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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菊芳院的谭清儿都没去过!
“林姑娘,还有别的事吗?”杨漫神情淡漠,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林婉莹没想到杨漫如此嚣张,竟敢赶她走?
她冷笑声,“杨姑娘慢用!”
说罢甩袖而去。
杨漫眉梢都不曾挑一下,太沉不住气,看来是社会的毒打挨得少了。
老太妃居住的永寿堂。
此时永寿堂内热闹非凡,时不时便能听到老太妃畅快的笑声从里头传出来。
林婉莹气冲冲从揽月阁离开,来到永寿堂时,脸上的怒气渐渐由委屈代替。
待到进了老太妃凛冬爱呆的暖阁,脸上的委屈已极淡了,但还是能看出些许。
不得不说,也不是全然蠢的。
“远远的便听到太妃的笑声,王爷这回可得在府上多陪陪太妃,您看太妃今日多高兴。”她抬脚入内便熟稔的说道。
老太妃见她进来,笑着招手,“婉莹来了,快,快坐到老身旁边来。”
林婉莹屈膝行礼,并未因得老太妃喜欢而忘了礼数,“给太妃请安,太妃妆安,参见王爷,见过清儿姐姐。”
老太妃左边坐了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虽同样五官精致,肌如白雪,但她与林婉莹又不同,眉眼极为温柔,脸上始终挂着亲和的淡淡微笑,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本该伺候太妃洗漱的,可临时有事耽搁了,还望太妃恕罪。”林婉莹坐到太妃右边,略有些撒娇的道。
“不妨事,有银月她们伺候,你呀,抽空也得顾顾自己,这身衣裳是去年做的了吧?”老太妃拉着林婉莹的手,说罢责备的扫了眼面无表情的儿子,“肃儿!”
太妃本意是当着君肃的面夸林婉莹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却不想君肃完全不想聊这个话题。
“母亲,儿子不放心阿姐,想亲自去接。”
说起女儿,老太妃也跟着担心起来,其他事便放一边了,“之前来信说应该比你先到,现如今却还未见人,母亲这心呐,七上八下的,你快去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耽搁了。”
君肃当即起身,“儿子告退。”
“快去吧。”老太妃挥手道。
人刚到,便又走了,林婉莹和谭清儿都不免有些失望。
不过,片刻间林婉莹撇去失望,心头生出别样欢喜。
王爷走了,那个女人岂不是任她揉搓?
思及此,她心中冷笑连连。
杨漫不知君肃出府了,她吃饱后端着茶杯在院中漫步消食。
“奇怪,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也不知是为何,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找不回方才那种欢愉的感觉。
正纳闷,林婉莹的身影出现,“杨姑娘,这位是秀儿,今后由她伺候你的起居。”不要和我讲理,我蛮不讲理。如果一定要讲理,请你温柔点!"
第45章 我帮你整治那些人
对于一个要出幺蛾子的人,杨漫觉得她不配得到自己的尊重。
闻言懒懒的撩眼看去,只见她身后跟了位年纪在十五六岁左右的丫头。
丫头很瘦,脸色蜡黄,双眼深陷,一头长发呈营养不良的枯黄。
“奴婢秀秀儿见过杨姑娘。”声音也怯怯的,害怕得说话都结巴。
“杨姑娘,府上事务繁多,我便不打扰你了,告辞。”林婉莹的态度大转变,像是方才见的不是她本人般。
“嗯。”杨漫并不在意来伺候的人是什么样子,也不在意林婉莹为何转变态度,她现在正纳闷为何走不进方才那种欢愉感觉,恨不得没人打扰才好。
林婉莹见她态度敷衍,方才才压下去的怒意又冒了出来,“婉莹告辞!”
“慢走不送。”杨漫继续端着杯子蹙眉深想,没空搭理她。
林婉莹气得脸色铁青,竟敢如此敷衍她!
她一生气,可把秀儿吓坏了,噗通便跪在地上,把头埋得低低的。
林婉莹很享受秀儿的态度,这才得意的离去。
杨漫被秀儿一顿操作搞懵了。
“你这是做什么?”她不悦的问。
秀儿抬头,见杨漫冷着脸,又吓得伏在,瑟瑟发抖,“姑姑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杨漫无语,刚过来就大喊饶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欺负人呢。
“把这些草药放院子里晾干。”她丢下从峻岭山带出来的包裹,端着茶杯便进屋了。
秀儿等了差不多两刻钟,没等到降罪的话,院子里似乎也没别人了,她才敢稍微抬起头来看。
只见一个大包裹放在她身边,而杨漫已搬了把椅子坐在窗边,下巴抵在窗厩,双眼盯着个茶杯,不知在看些什么。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裹,发现里头都是些她见都没见过的药材。
杨漫盯了很久,从天亮盯到天黑,那种感觉就像不曾出现过般,始终找不到。
但她不想放弃,若不是肚子咕咕叫,怕是要盯到天明。
“秀儿。”她唤了声。
已把药材晒好的秀儿忙过来,“奴奴婢在。”
杨漫眉头微蹙,这丫头可真不机灵,若在宫里活不过三天。
“都什么时辰了?”
“戌时初。”
“都戌时了,是不是该吃饭了?”
秀儿闻言‘噗通’又跪在地上,“姑……姑娘饶命,奴……奴婢第第一次伺候人,忘了去拿饭,奴……奴婢这就去。”
“去吧。”杨漫无奈,说句话都说不利索。
幸好只是暂住,不用永远住在这里,无奈只是暂时的。
她也明白林婉莹为何会派这样一个不顶用的丫头给过来,她是告诉府里其他人,告诉他们,就算王爷带了个女人回府,也越不过她去。
下人嘛,几乎没有不捧高踩低的,他们一看林婉莹的态度,便知晓该怎么做了。
她把茶杯放回茶海处,走出屋子去看那些草药。
这些都是她从峻岭山里采的药材,都是些疗伤上品,毒药,以及解药,得晾干做成粉,方便携带。
原以为秀儿很快回来,但没想到的是,杨漫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她人影。
她等得有些着急,莫不是出事了?
现在秀儿伺候她,若出了事,她也脱不了干系。
这般想着,便出了院门,打算去找找。
哪想刚出院门,便见秀儿蹲在墙角偷偷抹眼泪。
“秀儿?”
秀儿闻言惊恐抬头,见是杨漫,立刻跪下,吓得全身颤抖,“奴奴婢无无能,没取到,姑……姑娘饶命!”
她说罢,泪如雨下,砰砰磕头,很快额头便磕出块红痕。
“你起来。”杨漫伸手去拉她,却不想摸了满手血。
天太暗,根本看不清她已受伤。
“你受伤了?”
“奴奴婢没事。”她摇头,明显是不敢说。
“你起来,我给你看看。”
杨漫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若秀儿不伺候她,死了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秀儿被她突然温柔的语气勉强安抚住了,但心里还是很恐惧,怯怯的看着她。
“来,我略同药理,我给你治伤,饭一顿不吃也没事。”她一面说,一面扶秀儿。
秀儿伤得不轻,走路一瘸一拐的。
两人进了揽月阁,杨漫反手便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嘭’声响,又把秀儿吓得差点弹起来。
杨漫无奈摇头,这得受多大欺负,才养成如此胆小怯懦的性子。
进了屋,把不安的秀儿摁在椅子上坐下,挪来油灯,借着光,才看清她手臂和腿都受了伤。
“好在是普通伤,我还能治,只是会有些疼,你忍着点。”杨漫从院里挑了几株药材进来,“你先把衣服脱了。”
“姑娘,奴婢不敢。”秀儿哭着道,以前受伤都是硬扛过去,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好过。
“都快没命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我要是你,谁打我,我弄死她,明白了吗?这人呐,你不凶些,别人还以为你好欺负。”
杨漫说着话,掀开她衣袖,露出手臂上数道伤痕,有些是新添的,有些是旧伤,干瘦的手臂,几乎没一块好肉。
“这是七星莲,虽然治外伤还有别的药,但我这里就只有它。”说话间,背对秀儿取出青铜鼎,让它变得跟钵差不多大,打算把七星莲捣碎。
“奴婢身……身份卑微,姑……”秀儿见杨漫真要给她治伤,满脸受宠若惊。
“无妨,快把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你身上的伤没有碎石等其他杂物,倒不用清洗,也没有那个条件,只能将就着治。”
许是从未感受过温暖,秀儿感动得叭叭落泪。
好不容易让她褪了衣裳,上完药,大半夜过去了。
翌日,天刚亮,秀儿便发现自己的伤竟然全好了,她当场便跪下来给杨漫磕头,“姑娘,您是神医,您是神医,奴婢的伤全好了。”
杨漫:“……”
虽然秀儿口口声声说她是神医,但她知道就算是神医也不可能这么快。
拉过秀儿的手,掀开衣袖,伤果然好了,连疤都没留。
七星莲的药用价值虽然很高,但太快了,快得不真实。
难道是因为用青铜鼎捣的缘故?
为验证自己的猜测,她立刻又捣了些,给秀儿敷在旧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