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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下去,最好不要拿烟来当作消遣。"说得倒是些实话。
江言扫他一眼,笑道:"小少爷,你如今可真成熟了不少。"周司白看着她,"人总是要成长的,当初年纪小,很多思考问题的方式不对。"江言:"你现在话多的像个老妈子。"周司白:"……"他不说话了,淡淡的看着她,脸上有几分显而易见的不赞同。
江言的烟还在手上握着,漫不经心的说:"不过你还真是长了张沾花惹草的脸。"周司白"嗯"一声,不轻不重的反问道:"那招你这样的喜欢么?"她笑一笑,偏过头去:"撩女人的本事哪学的?"
"这个没什么重要。"他道,"我又不去撩别人。"江言没说话。
怕是不经意中还是撩了不少的。
比如……不过她现在还并没有挑破这件事的打算,毕竟事情要越到后头越有趣。
她随意想着,把剩下的半支烟递给了周司白,后者虽然推脱,却还是冷着脸不情不愿的接受了。
江言道:"抽烟的害处你还少说了一点,抽烟对肾不好,抽多了体力不太行。"周司白不在意道:"那正好,就能和谐了。"江言的体力,一直是让他非常不满的存在,他大概是天底下一次都没有尽兴过的男人,就连第一次,他也因醉酒,没玩到爽。
周司白有生之年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她心不在焉的说:"有个要求,想对你提一提。"
"你说。"
"我没有和你和好的打算,所以麻烦你,不要打扰到晚的生活。"周司白的眼神倒是平平静静的,他说:"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我可以现在就走。
不过,你别继续拉黑我好么,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做出些什么让你困扰的事。"这可真是威胁她了。
周司白却是一副不同意到底不罢休的样子。
江言微顿,到底是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放了出来,又直接把手机丢过去给他检查。
周司白倒腾一阵,道:"微博是不是还屏蔽着?"
"小少爷想的可真周到。"江言故意刺他。
他却没有说话,自己点进她的微博,把自己放出来以后,才把手机还她,然后给她发了自己的地址:"这段时间正好跟法国这边有合作,我应该都在,你要是有什么事,直接过来找我就可以。"周司白又回去和peter告辞。
很快就离开了。
江言也就回了房间,地面上此刻已经是干干净净的,方才被anna丢在地面上的纸张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她的桌子上。
她扫了眼,anna正背对着她躺着。
这姑娘坏虽然坏,但是胆子不太大,典型欺软怕硬的主。
接下来两天,她跟她一直没什么交流,同睡一室,就跟两个陌生人似的。
不过江言看见她时,她的脸上还是会闪过明晃晃的厌恶。
这样的性格出了社会肯定得吃亏,任何事情都直接写在了脸上,可既然人品不行,她也不可怜她。
第三天一大早,江言第一次醒来,差不多是在凌晨六点,周末并不需要早起。
她看完时间以后,才发现还有周司白发来的微信,告诉她今天给她买了中式早餐。
就放在peter家的厨房,量很足,可以分给其他人一起。
江言只扫了眼,就继续睡了。
再等她醒来,已经是九点了。
江言起床洗完漱,想起周司白的早饭,进厨房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完全就没有所谓的早饭。
她愣了愣。
转身出去,却看见餐厅里的人也正好在吃饭,碗里放着的不是中式早餐又是什么?anna看到她了,就跟没看到似的,低下头继续和旁边的人笑着闲聊。
江言是主动开口的,她没什么含义的笑:"吃早饭呐?"有个小姑娘道:"对啊,这个是周先生给anna姐姐送来的早点,她就分给大家了。"江言点点头,转身去泡了一杯奶,跟他们一同坐在餐桌上。"peter教授呢?"
"一大早就出门啦,还像是去跟老朋友见面了。"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Peter先生不会把他的行程告诉我们的。"江言又点点头,安安静静在喝牛奶,一个杯子很快就空了,她漫不经心的对着anna道:"你还挺自作多情。"
"你什么意思?"anna平时最受不了别人说她不好,几乎是一点就燃,火气完全控制不住。
江言笑且豁达的说:"外国人可能欣赏不出来中国人的审美,但是你我之间心知肚明,你的长相,在国内一般都算不上。
我告诉过你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癞蛤蟆能吃天鹅肉的事情并不多见。"anna的脸都黑了。
江言又道:"周司白是怎样的档次,我想你应该清楚。
你一没家世,二没颜值,第三身材也不行,连最基本的善解人意都没有,你以为人家凭什么看的上你?"anna气到发抖,最后狠狠的指着她:"自知之明这个词我应该送你,你长得好看就以为所有男人都喜欢好看的么?"她淡淡:"恐怕男人大部分都是这样肤浅。"anna直接把手上的碗丢在了地上,碎在地上的声音实在是想,几个小姑娘都不敢说话了。
她对江言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这么多不过是嫉妒我!"
"anna小姐,别忘了这里不是你的家,peter先生是老师,你得尊重他。
别出个国,把中国人的素质丢得一干二净。"anna气哄哄的回房了。
江言安慰了小姑娘们一会儿,又问:"今天送早饭过来的人怎么说的?"
"他说是给一位中国姑娘。"--
……
当天晚上,anna在房间里化了个精致的妆,临走前对着江言冷哼:"不是说我不行?今天我就证明给你看看。"她还故意撞了下江言。
论体型和重量,她倒是真的比不过anna,硬生生后退了一步。
anna得意的走了。
peter先生的家还算是市中心,大半夜出去倒是没有那么危险,anna顺着地址,很快找到了周司白的住处。
房间号是她上次跟踪得来的,那会儿她说她是peter的学生,他还亲自送她回去。
anna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人几乎在一瞬间就开了门。"你这么晚怎么……"过来了三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呢,周司白的表情在看清来人时就瞬间冷了下去。
其实他不说话时候真的非常冷,冷到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害怕,可是anna并不想浪费掉这次开门的机会,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说:"周先生,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周司白也没放她进去,反而是自己出来:"说吧。"沉默了片刻,anna咬咬牙。
跺跺脚,眼一闭,就朝周司白扑过去,不过对方的动作显然比她更快,避开后凉凉的看着她,连话都懒得说了。
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让他连多看一眼都懒得的女人敢对他下手。
anna慌忙的说:"周先生,我知道你心里对我还是有好感的,正好我对你也有,既然情投意合。
不如我们在一起吧。"周司白冷道:"我对你有好感?"
"你愿意给我送来中式早餐,一般男人哪里有这个心呢?我是单身,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顾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这种盲目自信的人,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天大的笑话。
周司白道:"我没做过给你送早饭的事。
顺便告诉你一声,我的要求很高。"就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都消失,他情愿单身也不想和面前的女人有任何的牵扯。"周先生,我跟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你的钱,希望你不要想那么多,喜欢就大胆上,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周司白脸上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冷得像个冰窖,他直接道:"你这么丑,我看不上。"这话让anna怔了半天,眼睛泛红。
男人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当着她的面,狠狠甩上了房间的门。
anna心都要碎了,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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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言看到anna的时候,后者显然是哭过,眼睛已经肿得没法看了。
哪怕她此刻看她的眼神十分平静,也不妨碍anna以最坏的角度理解,她有些凶狠的说:"你不要高兴太早,周先生看不上我,你以为他就看的上你吗?人家是人中龙凤,你又算个什么?"江言笑一笑,"你放心,明天我就搬走。"她找peter,就是为了商量搬走的事,因为学校公寓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她没必要委屈自己跟不喜欢的人挤在一处。
anna还是放狠话道:"你放心,我以后的人生肯定比你要精彩!"江言没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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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出租车贵,再加上一个女人行动确实不方便,她就没有拒绝。
但是周司白来的那叫一个找,七点不到,就已经在她楼下等着了。
anna看见他的时候眼前一亮。
以为他是后悔昨天的决定了,她立刻就迎了上去,可惜男人却绕过了她,直接走到了身后江言的身边。"东西多不多?"她说:"不多,就一个袋子。"anna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
周司白进了江言的卧室,所有的东西全部由他一个人拎着,江言只负责跟在他身后就可以,末了她还叮嘱一句:"看路。"倒真应了江言那句,越来越像个老妈子。
anna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后对老peter喊道:"你收的这是什么学生?品行怎么可以这么不端正呢?哪里有这么抢人男朋友的?"peter叹口气,"你骗自己有什么意思?我实话告诉你,周先生这次就是为了江言来的,他们认识很多年了。
我是收了个品行不好的学生,不过那个人可不是江言。
你收拾收拾东西走吧,学费我会退给你,你这样的学生,我无力教导。"--
……
江言的公寓,这次只有一个人住。
不过设施却有些陈旧,老的让男人皱了皱眉,冷淡的问:"你确定你要住在这种地方?"江言说:"我知道小少爷很忙,这时候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这是明晃晃的赶人。
江言过河拆桥本事一流。
周司白扫她一眼:"跟你比起来,我倒是觉得自己相当的会替别人着想。"江言抬眸看他。
周司白清冷的道:"就比如,我每次弄你的时候,从来都不止顾忌着自己爽快。"
"……"她直接把他关在了门外,就如同他当初关anna是一个姿态。
周司白站了一会儿,也不急着走。
把兜里的小监控装在她门口时,才闪人。
第二天一早,他又出现在她的班上,手上还带着份黑米粥。
往后的日子依旧如此。
在班上也是有人跟她熟识的人也是有两个的,都好奇周司白的身份,问是不是她男朋友。
江言笑,张口就来:"是我弟弟。"朋友就管她问周司白的微信,求她帮忙介绍,帅气多金的男人,全球女人都喜欢。
这话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到周司白那里去的,听了这句话以后,他几乎是立刻赶到她学校。
江言下课的时候,就看见他手里捧着束花,整个广场上都是看戏的学生。
外国人浪漫,表白当然算不了什么,看戏人多的原因主要是他手上的花。
神山兰花,5000美元一朵,这一捧花的价格都够买辆宝马s6了。
这种瞩目的事江言可不想成为主角。
打算往旁边走,但是男人眼尖,早就先她一步走了过来。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
江言皮笑肉不笑道:"小少爷这是跪上瘾了?"
"欠你是债,总是要还,何况以后不论如何也是得跪一次,现在就当提前练练手。"他的语气淡道已经不能再淡了。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一个献花,一个不愿意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