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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无论是哪种情况,我们都清楚了。对方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毕竟能够将杀人这件事做得这么没有痕迹,让警方没有探查的方向。”
余硎站起身鞠躬,郑重又严肃道:“接下来的日子,就要请各位同志辛苦了,希望我们的不懈努力下,早日将凶手抓捕,绳之以法。”
警员们齐齐起身,头转45°是一个标准敬礼、中气回应:
“好的,余队。”
—
余硎他们从讨论室里出来的时候,宋幼生还坐在门外的椅子上等待。
她眼底青黑,应该是从昨天晚上到了江宁就没有睡觉。
余硎他本来想让宋幼生先回去休息的,所以才没让她参与讨论,没有想到她会一直在外面等着。
“宋律,你应该先回家好好休息。”
宋幼生连忙上前问道:“我没事。你们讨论这么久,有什么结果出来吗?”
虽然宋幼生是编外人员,但是她早就签过保密协议为国家办事了。
而且余硎信任她,早已经把她当成自己的支队的警员。
“讨论出来的结果微乎其微,简直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线索。”
“这真的很奇怪,能够这样干净地用同一种方法杀死在全国各地的人。”
“而且,氰化物药剂是不能够在正面市场买到的,我让警员到各大医院和大学的化学实验室去问,都没有丢失的。
也不知道凶手是从哪儿来的那么多的氰化物的。”
宋幼生同样轻阖着双眼想了想。
“连环杀人,既然是连环杀人,就不应该只有杀人手法是相同的。”
余硎心里咯噔,看向宋幼生一下就明白,“受害人应该也有相同的地方。”
“或者是其他地方也会有相同的地方。”
宋幼生点了点头,“对。甚至是在死者死亡的时间和被发现的时间,也许都是有相似的地方的。”
“也许搞清楚了,会知道凶手的杀人动机。”
余硎和宋幼生算是又彻底清醒了一遍。
之前他们一直将方向放在凶手的杀手手法上的,倒是忘却了凶手本身和死者本身。
“发现,这些死者,都是男性……”
宋幼生看着资料也皱了眉:“对,而且这些男性,他们都是有妻子或者是女友的非单身男性。”
“大多都是高富帅,或者是成功人士……”
余硎奇怪:“凶手不会是如何仇富心理吧……”
“不太可能,既然是仇富,那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地杀害这些人?”
“他为什么不直接杀害这些人的老板。”
宋幼生又将手指在一张两日前的报纸上的一则“妻子将丈夫杀害认罪”的新闻上,点了点。
“还有这个,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在杀害了自己的丈夫后,就这样认罪了?”
“而且,她用的是和前面连环杀人的相同的手法。”
宋幼生直直看向余硎,“既然是这么胆小认罪的人,就不可能是这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了。”
“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案子里的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和容欣袁正一样,前一天正在闹离婚。”
余硎脑中突然一下子贯通,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同兴市警局的同行:
“喂,是老王吗?最近过得还行吗?
喔,我还行。就是你们前不久抓的那个杀了自己老公的女人,我们江宁的可以来审一审吗?”
“啊…好的好的,谢谢老王啊……”
一阵寒暄过后,余硎掐断了通话,对宋幼生说道:“同兴那边的警局同意了,下午就可以去。”
“嗯。那我去准备一下。”
余硎低头看着自己手机的消息:“对了,宋律,你昨天晚上让我帮你调查一件事,是什么事?”
宋幼生这才想起还有这事:“就是,我表弟昨天差点殒命。”
“鉴于我表弟的身份,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人因为某些目的蓄意谋杀我表弟。”
“宋律你的表弟是……”
宋幼生木着脸,淡淡回道:“宋韫,IAS学术委员会的最年轻的委员,今年刚回国。”
—
同兴市。
中心花苑小区的一栋公寓楼里。
室内装潢简单低调,却不失格调。
女人穿修出曼妙身材的旗袍,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指尖叼着一根烟,阖着双眼,吞云吐雾。
“小容,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看看你姐姐容欣,她做得多好。”
对面的女人蓬头散发地跪坐在瓷白的地砖上,膝盖通红磨破了皮,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神气的光彩,整个人瘦削如骨。
“栀姐,她可以下定狠心地杀掉自己的丈夫,可我不行啊。陈林对我那么好,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不可能,不可能下手的呜呜呜呜……”
她眼里有些怜惜地抚摸了跪在地上哭泣的女人瘦削的脸颊,女声轻柔。
“我知道我都知道……”
“没事的,小容,我来教你怎么怎么做好不好?”
【作者的话】
IAS: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
第29章美人计
跪在地上的人听了女人好似安抚的话,身子抖得更甚,甚至眼中又开始分泌液体出来。
她上前想去抓那人的衣角,蓬乱着脏乱的头发疯狂地摇头:
“不、不不不不啊,栀姐。我不要不要……”
坐在上位高高在上的女人睥睨着眼底下那人的狼狈,吹落指尖滚烫的烟灰,弹在她的手背上激得她甚至一震。
她嗓音森冷又诡异:“不要。不要什么?”
“小容,你别担心。”
你想想,当你用刀片划过你丈夫的喉结,泛出血红的液体时,你的大脑神经系统,不会激动吗?”
“若是你觉得看着他一直流血不美观。我们再用你姐姐的线帮他像娃娃一样缝回去好不好?
女人的声线美丽又阴森,但是语气就好像是真的在和别人讨论今天在吃什么一样。
“若是你还是觉得不高兴,我们就把他一片一片地削生肉,送给那些小朋友吃生鱼片吧。你想吃的话也可以。”
跪在地上的人早已经失了魂,一个劲儿地只摇着头。
女人好像早已经没有耐心了,一口一口的烟气吞吐在房间,她抓着她的下巴,看不清她的眼睛。
“容欢,我不能一直宠着你啊。”
听到这里,跪在地上的女人像是听到了最终审判,身子彻底塌了下去。
“好好享受。”
—
从江宁经过德阳,就是同兴,但是也需要半天的车程。
宋幼生连续两天舟车劳顿,再强的身体也开始发起难来。
她坐在车上犯困,直到了同兴的刑警支队也没发觉醒来。
“宋律?宋律醒醒,我们到了。”
宋幼生整个脑子都有些昏沉,看着余硎的眼睛都有些迷离。
“那我们进去吧。”
余硎看着宋幼生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宋律,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要不你先在车里休息一下吧。”
“来都来了,不听她说说,不就亏了吗。”
余硎想了想,“也是。”
“如果你实在不舒服,也可以从里面先出来。”
“余队,放心。”
—
余硎和同兴警局的王队寒暄了不一会儿,便直接正进入了主题。
带往他们前往监审室,王队和他们随意地闲聊着:
“这姑娘叫林慎。
其实这姑娘也可怜,才二十几岁。她丈夫对她不好,一直对她家暴,身上就是青青紫紫的,没一块好地方。”
宋幼生听得直皱眉:“那她为什么自己丈夫离婚,或者是向警方寻求帮助。”
王队深深叹了口气:“害,她后来跟我们说,她本来就是乡下来姑娘,没钱又没势力。
她被打,她想要求助,娘家人居然和她说,这是她们家里的私事,跟别人说了得多丢人?”
“然后她自己其实也是保守刻板的,一直觉得和自己丈夫离婚了,她就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了。”
“他们都觉得,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宋幼生沉默地听着不知如果作应,余硎在旁边听着心里也是唏嘘一片。
走过拐角,王队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