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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江山未有情赢骆高霖隶-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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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霖隶,高霖隶,高侍卫!”

      高霖隶这才把思绪找寻回来,“怎么了,公主?”

      “高侍卫,我还是不敢在马上动作。”

      “没事,公主,我来扶着你。”高霖隶忙走上前,在马儿侧面扶着赢骆,马儿慢慢走,高霖隶也随着马儿慢慢走。

      “公主,我给你牵着马,你慢慢仰面躺下。”

      这马儿还在行进中,赢骆自然是不敢放下缰绳躺下,高霖隶看得懂公主的担忧,忙扶上赢骆的肩膀。

      “公主,莫要怕,属下就在你的身旁寸步不敢离。”

      寸步不敢离。

      第六章 为你

      “这怨不得你,是莲华她福气薄。”

      赢骆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山涧王高霖隶听,方才混乱之际,她与申夫人一起躲避在假山之中,申夫人担心夫君安危,便想到假山顶去眺望城门那边的情况。赢骆拗不过她,只得陪她前去,俩人到了山顶,申夫人十分急切,半个身子都要支在外面,赢骆忙去拉她,这时突然飞出一弓箭,申夫人一个躲避不当,竟直直摔下山去。

      对于赢骆的说辞,高霖隶自是不疑有他,只是心中叹息其还未出世的孩子罢了。

      “吩咐下去,申夫人的礼葬按王妃礼葬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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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霖隶的手拂过赢骆的额头,“烧退下了吗?也真是让你受了惊吓。”

      赢骆倚坐在床栏边,脸色苍白,发髻稍乱,平日里红粉欲滴的唇儿此时都有些干涸,喘着粗气,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颤,也格外楚楚可怜。

      “是我对不起申夫人,害了她。”

      赢骆眼眸微低,竟抽泣起来,这句话这半天她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见着赢骆落了泪,高霖隶的心也跟着抽搐起来,忙倾身过去抱住她。

      “全都是我的不好,没有保护好公主。”

      “王爷,申夫人礼葬那天我要去送她一程。”

      “只要你身子见好了。我就容你去。”

      翌日

      王城之中,素缟一片,灵堂里外都是僧人诵经声音,黄色的纸钱在莲花铜盆里缓缓燃烧,似在诉说申夫人温顺恬淡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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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个人走到灵堂前双双叩首算是送别申夫人,起身时山涧王还搀扶了身旁人一下,完全没有避嫌之意,在场的明眼人都知道,这申夫人走了后谁将做主这王城后宫了。

      那一边侍官高高喊道“盖棺!”,合闭梓宫,这礼葬算是结束了大半。

      众人纷纷起身离场,赢骆却感到身后一直有一道目光深深注视着她,即便是在她看不见的后面,她也能感受到那目光的不善。

      赢骆慢慢回头,看见了一位一身素白,眼睛通红的少女,这女孩赢骆认得,这是高霖隶首席军师的独女小铃铛,此时的小铃铛的眼睛狠狠瞪着赢骆,这带着恨意的目光毫不遮掩,好像下一秒就要冲到她面前生撕了她,赢骆抿嘴一笑,她自是不会把这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放在眼里。

      赢骆回过头,拉拉身边人的肩膀。

      “王爷,我又有些难受了。”

      “好,咱们这就回去。”

      赢骆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眼那绘着百灵鸟花案金丝楠木棺椁,眼睛里尽是悲伤叹息,然而心中所想却不为人所能知晓了。

      室内袅袅烟香,幔帐横错,流纱直下,乍眼一瞧就如同来到了蓬莱秘境,这寝宫是赢洛自己装扮的,一切都按着她在大铭宫的寝殿来布置。

      高霖隶与军机要员商量完事物,就来到赢洛居住的地方,这些日子以来他闲暇的时候都是和赢洛一起度过的,俩个人好像是要把从前错过的时光都补上似得。

      赢骆正坐在铜镜前整理妆容,看着额头上空空旷旷的,顽皮得拿起梳妆盒里的一颗红宝石往额头上比了比。

      “嗯,美得像是洛神。”

      身后响起了雄厚磁性的声音,随即赢骆被环进一个精壮的怀抱里。

      “哎呀,你吓了我一跳。”

      “西北战事怎么样了?”

      “大捷,俘获了上万名军士。”

      “真的呀。”赢骆忙转过身抓住高霖隶的手,这西北可是各家藩王诸侯的一块心病,那里地势险峻民风彪悍,很多少数民族在那里聚集,土匪山寇不计其数,就连之前盛气凌云时的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的。如今居然让高霖急就这么给收服了,这西北都搞定了,那拿下这天下岂不是势如破竹,赢骆心中大喜,押宝在山涧王身上真是她最正确的决定。

      赢骆把头靠在高霖隶的怀里道:“王爷,你于这乱世简直就是盖世英雄般。”

      “那我于你呢?”高霖隶掰过赢骆的身子,使她的眼能够正视自己的眼。

      赢骆显然没料想到高霖隶会突然这样问她,微微一愣,然后迅速得扯出一个笑脸。

      “你于我简直是天上的神君,你呀就是我的神。”

      高霖隶亲了亲她的额头,“这几天我都没什么大事,我带你去长江沿岸去游一游啊。”

      因为许久前赢骆曾经日日缠着他问:“高霖隶,听说你的家乡就在长江的上游,长江是什么样的啊,真如诗词里的那般宏大磅礴吗?”

      嘉封十六年春,皇帝最宠爱的文平公主的及笄里在风华台执礼,几乎全帝都【创建和谐家园】阶的贵妇夫人都悉数到场。

      风华台之上,赢洛身穿着五重繁复的宫服,等着贵妃为她插上象征着女子成人的金珠琉璃旒金簪,待到金钗别在发髻后,赢骆把金缕丝窜成的裙幅托在身后,缓缓走过白玉脂的阶,上朝着高座的文銘皇叩礼。

      随后礼官念诵,礼成,赢洛款款起身,扬起眼眸,环顾四周,果然看见了在角落里那腰挎着绣春刀的俊挺身影。

      “公主今天很漂亮。”公主的及笄里已经过去了一个下午了,他还是能想起那高烛华灯宫砖之上上的绰约婀娜身影,高贵而骄傲,真真是漂亮极致了。

      赢骆没有回答他话,而是把话引到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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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骆说话时的语气很平淡,但是还是揪住了高霖隶的心。

      “不会!一定不会,皇上最是宠爱你的,他怎么舍得把你嫁到那种地方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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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霖隶不说话了,公主的婚嫁好似只有这么多选择了,要么为国为民远嫁他国,要么嫁给大世家的子弟平衡朝堂关系。

      “高侍卫,我不想嫁人。”赢骆紧紧得抱住他,竟渐渐抽泣起来,高霖隶顿时觉得自己心一时间也千疮百孔,他恨自己,他恨自己不是世家【创建和谐家园】,恨自己出身卑微人如尘埃,他恨自己没有资格对所爱之人道出那句‘我心悦你’。

      一时间高霖隶感觉自己所有的脏器都在脱落,那剧痛让他喘不过气来。良久,他突然涌起一股熊熊之火在心间,他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这想法目前来看还有些朦胧,但是却又好似照亮了他的心路,他一时间觉得他那些脱落的脏器又都回来了,短短几刻钟的时间,他好像完成了一次重生。

      高霖隶拍了拍怀里赢骆头轻声道:“公主,以后属下带你去看看延绵万里的长江可好?”

      半个月后,宫里武艺无双英俊挺拔的高侍卫到皇上面前自请投戎参军,皇上当下应允,还封了他当一个小都统。

      人人都道他傻,在宫里面的日子多么舒坦,天天围着贵人转,油水还少不了,那军营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日子了,刀枪无眼,战事无情,搞不好就要交代在那里,而且他们大铭国的军队在外可是有了名的屡战屡败。近十年啊,就没打过胜仗,哪家的男儿郎不是躲着军营走,生怕被抓去当壮丁,偏这高侍卫竟抢着去,真是令人不解。

      而这其中原因,也就只有高霖隶自己知道,他所欢喜的美丽,只能用强大的力量守护。

      第七章 当夜

      高霖隶拉着赢骆起来,给她一件一件地穿好衣裳,甚至一直抱出宫殿扶她上了马背。

      “凤城离着长江下岸并不远,将打将一整天吧,咱们现在出发晚间就能到。”

      赢骆就这么被眼前的人抱出来了,一时间人还有点懵,怎么就突然来了兴致去游长江呢。

      “让本王圆了公主的愿望可好。”

      说话时高王爷的眼神真挚无比,赢骆自是说不出一个‘不’来,只得点点头。

      “好。”

      当即俩人驱马便循了长江而去。

      颠颠簸簸一天整真如高霖隶所说,他们真就到了长江下岸,月光之下,马儿扬蹄,他们身后还跟着一队暗卫无声随行,高霖隶找了座微高的山丘,牵着赢骆登了上去。

      “这里视线好些。”

      即使是夜里,依旧可见长江之雄伟,江水在月夜里奔腾而出,一泻千li,延绵到尽头好似被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着。

      “公主,我曾经自己来到过这里,一个人在这看了许久的长江水。那是我封了兵马大将军后,回帝都取授命的时候,我听说了一个月前你已经被河内王迎娶走了,我便跑到这来了,我在这整整站了一夜,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长江,我想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想再来第二次了。”

      月影之下,赢骆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威武深沉,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杰出儿郎,可是她的嗓子却已干渴,此时此景对着这样的男子竟说不出一句调情的话来,赢骆微微扯了下嘴角,到底,她还是不够虚伪。

      赢骆哭了,但并不是哭自己无用。

      高霖隶紧紧把她抱住,“过去是我没照顾好你,往后年年岁岁,日日夜夜,我都要与你相随,长江许有干涸之日,我心没有改变之时。”

      话落怀里的人哭得更大声了,头顶星月当空,周遭山峦起伏,长江的水源远流长,山丘之上有俩个紧紧相依的人儿。

      当夜赢骆和高霖隶就住在了长江之畔,这边的客舍都很简陋,还是手下的人花了大价钱将客舍老板儿子结婚用的新房给租下来了,才得以这两位尊贵的人住下,这房间虽说是干净,但是赢骆这等出身的人眼里真是破烂至极了。

      “这已经是最近最好的住处了,委屈你了。”

      “无妨的,这里挺好,这叫什么?长江流水人家?”赢骆自径上了床嘻嘻得笑了起来。

      高霖隶也跨步上床,抱住赢骆,并不着忙躺下,而是并坐在窗前,话起从前事情来。

      “我参军以后,宫里都发生了什么?”

      赢骆望望窗外面皎洁的月,缓缓道:“你走之后,刘贵妃的母家哥哥就发动了宫变,带着几万大军把三个宫门都围得水泄不通,。那晚我父皇犯了老病驾崩了,第二日就出了一张遗诏,说是要刘贵妃所出的六皇子赢辰登基继位,但其实我知道父皇其实一直看好的是三皇兄荣登大宝的……然后当年的秋天,我就被下嫁河内了。”

      提起这段婚姻,赢骆感到异常寒颤,那许是她人生最难堪和痛苦的岁月了。

      她现在还记得自己被河内王迎亲的队伍接出皇城的那天,她登上了极为奢华的辎车。她回头看了一眼天际热烈悲壮的火烧云,暮色渐渐浓重,大铭宫那道高耸的宫墙今日格外庄严,但也在缓缓车行中被抛在了身后,终于幻化成一片模糊的影子,永远的消失在赢骆的视线里。

      至此人与故乡两相隔。

      昼行夜息终于在一个月后到达了河内王城,城门大开,有一队礼官早早等后于此,他们高唱:“恭迎公主入河内”。

      这时身为新郎官的河内王也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城门迎接新妻,这是赢骆第一次见到河内王李造,这个男人不英俊但也算周正,此刻竟用一双颇为玩味的眼睛紧盯着她,看得赢骆心里发毛忙低下头。

      在河内城人民的夹道欢迎中算是把公主迎进了城,河内王宫大摆晚宴,赢骆也被安放在王寝内室。等待着晚宴结束李造过来,赢骆一个人坐在辉煌无比的房间里,心中涌起一阵迷茫个忐忑,她就这么嫁人了,今日一睹而过的那个男子是否是她的良配呢?

      赢骆平日在宫里天真活泼,但其实骨子里是个柔顺传统的性子,来的路上她就告诫自己一定温声细语的对待自己的夫君,要敬他爱他,做个招夫婿疼爱的妻子,虽然远离他乡,但是她还是有信心通过自己的努力把日子过好的。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父皇突然驾崩,舅舅一家宫变后被贬边境,最为歹毒刻薄的刘贵妃得道被尊为太后。刘贵妃掌管后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她这个前皇后所出的嫡女百般刁难打压,最后连看都懒得看自己直接打发出宫嫁人,哪怕几个月前也没人会想到文銘皇帝最宠爱的女儿,会这么草草出嫁,并且夫婿还是风评不甚好的河内王。

      如今她在这世界上举目无亲,她只能靠自己,还好她是个乐观的,此时此刻她都觉得未来的日子应是明媚的。

      寝殿里红幔飘飘,一会儿出现了俩个人影,一个是今天才见过河内王,另一个则是位穿着暴露身姿妖娆的年轻女子。赢骆有些【创建和谐家园】,不明白这俩个人为什么同时出现在王寝宫里,她刚想开口询问,那一边河内王已经开了口。

      “这位是本王的爱姬绿浮,今晚她跟咱们在一起睡。”

      一起睡?赢骆一时间有些不明白。

      “就是绿浮今晚跟咱们一起洞房花烛。”

      河内王李造说完还哈哈笑起来,声音响彻整个王寝,赢骆觉得这笑声无比阴森,她又看了看李造身边的那个绿浮,她也在笑,笑得异常妩媚撩人。一瞬间赢骆好像都明白了,赢骆有一位荒唐无比的皇叔,其中他的一项荒唐事迹就是,他非常喜爱一夜连御俩女,两女!!!

      赢骆突然大叫,“你敢!”她是皇室公主,即使父皇母后已经双双去了,她也是皇室公主!怎可行那般恶心龌龊之事呢。

      李造笑得声音更大了,然后突然又不笑了,改为恶狠狠得看着赢骆,“本王有什么不敢。”边说还边向赢骆的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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