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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无话，江远澄先把后座醉成一滩烂泥的肖照送回去，等他处理好醉鬼下了楼，副驾驶上的乔蒹还是倚着车窗在睡。他关了车门，安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发动车子，开到只隔了几栋的自己家楼下。用风衣遮住她脸，抱着上了楼，把她放到床上，低头看看乔蒹乖巧的睡颜，摸了摸她脑袋便离开了卧室。

  他原是开车去接陪合作方喝酒应酬的肖照，自然是滴酒未沾。可意外带了乔蒹回来，却开始是心烦意乱，干脆拉开冰箱找出几罐冰啤酒，一股脑全灌下去，这才感觉烦躁的心绪被压下去。

  屋里头的乔蒹悄悄睁开眼，蹑手蹑脚跳下床，悄无声息地打开自己的小包，从里头拿了纸包着的药出来，匆忙丢进那瓶药片几乎一模一样的维生素瓶子中。生怕他突然就进屋，她也没敢多看，用透明指甲油在瓶盖和瓶身上都做了标记后，揣着狂跳的心把瓶子放回抽屉里，复原成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巧合偏偏就这么巧。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再做决定，竟然就碰上了江远澄，而他也没有把她送回她公寓了事，而是带回了自己家。既然如此，想必也是天意。

  既然哥哥和沈砜都说这个药没什么大问题，那给他吃了也无妨。

  乔蒹狠狠心，闭着眼从床边滚下来。屋里咚一声巨响，江远澄急匆匆推开门，乔蒹迷迷糊糊坐在地上揉着脑袋，软软糯糯地撒娇：''你怎么把我带回来了。''

  他开了灯，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今天是我生日，你知道吗？''

  乔蒹迷茫地摇摇头，认真地回答：''那生日快乐。你有30了吗？''

  江远澄走过去，抱了她起来面对面放到怀里，低头去亲她嫣红的唇，''等我30岁，你就该叫我老公了，不是吗？''

  许是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这个吻缠绵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微醺的乔蒹本能地蜷缩着在他耳边嘤咛。入耳便是火苗，把他心里的念头燃得越来越旺。江远澄温柔地亲吻她唇角，嗓音深沉撩人：''送上门的礼物，不拆也不好，是不是？''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在他装维生素的瓶子里混进去那粒几乎以假乱真的药片，心中不安愧疚全是歉意，还是因为他动情的样子太过迷人，望着她满眼都是欲，笑容带着危险的气息，撩人得要命。又或者是酒精的作用，她没了神智，不想思考，乱了意识，胡言乱语：''我还没洗澡呢。''

  他拉开床头柜抽屉，拿了个小纸盒出来，抱着她起身进了浴室。水汽氤氲，衣服胡乱地丢了一地，乔蒹无力攀着他臂膀，眼神迷离地亲吻喉结，抽抽搭搭的小可怜模样。实在是美到窒息，江远澄单手抱着她，另手拆袋子，''还没怎样就委屈上了？嗯？''

  乔蒹回了一半的神，她干脆地想，他想娶她，无非是想要这些。那么提前给他想要的，悔婚就也不算欠了他太多。

  打定了主意，她放开所有机智，把脑袋埋在他颈窝抽噎，鼻音软软糯糯：''嗯。你趁人之危。''

  江远澄笑着把她耳畔凌乱的长发顺好，眼神带着朦胧的温柔，低声哄她：''乖……哄你呢……嗯？''

  乔蒹用失焦的眼神恍惚望着他，酒精作用下，女孩双眸湿漉漉，雾气弥漫。她不懂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不打算继续了，刚想该怎么问，却听到他嗓音低沉磁性：''更委屈的还有呢。''

  第42章 遮瑕膏也不防水啊

  清晨天刚蒙蒙亮，乔蒹醒来，身边的江远澄呼吸绵长温柔，她一动不动看了一会儿，故意踢踢被子，他还是没醒。于是她不顾快要散架的

  清晨天刚蒙蒙亮，乔蒹醒来，身边的江远澄呼吸绵长温柔，她一动不动看了一会儿，故意踢踢被子，他还是没醒。于是她不顾快要散架的骨头，坐起来把手在他眼前晃一晃，仍旧是温润的呼吸声，他睡得很沉。

  乔蒹放心了，壮着胆子悄悄去慢慢拉开抽屉，晚上屋里光线实在是太暗，看得不是很清楚，再加上她实在是作贼心虚，把药丢进去就立马拧上了瓶盖。她想再看一眼那颗药是否真的能够以假乱真。谁知刚把抽屉全拉开，大概是声音惊动吵醒了他，身后江远澄的声音传来。深沉中带着一丝沙哑：''要扔吗？''

  一瞬间被吓得魂不附体，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乔蒹呼吸都凝滞了，一动不敢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江远澄却笑着起身，从背后揽着她，轻轻吻她脸颊，''提醒你洗手台上还有一盒，要扔的话可别忘了。''

  目光落在抽屉里开封了的彩色纸盒，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一颗心重新放回肚子里，乔蒹深深吸气，低头去掰他搂着自己腰的手，赌气道：''不正经。左一盒右一盒，你到底放了多少这东西。''

  江远澄低声笑起来，仍是抱着她，''一醒来倒先想着扔它。也不知道是谁抽抽搭搭哭得委屈，停又不让停……''

  她到底是个姑娘家，纵使再厚脸皮也害羞得听不下去了，转头去捂他嘴。谁知一抬头目光便和他对上，发觉江远澄满眼都是温柔，缠绵又深沉，乔蒹一瞬间就慌了神，他却深邃地望着她笑。

  心狂跳的姑娘慌张抽了手，江远澄却趁着她晃神的这一瞬间捧起她脸颊，笑着戳戳她鼻尖，又拿过那个已经拆封的纸盒，把剩下的全倒在枕边，温润的嗓音带了些沙哑：''这么不想看到它啊……来，我用完就行。''

  再闹完洗了澡出来已经是十点多，江远澄把乔蒹抱在怀里温柔地帮她吹头发，风暖融融的。乔蒹懵懵懂懂枕在他手臂上就要睡。江远澄关了吹风机，拍着怀里姑娘的背，抿着嘴悄悄笑了。

  ''乖，不睡。我们说说话，好吗？''

  半梦半醒的乔蒹迷糊地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还是靠在他肩膀上，很是乖巧的模样。江远澄侧过脑袋亲吻她鬓发，''丫头……我特别害怕……''

  ''我不是非想要做这件事情不可……只是……只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跑了……只有这种时刻，好像我才能确定你是我的……''

  乔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楞楞地盯着他下巴上有些青色的细小胡茬，刚刚她嫌扎，一直推他，他却只是好脾气地笑，低声哄她：''不躲。''

  ''为什么一定要娶我？''

  她只是想听句实话，她终究心肠不够狠，不敢拿他的健康做赌注。昨晚屋里没开灯，可早上她看得真切，心口那道手术缝针的伤痕触目惊心，她只要想一想会有多痛，就无法呼吸。

  乔蒹看不到江远澄的表情，只听到他深深呼吸：''我爱你。虽然这个场合说有点草率……你也不一定信……可是我爱你……''

  她垂下眼眸，羽毛一样的睫毛扑闪着，乔蒹静静地想，好吧，我输了。那个药我会拿走的，再想别的办法吧。

  转念又想，他这么诚恳，或许自己认真对待他，也不再总是发脾气和他吵闹，没准江远澄会同意先解除婚约，再慢慢相处试试看呢。

  江远澄本来也没打算她能回答些什么，见她这幅默不作声的表情，心里却仿佛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一样的疼。半晌，他只摇头叹声气，语气里是化不开的失落：''累了吧，再睡会儿。我去给你煮点东西吃。''

  牛奶麦片刚煮好，就听见客厅的座机急促地响起来，江远澄走出去接，肖照大喇叭一样的声音传出来：''大哥！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就差去你家敲门了！！幸好我还记得你家有这么个老古董座机！！''

  ''怎么了？''

  今天是他轮休，应该是没什么事儿才对。江远澄单手掐腰，漫不经心地问，下一秒肖照愤怒地咆哮：''大哥！！今天是学校运动会啊！！院里的青年职工运动会也是今天啊！！''

  江远澄一愣，肖照又持续咆哮：''友谊篮球赛的小组赛第一场刚结束！！我们外科联合队！！竟然输得一塌糊涂！！！快点来啊！！我们难道要倒在小组赛吗？？二十分钟后下一场你再不来！！我们真的凉凉了！！''

  是有这么回事儿，自然是忘得一干二净。他昨晚特意把乔蒹和自己的手机都给关了，没想到还真有事儿来找。江远澄按了免提，悠闲地走进厨房，''不至于吧……我没来的话。你找别人上场不就行了呗。''

  ''没门诊又没手术的就只有普外的墩墩了啊！！！他上场只能当人墙好吗？！这又不是足球赛还勉强可以守个门！！你快来！！''

  ''他们现在嘲笑我们！！我们竟然连儿科都打不过呜呜呜……就连护士们的女篮队都嘲笑我们呜呜呜……''

  江远澄有点好笑地摇摇头，拆了盒牛奶倒进锅里，一边舀麦片一边教育他：''儿科怎么了，人家又不是让病人跟你打。女篮怎么了，省队的女篮你打得过吗？''

  ''可是我跟他们放了话，要是下场再输，就给整个儿科洗一个礼拜的白大褂！还包括宝宝们的尿布！！''

  锅很快沸腾，江远澄回头，漫不经心道：''那就洗啊，一来给后勤部减轻负担，二来提前适应一下洗尿布的生活，以后总能派的上用场。一举两得。''

  ''我不管！！你必须来！！不然我……我……我下场比赛不打了，现在就带着墩墩去你家撞门！！看你是不是金屋藏娇！''

  肖照持续咆哮，心情很好的江远澄也没挂电话，专心把麦片倒进碗里。愤怒的肖照咆哮得快破音：''江远澄！！你小子绝对是金屋藏娇了！！''

  话音刚落，金屋藏娇的娇歪歪扭扭走出来。抿着嘴害羞地笑。江远澄把碗端到餐桌上，伸手摸摸她脑袋，''吵醒了？''

  乔蒹还没回答，那边听见了这句话的肖照叫嚷起来：''我说什么来着！！好啊你，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等着！！我现在就带着墩墩去撞门，看看弟妹长什么样！''

  ''我说你不上场呢！你是根本没那个体力了吧！好啊你！！！''

  没等他说完，江远澄直接拿起话筒挂了。''没事儿，别听他胡说。麦片好了，吃点吧。''

  ''要不……你去吧……''乔蒹在桌边坐下，狡黠地冲他笑：''还是你真的……累得不行啦？''

  她确实想支开他，这样才能找到机会仔仔细细地找出那颗混在维生素里的药。不行，他去打篮球，大概时间是够的，还是干脆让阿俊买一瓶全新的送来狸猫换太子，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没有认错的可能。

  江远澄笑起来：''我是怕你累坏了。''

  ''是吗？难道不是怕我跑了吗？''乔蒹歪着脑袋冲他笑：''你去吧，赢回来证明给我看看，看你是不是还有力气打篮球。''

  其实他很想带她去看，像个学生时代的少年一样，期待场边有个穿白裙子的姑娘，在比赛暂停的时候跑过来递给他一瓶水，若是能踮起脚替他擦汗，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能认出她的人实在太多，注定他没法肆无忌惮地牵着她的手在大街上约会笑闹，像对普通情侣一样张扬。

  江远澄想了一下，''你是想跑吗？我可以把你再反锁到屋里的。''

  乔蒹又笑得更开心了：''你还能一直锁着我不成。''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起身去卧室换衣服，笑着逗身后跟过来的乔蒹：''不能锁你一辈子，锁这一会儿还是可以的。比赛就在学校的体育馆，很近。打完篮球我给你买好吃的。''

  他住的就是京都大学的家属楼，自然是非常近的了。乔蒹点点头，大概是知道她害羞，他体贴地背过身去换那件刚从衣柜找出来的宽大t恤，后背小麦色的肌肉匀称，线条流畅，几道血痕格外显眼，分明就是她的作品。

  昨天晚上凌乱的一切在眼前浮现，乔蒹红着脸低下头不敢看，直到江远澄换好了衣服转过身，这才敢抬起头。结果一眼就瞄到他颈边的红痕，她红着脸，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你过来……我……我给你遮一下。''

  他低头看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乔蒹从自己的包里拿了遮瑕膏出来，一点点涂在上头，把那个小小的红色印记盖住，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江远澄笑起来，压低声音逗她：''盖好了？真遗憾，我要是和他们说，这是全院男大夫心中的女神乔蒹留下的，是不是特别有面子？''

  ''会！被！打！''乔蒹低着头推他，嗓音脆生生的：''你快去，来不及了。''

  江远澄也没再逗她，换了双篮球鞋就走了，还真在门外把钥匙转了三圈。又给她反锁在屋里。乔蒹站在窗口垫着脚看他的身影，一身运动装的江远澄格外有少年气，与他平时成熟稳重老成的模样相去甚远。

  这样看，好像帅多了，也顺眼多了，不再那么可恶了。等乔蒹反应过来自己在花痴的时候，已经傻傻楞楞地在窗口看了好久，她拍拍自己脑袋。赶紧跑到屋里去翻手机，给阿俊打电话让他赶紧送一瓶相同的维生素来。

  办事靠谱的阿俊二十分钟就到了，紧张过头的乔蒹结结巴巴地讲电话：''我被反锁在屋里了。你等下喔，我找个绳子从窗口放下来……''

  阿俊很是惊讶，对着电话哈哈大笑：''贱贱啊，大小姐就是不一样，你可实在是太不了解人民群众的生活了……''

  乔蒹一头雾水，阿俊这才正色道：''这种老式铁门啊，你在屋里头，拿张银行卡一刷就开了。百试百灵，赶紧的，哥在门口指导你。''

  纳尼？？还可以这样？？

  乔蒹看看包里无线额度的黑金卡，这个卡弄坏了补办很麻烦，还得劳烦大哥的秘书跑一趟，他们平时都很忙的……犹豫了一下，她果断放回去，从江远澄书房抽屉里找了一张普通的银行卡拿出来，在阿俊的指导下刷门。试了几次之后果然找到关窍，啪嗒一声，门锁开了。

  人民群众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啊！

  得意洋洋的阿俊背着手进来，''看看，哥厉害吧！这就叫劳动人民的智慧！当你俊哥只有跑腿的用处嘛！''

  ''俊哥！厉害厉害！我都有点崇拜你了！药呢？''

  ''这儿呢，盒子都给拆了。''阿俊递过药瓶，目光落在那张银行卡上，''嚯，这是江医生的工资卡吧。''

  ''是吗？''她看看那张普通的卡片，''他家里应该也给的是黑金卡……这么看，没准还真是工资卡。幸好没弄坏。''

  ''害，没事儿……反正他巴不得把工资卡上交给你……''话还没说完乔蒹举起拖鞋，阿俊果断撤退，''保重贱贱！有事打电话！哥就在附近蹲守，保证随叫随到！''

  她关上门。自己则猫在卧室里一粒一粒数出等量的药片，神不知鬼不觉地留下他原本的瓶子，里头的东西则狸猫换太子。

  既然已经决定，她索性把那些换出来的维生素一股脑倒进洗手池冲走，这样才觉得安心了些。又想着空药瓶怎么处理，大概是做贼心虚，她总觉得直接放到包里不保险，顺窗户撇了也不太保险，还是赶紧扔出去好。

  这样想着，目光便落在门锁上，既然能出门，不如丢到一个远一点的垃圾桶再回来。反正若是运气不好碰上江远澄，她还可以装作是逃跑，跟他斗两句嘴也就过去了。

  打定了主意，她便去准备出门，可她的衣服洗了还没晾干，身上穿的是江远澄的衬衫。于是乔蒹只好从他衣柜里抽了件风衣出来裹上，又鬼鬼祟祟地戴上棒球帽和大口罩，这样看着，确实不太认得出了。乔蒹拿口红把门卡住一个小缝，别别扭扭地在路上走着。

  可恶的江远澄，腿好酸啊。

  大概是没人能料到会有女明星出现在大学校园的家属楼里，还是这样不起眼的诡异打扮，一路上根本没人注意她。微服私访的乔蒹走了足够远。把瓶子丢到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垃圾桶，这样即使江远澄看到，也绝不会和他家里那瓶维生素有过多的联想。

  其实是时候该回去了，可乔蒹远远的望着体育馆，心里不知名的地方又开始跳动起来。她忽然想，要么去悄悄看他一眼，她还从没见过他打篮球的样子呢。

  江医生打篮球的样子的确很帅，准确的说他怎样都很帅，不过打篮球时候的帅确实是不一样的，少年感十足，平时撩起来一半的刘海也因为流汗的缘故而全在额前，随意又不羁，笑起来还带着大男孩的顽劣和挑衅。分明没有故意耍帅，却带了几分痞气和拽拽的模样。

  若是乔蒹能顺利找到这里看见他，绝对会又不自觉犯花痴了。

  毕竟江远澄的主要任务不是耍帅，虽然迟到错过第一小节比赛的他闪亮登场时。全场围观的女同胞们都在花痴，已经帅得过分到让其他医生相当不爽。不过球赛还是赢了，外科联合队顺利进入了后天的半决赛，激动的外科医生们终于打赢了儿科，守住了自己的尊严，欢呼着击掌。

  江远澄擦擦汗，笑着接过肖照手里的水，仰头灌下去。肖照却像发现了新大陆，瞪着两只小眼睛语无伦次：''我去！？你还真是在春宵苦短啊？''

  江远澄不明就里，对方在自己颈间给他比划了一下，''悠着点，离大动脉这么近，我可不想哪天去急诊串门儿时碰上你送来抢救。''

  他这才恍然大悟，用手指一擦，果然，因为出汗的缘故遮瑕膏脱落，那块暧昧的痕迹想来格外明显。

  乔小可爱确实忘记了，她代言的这个品牌，连睫毛膏都不防水，何况遮瑕膏乎？

  江远澄笑笑没说话，他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她这些啊。

  ''这你都能跑来打篮球？你怎么就把人姑娘扔家里了？有你这样的吗？赶紧回去给人赔罪！''肖照又一副老大哥模样拍拍他肩膀，江远澄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

  肖照疑惑地薅下来他衣领，恍然大悟：''啧啧啧，这牙印……真激……烈……啊……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下一秒八卦的肖同学脑袋被江远澄恶狠狠敲了一下，''闭嘴！知道自己打了不该打的电话就好。''

  肖照哈哈大笑：''走呗，咱们打赢了比赛有庆功宴吃，带上弟妹一块儿呗，给大家伙见识见识。也好让那些花痴你的都知道你是真的名草有主，趁早打消了心思，才能看到英俊帅气只比你逊色那么一点点的我啊。''

  第43章 终于轮到贱贱吃醋了

  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天，江远澄低着头无聊地扯矿泉水瓶上的标签纸。这个毛病说来也有趣，乔蒹最不喜欢破坏包

  同事们陆陆续续离开，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天，江远澄低着头无聊地扯矿泉水瓶上的标签纸。这个毛病说来也有趣，乔蒹最不喜欢破坏包装纸，小时候连吃根雪糕都要把袋子沿着封口整齐撕开。大约是少年都爱捉弄人，江远澄就总是把饮料瓶上的标签撕下来逗这个小丫头，气鼓鼓地嘟着嘴像只小包子一样的小可爱刚给粘好，他便又撕下来逗她，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时间一长，他就有了这个习惯，没事就去撕矿泉水瓶上的标签纸。后来长大了的乔蒹看到还吐槽他比自己还有艺人的觉悟，没有代言的通通扯标签，坚决不打免费广告。

  ''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啊！！带弟妹来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