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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需要值班的肖医生一手拎着一箱啤酒,另手拽着行尸走肉一般的江远澄去了医院的花园,坐在长椅上,''喝吧,我看着你喝。只要护士长不打电话,我就舍命陪君子!''
这是那个她拍过戏的花园啊。江远澄痛苦地垂下头,拉开易拉罐一饮而尽,一罐又一罐,总之就是不说话。值班不能喝酒的肖照努力地抉择了一下,还是决定喝一口安慰一下接受了过大信息量的自己,没想到刚拉开拉环,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江远澄瞅了他一眼。
肖照憨憨一笑,故意耍宝逗他开心,''那啥,苟富贵勿相忘。医院要是开除我,你记得给我抱大腿哈。''
江远澄切一声,竟然露出一个笑,却还是把他手里的啤酒拿过来喝掉,''别胡闹。一口也不行。''
喝了差不多半箱的时候,江二叔来了。
''二叔。''他疲倦地笑笑。''二叔,我不怪你。任何人眼里,我都做错了。包括我自己。''
江二叔拉开一罐啤酒在他身边坐下,陪着他喝,过了好久才开口:''孩子,你现在停下,从头开始。坦坦荡荡堂堂正正地追求她,来得及。你若真靠着耍手段娶了她,那才是万劫不复。''
二叔起身,把所有的空罐子捏扁,连着纸箱里没喝完的那些一起丢进垃圾桶,''我江家的孩子,不比沈家任家的差,不比任何人差。叔有这个自信。丫头还小,从头来过,你们的路没走到绝处。''
一直垂着头的江远澄抬起头望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眸里似乎又有火苗在跳动。江二叔拍拍他肩膀,朗声道:''抬起头来,跟叔回家。''
江远澄想起小时候,二叔风趣幽默儒雅随和,待人亲厚宽容,跟他相处如沐春风,他一直暗暗把他当做榜样,希望也能成为可靠又踏实的人。可不知不觉他对乔蒹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靠着赌气和见不得人的手段,想把她困在身边。
怪不得乔蒹不信他爱她,他做的事情,从来就不叫人信。
家里只有书房还亮着灯,江远澄活动了一下冻僵了的四肢,麻木地上楼敲门,屋里头很呛,烟雾缭绕,这是他有印象以来父亲第二次抽烟,上一次是母亲跳楼的前夜。
老江还是站在窗前,平静地望着远处,嗓音苍老了许多:''乔溯十八岁的时候,在荆条上跪了整整一下午,跟萧老爷子换回的乔蒹在他身边,那是他拼着无论怎样也要带在身边最珍视的妹妹。''
''你这样糟蹋别人的心头明珠,可想过他的心情?''
他明白父亲的意思,干脆利落地把厚实的保暖裤换下,只穿着薄薄的西裤,屈膝跪在了书桌前铺着的荆条上。锋利的尖刺扎入血肉,鲜血溢出,应该是很痛的吧。江远澄却觉得这痛让他安宁。
老江没再多说话,一根接着一根抽烟,抽到最后一支的时候,只夹在指尖安静地等它燃尽,''娶了你母亲,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我若是知道她有心上人,怎么也不会同意那桩联姻。她心里没有我,我知道。十多年我们连架都没吵过,我总以为即使没有我也不会有别人,毕竟你都那么大了,她就是看在你的份上,也总该有我一块位置。我知道她羡慕乔溯的母亲,她们一块儿长大情同姐妹,别人嫁给了心上人琴瑟和鸣,我们却最多落一个相敬如宾。''
''问她你是不是亲生的,是我一时冲动口不择言。她温婉柔顺了一辈子,却偏偏刚烈了那一次。那天晚上我也是站在窗前抽了一夜的烟,那夜没有月亮,她一个人在卧房里哭了整夜我知道,她又去了你房间我也知道,唯独她去楼顶我不知道。她等不到天亮,我又何尝再敢看天明。''
''远水澄明绿,孤云黯淡愁。其实她替你取这个名字时,我就该懂了,可我不愿意相信。''
''这几千个日日夜夜你二叔是怎样挨过的,没有人能替我去问一问。这么多年终究是我太愚鲁。''
''我知道你心里存着气,出国后唯一寄给我的东西就是亲子鉴定书,鉴定人那栏签着你的名字。我从没怀疑过你不是我的,你的脾气又像我又像她,和我一样固执。和她一样倔强,偏偏要走我们的老路。''
父亲有很多年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江远澄印象里,他一贯是沉稳如泰山,坚定又威严,他不会苍老,更不会无能为力。
他明白父亲的意思,感情从来没有强求。他曾以为宁可让她在自己身边憋闷,也好过在别人怀里快乐,可不是这样的。
他们说的没错,她其实可以有权利自己选择感情。
天不知什么时候亮了,父亲也离开了,干涸的血迹深入红木地板缝隙,江远澄低头看看,双腿麻木僵冷,他废了不少力气才勉强站起来,拿过桌上的紫砂茶壶倒出满满一杯,里头的茶水早已冷掉,一整夜的茶苦涩至极,他却喝完了一壶,这才扶着墙一瘸一拐往屋外走。
家里头空荡荡,连保姆都没在,想必是父亲知道他要面子,特意散了人去外头。他站在楼梯上想了一会儿,药箱应该在客厅。
下楼梯的每一个动作都漫长得快要凝固,等走到一半已是满头大汗,客厅的落地窗前白茫茫一片,下雪了。江远澄出神地望着窗外的雪花,想起出国前,最后一次见到乔蒹,也是这样白茫茫的大雪天。那年她才八岁,他临走前不知为何想去看看她,让司机开着车去了她的学校。
下雪了不用做广播体操,因此课间十分漫长。明明是漫天白雪,可他一眼就看到那个穿着雪白毛绒斗篷的小丫头,在运动场上疯跑着丢雪球,笑靥如春光明媚,带着满身的雪花和冰晶向他奔过来。
''远澄哥哥!你来接我放学吗?还没到时间呢。''
她才比自己的腿高不多点,扎起来两只小丸子头,像年画上的胖娃娃一样笑得甜甜,他听见年少的他说:''哥哥要走了,等你长大些,哥哥带你走。''
空荡荡的大客厅尽头忽然转过一个人来,她还穿着从前一样的白色雪貂毛斗篷,两只杏仁眼里头带着倔强,''江远澄。''
忍了一整夜的眼泪汹涌夺眶而出,江远澄想起二叔那句话,你们的路,没走到绝处。
乔蒹,我们再来过。
第53章 反差萌宝藏父子俩
江远澄回房坐在床脚,乔蒹拿着药箱跟进来,在床边蹲下,熟练地握上皮带扣。他扣住她手,沙哑地开口:“别……” 她抬头瞪了他
江远澄回房坐在床脚,乔蒹拿着药箱跟进来,在床边蹲下,熟练地握上皮带扣。他扣住她手,沙哑地开口:''别……''
她抬头瞪了他一眼,愠怒地推开他胳膊,''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解了。你腿这样不得处理啊,裤子穿着怎么上药。''
可从前我一定会娶你啊,现在你……大概不再会嫁给我了。
他张张嘴,还是没说出口。乔蒹解开拉链,楞楞看了一会儿,抬起眼看他,脸颊红透了。场面如此难堪,江远澄绝望地低下头,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
''我知道还没坏,用不着证明。''
乔蒹索性恨恨掐了一把,江远澄倒抽一口冷气,她赌气一样又掐了一下,''让你管不住它。惹出这许多的事情来。剁了去算了,以后还能欺负我不?''
他不吭声,难堪地咬着下唇,俊面微红,转过头去看向别处。乔蒹叹口气,把皮带又重新扣上,转而去找了把剪刀将膝盖以下的步都剪掉,''这个荆条太锋利,都刺成破布了。跪了一夜,膝盖痛吧。''
江远澄只点点头,还是不说话,一副郁闷至极的小表情。乔蒹在地毯上坐下,仔细用镊子挑出来断在肉里头的尖刺,''你哑巴了?''
''没。''
乔蒹闻言噗嗤一笑,放下镊子拿酒精擦拭着干涸的血迹,头也不抬说道:
''江远澄,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恨你,觉得你把我当个物品摆弄。可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又是真的觉得你也很好很好。我们的事情我没想牵扯进别人,没想用之前的事情来做文章。我恨你我会自己报复。至于你父亲,我从没想过跟他告状哭惨,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
''大哥说,我差点被粉丝砍了的第二天,乔洄打电话来责备他没有保护好我,一时之间情绪激动,把我身上有你留下的痕迹说出来了,他才知道的。''
''至于你生日那天……是我自愿的,你不用内疚。''
她一口气说了好些话,又自顾自拿了水杯,喝酒一样咕咚咕咚喝了满满一杯,最后咣一声把杯子墩在桌上,在他讶异的目光中拿了床头的相框暴力地拆开,把里头的白色信封塞到他手里,
''我唯一心虚的就是这件事,里头的内容我就看了第一行,我对天发誓。我没想用你家人来对付你,写了什么我真不知道。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不是因为想拿你母亲的事情大做文章。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至于你的病,我调过病例拿过药,但我舍不得给你下。''
这好些啰嗦的话听得江远澄被逗笑,拆开信封淡定地看完就笑着塞在乔蒹手里,''没什么,你可以看。都是我们的事情。她可能没什么多余的话想跟我说,只是怕我欺负你。''
乔蒹愣了一下,''算了吧,我妈都没留给我信。你给我说说梗概就行。''
江远澄眯着眼看信封,嗓音平静:''她说,那个婚约本来就是为了你父母走得安心才立的,有了婚约才能让他们相信我们江家会毫无保留鼎力相助。我若跟你两情相悦再好不过,如果不是的话希望我赶紧取消,不要耽误别人姑娘,这是她最后的心愿,让我千万要照办,否则她九泉之下无颜见你父母。''
所以折腾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乔蒹气不打一处来,''我早知道婆婆她老人家是帮我的,就早点拿给你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婆婆什么婆婆,昨天起就不是了。乔蒹坐在地毯上给他的腿涂药粉,一边涂一边笑:''你说你,明知道乔洄要回来,还作死对我又亲又啃。这下好了吧,遭报应了吧。''
江远澄怜爱地摸摸她脑袋,''是报应,欠你的总要还。怎么来了?''
''怕你凉透了,来看看。''乔蒹瞅着他笑,又起身去洗手间拿了了热毛巾出来给他擦脸,这次比之前温柔仔细了许多。
他眼眶一片青色,下巴上也尽是胡茬,唇角肿着,脸颊上的掌印清晰,可见下了多大的力道。她知道,一方面是老江真的很生气,另一方面必须也得给足乔家面子。老江就算再生气,毕竟江远澄是他亲儿子,这次惩罚过后就算翻篇,不会没完没了的。
''老江怎么净打脸啊,我外公说了,【创建和谐家园】不打脸,光我见到的就两次了。''
他抬手摸摸脸颊,也笑,''一共就这两回,都是因为你。大概是因为打脸容易让你看到,比较解气,却也不是很重,姿势还很优雅。最重要的是两家面子都能顾及到,也不至于因此闹太大。''
果然,和乔蒹的猜测所差无几。她用手指戳戳他的唇角,''都肿了。我去拿个冰袋,你冰敷着消肿吧。''
这么说着却也没动,只是瞅着他乐,半晌才偷笑着下楼。江医生长得真是帅啊,这么一个落魄又胡子拉碴的形象,竟然又平添了几分忧郁的气质,连带着眼神都显得慵懒随性又颓废。
这不就是时下很受年轻女孩喜欢的潇洒大叔风嘛!那个很暴躁的黎升谚影帝在电影里就凭借这个胡子拉碴的形象圈粉无数,还成功迷倒了她大学同学,年龄足足小了十岁,身材绝好颜值赛高还美艳不可方物的龚文翊。虽然之前因为公开恋情的分歧吵架分手了。不过也会和好的。
没想到江远澄各种风格都驾驭得住嘛,白大褂禁欲风,运动男孩风,休闲衬衫少年风,大叔颓废落魄风,那……正装霸总风呢?再过一年就可以看到了耶。
想想为什么竟然还会有点小期待。
这样想着,乔蒹乐呵呵的从冰箱里挑了两只雪糕,蹦蹦跳跳地上了楼,笑嘻嘻给他冰敷上。没想到江远澄看了一眼雪糕袋子,也笑了:''你怎么还是喜欢吃这个小玉米雪糕。''
大概老江也是个很复古的人,所以家里竟然有这些古老的雪糕。乔蒹双手捧着他脸颊,故意给他挤成小O嘴,''你别说,老江真是奇人,冰箱里还有冰棒你知道吗,就那种可以掰开变成两个的碎冰冰。这不是小朋友吃的吗,反差萌也太大了吧。''
江远澄拍拍她头,''你去看,家里还有很多零食,都是小屁孩吃的那种。老江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书房里还有赛车和乐高,床头柜抽屉里有不止一台游戏机。''
反差萌???这父子俩也太宝藏了吧,看上去都是贼凶贼凶的,结果老父亲是个幼稚的老男孩,儿子也是个大男孩。
乔蒹忽然就有了兴致,拽着江远澄起身,''陪我看看去嘛,你想吃零食吗,吃零食心情好。''
于是一瘸一拐的江医生被扶着下了楼,乔蒹在老江的零食珍藏柜子前流连忘返啧啧称奇。最后挑中了一盒泡泡糖。''算了,过两天春晚要彩排,还是保持身材吧。''
没想到老江的珍藏泡泡糖竟然可以吹出很大的泡泡,乔蒹一边帮江远澄洗头发,一边乐呵呵吹泡泡,''你看,我厉害吧。''
擦着头发的江远澄笑笑,隔着泡泡亲了她一下,很轻很轻。泡泡瞬间就破了,乔蒹瞪着大眼睛不知所措,脸颊也不争气的红了,''你……''
天啦,这个人是不是去进修了什么撩妹学,为什么越来越会了!!
等一下!桥豆麻袋!!乔蒹呆呆地望着他眼睛,''你是不是没刷牙!!''
江医生很诚实地点点头,两只黑眼珠亮闪闪的,笑起来弯弯还有小星星在跳。不争气的颜控立刻没了脾气,声音小的像蚊子叫:''算了……下次你死定了……''
此言一出江远澄显然开心多了,刷完了牙又拿起剃须刀,转向洗手台上坐着的乔蒹,无辜地眨眨眼,朝着剃须泡泡猛使眼色。乔蒹戳戳他脑袋,''怎么,要我给你刮胡子吗?你是断了腿又不是断了手。''
他们还没结婚,却已经把夫妻间的事情做了个遍。乔蒹笨笨地给他涂泡泡,一边涂一边笑,''我事先说明喔,我没经验,刮破了不负责任。''
没想到还是很有天赋,并没有给已经被抽得快成猪头的江医生带来二次伤害。乔蒹笑嘻嘻跳下洗手台,''其实你有点胡茬很好看,老男人。就是亲的时候太扎了。''
他低头捧着水冲掉泡泡,含混不清地问:''你哥,知道你在我这儿吗?''
他低着头洗脸,乔蒹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到这话愣了愣才若无其事地回答:''应该还不知道,他上班去了。我自己跑出来的。''
江远澄关了水龙头,还是撑着洗手台头也不抬,乔蒹生怕他心情不好,故意笑道:''你怕他啊?没事儿,他怕我,我怕你,这是个食物链。''
听了这话,他果然也笑了,抽了毛巾过来擦脸,''好了,下楼吃点东西吧。保姆备饭了吧。''
保姆是没有在家里的,可厨房的电砂锅里温着骨头汤,微波炉边也有饭菜。乔蒹一盘盘热了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不会吃饭也不能自己吃吧。喝吧,骨头汤,给你补一补骨头。''
江远澄笑着拿过那碗骨头汤,一口气喝完,''我们的婚约没解除,你不用因为愧疚跑来照顾我,小童养媳,你还是我订了婚的未婚妻。''
''你少臭美。''乔蒹冷哼一声,又害怕再多说两句会一不小心刺伤他,只好尴尬地转移话题:''那个……骨头汤好喝吗?我来的时候是老江正在炖,怎么也要好几个小时的。这些菜也是他做的。我决定他虽然看着严厉,但还是很心疼你的。你在楼上跪着,他准备这些大概也一夜没睡吧。''
''不好喝,他做饭一直很难吃,只有他自己觉得好吃。二叔说小时候老江就经常给他做饭,做了这么多年也没有长进。''
这么一说,乔蒹就好奇了,拿了餐具过来,直接在他碗里舀了一勺汤,''我去。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啊。''
又尝尝其他菜,''怎么都这么难吃啊!!''
脑回路清奇的姑娘立刻反问:''你做饭不会也这么难吃吧?!遗传吗??那你还说以后给我做饭吃!''
江远澄确实答应过,结婚之后他做饭。这话又不轻不重地刺痛了他刚刚才缓过来的心,气氛又阴沉了下来。乔蒹自知说错了话,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索性破罐破摔以毒攻毒,放下筷子就起身。''我要走了,哄你好难,我累了。宝宝不高兴。''
没想到江远澄大概是真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点了头,也放下碗筷,转身上了楼。
''你去睡觉啊??''
''嗯。''
心情忧郁的江医生躺下,敲敲自己快抽筋的腿,睡得昏昏沉沉之间,感觉又听到了脚步声。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一身雪白斗篷的乔蒹身影一闪而过,留下偷笑声,一听就是又做坏事了。
江远澄慢吞吞坐起来,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又觉得想起床去喝口水。没想到刚把脚穿进鞋子里,瞬间清醒,因为刺骨的冰冷从脚心传到头顶,困意全无。
他低头一看,两只毛茸茸拖鞋都塞了一只小雪球,要是自己这会儿没起来,只怕醒来就会得到湿哒哒的两只鞋。
乔蒹!!!臭丫头片子!!
很快没几天,乔蒹成为小富婆的事情就传遍了京都上流圈子。因为新年前乔氏集团的最后一次董事会,作为实际最高比例持股人,她穿着一身严肃的黑色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出席了。全程高冷,发言只说了两句话,瞬间传遍了二世祖圈子。
第一句是:各位叔伯前辈好,我是乔总的妹妹乔蒹。
第二句是:我和我二哥所持有股份,我大哥拥有全部决策权,必要的话随时会转入他名下,忘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