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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奴睁眼,看着下方的油锅,连死都不怕的她,竟怕了,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连说话的力气好像没有。
瞬间,她明白,她被下药了,目光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她有力无力的说着:“薄清寒,放我下来,你不想要布防图了吗?”
谁知,薄清寒却冷笑声,从衣袖中拿出一幅图来:“布防图?呵呵,南奴,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瞬间,南奴知道,她最后的赌注没有了,其实她根本没有布防图,她知道薄清寒在找这个布防图,所以她故意说的,没想到,布防图居然在薄清寒手中。
第10章 绝望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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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薄酒醉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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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奴忽想到什么:“所以,布防图根本没有丢,一直是你设的计。”
“南奴,是时候清算下我们的帐了。”
薄清寒没有回答,他则阴冷的吐出这些话,他挥了挥手,南奴就离那个热油更近一分。
南奴双腿虽没有知觉,却能感觉到那热气,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奋力嘶吼着:“薄清寒,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
她怕了,她真得怕了,她这辈子,最怕痛了,这滚烫的热油,那该有多痛啊。
薄清寒看到南奴眼中的惊恐,他拳头紧攥:“夏儿不顾自己的身体来看你,没想到,你居然想杀了夏儿,还伤了她的脸,还有孩子的事,这笔帐,该怎么算,嗯?”
话顿,他阴声质问:“夏儿说,那天晚上一直在我身边是她,你把她打昏了,调换成你,让我误以为枕边人是你。”
南奴哭了,她知道,就算她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她绝望的望着薄清寒:“薄清寒,五年了,我为你筹谋五年,你就看在这五年的份上,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了,薄清寒。”
她真得错了,她早该在五年前,薄清寒留她一命时,就随南家一起去了。
她不报仇了,她亲自去给南家三百条性命谢罪。
一滴泪从她眼角泪下,落在油锅里,溅起一圈涟漪,她用尽那仅剩的力气,绝望的嘶吼声:“薄清寒,三年前,我为了你,挡下那致命的一箭,两年前,我八百里快马,身中数剑为你求援兵,一年前,太子殿下欲要你死,我挡下那杯毒酒,还这一桩桩一件件,薄清寒,我救了你多少次,难道还不能抵你心中的仇恨吗?薄清寒,你的心是铁做的吗?薄清寒,薄清寒。”
那声声控诉,字字珠玑。
终于,薄清寒动了,他站起身来,负手而立:“放她下来吧,给她一个全尸。”
这些一桩桩一件件,他记得,罢了,罢了,给她一个全尸吧。
南奴重重的摔在地上,她闭眼,准备那属于她的解脱。
眼见刀在落下之时,薄清寒身体轻颤:“等……。”
话还在嘴里,就见树梢上飘下一个黑衣人,掳走了南奴,空中传来:“五弟,你还是这般心软,我的人,我带走了。”
这声音他是熟悉的,瞬间,他愤怒,他就不该心软的,像那种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是真心为他。
想到这些,他就毫不犹豫追了上去。
只是在他离开之时,并没有看见云夏走了出来,望着南奴他们消失的地方,阴森的笑着。
断魂崖,京都城外最险要,最深不见底的悬崖。
断魂,断魂,绝无生魂。
崖边,南奴独自一人躺在那里,哪还有什么黑衣人,他看着地上的南奴,他愤恨的说着:“南奴,戏演得可真好啊,薄晟呢?让他出来。”
南奴身上的药效已经散去不少,她并没有回答薄清寒的话,只是空灵笑着:“薄清寒,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没有人。”
薄清寒眸中一沉,他看到南奴的身子一点点往悬崖边上挪,呵斥:“南奴,你在干什么?回……。”来字都还在嘴里,他就看见那抹黑色衣服从崖边坠下。
薄清寒狂奔上前:“南奴。”
他知道这不比之前的浮云崖,跳下断魂崖绝无生还,必死无疑。
那一刻,薄清寒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疯狂想跳下去,这时,暗卫却拉住了他,他嘶吼着:“南奴。”
突兀,从崖底传来那绝望愤恨的声音。
“薄清寒,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得不到爱,生生世世。”
第11章 失了性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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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薄酒醉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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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腊月寒冬,整个京都已经下雪了,极至的美。
夜深人静,寒王府里又传出一声惊呼。
“不,南奴。”
薄清寒从恶梦中醒来,他坐起身来,额头全是细汗,本幽深的眸子此时散乱十分。
‘咯吱’
门被推开,云夏披着金丝牡丹白裘衣,发鬓也有些凌乱,她冲进屋子,看着一脸失魂的薄清寒,她嫉妒的发狂,却还是掩下情绪,温柔上前:“清寒哥哥,你又梦见南奴了吗?”
薄清寒看着云夏那担忧的眸子,他大手覆上她的小手:“夏儿,对不起。”
云夏却是摇头,眸中含泪:“清寒哥哥,我会等你的,这是我自愿的。”
她靠在薄清寒怀中嘤嘤哭泣着,可是垂眸间,她眼中毒辣,该死的南奴,死了都不让她安生。
两年前,南奴跳了断魂崖,清寒哥哥不顾众人的阻挡,独自下了那断魂崖,带回了南奴的尸身。
深渊之下,南奴的脸被划花,根本看不清容颜,只那双断腿证明这个尸身就是南奴。
她本以为南奴死了,她跟清寒哥哥就会恩爱如胶,却没想到,清寒哥哥带着南奴的尸身回来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五天。
那屋子里都传出了恶臭味,清寒哥哥都未曾出来。
她嫉妒的发狂,每日都在房间外劝说,直到,管家说了一句:“王爷,都五天了,南奴的尸身已经腐臭了,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正是因这话,门打开了。
最让她气愤的是,清寒哥哥居然以王妃的礼数将南奴给下葬,仅得了他一句解释。
他说:“夏儿,南奴都死了,这些虚礼你不会介意吧。”
她怎么能不介意,这就像她喉咙上的一根刺,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一不小心,就会穿破喉咙而死。
南奴下葬第十天,清寒哥哥终于和她拜堂成亲,却在洞房花烛时,清寒哥哥不能碰她,亦可以说,清寒哥哥对所有女人失了性趣,包括她。
她不敢闹,就怕激起清寒哥哥的不悦。
没想到,这一忍,居然就是两年。
薄清寒抱着怀中委屈的云夏,他忽叹了一口气,做了一个决定:“夏儿,我放手,你去寻找你的幸福吧。”
云夏瞬间一愣,她梨花带雨,倔强的摇头:“不,清寒哥哥,两年前,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清寒哥哥,我知道你心里有南奴,我不介意,哪怕是王妃之位都给南奴,我都甘愿,我只求你不要赶我走,清寒哥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薄清寒更加愧疚,他轻轻擦了擦云夏的眼泪:“对不起,夏儿,让你伤心了,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云夏握住薄清寒的手,摇头:“我在这里陪你。”
“不用,你身体不好,去休息。”根本不给云夏拒绝,他吩咐着:“桑儿,扶王妃回房休息。”
云夏衣袖下的手紧握,她福了福身子:“那清寒哥哥,我回房了。”
待门关上,云夏笑容一僵,气愤的回头,瞪着那紧闭的房间,回到房间,她就乱发了一通脾气。
薄清寒耳力甚好,自是听到声响,他知道云夏心里有怨,准备去安慰下云夏时,没想到,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云夏那愤怒的声音:“该死的南奴,都死了,还不清寒哥哥念着,生前,我就知道清寒哥可对南奴不同,我还是……。”
她的话还在嘴里,却被桑儿给拉住,她小声劝解着:“王妃,奴婢知道,这两年来,您心里有怨,可王爷心里还是有您的,这夜深人静的,您累了,休息吧,”
说话间,她朝云夏使了使眼色。
瞬间,云夏明白过来,她俏眉一紧,声音柔和几分:“桑儿,是本妃小气了,跟一个死者较真,只是本妃心里委屈。”
薄清寒那黑眸泛着愧疚,最后,他叹了声,终离开了。
脚步走远后,桑儿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暗松一口气:“王爷走了。”
桑儿不是普通的丫鬟,她懂武功,从小伺候着云夏,是云夏的心腹丫鬟。
云夏眼中阴狠,白皙纤细的手指理了理肩膀的青丝:“今天是本妃鲁莽了,幸好有你。”
桑儿弯了弯腰,恭敬的上前:“王妃,休息吧。”
“嗯,好。”
房间的灯熄了,桑儿关上门,回头,却瞧见一个白影飞过,她吓得差点惊呼一声,再次揉眼之时,什么也没有。
第12章 唯一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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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薄酒醉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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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清寒回到房间后,他拿出怀中的木簪子,指腹抚摸着木簪,眷恋深情,他声音幽伤:“南奴,本王,从未真正的想要杀你。”
这根簪子,是他送给她唯一的礼物,其实她不知道,这根簪子是在一个乞丐手里换来的,他就是想羞辱她,可是却不想,这根木簪,如今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他明明是恨及了南奴害死了他的母亲,他救下南奴,也只是想着给她绝望,他亲自教她武功,媚术,对她极至的好,承诺十里红妆。
这些,他都以为是做戏,可当知道,她的背叛时,他竟嫉妒的发狂。
他拼命的折磨她,只是想提醒自己,母亲的仇。
他以为,他爱的是云夏,可是当南奴真真切切的死在自己面前,那撕心裂肺的痛告诉他,他错了。
在这场戏中,他以为他是主导者,却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已经入戏了。
或许是从她为她挡箭那时,又或许是更早,或许是那晚,他救下她,她眼中闪砾的害怕与希翼让他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