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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它吹干了毛发,让它自己下去玩,宋知暖这才将自己的长发吹干,一头黑黑的直发,她想找个时间换换发型,也换个心情。
脖子上的银色项链从宽大衬衫里掉落出来,宋知暖拿在手上摸了摸,之笙二字炙热无比,暖着她的心。
银色项链很长,宋知暖索性让它掉在外面,也没有特别注意,两块薄薄的长方形银片在胸下面的位置晃悠。
她穿了一件衬衫,又将另外一件折成一个简单的短裙围在腰间。
席淮南的身材很高大,宋知暖作为医生,自然懂很多,想了想这是席淮南的贴身衣物,半拉衬衫都是被塞进西装裤里面的,平时接触的位置……她就有些脸红了。
越想越觉得脸红,宋知暖将长了的衣袖挽起来,打开门从楼上看见花卷在沙发上乱跳,宋知暖下楼命令它坐在地上,又花了几分钟整理了沙发。
这才回身坐在地上苦口婆心对金毛犬说:“花卷你在你爸爸面前怎么很乖顺的模样,在我面前就暴露了本性?许笙还对我夸你,说你听话不闹腾非常懂事,我怎么觉得你好吃懒做又好玩?”
花卷呜咽一声,无辜的斜着眼睛看向宋知暖,看着这眼神,她心底一软,金毛犬就这点特征,擅长用无辜的眼神看人。
“好了好了,我不去说你了,我们上去睡觉吧,明天就回家了。”
宋知暖也是觉得无聊,才和它唠叨几句,这些日子,她只有和狗说些话,顺顺心。
上楼正打开门,隔壁房间的门也忽而打开,宋知暖一惊,看见席淮南黑着一张脸从那边出来,他低头看了眼金毛犬,然后拉着她到自己的房间,把金毛犬关在门外。
外面传来花卷呜咽的声音,最后消失,可能又跑下去玩去了。
宋知暖被席淮南这动作搞得莫名其妙,她愣了愣问:“你做什么?”
席淮南忽而松开她,摔在墙上,砰的一声撞的肩膀生疼,宋知暖正想开口破骂,一股清香便被塞进口中。
浑厚的舌头扫着她的牙床,这一瞬间宋知暖想的是,还好刚才她刷牙了。
她睁着眼,席淮南半阖着眸子,攥住她的手腕,微微的低着头吻着她,一米之内全是他身上冷然的气息。
宋知暖感觉莫名其妙,她身体有些软的推开席淮南,惊讶问:“你做什么?”
被推开两步的席淮南,眼定定的盯着她,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项链上,长长的快到达腹部,他眉头拧起,厌恶之色越发明显。
他伸出手攥住宋知暖的手腕,走了几步将她扔在床上,然后自己又坐在床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又再一次低头攥住她的唇。
宋知暖坐在他腿上,身体被他两个手臂紧紧的抱着,席淮南有些莫名其妙,他的气息浓厚,眉目之间全是冷清和厌恶。
看他这样冷漠冷静,宋知暖心底一痛,使劲咬了咬他的唇,然后趁此脱开他的怀抱,她的衬衫在他刚刚的松动之下,早就脱下,只剩下一个黑色的bra。
宋知暖捡起地上的白衬衫,快速拢在自己身上,面对席淮南她不像第一次那么无措。
想起那晚这个男人的野蛮,她就心寒的不行,她穿上衣服,目光有些不解,语气气愤问:“席淮南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讨厌我,却总做出一副让我误解的行为?”
身体里忽而空虚,被对方这样质问,席淮南有些无所谓道:“误解什么?”
“我会误解你喜欢我,想和我【创建和谐家园】,可是席先生,你是这个城市鼎鼎大名的席总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针对我?”
宋知暖眼睛里有水泽,却怎么也不肯流落下来,窗外的月光落进来,打在男人的侧脸上,有些隐晦不堪。
“你觉得我在针对你?”席淮南突然冷着嗓音,面色难看道:“我的确在针对你,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让你好过。”
“为什么?”
宋知暖喃喃问。
席淮南不解的看向她,目光凛寒问:“讨厌一个人也需要一个理由吗?”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宋知暖的脖子上,忽而又问:“你不想和我【创建和谐家园】吗?”
讽刺的声音:“可是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宋知暖气急:“你!”
“过来,陪我睡一夜,让你少还一百万。”
席淮南理所应该的神情让宋知暖震惊,她颤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
很显然,席淮南没有这么多的好脾气,起身又再次强制的拉过她,将她扔在床上。
男人的力气永远比女人大,何况是席淮南这样强势,又经常锻炼的人?
他的唇滚烫无比,落在她身上,唇贴在她锁骨上,有些凉意的东西终于让席淮南发怒,他扯过这两个薄片,借着床灯和窗外的月光,之笙两字赫赫入眼。
他扯下,宋知暖感觉自己东西被抢,使劲攥住席淮南的手,哀求道:“你还给我,席淮南你还给我。”
男人再一次堵住她的唇,手被她抓的紧紧的,手指泛白,竟让他感觉到一丝痛意。
她如此紧张这个玩意?!
他正打算扔了它,哪知身下的女人身体一颤,带着哭音道:“我陪你睡就是,你将它还给我,求求你了。”
席淮南听到这句话,忽而翻身倒在一旁,手上两片薄片攥的紧紧的,她居然为了这个说出那番话?
席淮南突然有些泄气。
他问:“为了这么一个死物,你居然想卖了自己?宋知暖你就这么作贱自己?”
讽刺声,声声入耳,宋知暖和他平躺在床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流不下来。
在席淮南的眼中,她好像就成了这样的女人,为了钱不折手段,为了一个东西,就这样去作贱自己。
可是这个项链是许笙生前留给她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她很看重。
“席淮南,八年过去了。”宋知暖忽而开口:“陪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你讨厌我也好,无所谓的,因为我也不喜欢你。我很感谢你能在危急时刻来救我,可是你终归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和你再有过多的联系,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不喜欢她,她即使再喜欢他,宋知暖也不会巴巴的贴上去。
她刚说完,席淮南就一脚将她踹下了床,宋知暖滚到地上痛呼出声,项链被扔在脸上,还未消肿的脸被这力道打的有些疼,她下意识用手遮住。
怒气横生的男人,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宋知暖你不想和我扯上联系?”席淮南顿了顿,背对着月光,脸上有些残忍道:“可是我并不打算放过你。”
“为什么?你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八年前是你先背叛我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捉弄?”
42.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宋知暖坐在地上,扬着头看向席淮南,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冷漠至极,他忽而下来,蹲着身子看向她:“你欠我一千万,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未曾发现他转移话题,并未回答她刚才问的几个问题,将她的质问一一忽视的干净。
“什么交易?”
席淮南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淡淡的目光悠远深长,宛如冰峰的嗓音极其冷漠道:“和我结婚,三年后我放你离去,一千万一笔勾销。”
这个比拿一辈子的时间去还账划算,但是宋知暖问:“为什么?”
“想问为什么要将你绑在我身边三年?”他直言不讳,问出她的想法,却没有察觉到她的隐隐心思。
因为这个结婚的话,宋知暖的心有些暖暖,有些波动。
本来,嫁给他就是一个很隐秘的话。
“宋知暖,用三年来偿还你欠我的一千万,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我不要无性的婚姻。”
“更不想用一千万去买一个摆设放在家里,一无是处。”
宋知暖顿住,心尖颤抖的厉害,脸色苍白无力,原来,在他眼里,她已经没有一点点尊严了。
任由他摆布。
如若他对她有一点情,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人。
果然,席淮南是厌恶她的。
越想她越觉得气愤,手指紧紧抓住地上的绒毛地毯,指骨泛白,垂着眼眸却不敢抬头,他这是在羞辱她。
一千万,一千万。
用这一千万被席淮南玩弄三年,掌控三年,比一辈子强的多。
心底思绪漂浮,席淮南炙热的视线依旧在,宋知暖手心抓住那个项链忽而坚定的抬头对席淮南说:“我答应你。”
席淮南终于满意的收回视线,偏头看向窗外说:“你可以拥有作为席太太的一切,席太太该拥有的你一样都不会少,除了……只是宋知暖我还做不到给你一场婚礼,这个是我留给我未来席太太的。”
“你放心,除了婚礼,你什么都不缺。”
“没事,我也不需要。”
席淮南猛的转回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她,额前的短发稍短,显得人凌厉不少。
他几步越过她,从抽屉里拿了一包烟,取出一根,然后用银色的打火机点燃。
每每心情烦躁的时候,席淮南都是用烟来掩饰自己的浮躁。
正想吸一口,看见旁边坐着的人,他忽而掐断,厉声道:“还不滚出去?”
他话语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宋知暖连忙起身,打开门,出去。
花卷卧在门口的,宋知暖瞧见,忽而流下了眼泪,摸了摸它的头将它带回房间。
席淮南这个人,阴晴不定,她刚刚都不知道她哪里犯着了他。
宋知暖坐在床上看着手掌心的这个,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刚刚席淮南是真的想毁了它,因为她看出他眼中的怒气。
这样一想,宋知暖忽而明白他为何生气,席淮南占有欲特别强,他不要的东西别人万万不能去染指,哪怕是朋友也不行?
只是,他为何知道这是许笙送给她的?
他这样的人,如今这样强大,也异常聪明,也许下午或者晚上不经意的时候被他瞧见后面的字了吧,他整个下午沉默。
晚上忽而爆发脾气,阴晴不定。
宋知暖脱掉外面的衣服,属于席淮南的衬衫,又觉得脸不舒服,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眼圈微红,就觉得特别没出息,这种事有什么好哭的?
席淮南这样欺负她,她更不应该哭!
只是为何,为何要这样待她?
她从来都喜欢他啊,从年少到如今,整整十二年,她都是如此。
他背叛她,抛弃她,厌恶她,折磨她。
算不上折磨,毕竟是她自作自受,要找他借钱,她的确欠着他的。
想了太多,索性不想,回到床上盖着被子,花卷也跳上被子睡在她身旁。
宋知暖对它轻轻说了一声晚安,很快睡过去。
—
下午的时候,席淮南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想到曾经一次,席淮南大概能猜出这个陌生的号码是谁。
第一次他不想接,可是又怕她以后不再打来,又害怕她有急事,所以第二次的时候他果断按了通话键。
对宋知暖,他真的狠不下心。
这个总是闹消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