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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温柔无限期陆予城姜百思-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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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搞定了场地和出展画作,现在就万事俱备了。”

      姜百思看着大家兴奋的样子,摇了摇头:“还差一点。”

      众人疑惑地看向她。

      姜百思垂下了眸:“展览开幕式那天,艺华和韩盛肯定会请很多业界大佬来助阵的,我们这方面,就比较惨兮兮了。”

      纪庭方在一旁,只零星听懂几个中文单词,姜百思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他倒是难得地捕捉到了。

      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眉眼全都舒展开来:“说起来,戴恩先生,就是前年惠特尼双年展上荣获巴克斯鲍姆奖的戴恩·韦伯先生,因为我老师的缘故,我跟他在几次艺术展览会上见过几面,原本听说他因为档期问题谢绝了这个月来中国参加学术活动,后来不知怎的他又改变主意了。算算时间,明天他会到上海。”

      姜百思望着他:“你的意思是……”

      “如果能够争取到戴恩先生出席我们的展览开幕式,我们就有资本跟艺华拼上一拼了。”

      对于目前的他们来说,这是个很好的消息。陆予城以为会看到姜百思欢欣雀跃的样子,可是却没有,他甚至有种错觉,她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迟疑。

      啊,看起来还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那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去上海。”他把这件事定了下来,眼睛却落在姜百思身上,“你跟我一起去。”

      姜百思揉揉后脖颈,不露痕迹地拒绝:“感觉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大概是上次住院没好透。”

      陆予城盯着她故作自然的动作,没说话,听着她将最后的狐狸尾巴亮出:“你跟纪庭方去吧,我放心。”

      啊,也不知道是谁,前两天还冲着他发火不放心他带着纪庭方两个人去找刘臣,这怎么才两天工夫,就忽然转性了?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那也行。”

      “嗯。太累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季小蕾对着她的背影喊:“姜姜姐,你一晚上都没吃什么……”

      看着对方如蒙大赦般逃离的背影,陆予城一双眼内乾坤无尽。

      不着急,解谜的过程其实也很有趣,所以,他有的是时间跟她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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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期待,期待谜底揭晓的那一刻。"

      每个人都有秘密

      陆予城、纪庭方以及严飞三人到达上海,就直奔戴恩先生下榻的酒店,只是没想到的是,冤家路窄,碰上了刘臣。

      当时陆予城正跟前台报上自己的名字,请求约见戴恩先生。

      就听到身后响起一道不算陌生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戴恩先生说了这次过来只是为了参会,其余的邀约一概回绝。”

      陆予城转身,果然看到刘臣正站在自己身后,看来艺华此次也有意邀请戴恩出席他们的艺博会。

      刘臣向他伸出手去握手,同时眼神在陆予城身后来回瞟,口气轻浮:“怎么没有见到姜主管?不是我说,有些事情带上女士更好办,更何况是像姜主管这么漂亮的女士。”

      陆予城握住刘臣的手,看着对方猥琐的神态,想起来对方当日在东城度假山庄妄图拉住姜百思灌酒的场景,就是此刻他握着的这只手,曾心怀不轨地落在姜百思的小臂上。

      一想到此,他眯了眯眼,握住刘臣的手使劲地用了用力。

      刘臣原本还调笑的神态在他的手劲之下逐渐凝固,转而变成痛极的狼狈模样,“哎哟哎哟”叫唤着松手。

      当日他们尚算有求于刘臣,又碍于姜百思拉住他,陆予城的脾气才没有发作。到如今,他们已经决意另外办一场展览,此刻新仇旧恨一起算,他下手丝毫没有顾虑。

      纪庭方从身后拍了拍陆予城的肩膀,示意他冷静:“见戴恩先生要紧。”

      闻言,他松了手,眼中射出锐利锋芒:“下次再敢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不尊重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臣看了纪庭方一眼,又对着陆予城说道:“听说陆总有意开办一场展览,那还真得拭目以待了。只不过你们这种十八线小画廊开的小展览,想请戴恩先生这样的业内泰斗级人物出场,是否太过异想天开?”

      陆予城勾起嘴角:“放心,必然不会让刘总失望。”

      说完,他再没有搭理刘臣,而是转身替中文水平欠佳的纪庭方继续跟前台交流。

      纪庭方正竭力向前台表示他跟戴恩先生相识,需要前台帮忙通报一声,那前台小姐始终挂着职业的微笑,表示戴恩先生吩咐过所有的约见都要推掉。

      正僵持着的时候,从电梯上下来一群人,被簇拥在最前面的,是一位灰白头发的英国老人。

      此前正热衷跟他们打嘴仗的刘臣见到老人一行人的瞬间,就换了一副谄媚的面孔迎了上去,一边递名片,一边自我介绍,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被老人身边的保镖推到了一旁。

      纪庭方也显然认出了戴恩先生,着急地用他蹩脚的中文喊着他的名字:“戴恩先生您还记得我吗,两年前在惠特尼双年展上我们曾经见过面……”

      然而因为人太多场面有些混乱,戴恩先生似乎并没有听见纪庭方的话。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戴恩先生从他们眼前过去。

      就在人群即将出门的时候,戴恩先生的身影忽然顿住,这位英国老人转过身来,手指了指陆予城和纪庭方:“I only have 10 minutes foryou.”(我只给你10分钟。)

      突如其来的机会让两人兴奋不已,而一旁的刘臣则只能看着机会被他们抢走。

      陆予城和纪庭方两人进了戴恩先生的房间,还未等纪庭方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就听到戴恩拍着陆予城的肩膀大声惊讶道:“Elton!Why are you here?”(Elton,你怎么在这里?)

      一旁的纪庭方听到这个名字却是摸不着头脑地左看右看,最后视线落回到陆予城身上,一双欧式大眼睛瞪得越发大:“是你?”

      陆予城无奈地笑笑:“是我。”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六年前短暂地见过这位戴恩先生一面,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完全是另一个身份,对方应该不会记得自己。谁知道,一见面就被认了出来。

      戴恩先生看着他,用生硬的中文说道:“你的老师十分想念你。”

      想起自己的老师,陆予城有些失神:“请代我向老师问好。”

      看着眼前这位自己老友的得意门生,戴恩先生叹了一口气:“让我出席你们的画展开幕式,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陆予城和纪庭方同时看向他。

      “我希望,能在画展上重新看到Elton的画。”

      十四岁蜚声欧洲画坛,让欧洲艺术界一致称奇的少年天才,在二十三岁时突然宣布封笔,并从此失去了消息。这么多年来,每每看到老友对于自己学生的惋惜,戴恩先生的心中也是同样的惋惜。

      陆予城站在那里,沉默良久。最终,他回答:“很抱歉,我无法答应。”

      在回去的路上,车内一片低气压。

      纪庭方坐在副驾驶座上,余光轻瞟专心开车的陆予城,忍了又忍,刚想开口说话,便听到驾驶座上的人发了话:“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他们。”

      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秘密。

      纪庭方理解地点了点头,一旁的严飞虽然还未完全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也点头如捣蒜:“我……我不会说的。”

      他们从上海回来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陆予城回到他的住处。

      这是一套复式公寓,顶楼连通着外面的天台,他并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房间里依稀透过来几缕清冷的月光,从顶楼的落地窗外看出去,可以看到前一天晚上所布置的彩灯带依旧悬挂在那里,闪着亮亮的光芒。

      他拉开窗帘,坐在床沿,对着窗外那微茫的灯光发着呆,一动不动。

      良久,他起身,推开阁楼的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电灯亮起,阁楼内堆放着几处旧物,全部都用绿色的遮尘布遮盖着,布面上积落的灰尘昭示着主人长久没有光顾这间小屋的事实。

      陆予城抬步迈入这间小小的阁楼,他走到墙角的一个画架一样的东西面前站定,仿佛是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伸手掀开了盖在那上头的布。灯光映照之下,长久积落的灰尘像细碎的小虫子一样飞舞,伴随着布面的落地,面前的这个架子终于露出了它本来的模样。

      那是一幅油画。

      确切地说,那是一幅尚未完成的画。

      画的右下角,依稀落款着一个名字:Elton。

      这是二十三岁的陆予城画的最后一幅画,也是他发誓此生作的最后一幅画。

      所以,当戴恩先生要求在画展上见到Elton的画时,他无法答应。

      如果那曾被世人称赞的少年天才和自己从小引以为傲的画风,有一日成了自己无比唾弃和厌恶的印记之时,他又如何再重新去拾起他的画笔呢?

      绿色的遮尘布重新被盖回到画作之上,室内重新归于黑寂,门被重新关上,这里面的一切仿佛又被重新封印。

      午休时间,季小蕾神神秘秘地将姜百思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姜姜姐,你有没有觉得那三个男人从上海回来之后就变得有点不对劲?”

      姜百思这几天正忙着对老吴那家超市做展览场所改造,施工方那边搞错了展览灯光布置,她正跟对方对接:“现在做的光噪声过大,我要的效果是除主光斑外,消除灯具的杂散光、副光斑和漏光。还有灯具的防眩角度也不够,容易造成眩光,立刻派人给我重做。”

      挂完电话她才想起季小蕾说的话,她的目光落到陆予城办公室的门上。

      季小蕾接着说:“尤其是严飞,他跟老大从上海回来之后说,戴恩先生不答应出席我们的展览开幕式,我安慰他说本来我们这种三流画廊,我也没抱多大希望,让他不要太过自责。可是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用,他情绪还是很低落的样子。”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而且更奇怪的是,我总觉得他在愧疚之余,又有点儿莫名其妙的心虚……”

      “说到心虚,我觉得纪庭方也不对劲儿,仿佛背着我们干了什么坏事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的何眉手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

      季小蕾亦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心虚地看了看姜百思:“可能是因为怕姜姜姐失望,毕竟当时去的时候还是信心满满地认为能够请到戴恩先生。”

      姜百思的目光又落到陆予城办公室的门上,喃喃道:“是吗,是因为我给的压力太大吗?”

      季小蕾闻言,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百思宽慰地给她一个笑容,没再说什么,走开了。

      姜百思离开之后,季小蕾怯生生地看着何眉:“阿眉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何眉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姜姜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何眉在公司的天台上找到了姜百思,她正安静地看着远方,风将她的发吹得凌乱,也吹起她白色衬衫的衣角,苍穹在她身后布成一片巨大的背景,让人疑心下一秒她就生出两翼来,随风而去。

      “在想什么?”何眉问。

      “我在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现在的样子。为了泄自己的私愤,不管不顾别人的想法。”

      从下定决心要反击韩清如开始,她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不仅自己停不下来,也裹挟着别人无法停下来。

      何眉看着自己好友认真的困惑模样,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看起来她还没有意识到,画展的事情能够任由她折腾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由于她一直在被某人纵容着。

      “你认为你做下这个决定,是让陆予城和Y.U所有的人感到为难了?”何眉看着她问。

      姜百思点了点头。

      “你何不去问一问他呢?看看他是否觉得为难。至少他是你的老板。”

      她可是在那个人的身上丝毫看不出他有被姜百思裹挟为难的苦色。

      姜百思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有点害怕见到他,总觉得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何眉说得对,至少他是她的老板,在对一个项目推进上,她和她的老板至少要达成共识。

      看着姜百思离开的身影,何眉摇了摇头,轻声叹息:“真是个迟钝的丫头。”

      “那么你呢?”身后忽然响起这个声音,何眉的心跳乱了一拍。

      她转身,果然是纪庭方那张带着几分哀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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