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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已经不止一遍听到她的冷言冷语,看到她绝情的样子。
可他还是会被她的话狠狠伤到。
他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消化掉所有的痛,满是哀伤看着苏若言,“你放心,我一定还你清白。”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苏若言已经冷漠转身进屋。
顾承怔在原地许久,落寞离开。
几日后,京中大街小巷贴满了罪己书。
顾承用自己的名声,换回了本就该属于苏若言的清白。
一时间,她从人人畏惧的妖女毒妇,变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
而顾承,则从人人敬爱的战神侯爷,变成了众人议论指责的对象。
这件事很快传进了苏若言的耳中。
她没想到顾承会用这种自毁名声,甚至打草惊蛇的方法,来为她证明清白。
整整一日,她都看着那张罪己书发呆。
脑中不受控制想起曾经在侯府的日子。
若她还能多活些日子该多好。
这样,她就能陪在他身边了。
不知不觉间,泪水早已布满整张脸,苏若言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又狠下了心肠。
她将那张罪己书压在床下,去了温修远的房中。
“师兄。”
“怎么了?”
温修远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柔和看向了苏若言。
苏若言本想让温修远配合他做一场戏。
一场娶她的戏。
如此一来,就能让顾承彻底死心。
但她突然意识到,这样做对师兄太过不公,她不能这么自私。
于是话到嘴边成了。
“那日害秦姑娘的人,可有什么线索?”
温修远摇摇头。
“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唯一的线索,应该就是此人也是用毒高手,若非我用毒蛊以毒攻毒,只怕也回天乏术。”
难得碰上这般对手,若不是对方存了害人之心,他还真想好好和对方讨教一番呢。
“你看,这就是那日那人下的毒。”
说着我,温修远将一些粉末推到了苏若言跟前。
苏若言凑近想要看看,却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
而且那味道,她觉得十分熟悉。
她伸手蘸取了一些粉末,刚想好好看看,就被温修远拽住手腕。
他的面上满是惊恐,情急之下语调也带着责备。
“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觉得有些熟悉,想仔细看看。”
苏若言被他这么大的反应吓到了,不解出声。
温修远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刚刚,他以为她又要以身试毒呢。
若是以前他倒也不担心,但如今她和常人并无区别,若还以身试毒,怕真就会没命了。
“师兄,你也闻闻,有没有觉得有些熟悉?”
苏若言将那毒粉放在温修远跟前。
经苏若言这么一说,温修远也觉得那毒粉隐隐散发的味道,好似真的有些熟悉。
可他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问过。
就在这时,脑中忽的闪过什么东西。
他眸色一沉,看向了苏若言,而苏若言也是一脸凝重的看向他。
二人几乎同时出声。
“梅花蛊。”
第二十八章:梅花蛊
梅花蛊只有毒谷才有。
当初师父梅花蛊告知他们只能传给一人时,温修远便直接让给了苏若言,事实证明,苏若言确实有养蛊的天分。
甚至后来凭借自己,养成了几乎百毒不侵的巫蛊之身。
而如今他们面前的这些毒粉,显然就是将梅花蛊研碎制成的。
“难道对方不是用毒高手,也是一个养蛊高手?”
温修远眉头拧得更紧。
但更让他忧心的是,当初师父明明说了,梅花蛊从来都是一脉相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苏若言也是同样的困惑。
如今,唯有找到下蛊之人,才能解开这些疑惑了。
几乎是同一瞬间,她想到了当年顾承父母被害的事。
他们当时也是死于梅花蛊。
这两件事,会不会有关系?
想到这里,她看向温修远,“师兄,你能不能把这些,告诉顾承?”
温修远根本不想去见顾承,但他更拒绝不了苏如烟。
索性写了一封信让人转交给顾承。
至于他愿不愿意信,随他自己。
侯府。
“侯爷,您的信。”
福伯拿着送来的信给了顾承。
“哪儿来的?”
顾承凝眉问道,因罪己书一事,如今的他被皇上禁足罚俸,寒王每日都会差人变着法子的前来羞辱。
“是从温公子府上送来的。”
福伯小心道,若不是怕这信万一跟苏若言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敢看也不看就拿到顾承面前,惹他不悦。
果然,一听可能与苏若言有关,顾承迫不及待将信拿过来拆开。
看完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
他确实没想到,秦雪一事,竟能和当年的事联系起来。
若当真如信中所言,那是不是找到害秦雪的人,就能找到当年害他父母的人了。
“秦雪如今如何了?”
“回侯爷,秦姑娘已经无碍,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侯爷要去看看吗?”
福伯小心道,自那日秦雪出事之后,便又被接进了侯府。
“嗯。”
顾承应了一句,起身去了秦雪院中。
见顾承前来,秦雪满是愧疚想要跪下。
“是我没用,不仅没能引出幕后之人,还差点连累侯爷。”
顾承伸手虚虚将她托住,“不是你的错,是本侯疏忽了。
“本侯今日来是想问问,那日的事你还能想起多少。”
能避开那么多侍卫潜进去,可见此人的武功极高,甚至比他还要高。
但这显然有疑点。
但若是对方会蛊毒,那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他曾亲眼见过,苏若言仅用一只小小的蛊虫,便让秦雪昏睡不醒,且京中所有大夫,甚至连太医都查不出什么。
秦雪努力回想那日的事,可想了很久,脑中除了一片昏沉,什么都想不出来,只能更为愧疚的摇头道。
“想不起来,那日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
“若非说有什么异常,就是我问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但又说不出是什么花香。
“除了这个,别的就真的没有了。”
“花香?”
顾承拧着眉头,随即让福伯将那日保护秦雪的人都叫来,挨个让他们回忆当时的事。
第二十九章:别逼我恨你一辈子
几乎所有人和秦雪的说辞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