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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此生一诺,来世必践司徒冽云锦-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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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傍晚,司徒冽还是领着一个大夫进了暖阁。

        “身体不舒服,便差人去请大夫,在这司徒府里,你是主子。”

        司徒冽沉声道,一边将的云锦揽进怀中,忍不住拧起眉头,屋内暖炉从没息,她的身体怎么还如此冰冷?

        大夫把了脉,写了个方子交给了一旁的丹菊。

        “夫人可有大碍?”司徒冽紧拥着云锦冰冷的身体,皱着眉头道。

        “没什么大碍,只是夫人体寒,再加上之前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接下来的几个怕是要吃些苦头。”

        大夫说着,见司徒冽依然皱着眉头,诚惶诚恐的继续道:“不过将军放心,我开了个安胎的方子,到时候丹菊姑娘抓回来给夫人服下,精心休养应该不会有问题。”

        云锦点头,让丹菊送走了大夫,顺便去煎药。

        “你这房里就丹菊一个丫鬟伺候未免少了些,明天再让管家多安排几个下人来。”司徒冽环视了一圈她的房间。

        简单的陈设简单又显得有些凄清。

        “我让管家送过来的东西,你不喜欢?”司徒冽声调冷清中带着不悦。

        云锦咬了咬唇,声音有些无力:“没有,我让丹菊收到库房了,我不喜欢太过华丽,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看着云锦平静的模样,司徒冽拧起眉头,将怀中身体渐渐回暖的云锦放回到了床上,沉声道:“你先休息,有事就派下人来知会我。”

        司徒冽的衣角消失在屏风边,云锦从床帐探出头,刚好看到司徒冽离去时的身影,脚步声渐渐远去,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如果没有云家与司徒家的仇怨,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可现在的她跟他,再难回到从前了。

        现下云锦只盼,自己的身体能够撑到孩子出生。

        大夫开的方子还算奏效,两副药后,孕吐也不再那么严重了。

        叶清歌住在东暖阁,离云锦的芙蓉苑各占司徒府的两端,偌大的院子里¥曰..°嫁倒也很少跟云锦撞见,不过再深的宅院也挡不住流言蜚语。

        “唉,你说我们大夫人都与将军成亲这么多年,却也没有个孩子?”

        “将军已经多少日没来过东暖阁,怎么会有孩子,你再瞧将军近日都是宿在芙蓉苑。”

        丫鬟妈妈讨论的话一句不漏的进了叶清歌的耳朵,气的叶清歌面色扭曲,她的伤口被人重重撕开时,理智也随之崩溃。

        “云锦!”叶清歌看着冷清的东暖阁,脸色格外的阴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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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丹菊端着浓稠的安胎药进来时,见云锦坐在窗前做着小孩子的衣物,清秀的眉眼间带着少有的温柔。

      “夫人,你又在给小少爷做衣服吗?这些交给绣娘去做就好了。”丹菊将汤药放下,将司徒冽之前送过来的蜜饯放到了安胎药的一旁。

      云锦笑了笑,潋滟的水眸带着一丝温柔:“少爷?我倒希望是个姑娘,我想给她做好多好多衣服,以后就算我不在了,她也可以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

      丹菊一听这话,当下紧张起来:“夫人,您说什么呢,您没事吧?”

      “无妨。”

      云锦放下手中缝制衣服,将安胎药端起来,瞥见到一旁的蜜饯,神色为之一顿。

      丹菊看出了云锦的失神,有些兴奋的解释道:“这是都是夫人最喜欢的蜜饯,是将军亲自送过来的,将军对夫人可真是好呢。”

      云锦苦涩的牵扯起唇角。

      对自己好吗?

      或许,他在乎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如此重视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必能能好好照顾。这样,自己离开这人世也能安心。其余的,她已经不敢在继续去奢想了。

      汤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涩,云锦刚喝下一口,便觉得难以下咽,忍不住吐了出来。

      “夫人怎么了?”丹菊神色顿时紧张起来。云锦摆了摆手,安慰丹菊道:“无妨。只是觉得今日的安胎药有些奇怪?”

      “之前的药吃完了,奴婢按着大夫的方子去药房拿的。”丹菊听到云锦问起安胎药,就将事情解释一番。

      “原来如此。”

      云锦强忍着苦涩将汤药饮尽,然后快速拿过一块蜜饯放进了嘴里。

      夜晚。

      司徒冽准时出现在了芙蓉苑的暖阁,见云锦还未睡,忍不住斥责:“为何还没有睡?”

      云锦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般,一时之间竟忘了呼吸,下意识收起了手中的衣物。

      看着云锦这般怕他的模样,司徒冽莫名的心口一疼。

      “你在绣什么?”

      司徒冽就着床边坐下,拾起一件小新衣比划了许久,才发现居然是小孩子的衣服,原本烦躁的心情这一刻却稍有缓解。

      “我想着给孩子做点东西。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了。”

      云锦收起绣筐,收拾床塌腾出位置让司徒冽睡下。

      连续几日,司徒冽一直留宿在云锦的芙蓉苑,两人已经形成了默契,而云锦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如临大敌了。

      “这些东西自有府中绣娘去做,不用如此亲力亲为。”

      司徒冽径直将绣筐接过,从绣筐中掉出了一个刚绣好的荷包,精致细密的针脚,栩栩如生的鸳鸯,格外讨人喜。司徒冽不自觉的将荷包拿在手中把玩,竟有些爱不释手。

      五年前,他们互相送过彼此很多东西,直至后来,司徒家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与她也……

      但他仍舍不得将她送的东西扔掉,也正是那些东西,成为了他这五年来的寄托。

      “将军若是喜欢的话,就拿走吧。”

      云锦见司徒冽拿着荷包沉思的模样,下意识出声。可话刚出口,云锦就不禁懊恼。

      他现在是堂堂的司徒将军,又怎么会缺荷包呢?

      “好。”

      司徒冽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云锦的思绪。她有些诧异的对上了司徒冽的视线,微张着唇,有些愕然。

      司徒冽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缓缓低下头,轻声道:“已经三个多月了,可以吗?”

      话音刚落,云锦有些惊恐的对上了司徒冽隐忍的视线,那毫不掩饰的某种情绪,云锦推开了司徒冽。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说罢,云锦扯过被子背对着司徒冽躺下,司徒冽看着云锦的背影,静静出神。她是在逃避自己,还是在拒绝?可不管是哪种,都不是他想要的。

      云锦害怕被司徒冽察觉到不对劲,只是紧紧的闭上眼眸,装作睡着了,可那颤抖的眼睫却还是轻易的泄露出她的情绪。

      ……

      叶清歌好不容易在司徒府内见到了司徒冽,司徒冽正准备出门,叶清歌下意识的拦下了司徒冽。

      “表哥是在避我吗?现在见你一次真不容易。”叶清歌眉宇间带着一丝疲倦,但依旧维持着笑容。

      司徒冽面无表情,但还是站在原地等候叶清歌的下句话。

      “当初可是云家害得外祖父吐血身亡的,现在表哥你居然为了她放过了云家,可她呢?表哥真的了解她吗?你有想过,她真的愿意为你生下孩子吗?”

      叶清歌语气中都是愤愤不平,继而以更为嘲讽的语气说道:“我那天说过,你会后悔的,你们早已经不可能……”

      可还没有等叶清歌说完,司徒冽忽然抬手扼住了她的喉咙:“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表哥你还不知道吧,她的下人已经找大夫换了一副药,加重了红花的用量,那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

      23

      叶清歌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已经是激动破了嗓音。

      红花!

      她怎么敢!

      司徒冽重重的将叶清歌甩开,快步往云锦所在的芙蓉苑走去。

      芙蓉苑暖阁,丹菊刚将温好的安胎药端到云锦面前时,门便被咚的一声被重重踹开。下一秒,便见司徒海满脸怒容的冲了进来。

      “这是什么?”

      司徒冽隐忍着滔天的怒气,盯着那碗黑乎乎的“安胎药”,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丹菊有些不明真相,但还是如实答道:“这是大夫开给夫人的安胎药。”

      司徒冽冷笑了一声,直接将药夺了过来,递给了身后跟着一起进来的大夫,沉声道:“你检查一下,这到底是什么药。”

      云锦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底莫名的涌起一阵不安,她抬手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神情有些恍惚。

      眼前的大夫并不是之前为云锦诊脉的大夫,只见那人将药碗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便皱起了眉头,良久才缓缓的开口道:“将军,这的确是普通的安胎药,可是红花的量在原药方的基础上增加一倍,红花活血化淤,少量红花是安胎药必放的,但这个量是极其容易滑胎的。”

      大夫话音刚落,只听见啪的一声,药碗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药汁四溅,吓得屋里伺候的丫鬟直接跪下。

      而云锦在听到大夫的话时,整个人也僵在了原地。

      “你说的可是真的?”

      “将军,我从医多年,这些药我只要一闻就可以知道的……”

      可还未等大夫说完,司徒冽盛怒的声音便响起。

      “滚!”

      “都滚!

      一时间,所有下人都退了出去,房里只剩下司徒冽跟云锦。

      司徒冽带着嗜血的目光一步步逼近云锦,右手掐上了云锦纤细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掐死她,可他终是不忍……

      他逼近云锦苍白的小脸,像是要用目光将云锦看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连孩子都不放过?”

      云锦因脖子上的疼痛终于回过神,看着眼前暴怒的司徒冽,含着泪喃喃道:“没有,我没有……”

      可现在的司徒冽哪里还听得进云锦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云锦,你是不是觉得,云家的人都被放了回去,就可以万事无忧了吗?”

      云锦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从未想过伤害自己的孩子。

      一个母亲,又怎么舍得伤害自己的孩子呢。可她在司徒冽的眼神中哪里还看得到半分温情,只是无边的冷漠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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