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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飞奔而来将顾南心紧紧地搂在怀里,慕廷琛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害怕的直发抖:“心儿,你不会有事的,千万别吓我。”
而后,刀子般的眼神射向燕晚:“将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关入地牢!”
“我没推她,是她自己……”
燕晚意识到这是顾南心的苦肉计,着急解释,只可惜慕廷琛只在意顾南心的安危,她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任凭燕晚如何挣扎辩解,依旧被上前的士兵绑了起来,扔进了阴暗的地牢,甚至有人恶意地踩她的右手,饶是伤口看似愈合,实则钻心刺骨的疼。
“燕副官,你也有今天啊,可还记得当初被你赶出军营的小人。”一个脸上有丑陋刀疤的猥琐男人凑了上来,干巴巴地笑道。
燕晚充耳不闻,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她想不通,顾南心为何要如此陷害她?
刀疤男本是军营里的一个小排长,前程可期,却因为调戏了几把女人被燕晚给踢出了军队,成了少帅府地牢的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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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凄惨的叫声响彻整座地牢。
刀疤男开始顾忌燕晚的身份不敢下死手,可没过一会儿便有人进来传话,说少帅吩咐大刑伺候,刀疤男便放开了胆子把能招呼的都往燕晚身上招呼了一遍。
身体上的折磨燕晚尚能咬牙忍受,可顾南心和慕廷琛的背叛让她痛彻心扉。
为什么慕廷琛爱的非要是顾南心,而不是其他女人?
那样,至少她的心可以少痛一分!
半痛半昏之间,燕晚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难受,甚至有种要命的撕磨,她被迫弯起腰身,难忍地承受着。
“毒妇,说!为什么要害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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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子疯狂劲儿,几乎要将身下的人儿撕裂入腹。
第6章
“嗯。”
燕晚极力忍耐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又疼又烫,冰火两重天,唇间压抑不住的哼出声。
她咬唇:“不是我,我没想过害她。”
慕廷琛手上使力,眼眸嗜血而生:“不是你?那心儿怎么会摔倒,又怎么会小产?”
小产?
顾南心竟然不惜用孩子来算计她?
“是她……”燕晚瞳孔缩紧,话锋微转,“我不知道。”
如果执意坚持是顾南心导演的苦肉戏,慕廷琛恐怕也不会相信,顾南心早就料定了慕廷琛不可能相信她,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不知道?”
慕廷琛眼眸骤沉,抓着她的左手腕用力一掰,竟生生折断了她的左手。
燕晚痛的冷汗淋漓。
废了她的右手不算,竟还要残忍的夺去她的左手。
他忽的俯下身子,低声说:“燕晚,我看见你用左手推了她,你还敢狡辩!你昨天不是还嘴硬的说是心儿自己摔的,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口风说不知道了?”
原来,他听到了她的解释,却是不信。
燕晚难受的闭上眼睛,藏起眼角的泪:“既然,顾南心是你深爱的女人,你就该知道她也是燕家的养女,是我的妹妹,我根本就没有害她的理由。”
慕廷琛冷笑,发恨在她身上:“你有,你害她的最大理由就是嫉妒,你嫉妒她得了我全部的爱!”
慕廷琛从小被丢进军营历练,对情爱之事从不上心,直到那次在尸山血海中遇到了心儿,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心儿却用瘦弱的身躯给了他新生,将他从地狱中拉了回来。
他便发誓,此生定不会负她!
可结果,因为燕家的逼婚,他负了她。
这教他怎能不恨?
明明是男女最亲密的事,可燕晚难受的只想去死,完事后,燕晚被慕廷琛毫不留情地推开,看着她后背交错狰狞的伤口,慕廷琛的心竟狠狠地抽疼了一下,扬手扔了件外衣遮羞。
燕晚手腕钻心的疼无法沾地,只能用手肘支撑着身躯,她仰头,眸子的光幽深的厉害,“你信或者不信,我都没有推她!”
只要是他喜的,他爱的,她又怎会故意惹他不开心?
她若真嫉妒他娶了新人,也不会在燕家危难的节骨眼上动手,可这么浅显的道理,他硬是不懂。
原来,情爱真的可以蒙蔽一个人的心智!
慕廷琛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顿道:“燕晚,我对你的耐心有限,你若诚心悔过,我或许还能宽恕你!”
燕晚静静地看着他盛怒的样子,良久,她忽然轻声笑了起来,那笑明媚如阳光,“如果承认我推了顾南心能让你高兴,就算是我做的吧。”
可她下一句又带着渗透生死的死寂,似乎世间于她再无留恋,“我救不了父兄,我也捍卫不住自己的爱情,就这样吧,你想要怎样就怎样,想要为了顾南心处置我,灭了燕家,也随你!”
不知为何,慕廷琛竟不忍看到她眼里的悲戚绝望,那种感觉糟糕透顶,拳头微微收紧,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往外走。
“既不是真心认错,就给我呆在地牢里好好反省!”
燕晚盯着他的背影,笑的苍白:“我错了,真的错了,错在不该爱你。”
错在不该爱你那么深。
也错在不该为了执念而嫁你。
慕廷琛脚步未停,垂在身侧的手却微微抖了一下。
第7章
地牢外。
慕廷琛仰头望着清冷的月色,眼前竟浮现燕晚的音容样貌,军装的英姿飒爽,女儿旗袍的曼妙清绝,每一面都让人惊喜。
从没哪个女人能将柔美与力量展现的如此完美,哪怕男欢女爱之事上,她的身子骨也媚的要命。
“许铮,给她请个医生。”
那么好的皮子若是留下疤痕,肯定是一件憾事。
许铮是慕廷琛新提拔起来的副官,原本就是燕晚手底下的兵,当即一愣,赶紧飞奔去请大夫。
燕晚吃力地靠在墙壁上,仍旧怔怔地看着慕廷琛离去的方向出神。
待到此时,她才明白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救不了想救的人,爱不了想爱的人。
“燕副官。”
许铮进来看到满身血污的燕晚,心里阵阵发酸。
燕晚转眸,抬了抬虚软无力的手,笑:“我不是好好地活着么?我该恭喜你的,你成了他信任的副官!”
“我……”许铮面上浮现一抹愧疚,不忍看她脸上的笑,只得催促医生,“赶紧治伤。”
医生打开医药箱,准备给燕晚清理伤口,却被她严厉制止了:“我不治,反正死不了!”
一颗心早被伤的千疮百孔,又怎会在意肉体上的这点小伤?
“医生是少帅让请的,他……”许铮试着劝说,“他应该是在乎你的。”
这句话说的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若真在乎,又怎会忍心肆意伤害?
“在乎?”燕晚嗤笑,仰头看着许铮,“你相信他会真的在乎我这个人吗?”
许铮默然。
“看吧,你也不相信。”燕晚疲惫地闭了闭眸子,“你走吧。”
许铮硬了硬了心肠,让医生强制给燕晚治伤抹药,可愈是如此,燕晚反抗抵触的愈厉害,完全不配合,反而加重了身上的伤势,弄得医生也很狼狈。
燕晚冷冷地道:“许铮,这个世上没人能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还有你的心思,最好收起来。就算慕廷琛不爱我,但他也不会希望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
许铮的心思一下子被戳破,狼狈至极,“我知道。”
心知燕晚的性子倔强,只能让医生留了一些伤药膏,然后落荒而逃。
没人能强迫燕晚。
能让燕晚受伤的,只能是她心甘情愿的。
方才那一番抵抗的挣扎已经耗费燕晚太多力气,她吸了口气,默默地看了眼近在手旁的药瓶,自嘲笑了笑,现在的她恐怕连这小小的瓶子都拿不起来了吧。
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将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连带害了自己的家人。
何其可悲。
可早在五年前慕军和成军的那场战役中,她还没成为他的副官,只是一名战地女记者,炮火连天,尸山遍野,命运指引她奔向他时,便注定了她今生都逃不脱他的迷障。
想他,念他,爱他,最终执念成心魔!
燕晚眼前恍惚出现当年初遇的那一幕,她的唇角勾起温暖的笑,那是他初次见到她的时候,而她却非初见,早在很久之前,她就认识了他,只是那之前他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已。
忽的,小腹出现一阵剧烈的抽疼,燕晚疼的冷汗淋漓,当即昏死了过去。
三天后,燕晚终于苏醒。
她茫然地盯着帷幔上的珠花,身上每一寸血肉疼的厉害,尤其是左手腕处,已经打了石膏缠满绷带,伤势显然已被处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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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晚!”
第8章
慕廷琛疾步冲到床前,燕晚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就被他的大掌掐住,粗鲁地将她拎起摔到了地上。
“你竟然怀孕了!”
“怀孕?”
燕晚眸子迷茫。
是她吗?
“你根本不可能怀孕,新婚夜后,我派人送了一碗绝育汤。”慕廷琛脸上浮现一抹狠绝,手中力道大的几乎将燕晚脆弱的脖子拧断,“说,是哪个男人的野种?”
成亲后,燕晚便被禁足在后院,他也没再碰过她,除了地牢的那次,她只可能是与府中的人私通。
可燕晚苍白的脸却渐渐浮现一抹喜色,似不敢相信,“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