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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个天然露台的水池,宋知暖连忙跑出去三两下的刷了牙,又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洗了脸。
两人这才背上书包关上门去学校,席淮南手上拿着刚刚的早餐。
他取了一杯豆浆递给她,然后又取了一根油条用卫生纸包起来给她。
宋知暖接过吃了几口,席淮南才自己吃了起来,很快消灭了一根油条,而她吃的很慢。
席淮南将包子吃了一口,宋知暖望了望他手上,欢快说:“淮南哥哥,我想吃包子,这个太油了。”
席淮南听闻正打算将剩下的一个是取给她,哪知她自己直接凑上来,将他刚刚咬的地方又咬了一口。
席淮南一愣,她明媚的笑着看着他,尝了尝说:“还是淮南哥哥手上的好吃。”
席淮南:“……”
他心底有些朦动。
席淮南偏过眸子,垂了眼,将她手上的油条接过来,然后将自己手上的包子递给她说:“想要就说。”
“快点吃,要上课了。”
宋知暖接过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一口包子一口豆浆,满足的很。
席淮南在后面低头看了眼她咬过的油条,他顿了顿,也缓缓的咬上去。
味道……似乎还不错。
他们算正式的在一起了,就这样她装一下可怜,他不忍心就依了她。
那时候席淮南刚刚步入高三,课业繁忙不说,每天工作的时间也多。
也还好宋家长辈对她管的不是很严厉,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借口去朋友家住,然后偷偷摸摸的赖在他家。
一来二去,久而久之两人都干柴遇上烈火,受了魅惑一般尝食了禁果,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爱。
那时候的席淮南还是一个少年,肩背略单薄,但给宋知暖的感觉就像,巍峨云峰,怎么也攀登不上去。
始终征服不了这座孤山。
这事的开头还是宋知暖挑起来的,受不住魅惑的是她,也是他。
那年寒假,宋爸带着宋妈出国旅游,只留了宋知暖一个人在家里。
他们走后她都是光明正大的跑到席淮南家里去住,他说了几次,让她一个女孩不要总是主动,但也没用,席淮南说的次数多了,也就不说她了。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亲热了一番,就亲了个小嘴,宋知暖像想起了什么问:“淮南哥哥,你会不会有感觉?”
席淮南有一瞬间的懵逼,反问:“什么感觉?”
“就是下面有没有感觉?”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突然明白她说的什么,席淮南脸色一沉,连忙呵斥道。
“可是应该有感觉啊,林臣说过男孩子和自己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这下面都是有感觉的。”
她说的特别认真,在被子里的手快速的往席淮南下面轻轻触了触。
席淮南一惊,连忙按住她的手:“别和那混小子打交道了,净给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你有没有感觉?”她很认真问。
那你有没有感觉?席淮南语塞,这种话怎么说?他是有感觉的,可是怎么他怎么会承认这个话?
他脸色沉了下去,宋知暖连忙翻身躺在他身上,语气好奇的说:“淮南哥哥,我就是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她一脸憧憬。
她的手不安分,席淮南终究忍不住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蠢事吗?”
她下意识问:“什么蠢事?”
席淮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副你自作自受的模样,声音哑道:“等会你不要求我。”
他忽而攥住她的大腿根圈在他腰上,低头攥住她的唇,细细的自上而下的吻着,到了胸部的时候。
席淮南顿了顿,唇角有些颤抖的隔着衣服吻了上去,含在嘴里。
十五岁的少女,才刚刚发育,所有的东西才渐渐有了雏形。
席淮南最后是忍不住的,但还是在进去之前一声一声的,第一次充满情意的喊着:“暖暖,暖暖,给我好吗?”
他模样很痛苦,宋知暖第一次见他这样,她攀着他的肩膀将头放在他的耳边,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个嗯字,犹如洪水猛兽突破大堤,犹如久旱的大地遇上霖霖雨色,席淮南扣住她的双腿进了去。
那一刻,宋知暖疼痛难耐,哭了出来,后悔的不行,连忙推着他出去:“淮南哥哥我疼,你出来。”
他却忽视她的疼痛,加快了速度,最后将她送上了愉悦。
第一次不够,第二次浅尝,第三次……第四次席淮南心疼她,还是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大力的喘息着。
那时候他就想,难怪世上有红颜祸水这一个说法。
宋知暖,就是他的红颜祸水。
他甘之如饴。
宋知暖被折腾了一番,恶狠狠的怒瞪着席淮南道:“刚刚让你出来,你却不管我的疼痛,你不爱我了。”
席淮南笑出声,声音有些震动,他解释:“反正都要经历一次,我退出去了,你以后还是要痛一次,我这是为了你好,再说这火是你点起的,不能惹了火就玩撤退啊。”
做过的两人,说这话也是不避讳了,宋知暖偏过头背对着他,长发落在光滑的背部上,席淮南从后面拥上她小小的,还未长开的身子。
“暖暖,我很高兴,有你。”
50.维护她的小孩们
从前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席淮南收回心绪,看了眼窗外拔地而起的摩天大厦,凛凛而立。
他再也不是以前的穷小子,席家的心腹找上他,他重振了家业。
如今混的的确风生水起,如鱼得水。
可是这颗心却寂寞的不行,这八年来没有那一个女孩,再来纠缠他。
而现在和宋知暖领取了结婚证,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
沧海桑田。
这样一想,席淮南心底忽而有些难过了,一向波澜不惊的眼微微红了起来,想起从前,莫大的伤怀感迎面而来,重重叠叠,重重而压。
他微微垂着眸子,手指有些颤抖,一头乌黑的头发也带着颓靡。
—
宋知暖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医院,席淮南果然没有骗她,真的离上班的地方很近。
车费也只要十块左右。
她请了一个礼拜多的假,回来的时候陆院长找她说了一些话,大概意思就是让她养好心情,好好上班,过了这些时间让她去另一个地方参加一个研究实验,为期大概半个月。
但是距离出差的日子也是还有一个礼拜的,宋知暖点头答应:“好的,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陆院长神色有些犹豫,她了解她这个院长,所以宋知暖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等着,果然他说话了,脸上的笑容将皱纹挤在一块,有些讨好的说:“小宋,我希望下周你能带阿调一起。”
宋知暖心底一沉,想了想对策,故意装作有些惊讶的看着陆院长说:“陆调刚入医院,经验不足,懂的也不多,怎么能带他去那个研究实验?再说我手下有三个研究生,只带他一个人去不合适。”
她也不是不想带他去,而且这次去可以让他们增长一下知识,更能开阔视野,见识许多圈内权威的医生教授,但是带陆调一个人就显得她不公平了,做事失了原则。
最好三个人一起带上。
陆院长听她这样说,脸色有些阴沉说:“正因为阿调经验不足你才带他去见识见识,再说我也并非只让你带上他一个人,你手下的三个都可以带上,公费全部医院出。”
他这样说,宋知暖心底笑了连忙答应,其实她也是在等他这句话。
出了陆院长的办公室,宋知暖去了休息室,看见几个人懒散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聊天。
她假装脸色一沉,正打算从门边绕过去吓一下他们。
结果听见他们和荣医生手底下的实习生吵了起来——
“陆调,你们宋教授呢?怎么最近几天都没有看见?哦,对了,听说去送许先生去了,那你们这几天没人带,学的一点知识也全都还给宋教授了吧,还知道手术刀长什么样吗?”
问话的那个男孩是荣医生手上待了半年的实习生陈振,本科毕业,大家在同一个职场打交道,宋知暖对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
陈振这个男孩有些刻薄,也有些看不起走关系上位依靠家里的人。
但他认真,学医还是很快的,在这一方面很有造就,就是性格……
需要好好的改一改,毕竟这社会很真实,不能改变就顺从,即使不愿意顺从,就淡然处之。
平时这个男孩都和他们三个不对盘,现在说这话自然没有好事。
“擦,关你什么事?听过一句话没?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陆调递给江姜一瓶牛奶,看也不看他不屑道。
独独留给他一个侧脸。
宋知暖靠着门边的墙角笑,还好进门有一面墙壁,转弯过后才是大厅。
这次她就做个小人,看看在背后他们会说一些什么。
“你嘴巴放干净点,陆调,你以为你爸是院长就了不起了吗?”
陈振被他这公子哥的脾气弄得一火,平时就他们几个学习的机会多,工作的任务又少,自然不满意他们。
“你再说一次试试?”
陆调忽而瞪过去,唐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和他们生气做什么?太丢份了,都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人。”
“你们能见过什么世面,你们的导师还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你看我们荣医生在医院工作了十几年,她就因为带了你们几个,才有机会得到教授这个位置。”
陈振身边的杨瑶说道。
江姜听了就不乐意了,立马反驳:“什么叫因为我们几个?如果不是宋教授有这个本事,医院还给评不上呢?再说我们就是有关系了,怎么的?你看不惯就想耍耍嘴皮子。”
陆调暗地给江姜眨了眨眼,江姜回笑过去,又说:“杨瑶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再说了你不是还有半年就结束实习了吗?我好像听说没有后路和本事的人,都会被赶出这个医院。”
“刚好不幸,这两样你都占了。”
宋知暖背靠着墙壁笑,原来这几个人在外人面前是很维护她的。
这几个研究生,真的不错。
陈振拉过杨瑶走过大厅打算离开,期间他安慰姑娘说:“别理会他们,一群纨绔子弟,没一点真材实料。”
他们脚步顿住,忽而看见宋知暖,脸上有些尴尬,连忙低头:“宋教授。”
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