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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她所体验到的所有痛苦,全都是他带给她的。
时向初毫无意识的哭着,用力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遍一遍的问他:“阿臣,我这里疼,难受的快要死掉了,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我的心口会这么疼?”
御龙臣抱着她的双手在颤抖,声音沙哑,悲凉而绝望的回应着她:“对不起……初初,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你的感情。初初,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御龙臣骄傲的背脊弯了下来,靠着门背缓缓滑坐在地上。
时向初也坐跪坐在地上,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疼的快要窒息了。就算是用嘴呼吸,都感觉要喘不过气。
御龙臣闭上眼睛,苍凉颓然的将她拥入怀中。
她的眼泪让他的一身傲骨尽碎。
重活一世,他愿意拿自己的命来补偿她。
时向初低垂着头,长发垂在肩膀前,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将她一般的面容藏匿在阴影之中。
她无力的前倾,将额头抵在了御龙臣的胸膛上,哽咽的声音里满是茫然:“阿臣,为什么就算我靠近你会这么难受,这么痛苦,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你?我……好喜欢你的怀抱。”
她在耳边呢喃的这番话,让御龙臣一怔。
他空洞的眼睛里重新浮现出一丝光芒,冰凉沉寂的心也再次滚烫起来。
时向初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阿臣,可不可以抱紧我。”
御龙臣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狂喜到红了眼眶。
他的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初初,相信我,未来的每一天,我都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御龙臣的声音很轻,散在了空中。可每一个字都是他的誓言。
是他用命发的毒誓。
时向初依偎在他怀里,还是在小声的啜泣:“可我还是难受……”
“对不起,初初,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从痛苦中走出来,可能还需要很久的一段时间——”
御龙臣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怀里的时向初忽然仰头,闭上眼睛,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
时向初没谈过恋爱,什么经验也没有,亲吻他的动作笨拙又生疏。
可唯有这样抱着他,亲吻他,才会让她感到舒服一些。
然而,这种事,对御龙臣来说却相当折磨。
他的心脏跳的快要炸了,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逆流。
最折磨他的是,他知道现在的时向初意识模糊,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她内心真正的想法,可能明天醒来她就全部忘记了。
所以,他现在根本不能对她做什么,除了忍耐以外,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推开她?他做不到
御龙臣只能强迫自己成为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绝对不会主动对她做什么。
当然,这也意味着,他任由着她对自己做什么。
两个人都坐在地上。
时向初抱着他的脖子,笨拙的啃着他的嘴巴,还把他壁咚在门上。
叩叩叩!
“御总,你在里面吗?御总!”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担忧急切的说话声。
御龙臣听到声音,如释重负的松口气,把扑在他怀里的时向初推开了一些。
艰难的半撑起身体,伸手打开了门锁。
外面的人立刻推门进来。
“御总,房间这么暗,怎么没开灯?”御龙臣专聘的家庭医生,唐松朝里面张望一圈,最后视线朝下张望,借着走廊上的光线,停留在坐地上的两个人身上。
他一愣,惊讶的问到:“御总,你和时小姐怎么坐地上?”
有光照进来,尽管不算刺眼,但时向初的眼睛还是有一瞬的不舒服。
御龙臣立刻伸手,用掌心挡在了她的眼前,帮她遮光。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疲倦和沙哑:“还不赶紧过来帮忙,初初的情况很不好。”
之前时向初不肯去医院的时候,御龙臣就迅速把定位发给了唐松,让他过来替时向初医治。
幸亏唐松及时赶到了,不然在被时向初抱着亲下去,只怕要憋出事进医院的人,就是他了。
唐松立刻将房间的灯打开,随后关上门,快步走到他们身边,准备去扶全身发烫,绵软无力的时向初。
但是被御龙臣脸色铁青的低吼了一句:“滚。谁允许你碰我的初初了?”
他用眼神狠狠的剜了唐松一眼,然后弯下腰,将时向初横抱在怀里,朝里面走去,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唐松:“……”
不是他让他过去帮忙的吗?怎么还凶起来了?
而且,不就是扶一下时向初吗?这也吃醋?
第92章 一直抱着他,不肯松手
御龙臣把时向初放在床上。
本想让她乖乖躺好,配合唐松帮她检查。
但时向初却固执的抱着他,不肯松手。
还仰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那委屈巴巴小模样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猫似的,光是看着都让御龙臣心疼的要命。
御龙臣无奈又怜爱的叹气,只好也坐在床上,半抱着她。
时向初乖乖的依靠在他怀里,无声的掉着眼泪,倒也还算配合的让唐松帮她做了检查。
唐松在医学领域非常专业且权威,即便不用仪器,靠一些辅助仪器和经验,就能断定出时向初现在的状况。
他的药箱里也恰好准备了解药,在调配着。
御龙臣沉默的抱着时向初,坐在床边等待着。
房间里很安静,偶尔会传来唐松调配药的声音,还有时向初压抑着的哭泣。
御龙臣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胸腔那里是化解不开的疼。
“好了,御总,喂她喝下吧。”
唐松将药捣成了粉,用温水冲泡。
御龙臣将水杯递到她的嘴边,沙哑的声音极致温柔,哄着她:“初初,乖,把水喝了。”
时向初是没有思考能力的,脑袋里晕晕乎乎,更别提分辨了。
她含着眼泪,乖顺的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将这杯解药喝掉。
就算御龙臣此刻喂她的是毒药,她也会毫无猜疑的喝下去。
等她喝完之后,又小声抽噎着依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不肯松开。
御龙臣单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把空水杯还给唐松:“没事了?”
“放心吧,御总,我调的解药你还不放心?这个药里面有少量的安眠成分,可以让她好好睡一觉了。”
唐松接过杯子,放在一旁,安静的去收拾自己的医药箱。
和他所说的一样,依偎在御龙臣怀里的时向初,很快就开始犯困,眼皮沉重,逐渐闭上。
她的呼吸也比刚才顺畅了许多,身上好像也没一开始那么烫了。
御龙臣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抬手,帮她整理着碎发。
目光落在她哭红的眼睛上时,御龙臣的心里又是一抽,顿顿的疼。
他不知道时向初究竟有没有记起前世的事。
但他曾经辜负了她的一片深情却是真的。
御龙臣痛苦愧疚的坐在床边,发红的眼睛静静的凝视着她。
唐松的任务本来已经完成,可以离开了。
不过,他还是走到御龙臣的身边,迟疑的开口:“御总,时小姐今晚的情况明显是被陷害了。”
“我知道。”御龙臣当然不会放过在背后动手脚的人。
只不过眼下,他只想陪在她的身边,其他的事,暂时后延也无妨。
“御总,那个药很厉害,而且是两种混合,效果不是双倍,而是四倍。时小姐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平安无事,实在是惊险。”
唐松的话点到即可。
他知道御龙臣已经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后果了。
说起来,唐松真的很好奇,时向初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按理说中了两种混合的药后,几乎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了。这样的情况下,时向初还能保持最后一丝意识,发短信和御龙臣求助,真的让他有些吃惊。
当然,唐松不知道的是,时向初可比他所了解的还要厉害。
她不仅能靠着本能安全逃离,还顺带着收拾了其中一个人。
其实,时向初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坚持下来了。
她那个时候,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在没有联系到御龙臣之前,她绝对不能松懈。
“御总,我先走了,有任何事随时联系我。”唐松背上医药箱,先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只剩下御龙臣和已经熟睡的时向初。
她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不用担心了。
但是御龙臣,明明全身疲惫到超过了他的身体负荷,加上晚上应酬喝酒导致的头疼还在持续。
然而,他却始终睡不着。
比起身体上的煎熬,他的内心才是最痛苦的。
御龙臣关掉了灯,就这么沉默的坐在床边,守在她的身边。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