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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为何不说,你是为了宁瑢,才次次委拒朕惧怕朕惹怒朕,好让朕亲手拔掉你的厉骨,使得你九泉之下和他团圆!”
第十二回我从未心悦过你
我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子竟是这样的陌生,他一味地将不贞的罪名扣向我,当初他对我有多倾心,现在就有多狠辣。
我静静地瞧着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宁河,你变了。”
这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
当初还是阿哥的宁珂,许诺要我助他登上皇位,而后给我正统皇后之名。
我在知道必须为他前去引诱宁瑢之时,纵使心中千百般不愿,可到他面露难色的恳求我那一刻,我只能浅笑应允。
因为我曾是那样的爱他,我甘愿日后被
人诟病也要帮他,可为什么到最后,是他先放开了我,他说我脏,说我是宁瑢的女人,不配拥有他的爱。
呵呵,宁珂,若我玉罗早早对你无情,只要手中握着匕首,就会利落地刺穿你的心。
宁河生冷地瞧着我。“你呢,玉罗,从前你是那样爱慕我,现在呢,你满心想的只有宁瑢,我才是皇上,我才是能给你后位的天子!”
“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嘶哑着吼出声。
你以为我在乎的是母仪天下的富贵?不,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不堪的话,那也太讽刺了。
“戴佳?玉罗,你说!说你爱朕,说!”
朕?
他又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了。
我轻吐一口气,轻轻说道。“我戴佳?玉罗,此生只心悦......宁瑢一人。”
我从未这般后悔过,后悔我动了心。现在谈论爱或不爱,还有什么意义么,就像我身上的淤青,尽管消痕,阴雨天依旧会疼痛难忍。
宁儿可放开了我,站在殿中央,仰头长笑。
我隔着阳光看向他,冷厉的眼角竟有一抹晶莹,怎么,他也会哭么。
很快他就转回了头,我在他脸上并未看到泪痕,只当是光线一晃而已。
待他丝毫不留恋地离开后,我从枕下摸出他曾赠我的剑穗,将丝线一根根地拔了出来。
最后只剩一根粗绳时,我把它缠在手腕上也放声大笑。
“玉罗啊玉罗,宁珂他......再也不会回
头了。”
他再也不会回头了。
可为什么,他终于放过了我,我心里却没有半丝欣喜呢?
他怨我与宁瑢有染,是不完整的戴佳?玉罗,所以他只想折磨我,看我求饶,就仿佛是宁瑢在求饶一般令他痛快。
现在我承认了,认命了,我愿意背负骂名,可他却好像更加厌恶一般,连折磨都不愿折磨我了。
也罢,就让我在这冷宫里和徙鸟相伴
吧。
碎罗轩许久未有外人进来,我在院内种了不少栀子花,都是将首饰变卖,从宫外带回的。
由春回暖,花香沁鼻,我也舒心了很多,直到玉音皇后再度来访。
“姐姐,妹妹怀了龙嗣,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妹妹一早给太医请过脉,就特意亲自前来知会姐姐了!”
第十三回我倒要看看你认不认罪
我放下了手中的洒水壶,脸上挂上清浅的笑意。
“那真要恭喜皇后娘娘了。”
那声“妹妹”我可真是再也叫不出口了,以前还在戴佳府的时候,自她额娘当上夫人,她就是被捧在手心的明珠,见到我从未有过谦卑的姿态。
本想入宫后,我们二人起码可以相互扶持,只是我太小看人心了,她出生时我还抱过她,那么柔弱的女娃儿,究竟在怎样的引导下才变得如此诡计多端。
玉音见我面上并无恼意,有些意外地敛了眼眸,气息也不舒缓了。
“姐姐,都说胎儿与母体心灵相通,你我又是姊妹,姐姐何不来分染些妹妹的福气,好来日也怀上龙种呢?”
说着,她便要俯身上来,我极快地躲开了,并故作劳累之状地清咳了几声。
“咳皇后娘娘,臣妾今日吹了凉
风,身体有些不适,娘娘还是不要过来沾染病气了,免得龙裔有损。”
我是真心不愿再靠近她了,自从见识过她的本领,我愈发对她改观。
再者言,我一个毫不受宠的妃子,哪怕能分得她的福气,没有侍奉皇上的机会,又能如何,这些她不可能不懂,如今要跟我亲近,只怕又是嫌我过得清闲,想给我找些罪受。
不过我的托词也实在经不起推敲,玉音仿似早已想好了后招。
“姐姐,你我姊妹情深,妹妹我又哪里会因为姐姐得病而疏远,姐姐如今不肯亲近妹妹,还咒怨妹妹腹中的龙裔,实在太过无情!,’
语落珠连的一席话,听得我迷了头绪。“咒怨?”
“锦绣,你刚才可曾听得真切,夕妃戴佳氏毒咒龙裔,顶撞皇后,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玉音的声音低沉起来,又夹杂着微不可察的兴悦。
能随心所欲的折磨我,就这么令她高兴?果然,她和宁珂才是绝配啊,我早就输
了才是。
锦绣闻言附和。“回皇后娘娘,戴佳氏屡屡顶撞娘娘,奴婢规劝但无奈她太过固执,依照宫规,应杖责四十,罚抄《女则》
三遍!”
此间,我一直瞧着玉音的脸色,不曾转
她纯洁无瑕的脸下,为何会有这样一颗蛇蝎之心呢。
“玉音,后宫滥用私行乃是死罪!”我想厉声制止,但下人们得了命令便面无不忍地将我押到了大门前。
“本宫一统六宫是皇上赋予的权力,容不得一个废妃置喙!来人,给我打!”
我用力挣扎双臂,但捆绑的绳索实在太
硬韧,再磨下去只怕又要留疤。
不等我求饶,厚重的板子就落到了我的下身。
“啊!不......”我颤抖着几乎要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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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十板之后,我只觉下身轻盈柔软,我知晓这是痛意叠加后的短暂麻痹。
我趁着这一时怠隙,最后抬眼望了望宫门。
碎罗轩。
钟音嫕嫕渡春关,无人知觉又碎罗。我在踏进这里之时,命格就已被天定了。
就在我神志恍惚时,打板的太监停下了,我不敢动力下肢,只能强撑起头看向玉音的方向。
“有花堪折直须折......”玉音此时正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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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锦绣,见我满目怨怒地望过来,直瞪眼笑讽我。
“夕妃,你可知罪!”
又是这般的诘问,我是个怎样歹毒的人啊,偏偏要和别人过不去,又要行刺又要毒害,我是招进宫来的妃子,又不是杀手死
“臣妾......无罪。”我牵着轻灭的气息,
仍倔强抵抗。
锦绣嗤笑一声,接过身边人的水盆,径自朝我走来。
她拨开我的乱发,极为轻蔑地叹口气,转眼直接将整盆水倒在我下身。
这分明是滚水!
锦绣如毒蛇般向我嘶嘶吐着信子。
“皇后娘娘说,方才夕妃的叫喊不够热烈,分明是没有悔意,既然你拒不认罪,那就莫怪娘娘重罚!”
第十四回朕要你用嘴侍奉朕
我死死抓着手上的绳索,疼得直冒汗珠,几乎要昏厥过去。
直至下一盆滚水也浇上,我才不争气的两眼一黑。
失去意识前,我还依稀听见玉音倦懒的声音。
“真是无趣,偏皇上喜欢来折磨她玩乐,走,回宫!”
在第一重板落下之时,我就向阎王许了愿,这次,一定不要让我苟活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昏睡了不到两日,我就被宫女扰醒了
“娘娘您醒了,奴婢这就给您上药。”
我眨着眼上下瞧着她,好像我入宫时她就在了,如今我再无圣宠,碎罗轩众多下人都纷纷去了其他宫里做事,偏她还在。
她从碟上取了药膏要给我涂抹,被我淡淡拒开了。
我不心疼我自己的身子,反倒心疼我园子里的栀子花,那日玉音必定心里痛快,一时折了我好几枝花。
我还未挪下床,殿门就开了。
是宁珂,他今日并未带随从,见我挣扎着要起身,便步子快了起来。
“有朕在这里照顾着夕妃,你先下去吧。”
我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明白他为何要遣开下人,我现在下身疼得厉害,况且一片烂肉也不能侍奉他。
宁珂也不瞧我,只是伸手就要掀开我的被子,我想躲,但没躲过。
背对着他,我也瞧不见他的神情,不知看到我的身体,他是否觉得畅快喜悦。
就在我咬着嘴唇想听清楚宁珂的动静时,下身忽而一凉。
有种缓和温凉的舒适感。
当我意识到他在亲手为我上药时,我不由得生生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