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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护着这小子是吧!公孙琦,我是你哥哥,你怎么好意思胳膊肘往外拐?”公孙安指着苏贏,几乎要伸手揍苏贏。
公孙琦闻言却翻了个白眼:“你是我哥哥,他还是我相公呢!”
素衣噗嗤笑出声,对公孙安说:“好了好了,你就别逗七七了,看把她急得!”
第二十七章 氤氲一夜
公孙安听到公孙琦的话,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眸中的促狭一闪而过,对苏赢道:“瞧,这丫头承认了。”
苏赢虽没说话,眉宇之间却是晴朗至极。
公孙琦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她愤愤然瞪着公孙安,气得牙痒痒:“公孙安,你!”
“都嫁人了还这么没礼貌,直呼朕的名讳,五皇子家教做得可不咋样!”公孙安摇头嫌弃地望着公孙琦。
公孙琦:“......”
苏赢笑着点头:“是我的罪,是我的罪。”
两人一唱一和,让公孙琦一个头两个大。
“我从小到大都叫你公孙安,从前怎么没见你说自己家教做得不好,现在倒是会推卸责任了?”公孙琦挑眉睨着公孙安。
公孙安一个劲摇头:“养妹是过,养妹是祸。”
你才祸呢!公孙琦忍不住腹讥,朝着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
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还是按照原来的摆设布置的,一点都没有变,窗纱倒是换了新的,不过还是她喜欢的梅花白。
一晃多时,再回南宁,竟也忍不住伤感起来。
她在宫里住的时间短,也就两三年,每每兄妹俩见了面都是少不了拌嘴的,可她明白,公孙安一直迁就着她,一直宠着她,任由她的骄纵放肆,默默爱着她。
所幸,此生所遇,皆是良人。
不像苏赢,出生开始就险些丧失性命,从小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与苏始秦的关系也是个谜,相比之下,她实在幸运太多。
而在北越时,他还那么尽心尽力地对她好,只是她当时,一心只觉得苏赢心里盘算着什么,从未想过那是爱。
如今,她都明白了。
晚膳都是按照公孙琦喜欢的样式做的,她吃了很多,吃得很满足,撑到快要走不动,素衣笑她在北越挨了饿,公孙琦瞥了一眼淡笑无痕的苏赢,连忙道:“非也非也,南宁有南宁的好,北越有北越的好,不一样的。”
又说了一会儿其他的,公孙琦便想要回房歇息,苏赢被公孙安留下来喝酒,公孙琦瞪了公孙安一眼,终是由着他们去了。
她回到房里走动一会儿,方觉困意袭来,便和衣上了床,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睁着眼睛巴巴望着床顶。
不多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公孙琦瞬间竖起耳朵,细细听着。
脚步声朝这边走来,随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公孙琦已知来人是谁,连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
苏赢眼神有些迷离,却暖暖地看着床上睡熟的人,今晚,他喝得有些多,可他也清楚地知道,公孙琦是抗拒的,若不是公孙安非要让人送他回来,他可能不会推门进来。
终是无奈,他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而后走到床边,低头在公孙琦额头印下一吻,正要起身,公孙琦忽然睁开眼睛,直直看着他。
氤氲酒气,让公孙琦微微皱眉。
但而后,她扬起下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将他一按,加深了那个吻。
第二十八章 直接问他
夜已深,皑皑白雪默然飘洒,屋内,一片旖旎。
公孙琦醒来时,天边刚露白,苏赢还沉沉睡着,嘴角微翘,如此香甜,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她支起脑袋,仔仔细细地瞧他,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一个男人。
舒展的高山眉,微抿的双唇,轮廓分明的侧脸,他的真容,煞是好看。
公孙琦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脸上,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这不是梦。
牧月,不,苏赢,此时此刻正躺在她的身边,为她温暖寒冬。
她突然咧嘴笑起来,趴在苏赢的胸口上,听他的心跳,一声一声,那样真是,那样炽烈。
苏赢的手突然缠上她的腰肢,公孙琦一惊,抬头看时,苏赢已经睁开眼睛,眼里隐隐有着血丝。
“你醒了......”公孙琦赶紧回到自己的位子,裹住被子,睁着大眼睛看向苏赢问。
苏赢轻轻嗯了一声,便没下话。
见他不说话,公孙琦也不敢说话,气氛霎时沉默下来,只听得见屋内雪花压得树枝咔嚓断落的声音。
良久,公孙琦实在忍不住推了推苏赢:“五爷?”
“嗯?”苏赢偏头,看向公孙琦。
“你......”公孙琦咬咬唇,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苏赢呆呆地看着她,直到外面响起行人过路踩雪发出嘎吱的脚步声,他才瞬间坐起来,看到床边满地凌乱的衣物。
苏赢下床,将衣服捡起来一件件穿戴好,而后又为公孙琦理好衣服,说:“皇子妃换衣服,我......我先出去。”
公孙琦:“......”
看着苏赢离去的背影,公孙琦只觉得委屈,他是什么意思?难道全然忘了昨夜之事?
默然穿好衣服,公孙琦只觉得兴趣恹恹,连侍女为她送来她最喜欢吃的糕点,她都没什么胃口。素衣倒是纳了闷:“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提不起胃口?”
公孙琦看着素衣,微微一叹,摇头:“无事,不用理我。”
“同五皇子吵架了?”素衣又问。
吵架?
没有吧,红脸都没有过啊,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公孙琦又摇头,只看得素衣头晕眼花,笑道:“罢了,我是不懂,问也白问。”
公孙琦闻言,知道素衣在激她,想了想便把事情讲给了素衣听。
素衣听了脸色都变了:“可是真话?”
“难道我会骗你吗?”公孙琦说。
素衣花容失色:“这......这着实让人想不到啊!”
公孙琦不是很理解素衣话中的意思。
素衣见公孙琦一脸迷茫,于是凑近她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一句话,公孙琦一听,脸立马红了:“素衣姐姐,你在说什么!”
“七七,这可不是小事情,万一五皇子真有这个病,你以后可会吃亏的!”素衣一脸严肃地说,“不行,若真是这样,以后那还得了,咱们七七还这么年轻,可不能受了这个委屈!”
公孙琦也觉得素衣没同她开玩笑,忍不住问道:“那怎么办?”
“夫妻之间,坦白最好。”素衣说,“你问他,直接问他。”
第二十九章 亲自检验
公孙琦从未像如此忐忑过,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但自从生命里出现了牧月两个字,尤其是牧月和苏贏重叠之后,她的世界就被颠覆了。
此刻,她拥着暖炉坐在屋内,焦灼地等待苏贏的出现。
素衣让她直接问他,可她如何开得了口?
素衣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尽管她觉得并没有那么夸张,可还是被素衣天花乱坠的描述吓到了。
什么以后的幸福,什么夫妻和谐,甚至关乎子嗣,诸如此类。
半晌,门外出现了苏贏的身影,公孙琦瞬间从榻上起身,眼神闪躲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贏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一直噙着笑容,进房看见公孙琦,叫的不是皇子妃而是七七,公孙琦想到素衣的话,一时间更囧了。
苏贏看到公孙琦窘迫的样子,忍不住问:“七七,怎么了?”
“那个……”公孙琦摸了摸额头,“我……我……”
苏贏眉头轻挑:“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他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探:“有点烫,着凉了吗?”
公孙琦脸瞬间涨得如同红番茄一般:“没,我……想问五爷一件事……”
“嗯,你说。”苏贏替她理着围脖,颇有耐心地等待她开口。
公孙琦咬咬牙,一横眉道:“七七想问,五爷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如果有的话,七七可以陪五爷寻医……”
苏贏手一顿,眸露疑惑:“隐疾?”
公孙琦两手拽得死死的,听苏贏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可置信,有点震惊,没听懂一样。
“就是,素衣说如果男人……”公孙琦想着要怎么样说才能委婉一点,不那么露骨,“……男人事后对女人……冷淡……什么之类的……大多是有隐疾……五爷今早的反应……我……”
苏贏愣了愣,大致有些明白了,他低头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动作很是亲昵:“所以七七觉得我,也有隐疾?”
公孙琦垂眉,声音很小:“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地,苏贏一把将公孙琦抱起,放在床上,一边吻着她,一边用手解她的衣裙,还附在耳边对她说:“那只好让娘子亲自检验一下,为夫到底有没有隐疾了。”
公孙琦:“……”
她再也不相信素衣说的什么鬼话了。
事毕,公孙琦化成一团柔软,轻轻匐在苏贏的胸膛,声音黏黏地问:“那五爷为何今早……对我那样态度?我还以为五爷……”
“傻瓜。”苏贏轻吻她的额头,“我觊觎你那么多年,念了你那么多年,昨夜就好像一场梦,突然你就真真切切的属于我了,七七,你懂那种欣喜吗?”
如获至宝,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欣喜。
公孙琦怔住了,所以根本不是什么隐疾,而是苏贏一时没能接受现实,太过惊喜了而已。
她欲哭无泪,充盈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他,竟然可以让他兴奋成这样,他对自己,也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的吧,就像自己很喜欢很喜欢他一样。
不,很爱很爱他一样。
第三十章 突遇事变
如果这世界有幸福的事情,那就莫过于年华正少,我们恰好遇到,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在最好的年纪,顺理成章地在一起,永远永远不分离。
这些天,公孙琦就像活在梦里面,着实过了一把颓败的生活。
她和苏贏日夜缠绵,甚至都不想离开房间,她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快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