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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侧妃言蹊,如果不是她老在其中挑唆,王爷也不会那般厌弃王妃……
“哟,我还说这时谁呢?原来是姐姐身边的丫鬟白玉呐。”一个刺耳的声音穿了过来。
此时白玉最不想看见的人居然就这么地出现在了未央宫里,而这个人正是侧妃言蹊。
白玉一脸愤恨地盯着来人,恨不能用眼神就能杀死她。言蹊看着目露凶光这样的白玉吓得后退了几步,因为白玉在她印象里一直就是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角色而已。
如今白玉居然敢怎么瞪自己了?言蹊面色一冷,随即气急道:“狗奴才,你瞪我做什么?”
说着便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丫鬟会意上前对着白玉便是一记耳光猛扇过去。扫地的小厮吓得草草扫完就要走,却被言蹊叫住不让走。
“跑什么?我会吃人不成?”此时的言蹊全然没了平时温柔无害的模样,看着那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厮又说道:
“这些下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了主子都不打个招呼行个礼了?”
“侧妃,这未央宫的人,不该您来管,还是交给李嬷嬷罢。”这时一个大丫鬟走了进来,这大丫鬟有点来头,是当年太妃身边的人,所以任言蹊是侧妃,也得给她几分面子。
第九章
见那大丫鬟领走了白玉,言蹊这是有气也没处发了,随即又瞪了那扫地的小厮一眼。
“王爷让你过来打扫的?”
“回侧妃的话,正是王爷派奴才来打扫的。”那小厮连看都不敢看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着。毕竟这侧妃现在可不像平日里那样啊!今天的侧妃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Y.B独家整理
才听得“侧妃”二字,脸色本来就不好的言蹊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虽然她现在的确是侧妃,但她是真的很烦这个称呼!总有一种什么都被苏未央压一头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反感。
正妃的位置本来应该属于她的,苏未央那个女人可恨至极!
言蹊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那小厮,那眼神恨不能把小厮盯出个窟窿来。
“拉下去。”言蹊冷冷出声。
旁边的人立刻会意,欲将那小厮拖出去处置。小厮连忙求饶,甚至搬出王爷都没用,最终还是被强行拖了出去。
而另一边,人迹罕至的山林深处,有一院落,院中种满奇花异草。而花草之间赫然屹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
此时的苏未央已经回到深山里的小院之中,她看着那些奇花异草,再看眼前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木屋,心下感慨颇多,甚至有些想放声哭泣。
这里有太多太多关于她和爷爷的美好回忆。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时渊、如果她和爷爷一直隐居于此不管外界任何人任何事,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吧?
可是没有如果!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而她如今也时日无多了,她想就用这所剩无几的时间继续守护在这里,然后就在这里过完自己的余生吧!到时候,泉下也好去找爷爷……
苏未央长叹了一口气,随即却又转为淡笑,仿佛一瞬间看淡了人生。
“爷爷,我回来了。”爷爷,未央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你。
苏未央轻移脚步走至木门旁,伸手拉开两扇木门,“咯吱”一声,斑驳的木门随之发出绵长的响声,木门缓缓打开,一束阳光顺着敞开的缝隙直往屋里钻去。
苏未央又伸手轻推了几下木门,木门终是大开,屋中熟悉的一切瞬间映入眼帘。而这时大片阳光也趁机溜了进去,阳光正暖微风不噪……一切似乎都很美好,可惜时光已经回不到过去。
苏未央摇头甩去脑海中过多的想法,忙往屋里走放下包袱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收拾屋子、整理床铺、再接着便是来到院中给那些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奇花异草浇水。
时间在悄悄地流逝,三天的时光过得很快,就在不经意间已经过去。
苏未央这几日状态还算不错,傍晚时分有事没事便喜欢捧一杯花茶,坐在屋前的木椅上看着远处的一切风景,然后静静地发会呆。又或者拿过小铁锹到花草从中拔除那些乱长的杂草,有些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便开始自言自语,仿佛那些花草都能听懂自己在说什么一样。
第十章
“爷爷,您会不会怪我没出息?”苏未央和往常一样,拿着铁锹开始除着杂草。而聊天的对象却换了。她抬头看了看天,仿佛那里爷爷会出现一样,对着天便自言自语了起来。
“我可以放下一切,却独独放不下一个男人。他恨我、厌我,他的温柔从来都不属于我,可我还是一样放不下他……您说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苏未央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可笑着笑着眼泪却从眼眶划落。
“爷爷,我到时候找着您了,您会不会骂我傻?为了一个男人而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苏未央还在继续自言自语着,眼泪却越流越凶。她忙低了头,蹲在花草从中想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偏偏却不受控制地越哭越大声。
此刻的苏未央仿佛是个受了伤不敢在别人面前哭泣,无依无靠只会躲在角落里等没人了才能放声哭泣的孩子。
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的时渊心里很不是滋味,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走过去将人往自己怀中带,并告诉她——不要怕,我在。
可下一秒理智却硬生生地把他拉了回来,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觉不会是那么柔弱惹人怜的人,这只是假象而已。这个女人才不需要谁去怜惜,她根本就是一条会趁你不备给你致命一击的毒蛇。
“王爷……”旁边的侍卫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只得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动。
可远处蹲地上的那个人不正是王爷这几天发了疯地要找的人吗?侍卫不解,怎么好不容易见到了活人,王爷却不愿迈开步子过去了?难道王爷想见到的并不是活人而是王妃的尸体不成?
侍卫一阵激灵,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随即却又快速地甩了甩脑袋,告诉自己这不可能!毕竟从王爷这几日的表现来看,王爷分明是更希望见到活生生的王妃的!
时渊却连看都没看那侍卫一眼,而是朝着反方向走着。而这才迈开两步,却又调转了方向,这回终究还是向着苏未央所在的院落走了过去……
“本王看你活得好好的。”一道冷淡的声音从苏未央头顶传了过来。
苏未央忙抬头,便看见了自己此刻并不怎么想见的人,所以随即又低了头不再看他。心中却庆幸还好方才距离较远,自己所说的话并没有被他听去。
时渊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本来心下的喜悦多于其他,这会见她如此对待自己,瞬间冷了脸色。同时也在心中告诉自己,他之前见到苏未央时的喜悦并不是因为庆幸她还活着,而是庆幸她还能继续给自己制药。
“未央宫的人果真和王妃一样,撒谎成性。”时渊收回在苏未央身上的视线,随即又对着身边的侍卫道:“你知道本王最厌恶什么,那丫鬟不必再留。”
“是!”侍卫得令,忙立直了身。
“你……”苏未央一听要处置白玉,吓得慌忙起身。
第十一章
但却因为蹲的时间太久,加之身体实在虚弱,所以起身的瞬间顿觉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没站稳摔了下去。
时渊见状,手疾眼快扶住了人。他感觉自己在这一刻仿佛不受控制了,在碰在苏未央身体的下一秒便没再来得及思考,随即紧紧将人拥入了怀中,久久都没放开。
这样的时渊,让苏未央产生了一丝丝幻想,也许他也是在乎自己的吧?苏未央并没有推开他,而是静静地任由他拥着自己,也许以后再没有这种机会了。
“王爷,我恳请你不要伤害白玉。”许久,苏未央终是忍不住开口破坏了这种气氛。
“苏未央,你可还有别的话要说?”听得她的声音,时渊这才回过神来放开了她。他辛辛苦苦找了她这么多天,她在见到自己以后就没别的话要说?
“我只想请求王爷放过白玉,她是无辜的。”苏未央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也做不了太多事情了。而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全力保住白玉的命,毕竟这世上就只剩白玉这么一个像是亲人一样的人了。
时渊听得她一口一个白玉,心里一阵来气。之前凭空消失留下信封,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只字未提,唯独就谈到了白玉那丫鬟,现在又是如此。好啊,好个苏未央……
这时的时渊显然气昏了头,仿佛又忘了自己之前给自己的警告,不该为这个女人牵动情绪。他冷着脸俯首,在苏未央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的时候便噙住了她因为惊吓而半张的嘴唇。一阵辗转,许久才放开人……
侍卫都是些会看王爷脸色行事的聪明人,这会见自家王爷和王妃如此气氛,谁都不敢上前打破氛围。个个转身背对二人,充当起了守护院落的人行围栏。
而苏未央早已经被弄得迷迷糊糊的,本来就娇弱的身子这会更是感觉站不住了,只得任着他抱着往屋中走去。
时渊向来不会刻意控制自己的情欲,何况是面对自己的女人?加之此时他兴致正浓,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一翻云雨过后,苏未央虚弱地靠在他的怀中。此时的时渊眼中难得显露出点点柔情与怜惜。看着一脸娇弱的人,时渊不由自主地便伸手轻抚她的额头,似乎想替她将额上那细密的汗珠拭去,可刚伸出去的手却猛地顿住。
“王爷?”苏未央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她不解为什么今天的时渊会如此奇怪。可心里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东西,这个男人从来就没爱过自己,他的温柔永远只是在床上行那事时才会分一些给自己。
这么想着,她竟感觉心还是痛得无法控制,明明告诉自己要看开、想开,可是想要做到却真的很难!
苏未央见时渊不语,又道:“王爷,你本可以就此当我死了。然后放过自己也放过我,如今又何必再来寻我?”
对啊,当她死了不就好了?又何必再来找她?又何必再让她动摇?
第十二章
时渊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要拿什么话来反驳。半晌才冷淡地说道:“你的血还有用,也只有你能制药彻底解了蛊毒。所以,苏未央,你不死便永远不得离开时渊王府半步。”
没错,自己就是因为她能制药解蛊毒,所以才想方设法找到她的!时渊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习惯性地在躲避着心底最深处那个让自己心惊的想法。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需要自己的怜惜、告诉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会对这个女人动情,甚至会爱上这个女人。绝不可能!
“呵呵……血可真是个好东西。”苏未央冷笑,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反抗能力?罢了,不做无谓的挣扎,他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自己时日也不多了……
“同本王回府,只要你安安分分不害人,你要的本王都会满足。” 时渊穿上衣服,换是鞋子便下了床,背对着人冷冷吐出了这句话。
他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每说一句话,便都像是拿着刀子在往苏未央胸口捅一般,刀尖扎得苏未央喘不过气来。而他却仿佛自己是救世主,对她已经足够仁慈。
苏未央冷淡的语气和他方才的语气如出一辙,她问:“王爷,我倒想问问你,何谓安分?何谓害人?”
她苏未央永自认一直安分守己,永远不会主动害人。可偏偏架不住有人见不得她好、老在暗处放冷箭害她!她也是人,她也会痛!
“何谓安分?言蹊便是安分。何谓害人?苏未央,你该是最懂的。”时渊丢下话,甩袖便往外走。
言蹊便是他心里永远的白月光,而对于苏未央……他似乎更愿意让自己认为她就个毒妇,时常便会想着如何害人。
泪无声地从苏未央绝美而又带着病态的脸庞滑落,到如此了,她还能再说些什么?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想过要相信自己,他只愿意无条件去相信言蹊。
“时渊,你当真决定眼瞎心瞎一辈子吗?”苏未央绝望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屋中,紧闭着的门隔绝了她的绝望,而那个冷漠而又熟悉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了院落之中。
最终苏未央还是跟着时渊的人回了府中。本来失魂落魄的白玉见到自家王妃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激动得不能自己,被巨大的惊喜冲击着,近乎晕厥。
“王妃?王妃!”白玉想要靠近苏未央,却被前面的侍卫拦了过去,只得隔着侍卫表达着自己的激动:
“王妃,您还活着……太好了!您还活着!奴婢还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你了……”
白玉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因为王爷刻意吩咐过,所以这几日里,她在府中并没受什么委屈,侧妃也没敢再来为难她。可她过得并不好,她心里一直盼望着能再见到自家王妃,她每天都会来未央宫坐着等王妃回来,有时一坐便是一整天。
“让你担心了,没事了没事了。”苏未央让侍卫退下。自己则是将哭泣中的丫鬟搂入了怀。
第十三章
看着这样的白玉,苏未央心里也有着许多说不出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很心疼很难受。全府上下,也唯有白玉这么一个人能待自己如此。
“以后你还待我身边,咱们继续守着这未央宫。”苏未央伸手轻抚着白玉的背,柔声说着。
短暂的余生啊,看来是真的要和白玉还有这未央宫一起度过了。也好,也好……
“王妃,可是王爷那边……”身边的侍卫一时为难了起来,王爷之前吩咐过要重新给王妃安排住处。可这会王妃却说要继续住在未央宫,这这……他要怎么交差?
“眼下我也没更好的地方可去。留在未央宫是最好的,王爷若是为难你,便说是我执意如此。”苏未央丢下这话,便直接拉着丫鬟白玉往未央宫走去。
选择住哪是她的自由,而最后这点自由她还是有的。这偌大的时渊王府之中,貌似也就只有未央宫是最适合她待的地方了。
而另外一边,才听得时渊王回府,言蹊那边的丫鬟便立马寻了王爷,说是自家主子身体又不舒服了。时渊王向来疼惜言蹊,一听如此哪还顾得了苏未央这边的情况,随意应了前来通报的侍卫几句便往言蹊的寝居赶了过去。
“如何了?”时渊询问着刚刚诊断结束出来的太医。
那太医原就是早与言蹊串通好的,所以这会即使知道言蹊根本没什么事情,也得装模作样无中也得生有了。于是便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王爷的话,侧妃这身子还是虚弱得很呐!而这心病也不轻,落水、失子……一系列的事情使得侧妃身心具损呐。这一时半会还真难好……”
时渊听此,瞬间皱了眉。心底再一次将过错全班归咎于苏未央,当即对苏未央又多了几分痛恨,而对卧病在床、虚弱无骨的言蹊却是添了几分怜意。
“你知道本王想听什么。”时渊见那太医还想再说些什么,当即冷声打断,他现在只想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治好言蹊。
那太医面色却是迟疑了起来,连忙下跪,却没敢说话。
“太医这是何意?能医便赏,不能那也不必再留!”时渊向来如此,果断、无情。他身边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而这时,言蹊虚弱的声音却从里屋传了过来:“王爷,请王爷莫要怪罪太医,是成妾自己身子不争气,怨不得太医……”
时渊一听是言蹊的声音,便忙外里屋赶去。见她要起身,连忙扶了人,命她躺好不得妄动。
“本王知你善良体谅别人,可本王身边从不留无用之人,他若医治不了你,那也休怪本王无情。”时渊一时间竟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不学医术。如若当初学了医,如今也不会至于这般束手无策。
言蹊却道:“太医有法子,可是他怕说了实话,王爷会怪罪于他。”
“什么法子?”时渊隐约猜到了接下来她会说些什么,但还是问出了口。他似乎希望言蹊接下来说的与自己猜想的是不一样的。
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