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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碰完杯,鹿卿正拿着冒着甜甜气泡的酒杯,准备送到嘴边轻抿一口。
“你酒量不好,我帮你喝。”旁边的秦决抓住她的手腕。
鹿卿瞪他一眼,轻哼,“你管我!”
小姑娘生的娇美灵动,即使凶人也是像小小软软的幼崽挥舞没有锋利指甲的爪爪,可可爱爱,没有一点威慑力。
但虽然如此,那也亮出了她此时正在生气的信号。
秦决抚了抚唇角,无奈轻笑一声。
看来他家小姑娘还在跟他置气呢。
他想了想,望着鹿卿微鼓着的脸颊,正想说点什么。
突然,包厢的房门被推开。
一道高大清冽的身影,踩着澄亮崭新的黑皮鞋,缓缓走了进来。
“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
江时骋从桌上拿起没人喝过的酒杯,举起,“我自罚一杯。”
啧。
惹人不爽的情敌又来了?
秦决盯着江时骋,漆黑的双眸眯起,身上的气场燃起几分危险的躁意。
第90章 醉酒秦决撒娇:老婆,贴贴
一个桀骜不驯,张扬不羁,如同丛林最凶煞的大狼狗。
一个清冷矜贵,禁欲疏离,似一朵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他们面无表情地视线对视,噼里啪啦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出无形的电流。
“江叔叔。”
秦决垂眼轻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地晃了下手中的酒。
然后懒洋洋地掀起双眸,低沉的音调故意拖得绵长,“这种年轻人的酒局,好像不是很适合你这种年纪呢。”
特意把江时骋邀请过来的江年:?
他对于秦决和大哥两人之间的恩怨还处于不知情中。
“秦决,你干嘛鸭?”
江年气呼呼地想掐他一把,但又怂唧唧不敢下手,“那是我的哥,是我喊他来的。”
还有你这小子是什么大逆不道的眼神!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那位男人,可是你未来的大舅子!
“哦,是你哥。”
秦决不为所动地挑了下唇角,语气又冷又傲,“又不是我家小鹿卿的哥。”
江年:“.......”
不好意思,那还真的是你家小鹿卿的哥,还是亲生的那种呢。
“你还不知道吗?他就是......”
江年还没说完,那边的江时骋已经冷冷悠悠地打断他的话,“无妨。”
他慢条斯理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长腿优雅地微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的倨傲高冷。
“何必跟这种小孩一般见识。”
江时骋轻睨了秦决一眼,似笑非笑地提了提眼镜,“没意义。”
反正真相来临后,他还愁无法手刃这头无法无天的小狼崽子吗?
一点也不愁哦。
“恭喜你。”
江时骋转过眸,望着鹿卿,向来清冷无温的俊脸上荡漾出片难得的温柔,“恭喜你今日的表演取得成功。”
“这是我一份小小的心意,希望你能喜欢。”
他从西装口袋上掏出一用华美柔滑的天鹅绒包装的盒子,眉眼漾着清浅的笑意,递给鹿卿。
“这是?”
鹿卿在秦决冷冰冰的目光下伸手接过,缓缓一打开后,双眼惊喜地微微发亮。
是一个十分精致又可爱的小天鹅形状的发夹。
白皙的小翅膀轻轻扬起,就好像是在天空翱翔一样。
她越看越喜欢,但毕竟送礼人只是朋友,何况这份礼物还这么贵重。
鹿卿不贪,想将发夹递回去,“江大哥,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
“收下吧。”
江时骋目光温和地望着她,“别跟大哥客气。”
他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自然是要有多宠就有多宠。
不然怎么够弥补这十几年来她在外所受的委屈。
怕鹿卿还不愿收下,江时骋睨了一眼对面对他冷视的秦决,唇角微微一勾。
不紧不慢地将他那副小绿茶技能暗戳戳偷了,当场拿去用。
“别拒绝大哥了。”
江时骋垂了垂长睫,向来清冷磁性的声线多了几分惹人心软的软音。
像一个眼巴巴想让别人收下他礼物的小可怜似的。
“江大哥第一次送礼物给别人,这么多人面前,就别让大哥尴尬了好不好?”
一旁的江年眼睛瞪的像两颗鸡蛋这么圆。
大哥!你怎么突然变奶了大哥!
而且大哥你这个直男竟然还会整送礼物这些小心思?
那不对啊,他为什么没有!
“大哥,你好偏心鸭!”
江年愤愤地提出【创建和谐家园】,“我当时拿下国际舞蹈大奖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送我礼物鸭?”
“你不一样。”
江时骋睨了一眼他,眼神和表情一秒变回昔日的高冷,“搞清楚你在家里的地位。”
团欺和团宠,是不一样的。
江年:?
草。
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那边的秦决已经危险地眯起双眸。
身后无形的大尾巴烦躁又不爽地拍打着。
他就知道这个伪君子情敌过来,肯定不是只给他的小鹿卿庆祝这么简单。
“卿卿、卿卿、卿卿。”
秦决握着鹿卿的手晃了晃,故意将他今日送她的手链露给对面的江时骋看。
并一脸乖巧,“你喜欢小天鹅发夹,我也可以送给你,甚至比那个老男人送的更漂亮。”
“我们不要好不好......”
没等秦决说完,在生他闷气的鹿卿哼一声,“我要。”
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朝江时骋翘起抹笑意,“谢谢江大哥。”
突然失去偏宠的秦决:汪?
“来来来,既然大家都来齐了。”
纪希然瞅准时机,立刻拿出一副牌出来,“不如我们玩打牌吧。”
她眼底闪烁出抹狡黠,“谁输了,就自罚一杯,怎样?”
这副牌她可是悄悄做过手脚的。
原本想着满足下小姐妹的恶趣味,但当她得知秦决让她的小姐妹不爽了。
纪希然对秦决那一丢丢的罪恶感顿时消失的烟消云散。
哼,那就灌他酒!
使劲灌!
灌醉这个让她小姐妹不高兴的狗男人,好好让她的小姐妹玩个够!
江年兴致很高,马上凑过来,“来啊,谁怕谁!”
秦决冷眼看着江时骋,似笑非笑,“江叔叔,敢不敢?”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江时骋提了提眼镜,漠然一笑。
牌局开始。
每场都由纪希然负责发牌。
墙上的指针一分一秒地在转。
“你又输了。”
江时骋扬了扬眉梢,嗓音慢条斯理,“看来你这位年轻人,斗不过老男人啊。”
连续喝了好几杯酒精度数较高酒的秦决,软软懒懒地半躺在沙发上。
柔软的黑发微微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冷白的脸上漾出浅浅醉人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