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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阵眩晕,诗轻怡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势,连忙低头去看怀里的司寻池。
司寻池年岁尚小,根本不知晓现在的状况,只得紧紧抓着自己的母后。
诗轻怡强忍伤痛扯了扯嘴角,刚一动作,周围的光线突然暗下来,心头微颤,迅速转身只见李婉儿正举着匕首站在面前。
逆光的原因,她的笑容看不真切,可刀尖上滴落下来的鲜血生生刺痛了诗轻怡的眼。
那血是她的,脊背的刺痛足可以证明。
方才的眩晕感又浓重了几分,上方的李婉儿再次开口:“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诗轻怡,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落,一股劲风扑面,诗轻怡已经都没逃脱的力气,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紧紧护住怀里的司寻池。
双目落下的一刻,已经到鼻尖的匕首突然被打落。
紧接着传来一道熟悉的声响:“奴才护驾来迟,请娘娘太子恕罪!”
诗轻怡一惊,连忙睁眼,只见王德守不知何时赶来。
李婉儿正被他压倒在地,那带着鲜血的匕首正在不远处。
劫后余生的滋味并不好受,诗轻怡大口喘着粗气一时间竟不知要做何反应。
被制住的李婉儿还扭动着身体,嘴巴没停的咒骂:“诗轻怡!你以为我杀不了你,你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吗?你别忘了你现在所依靠的正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么对得起你尸骨未寒的爹……”
李婉儿的话没停,一股猛烈的眩晕感袭来,诗轻怡却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
诗轻怡再次醒来时,头还是昏涨的难受,可耳边都是司烜钰责骂御医的话语,声音之大,即便不愿也安稳不了。
慢慢的睁开双眼,司烜钰的声音还没停,哪个眼尖的奴才发现了迹象,连忙道:“皇上,娘娘她……醒了……”
闻言,司烜钰身形一顿,缓慢的转身,在确定诗轻怡已经苏醒,原本阴暗的脸色立马覆上欣喜。
刚要伸手去扶,却像想到了什么,迅速转头,冲着一屋子的御医冷声吩咐:“没用的废物都给朕滚下去!”
这句正中御医们的心思,闻言,脸上的紧张神情立马舒缓下来,弯腰一拜,逃也似的离开了内室。
第四十三章:良药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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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怡儿,可有哪里不适?”
瞧着诗轻怡苍白的脸色,司烜钰的担心溢于言表。
诗轻怡并未回答司烜钰的话,环视了一周并未看见司寻池的身影,挣扎着想要起身。
但却扯动了脊背的伤口,痛的诗轻怡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司烜钰见状连忙用自己的身子将诗轻怡支撑起来。
“池儿呢?他可否伤着了?”
“池儿无事,你无须担心,现在最要紧的是你身后的伤口。”司烜钰看着她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满是疼惜。
在当得知诗轻怡与司寻池遇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要发疯了。
所幸两人皆安无事,否则他定要此次出宫的人全部陪葬!
司烜钰挥了挥手,一旁的宫女连忙将药碗递了过来。
他先是接过尝了下,在确保药汁不会烫到诗轻怡后,才将药汁喂进了她的口中。
药汁是苦涩的,诗轻怡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司烜钰也是瞧到了诗轻怡皱起的眉头,连忙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在喝尽药汁后,诗轻怡才道:“并无,只是这药汁有些过于苦涩了。”
司烜钰闻言,立马冷着脸查问,“这副药是哪个太医开的?”
宫女们瞧见司烜钰冷着的脸色,纷纷跪倒在地不敢答话,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惹祸上身。
司烜钰扫视着下面的人,见无人回答便随手指了一个人,“回答朕的话。”
“是……是刘太医……”小宫女感受到周身的威压,颤抖的说着。
“从今日起,刘太医不必在宫内当职了。”
在听到司烜钰的话后,众人皆是一脸惋惜。
刘太医已是太医院的老人了,以医术高超著称,此番仅仅因为皇后的一句药汁太苦便断了后路。
话落,诗轻怡连忙道:“皇上,所谓良药苦口,断不要因为臣妾而责罚了老臣,免得寒了君臣之间的情谊,皇上臣妾想要看看池儿。”
她可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使得君臣之间心生嫌隙。
果然在听到诗轻怡的话后,司烜钰缓和了些脸色,差人将司寻池叫了过来。
司寻池在看到诗轻怡后,连忙跑了过来眉眼中尽是担心,语气中带着哭腔道:“母后,你可是吓坏池儿了。”
见着司寻池身上没有伤痕,诗轻怡才算是放下了心来,只要她的池儿没事就好。
在诗轻怡见过司寻池后,司烜钰便让人带着司寻池下去了,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缓缓道:“以后朕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出行了,你可知你满身是血的回来时,朕有多么的害怕吗?”
说话间司烜钰的身体有些微颤,背后的手轻轻揽着她,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诗轻怡能感受到他的无助与害怕,她嘴唇张了张,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何德何能,能成为一国君主的软肋?
诗轻怡拍了拍司烜钰的手臂道:“臣妾不会丢下皇上一人的。”
“朕已经将那李婉儿打入天牢,不日就会处死。怡儿你放心,朕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话落,司烜钰又将怀中的人搂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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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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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听到李婉儿即将被处死的消息,诗轻怡却没有任何高兴的心情,反而心中充满了失落的感觉。
李婉儿她说的没错,自己此时可不就是依附在杀父仇人的身边吗?
虽然父亲不是死在司烜钰的手下,但若是他能够信任自己的父亲,父亲怎会用自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想到这诗轻怡只觉得胸口仿佛压了千金重,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父亲一直教导自己要忠君,可他自己呢?
却被他所忠的君害死了。
现在自己可不就是贪图荣华富贵之人?
父亲尸骨未寒,可她转身依偎在这杀父仇人的怀中……
想到这诗轻怡不免情绪有些低落,从司烜钰的怀中退了出来,察觉到身旁的人情绪不对,司烜钰一脸疑惑的看着她,“怡儿?”
他轻唤了诗轻怡一声,诗轻怡仅是瞥了他一眼便又将目光低了下去。
看着她失落的模样,司烜钰便知道了原因。
今日之事,他已经知道了过程,想必她是想到了大将军的事情吧。
“臣妾有些累了,皇上请回吧。”
司烜钰知道她现在应该是不想见到自己,便也不强求留在这里了,替她将被角掖了掖,又交代了宫女些事情,才转身离去。
感受到他已经离开,诗轻怡慢慢转过了身来。
此时她的眼角处尽是泪痕,她何尝想将他推出去。
只是父亲的事情,实在是令她难以与他缠绵。
“娘娘……”宫女瞧见诗轻怡眼角的泪痕,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皇后娘娘自己眼中对皇上也尽是留恋,却将皇上拒之门外,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避开背后的伤口,诗轻怡坐了起来吩咐道:“本宫无事,想自己静一静,你们都出去吧,无令不得入内。”
宫女闻言,将床上的帷幔落了下来后,便全都退了出去。
看着周围的事物,诗轻怡的眼睛不由得模糊。
接下来的每一日,司烜钰在下朝之后便会来到诗轻怡这里,每一件与诗轻怡相关的事情他都尽数亲自做到。
诗轻怡将这些细节都看在眼中,尽管这样,在司烜钰提出想要留宿的时候,均被她以各种理由赶走。
日子慢慢过去,诗轻怡背后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已经可以出去走走。
在床上躺了数日后,能够再次见到外面的阳光,她的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看着面前的人高兴的神情,司烜钰觉得自己的情绪也被感染,没来由的欢喜。
他走到诗轻怡的旁边,想轻牵起她的手,却被诗轻怡似无意的躲开。
这使得司烜钰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失落感。
傍晚,司烜钰和诗轻怡一起用完晚膳,二人便开始下棋。
诗轻怡棋艺不输司烜钰,对他是步步紧逼。
看出她的谋略,司烜钰夸赞道:“看来朕还是棋艺不精啊,这棋是朕输了。”
诗轻怡嘴角噙笑道:“皇上是让着臣妾,何来棋艺不精之说。”
“那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