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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知何时,两个婆子闯进了军帐,将她从床上拖起。
扔进装满冰水的浴桶里,那两婆子死死的摁住她的脑袋。
凌歌拼命的挣扎,用力的向上浮去。
混合着她的鲜血的水带着腥咸之味呛进心肺,难受的她无法呼吸,胸口钝钝的痛。
“洗干净点,嘉怡公主最是美貌,都长点心,务必将嘉怡公主洗的白白净净的!”
浑沌间,凌歌听到一个熟悉的娇美的声音响起,却是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是!”按着她的婆子更加卖力。
一个死死的摁着她的肩,将她整个泡在冰水之中。
另一个则拿着块粗布使劲的搓洗着她的皮肤,力气大的好似要将她的皮生生的搓下一层来。
她终于感觉不再冷了,而是【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痛。
“放,开我,放……”
凌歌极力的仰起脸,终于露出了口鼻,转瞬又被按回水里。
就在凌歌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那娇美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了,换盆干净的水来!”
凌歌只觉自子一轻,整个人像条白鱼一样被从冰从中提起,丢进又一个滚汤的盐水中。
“啊!”凌歌还未从讶异中回过神来,突然觉得周身一阵刺痛。
刚刚在冰水里被搓洗的发红的皮肤一遇盐水,顿时如万虫噬咬一般,剧痛无比。
好在这一回婆子们没有将她的头浸进水里,她终于有机会看清周遭的一切。
她也终于看清那娇美声音的主人,竟是大夏皇帝的亲弟弟临亲王的女儿长乐郡主。
“长乐!”凌歌讶然出声。
她想不明白,一直与自己交好,胜似亲姐妹的长乐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第07章 貌合心离下杀手
长乐郡主一身淡绿色衣裙,乌发披肩,脸上挂着一惯秀美的笑容。
好似出水芙蓉,温柔的出声:“再洗!”
话声落,两个婆子竟又拿布搓她的身子。
凌歌痛不欲生,怒声道。
“长乐,你干什么,快让他们住手,我不要洗!”
“不洗,怎么洗理伤口?嘉怡姐姐,妹妹这是在帮你疗伤呢。”
长乐走到浴桶前,微笑着说道。
“不,你说谎,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凌歌就是再蠢也明白,此时的长乐并不友好。
“为了帮你疗伤啊。”长乐的笑容更加温柔,就像从前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歌心神俱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难道她早就被萧战收买,又或者贪生怕死,做了叛国通敌的汉奸。
“你不是长乐,你,你是谁?”凌歌目眦欲裂,痛恨的问道。
“我就是长乐郡主啊!你曾经的亲爱的妹妹。”
长乐说着,脸上的微笑倏地收拢,眸光冷厉,似带了刀子一样盯着她。
“不过你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她突地甩手用力的扇了凌歌一个耳光。
“把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再洗干净点,免得污了高贵的七皇子。”长乐愤恨的瞪着她。
没想到这个女人和萧战隔着家破国亡的仇恨,竟然还不杀她。
萧战还把她从军妓营里带出来。
发生了连自己都还没有和萧战做的亲密事。
一想到这些,长乐郡主便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撕碎了凌歌!
只是萧战没有下令要她的命,她这个投诚来的郡主也不敢擅作主张。
免得引起其他凉国军的猜疑,陷自身于危境。
长乐朝婆子使个眼色,那按在凌歌肩上的手猛地使劲,便又要将她按进了水里。
“你是大夏皇族,你怎么可以……”
凌歌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地起身。
按在肩上的力量也突地消失,凌歌这一起身竟收不住力,直直的往长乐扑去。
长乐惊叫一声,好似凌歌这一下用了无穷力一般,连连后退仰身倒地。
就在那单薄羸弱的身子即将倒地之时,门外,突地飞身跃入一颀长身影。
正是萧战,他将将扶起要倒地的长乐。
“殿下!”长乐受宠若惊,仿似受惊的兔子颤抖着依偎在萧战怀里。
凌歌讶然的看着这一幕,还未回过神来,那颀长身影蓦地一转。
长腿猛地朝自己踹来,正中胸口。
凌厉的一脚将她连人带浴桶一起被踹翻在地。
雪白的身子就像被抛上岸的鱼,胸骨几乎碎裂。
痛的她蜷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就连呼吸都是痛的。
好在,至少皮肤不用再受盐水侵蚀之苦。
她艰难的喘息着,后背却又传来剧痛。
他的大脚似泰山压顶一般狠狠的踩在她的背上。
“【创建和谐家园】,竟敢伤长乐郡主!”恶狠狠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凌歌极力的扭转头,仰视着那俊美如天神般的容颜。
颤抖着双唇,本能的辩解,“我,没,有!”
“还敢狡辩!”萧战闻言,眼眸一眯,脚下更加用力。
凌歌仿似听到自己的骨头正在根根断裂,她仰着头。
痛苦的面容扭曲,却依旧坚定的说着:“没有!”
“【创建和谐家园】,还敢骗本王!”萧战咬牙切齿的狠狠的蹍着她单薄的身体。
羞辱,疼痛如没顶的水,让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第08章 但求来生再作亲
长乐突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哀求。
“殿下,长乐求您饶过嘉怡姐姐吧。她不是故意推我的。”
“她已经受到惩罚了,殿下,长乐求你,放过她吧!”
她抱住萧战的脚,用力的向上抬起,一副要将凌歌从她脚下拯救出来的的作派。
暗底里却悄一使劲,点住凌歌的麻穴。凌歌顿觉背后一阵电麻,通身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凌歌惊诧不已,长乐怎么会点穴,刚想开口质问,却发现除了眼睛哪都无法自如操控。
长乐却好似无力抬起萧战的脚,猛地往旁边摔去了。
顿时满地的污水浸染她的衣服,使得那羸弱的模样更加楚楚可怜。
“长乐!”
萧战见状,紧忙伸手扶她。
那只好似泰山般的沉重的脚终于从凌歌的背上移开了。
凌歌却已经无法再爬起,她睁大眼睛。
痛到近乎虚糊的视线里,她看到长乐露出得意的笑。
萧战则紧张的将她抱起,如珠如宝一般的拢在怀中呵护。
“殿下,长乐没事。”
长乐娇弱的似乎连喘气都辛苦,浑然不像运功点人麻穴的样子。
萧战心疼不已,佯怒道。
“你身子本就弱,何必再为不相干的劳力伤神。”
“你看看衣裳都浸湿了,时已入秋若是染了风寒怎么办?”
“殿下,皇伯父不义,嘉怡姐姐无情,可他们却也是长乐的血脉至亲。”
“长乐苟且偷生已是不孝,怎可再袖手旁观,眼见至亲受苦。
“殿下,长乐求你,莫要再怪罪嘉怡姐姐,就是死,也留她一个体面吧。”
长乐哀哀的恳求着,若不是刚刚她曾那样凶残的对自己,凌歌都要被她的话感动了。
萧战眼睑轻转,扫一眼凌歌,复又恢复冰冷。
“我先送你回帐,换身干净衣裳!”
说着,一把将长乐拦腰抱起,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
那两个婆子也跟着走了出支,而凌歌似乎被遗忘了。
她通身僵硬的无法起身,就这样光着身子一直躺在湿漉漉的地上。
入夜了,起风了,凉风从营帐的缝隙钻进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