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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雎晏早已经熟悉江留白的身体,正时轻时重地捏着他的腰侧,他知道怎么能让江留白放弃抵抗,变成一个只会屈服于欲望的废物。
当然没有人回应江留白,而他自己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江留白知道,自己要屈服了。
怪不得,沈雎晏会看不起他。
大概是察觉江留白的走神,沈雎晏突然用力咬了一下他的颈子,继而附在江留白的耳畔,狎昵地说:“我们还能有什么,你之前不也是很享受吗?”
“怎么,难道是看上了别人,还是在我不知道时候,和别人上了床,知道自己有多放荡了?”
江留白摊平了身子,不再抵抗,只是伸出手臂挡住了眼睛,盖住了其中的泪意。
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在这一场必败的博弈之上,维持虚拟的体面。
当温热的肌肤贴上来的时候,江留白忽的开口,说:“楚炀还在外面。”
这句话如同魔咒,瞬间就止住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可江流白察觉到沈雎晏的动作,心中却是无限荒凉。
原来自己的抵抗、反驳,都抵不上一句楚炀就在外面。
可沈雎晏只是短暂地停了几秒,很快,他就极其轻柔地吻了吻江留白后颈上的咬痕,感到江留白的身体颤了颤。
沈雎晏这才满意地开口:“怕什么,你这副样子,这栋别墅的人谁还没见过。”
“楚炀在外面怎么样,刚好让他看看他的哥哥,背地里如何轻浮地躺在男人身下。”
“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怕了,不是吗?”
这些话的确让江雎贺更害羞,只见他的关节都红了起来,属实是尤物。
可下一秒,沈雎晏却突然在他的下巴上看到晶莹闪过。
他竟然哭了。
这人即使被羞辱到极致,沈雎晏也从未见他哭过,以至于长久下来,他还以为这人不会疼,不会哭。
沈雎晏动作一滞,玩够了似地松开了江留白,起身穿上外套,冷冷地说:“差不多行了,摆出这副模样要去勾引谁?”
“知道自己是beta,怎么上床也不会怀孕,就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
“告诉我,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
这些话宛如利刃,一寸一寸地穿透江留白,原来自己,在他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他们已经结婚十年,江留白扪心自问从未做过任何越轨的事,所以江留白以为,沈雎晏多少会信一点自己。
可他不是。
03那个男人是谁?
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江流白身上的衬衫扣子已经崩裂,头发凌乱地散着,脖子上还带着指痕,过了好一会,他才将手臂从眼睛上拿下来。
果不其然,他的眼睛已经变得通红。
江流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只觉得头晕目眩,一阵一阵的恶心翻了上来,刚才被沈雎晏碰过的地方,都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眼泪却滑入鬓角。
深夜。
有人站在了江流白的身前,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江流白。
他的目光含着浓浓的侵略性,尤其是扫过江留白皮肤上的红痕时,瞬间收紧了手指,玫瑰味的信息素立刻在整个房间散开。
他大步向前,可落在江留白皮肤上的动作却极其轻柔。
沈雎晏的信息素还未散尽,淡淡的清酒味萦绕在他鼻尖。
这人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将目光移到江留白的后颈。
那里还有未愈合的咬痕,在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暧昧。
这人脸色冷了下来,很快,他低下头,嘴唇慢慢地磨挲着江留白的皮肤。
紧接着,尖锐的虎牙刺开刚刚凝和的伤口,将自己的信息素缓缓地注了进去。
睡梦中的江留白哼了一声,伏在他身上的人立刻放柔了动作,可信息素的注入却没有停止。
江留白作为beta,是感受不到信息素的,所以他不知道每次与沈雎晏上床之后,自己身上都会带着沈雎晏的味道,就好像被标记了一样。
但现在,沈雎晏留在江留白身上的信息素已经被另一个人取代。
做完这一切,这人才起身,目光掠过那些青紫的痕迹,脸上的表情晦暗莫名,站了好一会,才离开江留白的屋子。
这一次信息素的注入,味道至少会在江留白身上残留一个星期。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留白觉得自己的后颈有一点疼,到镜子面前看,果然发现那块地方已经被咬肿了。
这地方实在暧昧,江留白看了一会,低下头找了个创可贴粘了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个伤口肿的有些太厉害了。
他伸手碰了碰,酥麻的疼传入神经末梢,隐约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江留白脑海突然涌现起昨晚那些难堪的画面,他不愿再想,于是呼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江留白出去吃早餐的时候,桌子上只有楚炀。
楚炀见到他后,眼睛微亮,说:“哥哥今日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休息好吗?”
江留白不欲与他有过多的接触,所以只是应了一声。
楚炀却没在意,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说:“哥哥今天身上很香啊。”
说完,楚炀也没管江留白的反应,起身离开桌子,只留江留白愣愣地留在原地。
江留白皱了皱眉头,没把楚炀莫名其妙的话放在心上。
转眼过了两天,今天是沈雎晏休假的日子,应该是要回家的。
江留白在二楼,透过玻璃看着楚炀,男孩皮肤雪白,样貌艳丽,此刻正翘首以盼地站在门口,等待沈雎晏回家。
他还是有些不太死心,想着他与沈雎晏多年夫妻,沈雎晏多少会收敛一些,可现实却给了他重重的一击。
原来,沈雎晏下车见楚炀在门口等他,脸上的表情立刻缓和下来,阔步走到楚炀面前,揽住了楚炀的腰,低头与楚炀说了几句。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场面是说不出的般配。
江留白一顿,心脏顿时泛上细细的疼。
可沈雎晏的态度。
江留白不敢任性,更不敢放肆,毕竟父母还依仗着沈雎晏。
他换了件高领的衣服,将后颈处的伤痕全部遮了起来,这才走了出去。
沈雎晏在楼下说话,见他出来,眉头微皱,话就停了下来。
楚炀今天穿的格外漂亮,他站在沈雎晏的身边,看向江雎贺的眼神也是满满的挑衅和得意。
沈雎晏不知察觉到什么,眼神也暗了下来,冷冷的注视着江留白。
三人一同吃了晚饭,期间沈雎晏谈起来联盟最新的一种腺体实验,说是可以改变omega的体质。
江留白没说话,因为这个话题与自己无关。
可一旁的楚炀却笑了笑,说:“可就算是这样,也需要换腺体吧。”
沈雎晏点了点头。
楚炀又开口,说:“这项实验是beta变性成omega,从而将新生的腺体移植给omega,期间beta要经历许多痛苦,移植率还不能得到保证,哪有beta愿意呢?”
“我能活着已是万幸,不奢求再多了。”
沈雎晏眉头皱的更紧,没回答楚炀的话。
很快,就见沈雎晏起身,然后碰了碰江留白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上楼。
楚炀则是看着江留白与沈雎晏的背影,神色有些阴暗。
江留白隐约觉得不妙,但又不敢确信,直到书房的房门一闭。
沈雎晏便立刻转身,然后大力撕开他的领口,粗糙的指腹又重又狠地按着江留白后颈的伤口。
江留白毫无预兆地嘶了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衬衫扣子掉了一地。
“沈雎晏?”
沈雎晏没说话,手指往下,眼睛冷冷地盯着江留白,说:“我就离开了几天,你就按捺不住了,迫不及待地爬上别人的床,看来我平时对你还是太好了。”
江留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沈雎晏重重地掐了一下江留白的皮肤,说:“还不承认,你身上的信息素是谁留下的?”
“既然如此,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纯。”
江留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推着沈雎晏,说:“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离开这里,任何一个仆人都可以作证。”
沈雎晏不耐地啧了一声,放开了江留白,说:“我不信别人的话。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你到底多么想男人,还记得当时嫁给我那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可真是贞烈。”
“怎么现在学会敞着腿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了。”
沈雎晏的语气冰冷又无情,还带着一丝隐约的怒气。
江留白摇了摇头,眼眶微红,肩头上青紫痕迹刚退,衣衫凌乱。
“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那个人碰了你哪里。”
04 你就是那个男人
“你是疯了吗,现在还是白天。”
沈雎晏却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江留白,他身上浓烈的玫瑰花味道的信息素让沈雎晏说不出的烦躁。
江留白不想和他纠缠,拢起衣衫准备离开。
可这时候,他身后的沈雎晏突然开口:“你忘记那些混账事,如果不是我替你父母兜着,你以为他们还能安然无恙的待在家里?”
江留白猛地停住,像是被抓到弱点。
半响,他才艰难地开口道:“能拉上窗帘吗?”
沈雎晏依旧面无表情,说:“不能。”
身上的衣服被江留白一件一件的扯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肩头,清瘦锁骨,以及纤瘦的腰肢。
此刻,江留白全身上下只留了一件淡灰色的四角裤,但这些江留白都可以忍受。
只是沈雎晏的目光,像是把他当做一件毫无用处的商品,上下的打量。
江留白难堪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沈雎晏的靠近,alpha的手指则是毫不留情地按在他后颈处的伤口。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