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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活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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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是孩子,他有说怎么处理吗。”

      我摇摇头,咬了一口土豆片,“他也拿不定主意,而且,和他订立契约的那位反悔了,她也爱上他了,那个孩子是试管,他是【创建和谐家园】供体。”

      事情就是这么离奇,春芽也呆住了!

      我看着她,“算了算了,好好吃东西,不说他们的事了,说说你的吧,怎么拿下订单的,那位贵人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感兴趣,不过是想转移话题。

      大概是我的爆料太过戏剧,春芽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嗯,先什么都别想了,好好吃一顿要紧,我已经好久没吃过麻辣烫了,馋死了,”

      她话没说完,我的电话响了,显示是郭嘉。

      我接了起来,对方叫了声我的名字,从她的语气里,我能感觉出一股难言的凝重,“怎么了?”

      “小希,柳承泽的妈妈,【创建和谐家园】了。”

      “什么?”

      “秋姨,【创建和谐家园】了。疗养院那边正在联系殡仪馆。”

      我静默了好一会儿。

      “柳承泽知道吗?”

      “已经通知他了,他正从新加坡往回赶。我告诉你一声,你好好安慰他一下。再见。”

      挂掉电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才刚见过秋姨,一下子工夫她人就不在了。

      而且是【创建和谐家园】,好好的为什么要【创建和谐家园】?

      “小希,发生了什么?”

      春芽的问将我带回现实。

      我木然的看着她,“柳承泽的妈妈,【创建和谐家园】了。”

      “谁?你说谁?”

      她突然提高音量。

      “柳承泽,我肚子里ybdj孩子的爸爸。”

      “那个人叫柳承泽?”

      我看着她,“是啊。”

      她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去找老板结账了。

      回家的路上,我和春芽都静悄悄的,我在想这些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村里的事,城里的事,贯穿成一条长长的胶片,像放电影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春芽突然对我说,“柳先生母亲那边,你帮我送些安慰吧。”

      她手里拿了张银行卡。

      我看着她,“你们很熟吗?”

      她正要说话,我电话又响起来,显示的名字是承泽哥哥。

      我一下接起来,“承泽哥哥。”

      “小希,”

      他的声音除了疲惫,并没有别的情绪。

      “我在。”

      “楼下有辆黑色奔驰,车牌是XX,你上车。”

      “好。”

      再没有别的话,他挂断了电话。

      我赶紧收拾了一下,也顾不得回答春芽的问题,赶紧下了楼。

      活该

      第十九章 事故 每周赠币

      我真不懂男人,尤其不懂柳承泽。

      他母亲【创建和谐家园】了,尸骨未寒,他不去处理后事反而来酒店,叫人迷思。

      更令我无措的是,他要和我滚床单,我实在无法接受这种不合时宜的要求,但抵不过他的蛮横与疯狂。

      “柳承泽,你疯了吗?”

      “没有,我清醒的很。”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要你。”

      他的折磨令我无法思考,一次又一次的狂潮,击碎了我所有的思绪,整个世界只有一片熊熊燃烧的火。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记得同他有多少次,但我的的确确有种罪孽深重的错觉。

      我觉得他好像是在惩罚我,用一种他和我都能接受的方式,可我又不懂这惩罚的源头在哪儿。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睁开双眼,看见柳承泽光着上半身,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阳光在另一边,他被笼罩在阴影里头,轮廓形单影只,落寞得让人心悸。

      我起身,穿衣,走到他边上,“承泽哥哥…”

      他转过身,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令我深感寒凉与惊惶。

      突然,他低下头,吻住我。

      掠夺一般的索取,叫我几乎不能够呼吸。

      挣扎了好半天,他才放开我,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小希,”他轻抚我的脸颊,轻声呼唤我的名字,慢慢地将我额前的碎发绕到耳后,“你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我都分不清了。”

      “承泽哥哥…”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个话,还有他的眼神,他出格的行为,我通通不明白。

      但他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表情已经恢复成平淡,而后镇定,“我妈还是愿意回家,我带她回去。你也跟我一起回趟老家吧。”

      我点头。

      走不尽的蜿蜒沟壑,走不尽的荒凉大山,走不尽的尘土公路,就是我的家乡,广袤的大西北。

      柳承泽回乡是很低调的,在县里要了辆普通轿车,并没引人注意。

      就连送秋姨骨灰入土,也只是请了几个实在亲戚,没有延续农村一贯的风俗摆席。

      这些天,我一直跟在他身边,也不敢回家,怕被我妈和哥嫂念叨,他们听信了不干净的传言,对我和柳承泽的事心有芥蒂。

      本以为柳承泽远离故乡多时,早已不习惯农村单调乏味的日子,没想到他说要多住些时候,好好看看这片土地。

      还花两天时间把屋里屋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添置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他说他六岁便烧火煮饭,这次回来技能有些退步,但没两顿又娴熟了,连着几顿臊子面,我也没吃厌。

      倒是柳叔,似乎耐不住这乡村的寂寞,闹着要回城里的疗养院去。

      柳承泽没说什么,让县里的朋友过来接了柳叔,送他回城里去了。

      我很诧异,作为秋姨的丈夫,看不出柳叔有一丝一毫的悲伤和不舍,这与我小时候见到的完全不是一个情形。

      小时候,柳叔和秋姨是很恩爱的,两人结婚一年就有了柳承泽,原本他还有个妹妹,但很小的时候掉进水塘淹死了,我都没见过她。

      听说秋姨因此太过伤心,便没再要孩子,柳叔就加倍对她好,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在村子里也算是典范。

      没想到,如今的柳叔会这样冷漠,同柳承泽的关系也变得古怪起来。

      这个事,我试着问过几回,柳承泽都没多说,我也就不再追问。

      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我和柳承泽坐在他家院里,就着一点昏黄的路灯,吃酒聊心事。

      柳承泽问,“你父亲离开时,你怎么想的?”

      我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但显然这不是个让人舒服的话题,可一想到秋姨的死,我也能理解他的心情。

      “我爸去世后我消沉了几天,但我也知道人死如灯灭,再也不能同他撒娇。我愿意相信,还存在着另一个世界,逝去的人会在天上注视着我们,陪伴我们,只是我看不到他了。”

      “你觉得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很诧异的看着他,不知他为何那般关心我逝去的父亲。

      正想说点什么,他突然道,“算了,别想了,回屋睡吧。”

      说完拉住我手,将我往屋里带。

      屋里黑,夜很凉,却挡不住他的热情。

      因着肚子里的宝宝,他动作轻柔,“小希,我明天去见你妈和哥,让他们同意我们的事。”

      我顿住,“你说什么?”

      他笑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娶你,对自己的孩子负责。”

      我不敢相信,这话来得太过突然,“你不是有契约在身么?”

      他道,“解除了。跟李梦洁说了,她同意,手续回去就办。”

      我很不解,他究竟是怎么跟李梦洁说的,她之前那么势在必得,怎么会这么轻易同意。

      但我没深想,问他,“那个孩子呢,你不要么?”

      他说,“孩子我会负责,希望你能谅解和支持。”

      我抱紧他,“我会的。”

      柳承泽家离我家挺远的,得翻两座山。

      他让县里的朋友送了不少东西过来,我们家缺什么他好像事先都知道似的,整整拉了两车的物件儿。

      村口的小卖部棋牌室依然人声鼎沸,烟雾缭绕,打麻将的人呼三喝四,年轻人叼着烟调戏着路边往来的年轻姑娘,小孩子吸着鼻涕红着脸蛋捏着油饼,边吃边看村口往来的汽车,妇女们聚在小卖部门口看着赌博的丈夫……真和我离开时没两样。

      见柳承泽和我回来了,一些人热情地跑来打招呼,其余的便开始嚼舌根了。

      隔壁村盖房子,有拖砖的车往我家门口过,司机停下来跟柳承泽扯闲话,柳承泽应付自如,我就不行了,听不得那些闲言碎语,拉着他往我家走。

      等到家,迎接我们的不是热泪盈眶,而是几张冷脸。

      我妈看着我,“你还有脸回来啊,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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