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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因为公主的病情太过复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好,这其中要花费许多功夫,所以在药方上,她很挑细节。
而且她还可以从实验室里拿药剂来从中调和。
萧敏登时惊了,这是把她当成实验体了吗?
见她一骨碌的爬下床,江书娴诧异挑眉,“你要去哪儿?”
萧敏咬唇,愤愤不平,“我要告诉皇祖母,你这个庸医!”
江书娴一时乐不可支,“逗你玩呢。”
其实情绪调节也是一种办法,长年卧病在床,整个人都会变得消沉起来,活泼一些挺好的。
主要是,江书娴很喜欢她的性子,就忍不住逗了一下。
萧敏唰唰走过来,坐在她跟前,严肃道,“亏你这么大了,知不知道骗小孩是不对的。”
她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药方懒懒道,“你从哪得来的这结论?”
“以前,父皇总会说得空了就带我去玩儿,后来我去找他,他都是待在御书房,常公公便拦下了我;皇祖母也说,等我好了就陪我出宫一趟,看看外面的世界,后来她也病了;皇兄说带我去放风筝,后来上了战场,再回来时,母后就不让我跟他来往了……”
萧敏的声音渐渐颤抖了起来,后面的话没再继续说下去。
一个被深宫圈养起来的小女孩,因身体不适,只能仰望着外面的世界。
她的眸光,黯淡却又赤诚。
江书娴心里一疼,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等你好点之后,只要皇太后同意,我就带你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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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不去了。”江书娴也很爽快。
萧敏瞪大了眼,怎地这人不按常理来?
不过这事最后还是说定了,正好半个月后京城内有一场花灯节,可以去捧捧场。
晚上皇太后再过来的时候,看到被裹成粽子似的萧敏正坐在窗户边,目光怔愣。
“看什么呢?以往这时候,你不是已经睡下了吗?”
萧敏摇摇头,今天寝殿里来了客人,还是性格很不一样的江书娴,总让她念念不忘。
“皇祖母,明【创建和谐家园】嫂还会过来吗?”
皇太后想了想,回道,“她近段时间无事,可以常来,但你不可以和她走得太近,明白哀家的意思吗?”
从小生长在皇家,这些道理怎会不知。
因为她是唯一的公主,性格又讨喜,所以皇上能十年如一日地宠爱她,若是换了其他皇子,还能有这样的局面吗?
英王府的人若与公主关系好,难免会招人嫉妒。
萧敏撑着下巴,半晌后回道,“可我真的很想和皇嫂一起玩。”
皇太后知道她待在这里很孤单,有些心疼。
“不过嘛,只是玩玩也无妨,多哄着点你父皇就行了,哀家知道你心里有数。”
萧敏站起身,一把抱住她,“我明白,谢谢皇祖母!”
英王府。
萧程过来送消息,“明日正午那神医就要被斩首了,大皇子亲自监督,王妃……要去看看吗?”
江书娴表示嫌弃,“死有余辜罢了,那血腥的场面,我去作甚?”
顿了顿,她察觉到不对劲,“难不成王爷要去?”
“大皇子邀请王爷一同监督。”
江书娴无言片刻,这有什么好看的?
估计是萧立炎心中还有不忿,念着那令牌的事呢。
她摸了摸下巴,忽然问道,“那王爷我希望我去吗?”
萧程愣住,这话该怎么回答?而且听着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不知想到了什么,江书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行,我去。”
隔天中午,两人坐上了轿子去往行刑的地方。
萧立炎端坐在刑台之上,绷着脸的时候,倒显现出了几分威严的气质,旁边的人不敢直视。
萧决扫了一眼她的手臂,“你就不用去了,寻个地方休息会儿吧。”
江书娴是一路睡过来的,闻言懒懒的撩了一下眼皮,“王爷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阳光透过半掩的车帘洒进来,正好落在她的半边侧脸,那长长的睫毛像是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光,挠在了他心尖上。
萧决怔愣片刻,而后冷哼,“江书娴,本王发现你最近胆子愈发的大了。”
“是吗?”
江书娴坐直身体,无辜的眨了下眼,“我刚刚随口一问,让王爷不愉快了?”
倒也不是。"
第94章 眼光不大行
或许是自己刚刚看她看的入了神,感觉特别的别扭。
这样倒显得他没事找事了,萧决颇有些牙疼,一甩衣袖往外走,“手臂才好没多久,就别瞎折腾给本王添麻烦了。”
江书娴寻了处安静的茶楼,坐在了二楼的厢房里,窗户正对着不远处的刑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萧决坐在萧立炎身旁,两人看似亲和的交谈着。
过了一会儿,绿荷进来了,“大王妃在外面,说想要见您。”
江书娴笑了笑,对此毫不意外,“那就快请她进来吧。”
沈茵月一袭水绿色的长裙,外裹着淡粉色的纱衣,整个人清爽又有气质,衬着那精致的妆容,分外惹人注目。
她缓缓坐下,笑问,“手臂可好些了?”
“好的差不多了,”江书娴点头,“虚惊一场而已,大王妃不必一直记挂。”
沈茵月眼底闪过一丝冷笑,看向窗外时,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温婉,“那天你受伤,英王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就赶往皇宫,他很担心你。”
江书娴端着茶杯,很坦然,“上次在府中他中毒,我救了他,他关心我,并不为过。”
沈茵月握紧了手又立马松开,笑吟吟道,“你以为靠着这份恩情,就能赎清你从前的所作所为吗?”
江书娴没有说她与萧决早已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她晃了晃茶杯,悠悠然道,“你看人的眼光不大行,我救人,不为赎罪,是我心中所想。”
沈茵月冷下了脸,“你所想为何?与萧决重归于好?”
“你又想错了。”
江书娴只回了她这一句,没有后话。
沈茵月要多憋屈有多憋屈,上次撞见他们“行房事”,已经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
“江书娴,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免得到最后输的太难看。”
江书娴不置可否,懒懒回道,“那就多谢大王妃告诫了。”
一场交锋,看似沈茵月占了上风,但她一点都不高兴。
“午时已到,行刑!”
一声高亢的喊叫传了过来,房间里的气氛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刑台上,身影粗壮的汉子举起了宽刀,而后迅速往下一挥,鲜血瞬间流了满地。
江书娴看着,眼都没眨一下,侧脸看着格外清冷。
沈茵月暗自诧异,这样的江书娴,跟她以前所认识的,完全不一样。
行刑完毕,场中的人渐渐离开。
就在这时,江书娴听到对面那人说,“今日的游船开了,一起去赏湖景如何?”
沈茵月起身往外走,没有给她拒绝或应承的时间。
江书娴微微一笑,跟着她出了厢房。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前这人,她何曾怕过。
在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前来的萧立炎与萧决。
看见沈茵月的那一刹那,萧决眸光暗沉了片刻,随即看向了江书娴,目光颇有几分嫌弃。
她奇迹般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活动了一下手臂道,“我伤的不是腿,王爷这是把我当成残废了吗?”
萧决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提醒了一句,“你自己小心吧。”
湖面上,清风徐徐,景致很美。
四人分坐两条船,婢女为两人斟好茶,随后退了出去,游船也渐渐行到了水中央。
江书娴率先开口,“其实我很好奇,既然皇上都没有定大皇子的罪,你也赔礼了,现在为何还要针对我?莫非是,为了萧决?”
沈茵月眯起眼,“江书娴,你知不知道,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治你随意诬陷之罪。”
“可惜了,除了我俩,这里没有外人。”
所以,说出去谁信呢?
沈茵月暗自愤恨,“才几天不见,英王妃的脸皮就变得如此厚了?莫非受伤伤到了脑子?”
江书娴轻笑一声,一幅那你是吃饱了撑的非要和一个脑子伤了的人一较高下吗的表情,再次把人气的够呛。
今日天气不错,晒久了还有些热,再吹着湖风,游船的滋味便舒爽不已,奈何身边陪的人不对。
她顺手捞起桌上的茶杯,递到唇边时又停下了。
沈茵月的目光随之一顿,而后不动声色移开了。
江书娴挑眉一笑,“这茶是你府上的吗?”
“怎么,你还看不上?”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大王妃会像上次一样下毒。”
“江书娴!”沈茵月一拍桌子,唰地一下站起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诬陷我,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