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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言上了周司白的车以后,才听他冷声道:"白天先跟我去公司,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
再带着你走走。"
"行。"她没所谓,只是不想继续在一个空间里困着而已。
周司白跟周司南负责的不是一块,他最近主要是负责a市的,他只是不想浪费学习的机会,才去公司。
他一直是个上进的人。
正如江言的预料,他的办公室也是那种非常简洁的装修,每一处都透露出一股性、冷、淡的味道。
江言回头笑着对周司白道:"我以前,特别希望能和你在这种地方试试。"试试什么,不言而喻。
他是正经人,没搭理她。
他这不搭理,就是一上午。
午餐时间,他又带着江言一起在他办公室里吃外卖。
正吃着,他的电话就响了。
他"嗯"
"û"
"挂了"就说了这三句话。
只是电话接了以后,他就拉了江言起来了。"饭不吃了?"周司白扫了眼还没动几口的午餐,冷然:"出去吃。"江言被他带到了一家高级餐厅,他去找负责人时,江言看见他的手机响了,显示是陈严。
他回来后,她就告诉他了。
江言笑问,却没有半点喜悦:"他找你,应该是想要见我吧?"周司白连看她都懒得,冷冷漠漠的说:"不是,谈生意。"下午,他也没有继续回去工作。
江言也问他了,周司白说:"下午没事。"可回去时,他却带着她回了她以前住的别墅,他是来找东西的。
江言说:"我不想在屋子里呆着,你带我去海边逛逛吧?"他沉默。
她笑了笑:"要是为难,就算了。"
"可以。"周司白今天却非常的仁慈。
于是他又花了一个多小时开车到海边。
海风席卷,她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沙滩上吹冷风。
江言说:"小少爷,你相信命么?"
"不信。"他只相信事在人为。"以前我也不信,可现在信了。"江言笑着说,"其实以前,宋家人在的时候,陈严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看上我一次。
后来他不记得我了,我的命却依旧回到了他这里。"周司白没说话。
等到回去的时候,他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没什么命的。"他依旧没有带她回周家老宅。
江言说:"今天不回去了?"
"嗯。"他冷淡。
她弯了弯嘴角,扯出个笑:"明天周夫人就要回来了,陈严估计也会上门,我这个主角消失可不是件好事。"
"嗯。"他语气波澜不惊,说,"的确不是件好事。"江言笑着看他。
他淡淡道:"可我今天,就是不想回去了。"
第46章 甘愿
江言看着周司白,可他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
一下子,她还真摸索不出来,他是以什么样的情绪说出这句话的。
去一趟海边,身上都是腥咸的味道,等周司白洗完澡出来,默不作声的擦着头发时,江言开口道:"周司南打电话过来,要我回去。"他一顿,侧目,水滴从他脸上下滑,衬得双目越发幽深。
周司白喉结滚动两下,他冷声问她:"你想回去?"
"如果我离开这晚,依旧改变不了我要嫁给陈严的命运,那我就回去。"他把头转回去,手上依旧在擦着头发,可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有点冷。
周司白有好半天没有说话。
直到他把头发吹到半干,才似是漫不经心的问她:"如果是最后一晚,就不想和我一起待着?"她笑,从沙发那侧走过来,接过他手上的毛巾,给他擦的细致。
江言说:"我喜欢的结局。
比较偏极端一点。
要么,就一辈子,要么,什么都没有必要。"她这是在问他,给不给得了一辈子。
他没答。
周司白只淡淡的说:"那走吧。"他随手拉起车钥匙。
从这里到周家老宅,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
江言一进去,周司南立刻就迎了出来,问她今天有没有怎么样,玩得开不开心。
她说:"很开心的。"可江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分辨出什么是开心,什么是不开心。
一辈子能让她觉得有趣的事,少之又少。
很悲哀是不是。
上一次让她觉得开心的事,是她上大学那会儿,独来独往了好久一段时间,挺孤独的,班上同性学生,很少愿意和她接触。
一直到一个下雪夜,道路被封了城。
她一个人只身走路到公寓。
然后走到门口,看见那里蹲着个人。
他似乎也刚抬起头,站起来拍拍自己的雪花朝她走过来。
直到那人走进了,她才看清楚那是周司白,一时之间有些惊讶。"你不上课么?"他冷淡的说:"上,来参加个比赛,顺便来看看你。"江言跟他一起吃了晚饭。
离开时,他对江言说:"你要是受不了了,就打电话给我。
我比赛要开始了,得赶紧走。"周司白要赶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
她笑:"外面冷,把衣服给我吧,我受不了。"他顿了顿,没什么犹豫的就把衣服脱下来给她。
没有人知道,周司白那天呆的短短的一个小时时间,让她终于没有了那种到了陌生环境的孤独感。
而孤独,要命。
江言想起那天从a市回来,她也说冷,他脱的也是自己的衣服。
其实不是他多绅士。
周司白只是被她教的好,以前她提得多了,他也就养成了习惯,所以她一说,他也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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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司南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就是有无数的话想对江言说。
可就是差了那么一股劲儿,偏偏开不了口。
他身后有的,是千万枷锁,周家始终紧紧束缚着他。
江言有所发觉。
总不愿花太多的时间和他待在一处。
她早早回了房,至于剩下的事,明天自然会有定夺。
半夜,江言朦朦胧胧转醒,却发现面前站着个人。
她第一反应是周司白,他出入她房间时,永远是这么的肆无忌惮。
江言翻了个身,他要上、床来,她也是拦不住他的。
那人过了片刻,也的确上了床,很快他就在身后搂住了江言,凑到她耳畔亲她。
江言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反手过去就是一耳光。
岂料那个人越发兴奋,将她狠狠的掣肘住。
江言冷了脸,喝道:"周司南,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阿言,你不要怕,你跟了我,咱们有了孩子,我妈就不会逼你嫁给陈严了……"简直精、虫上脑。"周司南,你要是敢做什么,我会杀了你的。"
"阿言,不怕,你不是伺候过司白?你怎么对他的,就怎么对我就可以。"他说得轻松,却让她泛起一阵一阵恶心,比她十八岁那会儿,明里暗里吃她豆腐,还要让她不耻。
江言以为周司南已经有所收敛,可她该想到的,本性这种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改得了?周司南怕江言出声,惊扰了楼下的他人,直接扯过一旁的枕巾捂住了她的嘴,绕过她后脑勺打了个死结。
一瞬间,江言便失了声。
周司南依旧保持着文质彬彬,甚至还礼貌的开口询问,他从容道:"阿言,那我这就开始了。"一股无力的感觉在江言心底蔓延。
说到底,女性就是弱者,她就是再聪明,也玩不过他们之中任何一个。
周司南亲上她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她想找把刀来剜了自己的那块肉。
江言那样盔甲,她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笑,眼底却半点情绪都没有,可是整个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周司南大概以为她识趣了,抱着她问:"你有什么想说的?"他微微松开了枕巾。
江言喘了两口气,然后笑出声,她说:"周司南,你跟你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是句废话,周司南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很快又重新捂上了她的嘴。
江言侧了侧脑袋,然后偏头,盯着一个地方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了手。
过一会儿,传来一声巨响,十分沉闷。
周司南瞬间从她身上起来,开了灯,发现是台灯被她挥在了地上。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迅速的下床穿好衣服,打开门就要出去。
可江言看见他又一步一步的退了回来。
过一会儿。
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最后江言看见的是周司白,他一只脚踩在周司南胸膛上,另一只脚则是在他身上下了狠劲儿的踹。
她看见他的脚一直没有停,一下一下,跟要命似的。
而周司南挣扎了几下,却连起都起不来,头偏了偏,吐出一口血来。
鲜红的,刺目。"司白,你听哥说……"可周司白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