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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毒后为凰-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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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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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不甘

      刺骨的寒冷,刀子般侵蚀着她的身体。

      但身体的冷,远不及心冷。

      萧姝漫站在凛冬的寒潭里,狼狈,愤恨。

      她仰头望向岸上的贵妇人,如今宠冠六宫的皇贵妃,也是自己的堂妹。

      传言温柔善良,胆小怯懦的皇贵妃,此刻再不掩本性,得意洋洋,心狠手辣。

      她脚边放着颗还在滴血的人头,那是叫了她十年母妃的儿子,却被她随意一脚,踢入寒潭。

      “姐姐,被自己亲儿子算计的感觉如何?”她语态慢条斯理,尽显得意,“姐姐肯定不知道他是你生的,当年我与姐姐同时生产,老天偏心姐姐,给了你一个儿子,只给我个女儿。”

      她说罢装作不小心说漏嘴的模样,戴满金玉护甲的手轻轻捂了下嘴,满脸不忍,亦如当初她装可怜,骗同情,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那时萧姝漫觉得,她弱小无助,自己生为姐姐理应帮扶,现如今才明白,自己身边跟着的哪里是什么小绵羊,分明是头白眼狼!

      “不过是略施小计,找了个粉头生的杂种当成姐姐生的,再把姐姐的儿子换成我的。姐姐放心,等你死后,我会做个好皇后,母仪天下,不给你丢脸。”

      萧姝漫只觉得气血上涌,恨不得当场撕碎了她,难怪她怂恿皇上滴血认亲,那样的有恃无恐,原来,从始至终,她都知道,煜儿不是她跟皇上的孩子。

      难怪,她这些年来,从未对自己出手过,原以为她跟自己姊妹情深,在深宫之中相互扶持,没想到,是要自己为她扫除障碍,然后一击毙命!

      “你要夺我后位,杀我,害我,我理解,可他呢?”萧姝漫指着那颗头颅,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自己的儿子天天在自己眼前,她却不知,到最后,更是自己亲儿子到御前揭发自己,说自己与人私通!

      “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落了个与人私通混乱皇室血脉的罪名,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但你又谋杀皇子,我就成了失去儿子的母亲,姐姐,妹妹的一生荣华,还要多谢你成全。”

      她说罢轻笑着站起来,大发慈悲般吩咐道:“送姐姐上路吧,水里怪冷的。”

      令下,将寒潭围得水泄不通的死士抬手,弓弦拉满,冰冷的箭,发着幽冷可怖的光。

      萧姝漫双眼含血,死死盯着远去的身影,饶是落到如今这般凄惨地步,饶是一败涂地,她仍旧想活。

      大仇还未报,怎么能死?!

      “萧姝桦,你不得好死!皇上只是废了我,没有说要我的命!”

      萧姝桦停下来,慢慢转身,笑容依旧那么温柔无害,只是张口便如蛇蝎恶毒,“你以为陛下会来救你?呵,陛下娶你,不过是因为你有个富可敌国的外祖父,没有那金山银山做夺嫡基础,他连多看你一眼都嫌脏!”

      “他要娶的,至始至终都是我,姐姐,你以为你先我嫁给他三年,却与我一同有孕是为什么?”她畅快轻笑。

      “我外祖父已经快七十了!你们为什么不能放过他!!”萧姝漫歇斯底里的吼着,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心痛到窒息,痛得得她肝胆俱裂。

      “怪只怪那老东西不肯把家产给我!”她愤恨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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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错了,错把毒蛇当至亲!

      “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我连活人都不怕,怕鬼?哈哈哈哈。”她畅快大笑,满是金玉护甲的手微微动了动,瞬间“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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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箭划破长空,刹那间来到萧姝漫眼前,冰冷锋利的箭,无情的没入她的身体。

      鲜血,先是染红了白色囚衣,然后染红了寒潭。

      萧姝漫望着那满目鲜红,圆睁着眼睛,不肯闭上。

      弥留之际,可笑的想起了当初。

      阳春三月,花开遍野,他站在梨花树下,对她说:“阿漫,此生我定不负你。”

      多么讽刺的誓言。

      如今顺利削藩,天下安平,他皇位也坐稳了,自然便不需要她这把利器了。

      可她好不甘,不甘这一生如同个笑话,生时为他人做嫁衣,死后还要恶名昭著。

      更不甘,仇人好好活着,而她无声无息如同一条狗一样死在水潭里。"

      第2章 传承

      常说,人死如灯灭。

      萧姝漫此时觉得甚有道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很轻,轻如鸿毛,随风而荡,也不知飘到了何处,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她数着数,从一数到一千,又从一千数到一万,若换作往日,她数到一百多,或者几十就乱了,可不知为何,陷入黑暗后,精神格外专注。

      心里是恨的,可那滔天恨意,却也丝毫没能影响她。

      不知在黑暗中飘荡了多久,久到她信了世上无鬼神,无轮回之说。

      她数到十万,又从头开始数,数了数百次,想着若是活着,定然有月余了吧。

      突然,亮光传来。

      光芒刺眼,她瞬间抬手挡住光线。

      适应了许久,才适应过来。

      当她适应眼前光线时,发现自己飘荡在一处宫殿上方,宫殿巍峨宏伟,比之住过的皇宫不知大多少倍,绵延不见尽头的殿宇,犹若天宫。

      她努力往下飘,飘了许久,才飘到宫殿门前,殿门是紧闭的,上头门匾上写着‘丹阳’二字。

      伸手,想推门,手却直接穿过大门,紧接着一股拉扯之力,她整个人瞬间被扯了进去。

      入殿后,殿内空荡,正门对着的主位椅子上端坐着名年轻女子,萧姝漫立刻做了个见礼的动作,“打扰了,不知尊驾是?”

      女子没有回话,甚至动弹一下都没有。

      “本……在下萧姝漫,无意闯入,还请姑娘恕罪。”她又说了句话。

      那女子依旧未动,也无人过来与她说话,按理说如此大的宫殿,应该有人才对。

      萧姝漫想抬腿走,双腿不受控,不过身子却往前飘了去。

      靠近些了,她才看清,那女子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般。

      萧姝漫是个知礼的人,来到人家的地盘,理应问安主人,她又做了个见礼的动作,“姑娘?”

      女子仍旧未语,不过身后吹来一阵清风,风带香味,香气扑鼻,比她做皇后时用过的所有香都要好闻,入鼻后精神一振,眼前便清亮了不少。

      风,微微吹起女子旁侧矮几上随意摆放的书信,其中一张飘落在萧姝漫脚下,她低头看去,那纸上的字,灿灿金辉,灼得她眼睛生疼,然后便什么也看不清了。

      “入我丹阳,传我道统。”

      突然,女子说话了。

      萧姝漫立刻抬头看去,视线撞上一双深潭般的眸子,饶是做了十年皇后,她仍旧不受控的后退两步,只因那双眸子仿佛看穿了一切。

      “原来是缕幽魂。”女子再次开口,她五官精美,气质卓绝,声音也极为动听悦耳。

      萧姝漫死死盯着她,眸子不敢眨哪怕半下,这些年来,她阅人无数,擅阴谋的,懂阳谋的,耿直快语的,各色合样的人,不知何几,却从未见过哪个如眼前此女般,让她胆寒。

      而且,空荡荡的宫殿,只有一年轻姑娘,这桥段,怕是只有话本里才会出现。

      “罢了,既命数如此,本尊便助你一力。”女子说罢未动过的手,轻轻扬起,然后萧姝漫感觉自己动弹不得了,被固定在殿内空中。

      不等她说话,下一刻,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寸寸龟裂,化为金华。

      而那女子站了起来,青衣随风飞扬,猎猎作响,她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青铜鼎,高高悬于空中,庞大殿宇化作的金华飞入鼎中,霞光流传,香气萦绕。

      萧姝漫看呆了。

      突然,霞光敛去,青铜鼎飞到她面前,女子玉手轻挥,萧姝漫感觉到一股推力,奇大无比,根本无法反抗。

      下一刻,她人已入鼎。

      而鼎内,有一女子,十七八的年纪,样貌与她一般无二,只不过眉梢平缓了些,看起来比她本人要温婉。

      “今日起,你便是我丹宗丹阳宫第五百七十二代传人,末法时代,修行艰难,忘尔初心不忘,早日成就大道。”

      女子说完,身体在空中慢慢羽化。"

      第3章 自己埋自己

      萧姝漫眼前一黑,下一刻便出现在寒潭旁侧,而那青铜鼎也随着落在她怀里,只不过变得很小,只有玉佩大小,与青铜鼎一起的,还有一本书,书很厚,书皮不知是何种材质制成,竟是青色的。

      有了之前的震惊,她现在已经不会惊讶。

      她站起来,往寒潭看去,此时正下着雨,雨水打在寒潭,点点涟漪荡开,淡去了寒潭里的血水。

      不过,寒潭中央那具浮出半截的尸体,相当醒目。

      她瞳孔一缩,恨意仿佛要化为实质。

      寒潭里的尸体是她自己,她不会认错!

      顾不得水冷,她扑进水里,把自己的尸体拉了上来。

      这一幕很诡异,她万箭穿心,这是事实。

      可现在还活着,也是事实,寒意侵入身体,冷得打颤,这错不了。

      两具身体,一具万箭穿心,一具无比健康,甚至比之前还要矫健,还要年轻。

      若有人见了这一幕,定要说一句‘姑娘,你母亲去了,你节哀顺变。’

      萧姝漫不知这个地方是否安全,她不敢多耽搁,把自己的尸体拖进旁边的林子里,挖土埋了。

      没有立碑。

      在小土包前,她任立许久,雨也一直下,仿佛不知疲累般。

      古往今来,自己埋自己,她怕是头一个。

      离开林子,已是隔日清晨了。

      雨依旧没停,甚至下起冻雨,千树万树变琼枝,她走在漫天冻雨里,茫茫荒野,无尽凄凉,冻雨在她的发上结了冰,看起来便如同戴了满头玉质朱钗般。

      “姑娘,雨大,你要不先躲躲雨,再走?”

      路过一片水田,有大娘在田里捉鱼,木桶里已经装两尾了,看起来都有二斤重。

      “大娘,敢问此处是何地?”她礼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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