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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希,我先送孩子回家,有空咱们再聊。”
他的口气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
但在孩子跟前,我不好发作的,只得应声好。
孩子实在可爱,已经走远了还回头跟我再见,挥着胖乎乎的小手,像只像动物。
看得出来,孩子和柳承泽关系很好,这让我心里蒙上另一种阴影。
也许,契约婚姻未必是我们之间的阻隔,孩子反而才是。
我能去拆散他们已经建立起来的父子亲情吗。
更何况,那个胎记,是否说明他们之间是有某种亲缘关系的。
想到这儿,我给柳承泽发了条信息,“这孩子是你亲生的吧。”
等了两分钟,他没有回复。
上了公交车,仍然没有信。
看来是不会回复了,我心沉得厉害。
晚上,见我忧心忡忡的样子,春芽给我泡了杯香芋味奶茶,“怎么,还在为那个人纠结么?”
我没吭声。
她叹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你现在的事我也遇到过,不过立场不同罢了。我想说的是,如果继续下去,你必输无疑。”
我看着她,“为什么?”
她笑了笑,“男人是很现实的动物,比女人现实多了,对他们来说,能在事业上给到他们帮助的才是好的。你觉得你能帮他什么,你连自己都过不好。”
我垂着头,“我今天看到他牵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有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胎记,我怀疑那孩子是他亲生的。”
春芽笑道,“所以说什么契约婚姻很可能都是幌子,你干嘛还去相信纠结呢。如果确定了那个孩子是他亲生的,你是不是就会放弃?”
我不知道,哪怕确定了是他亲生的,我也不想放弃啊。
关键是,那孩子怎么会是他亲生的!
想不通,没逻辑。
这时,手机响了,是短消息。
“小希,我想了很久,决定告诉你实话。你今天看到的孩子,是我亲生的。”
我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手机跌在桌上,春芽瞥见了信息,什么也没说,只拍了拍我的肩膀。
接下来的时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不是说和李梦洁是契约婚姻么,说孩子是她领证前就有的,怎么现在又成他亲生的了?
他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希子,休养几天了,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春芽难得轮休,想约我去郊外,我却头晕得厉害,胸也闷得难受。
“你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热伤风。”
她伸手摸摸我的额头,“好像发烧了。走,去医院看看,万一是流行感冒就不好了。”
到了医院,挂号抽血一个程序都不少,等结果又得个把钟头,索性和春芽去了附近商场。
她是为服装着了迷,可以整天围着各类服装店转悠,我却没这份耐性,找了个等候区坐着。
正无聊的数着时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我下意识拿包遮住自己,眼睛却不自主的看向正前方。
果然是李梦洁,她音色特别,一下就能听出来。
只是没想到,会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动作分外亲密。
那男人个头不高,看上去四十来岁,有种风度翩翩的气质,手紧紧揽住李梦洁的腰肢。
两人有说有笑的,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痴迷与崇拜。
这什么情况?
柳承泽和我,李梦洁和这个大叔……这对夫妻是在干嘛,相互给对方戴绿帽?开放式婚姻?
见他们走远了,我赶紧跟了上去,远远的跟着,好不被发现。
很快,他们往停车场的方向去了,我赶紧拍了两张照片。
正准备继续跟,春芽打电话来,让去医院取化验单。
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柳承泽和李梦洁这一对,到底是什么样的婚姻关系,化验单是春芽取的,“小希。”
“嗯?”
“告诉你一个消息,不知好坏,你做好心理准备。”
春芽神情严肃。
我看着她,她也不说话,把化验单塞我手里,“看看吧。”
我拿起单子一看,整个人都呆了。
我,怀,孕,了!
果然是个难以定义好坏的消息,沉默许久,春芽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很茫然,不知道说什么。
她道,“你还是跟他商量一下吧。这种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决定。”
如果不是这样的意外消息,我想柳承泽多半不愿见我。
他如今对我的态度和之前大不一样,客气,疏离,时而还会透露出些许躲闪,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我把化验单放到他面前,他拿起来,看得很仔细,腮帮子有些鼓动。
“怎么处理?”
我问。
他没有回答,顿了好半天才说,“你没吃药?”
我说,“吃了。”
我的确是吃了药的,但仍旧没挡住这个意外。
他说,“先不急,让我想想。”
他没有让我立刻做掉,我内心舒了口气。
我问,“你和李梦洁到底怎么回事,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他嗯了一声,一点也不吃惊,让我很是诧异。
我说,“你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没说话,喝了口水,目光有些闪烁,并不看我。
大约过了两分钟,他突然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活该
第十七章 猎鲨 每周赠币
华秀山疗养院,占地数万平米,四面环水,树木葱茏。
一路走来,秀美的湖光山色与绿瓦红楼交相辉映,风格各异的湖景客房依山而筑,不愧是上城第一疗养院。
我竟不知道,柳承泽已经有钱到这个地步,能让父母住进这座顶级疗养院。
许是看出我的惊诧,他很轻的说了句,“这个并不靠她。”
他是想撇清和李梦洁的关系,我懂。
每个像他这样的男人,其实都很不愿意面对最初的事实。
“承泽!”
一个声音传过来,很熟悉。
我一下回过头,高兴地差些跳起来,“果然是你,柳林!”
柳林和柳承泽差不多年纪,但论起实力来可就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他个头不高,身材还瘦,不过穿着一身白色制服,看起来也蛮精神的,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见到老乡,谁也免不了激动一下,“小希,好久不见了,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呀!”
我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哪个村儿的村花。”
柳承泽和柳林都笑了起来。
我问柳林,“你怎么会在这儿上班?”
他看看柳承泽,“当然是托他的福呗!我先前在工地,一天干十七八个小时,累得四脚朝天,几个月下来也挣不了几个钱。幸好碰到承泽,给我介绍了这么好个工作,这里吃得好住得好,活儿也不累,工资还不错,可算是熬出头了。”
我点点头,又问,“你什么时候来这儿上班的?”
他抠抠脑袋,“在这儿三年了。”
我瞬间皱眉,“三年了,那你怎么今年才把柳承泽的电话给我?”
柳林顿时僵住,下意识看向柳承泽。
他神色如常,很自然的转了个话题,“我妈情况如何?”
柳林道,“还可以吧,比较稳定,能好好吃饭了,就是思维还是不大清晰。”
柳承泽又问,“那我爸呢?”
柳林这下变得扭扭捏捏了,像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柳承泽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也就没问了。
我心中好奇,但见他不问,也不敢多嘴。
直至见到柳叔,才知道柳林为什么会那个样子。
柳叔精神头非常好,身边还有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子,但并非柳承泽的母亲,明眼人都能看出柳叔和那女子是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