又有点急,搅得宋幼生的脑子有些缺氧地也乱了起来。
她眼睑颤了颤,怔怔地认真小声回复道:“我、我确实不知道。”
虽然有很强烈的心理准备,而且江欲烬知道宋幼生确实是在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可是他听到这里简直是气笑了。
他抬起左手在宋幼生肩上轻轻捏了捏,吐了口郁闷的短气,冷冽的眉峰向下微垂,是有些压迫的模样。
“也不是说非要你知道。”
“喔……”
江欲烬咧嘴,坏心眼地皮笑肉不笑:“你不对此有所表示?”
宋幼生又愣了愣。
她不知道该有什么表示。
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
她有情感缺失障碍。
天生孤僻的性格和生来带来的心理缺陷,注定了她与别人不一样,注定了她会被一些不理解的、天真的恶意所包围。
在遇见江欲烬前,从未有人主动地靠近她。
她想起上学的时候,上体育课时老师总是要把他们两两分组做仰卧起坐。
他们班的人数是单数。
所以宋幼生总是单出来的那一个。
因为看起来冷面、冷心,所以没人愿意靠近她。
她也不在意。
因为那些青涩的、暗涌的、令人起伏的常人拥有的浓烈的感情,她未曾拥有过。
她像是一张白纸,那个叫情绪的小匣子对她来说是空白的。
是空的。
也有人知道了她的症状,问她。
“可惜吗。”
她当时还是不懂:“可惜什么?”
那人皱了皱眉但还是笑着的,眉眼有几分风流:“可惜没有感情?可惜感受不到爱?”
她还没回答,那人就自顾自道:“也挺好。”
他向她碰了杯:“亲爱的,你是最自由的。”
亲爱的,你是最自由的。
没再愣一会儿,宋幼生感到头顶被微凉的手心摸了摸,发根饶得她脖颈有些痒,感受着江欲烬在她耳边温热着气息,问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