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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每一刻都是小永远-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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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坐下吃饭的时候,沈南笛始终紧张地看着陆恒之,睁得大大的双眼里写满了某种期待,这种感觉比小时候给沈慎询看成绩单还要让她忐忑。

      陆恒之慢悠悠地把桌上的菜都尝了个遍,面色平静,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拿沈南笛调侃:“你怎么不吃?”

      “哦。”沈南笛正要去拿筷子,这才发现发现手心里全是汗,她忙去洗手。

      回来后,沈南笛见陆恒之气定神闲地吃饭,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瞬间变得沮丧起来。

      “刚好像有消息,你看看手机。”陆恒之说。

      沈南笛没精打采地打开微信才发现是陆恒之发来的消息——很好吃,辛苦了。

      前一秒还耷拉着脑袋的沈南笛马上恢复了元气,不光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偷偷瞟向陆恒之的视线也精神了不少。大概是因为得到了表扬,心里高兴,她还主动给陆恒之夹菜。

      “等会儿,我洗碗。”陆恒之说。

      “不行!”沈南笛反驳,“你还在养伤呢,我洗。”

      “那我不吃了。”

      “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耍起赖来了。”

      “你才知道我这样。”陆恒之也给沈南笛夹了菜,“我只是腿受伤,双手还是好的。你已经忙了这么久,我洗个碗能怎么样?大不了,餐桌给你收拾,行不行?”

      沈南笛还是不大乐意。

      “那晚饭的碗你来洗?”

      “晚饭?”沈南笛起初愣了愣,几秒钟之后笑着追问,“我还能陪你吃晚饭?”

      “这种事不是应该看你乐不乐意,怎么还有能不能的?”陆恒之美滋滋地吃着饭。

      沈南笛轻轻捣着碗里的饭,小声咕哝:“我本来准备下午就回去的。”

      “这么说你不愿意多陪陪我?”陆恒之故意大声问了出来。

      “怎么可能?”沈南笛完全没注意到这是陆恒之给她下的套,麻溜得就钻了进去,“我是怕打扰你休息。”

      “有句老话说得好。”陆恒之一脸正经地看着沈南笛。

      “什么话?”

      陆恒之笑得露出两排白牙:“等我洗完碗再告诉你。”

      虽说是陆恒之抢着洗完,但碍于身体原因,最后成了沈南笛洗,他负责擦。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刚才那句老话是什么了吧?”沈南笛洗完最后一只玩,摘下橡胶手套,看着陆恒之。

      陆恒之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里那只碗,像是在对待艺术品似的生怕有一点损坏,嘴角已经勾起:“你洗碗,我擦碗,这就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沈南笛瞥了陆恒之一眼,眼里写满了嫌弃两个字,把碗筷放好,推着陆恒之去了客厅继续看书。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房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两个人都轻手轻脚地动作,唯恐多发出一丝声音打扰到对方。

      沈南笛没有注意到,陆恒之的视线几乎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把她仔细看书的模样,遇到问题咬笔杆的模样,还有困得打哈欠的模样统统都看在了眼里。

      这个傻姑娘不知,云嘉倪昨晚就给他通风报信,说沈南笛一晚上都在研究给养腿伤的人做什么吃最合适。所以他特地给陆正奚给自己安排的佣人阿姨放了一天假,只为迎接沈南笛的到来。

      回想起刚才沈南笛忙进忙出的样子,陆恒之又笑了,然而抬眼时,他却发现之前还在用功复习的沈南笛竟然已经睡着了。

      陆恒之拿了自己的外套给沈南笛披上,动作轻柔得几乎成了被放慢了好几倍的样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她弄醒了——这样的不安大概约等于沈南笛等待他点评那一桌子菜时的心情。

      沈南笛趴着睡着的样子看起来特别乖巧,还会不时哼哼两声,陆恒之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逐渐有了波动,他想做些什么。

      想起昨天晚上那一个没有完成的吻,再看着这会儿沈南笛睡得酣沉对周围一切全然不觉的模样,陆恒之双手撑着轮椅扶手,慢慢站了起来。

      腿上的伤已经有所好转,只是动作还不太利索,陆恒之一个人摸索着渐渐靠近熟睡中的沈南笛,听着她发出的含含糊糊的音节,越发有想要离她近一点的感受。

      室内过分的安静让陆恒之有种做贼心虚的心情,他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但沈南笛的样子实在招人喜欢,尤其是她在梦里依旧执着于要去买葱这件事从未说了一句“我去买葱”的时候,陆恒之险些笑得分神没能站稳。

      沈南笛可能是听见了什么动静,朦朦胧胧地睁开眼。

      陆恒之怕事迹败漏,赶忙坐回轮椅里,强作镇定地假装去看沈南笛的复习课本。

      然而睡懵了的沈南笛只是随意看了陆恒之一眼就扭过头继续睡了,还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以示自己睡意正浓。

      陆恒之哭笑不得地看着再度进入梦乡的沈南笛,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老老实实地看起了书。

      第二十七章

      为了不影响沈南笛的正常生活,陆恒之和她约法三章,在考试结束前绝对不过分关注对方的情况,保持适当频率的联系就好。

      沈南笛的内心有点想拒绝,但考虑到陆恒之的要求非常合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

      虽然沈南笛确实有专心备考,但云嘉倪多多少少还是嗅到了她身上的幽怨气息,特别是每次和陆恒之挂了语音或是电话之后,往常一包零食就能开心起来的沈南笛,现在面对那些好吃的居然无动于衷。

      “虽然陆恒之确实是个帅哥,但怎么说你也是名满A大的校花级人物,不至于为了他就消得人憔悴吧。”云嘉倪拆了一大包薯片递给沈南笛。

      “你成天和周子文腻在一起,当然不明白小笛的痛苦了。”顾倾轶擦着护肤品,说着风凉话。

      云嘉倪吃了整片薯片后才不服气地反驳:“也不知道是谁三天两头从晚上七八点就开始语音到夜里十二点,好像整个宿舍就她一个人似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顾倾轶给了云嘉倪一个白眼,对沈南笛说:“小笛,你要是想陆恒之就找他嘛,说不定这是你的陆师哥在欲擒故纵,都是套路。”

      “谁用套路也没你用得多,等会儿又是哪个系哪个师哥的语音连线?”云嘉倪又吃了片薯片。

      顾倾轶正要回驳就有语音弹了出来,她又给了云嘉倪一个白眼,拿起手机和耳机就爬去了床上。

      云嘉倪指着顾倾轶警告:“你小声点。”

      沈南笛看着她俩斗嘴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正准备继续看书,却忽然收到了陆恒之的视频请求。她高兴地差点把手机摔桌上,赶紧找位置放好,才偷偷摸摸地按了接受。

      跳出视频的第一刻,陆恒之就看见沈南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不说话,看着镜头里的沈南笛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最后沈南笛拿出耳机线,又指了指身后。

      陆恒之会意:“你看书吧。”

      沈南笛发了消息过去:“你呢?”

      陆恒之把手里的书在镜头前晃了晃:“一起。”

      沈南笛笑了,又打了一句话给陆恒之:“她们好不容易才安静,我怕一有声音就糟了。”

      陆恒之打了个OK的手势。

      只要不是深夜的宿舍,总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出现,哪怕沈南笛的宿舍里再安静,陆恒之也总能听见一些声响传来。他有时回抬头去看镜头里的沈南笛,她不是正在仔细看书就是仰头像在背什么东西,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或许是内心烦躁的情绪被安抚了,沈南笛觉得今天的效率非常高,差不多看完这一部分内容时,她正想去看看陆恒之在干什么,这才注意到他正看着自己。

      沈南笛枕着一条手臂趴在桌子上,用一指禅慢悠悠地戳着屏幕打字:“你不是在看书吗?”

      “看完了休息会儿。”陆恒之说。

      “好巧,我也是。”沈南笛对着屏幕傻笑。

      “休息时间也不能说话?”

      沈南笛想了想,摇摇头。

      “那我给你来段单口相声吧。”陆恒之跃跃欲试。

      沈南笛知道这是陆恒之帮自己舒缓考前压力的办法,她也非常感谢他这样耐心细致的陪伴,虽然因为养伤的原因,他们最近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还能通过视频经常关注陆恒之的恢复状况,她已经非常满足。

      就这样熬过了整个期末复习考试阶段,最后一门科考完毕,沈南笛神清气爽地走出考场,没想到居然在教学楼门口看见了陆恒之。

      “师哥!”沈南笛丢下云嘉倪就冲去陆恒之面前,刚才还在考场里奋笔疾书的潇洒豪情顷刻间成了过眼云烟,在陆恒之面前就连表情管理都变得有有些困难,“你怎么来了?”

      “我上午也有考试。”陆恒之弹了沈南笛脑门,“我下午去医院复查,你直接回家么?”

      “嗯,我妈知道今天考试收关,一定要我今天就回去,下午还得收拾东西,不能陪你去医院了。”沈南笛有些遗憾。

      陆恒之带着沈南笛顺着走出考场的人群离开教学楼,但沈南笛还念念不忘后头的云嘉倪:“嘉倪还在后面呢!”

      “老周也在后面。”陆恒之根本不给沈南笛停下脚步的机会,“我主要就是让你亲眼看看我现在的情况,让你放心。”

      始终被陆恒之记挂的感觉的确让沈南笛倍感欣喜,她把身边正慢悠悠走路的陆恒之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还有些顾虑:“我只希望以后别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养个伤多不容易。”

      “我觉得挺好的,我受了伤,你还亲自过来照顾我,我倒是宁愿伤久一点。”

      “呸呸呸。”沈南笛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我可不想再看见你受伤了,我们都要好好的。”

      “也是,不然也不方便带你出去。”陆恒之挨近沈南笛,在她耳边提醒,“有件事你没忘了吧。”

      沈南笛想起那张音乐会入场券,冲陆恒之点点头。

      “那我拭目以待了。”陆恒之看了看时间,“我得去找我爸了,你快回去吧。”

      沈南笛扯住陆恒之的衣角,似乎有话要说。

      陆恒之看着沈南笛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是她不舍得自己就这样离开,于是轻轻一拽,就将她拉到了怀里,柔声安慰:“什么时候想我就什么时候找我,你不会找不到我的。”

      得到沈南笛首肯后,陆恒之才欣然离开。然而他没走几步,就接到了沈南笛的电话。

      “怎么了?”接通电话的时候,陆恒之笑着转身,看着不远处的沈南笛。

      “按错了。”沈南笛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陆恒之身上。

      “那你挂了重新打。”

      “我觉得这个打错的电话挺好的。”

      陆恒之朝沈南笛挥挥手:“外面冷,赶紧回去,否则容易感冒。”

      “你也是。”说完,沈南笛打了个喷嚏。

      为了避免被陆恒之“追责”,沈南笛马上挂了电话,头也不回地往宿舍跑。

      下午收拾完东西,沈南笛就和柳南箫一起回家了。

      这段时间忙着复习考试,沈南笛没有太频繁地和家里联系,突然间再次回归家庭生活,竟然还有点不太适应。

      柳南箫以为沈南笛的反应还是因为在意沈慎询对陆恒之的态度,晚饭前,她特意单独找沈南笛谈了一次。

      “陆恒之的伤怎么样了?”柳南箫试着寻找话题的开端。

      “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沈南笛确定房间门是关着的,又特意挨近柳南箫一些,说起了悄悄话,“今天师哥在考场外面等我,就是为了报平安的。”

      看着沈南笛笑容毕现的样子,柳南箫放心了大半:“那你怎么回了家还心事重重的样子?担心爸那里?”

      一想起沈慎询,沈南笛当然头疼,但眼下她还有更棘手的事要处理。她拉着柳南箫,恳求起来:“姐,我有一个可以说小但也可以说很要紧的忙,想请你帮帮我。”

      沈南笛还从没用过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柳南箫觉得有趣,好奇问:“什么事?”

      沈南笛撇撇嘴:“师哥请我去听音乐会,还嘱咐我好好打扮。但是你知道的,我没去过那种场合,这个‘好好打扮’又应该是怎么样的程度,实在是拿不准。”

      “重点不是听音乐,而是因为提要求的人是陆恒之,所以你才这么紧张,对不对?”柳南箫反问。

      来自亲姐的一语中的让沈南笛再次羞怯起来,她咬着柳南箫的手臂,开始撒娇卖萌:“不管是不是师哥的要求,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找你想办法的嘛。你是我的亲姐姐,可不能见死不救,这可是我和师哥之间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约会,不能丢人。”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柳南箫扶正沈南笛的肩膀,“我们家小笛过去可是自信开朗的表率,怎么现在一个陆恒之就把你弄成这样?他给你吃迷/魂/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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