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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欢喜姻缘杨非雪高长行-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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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长行忽然道:“是为了非雪?”

      吴才眉头一蹙:“你说什么?”

      高长行几乎是肯定了:“原来如此。”

      吴才讨厌的恶人多了去,一人捅他一刀,不死也残,他好管闲事,并非所有闲事都爱管。杨非雪既做了郑青瑜与甄春雅的媒,依她的性子,中途听闻颜俊对郑甄夫妇所做的事,定说了许多颜俊一家的坏话,想让他们一家立马见阎王的狠话或许也当作恶气出口过,可一般她也只是嘴上咒骂两句,再于笔下安排个惨绝人寰的人物,便了了。

      只要对方不惹到自己头上,杨非雪不会主动惹他。

      但是,听多了,吴才认了真,认为杨非雪恨透了颜俊一家,颜俊徒有一身肥肉,力气却小得可怜,吴才真有心躲,绝非难事,可他伤了,还伤得严重,岳松便是疑惑这一点,才觉得此事有蹊跷。吴才如此做,单纯是为了给杨非雪出气,或许还有一个目的,正大光明地以真实身份跟杨非雪相对,这份正大光明,有了救命之恩的底气。

      吴才见他久久未言语,‘嘁’了一声:“高长行,你当自己是谁,别以为帮刑部抓了几个凶徒,破了几桩案子,便是大仁大义,舍己为人。你以为自己能窥探人心,人的心思若那么容易猜,便不会有那么多意难平了。”

      与他的激烈反应相比,高长行淡定许多:“我从未觉得自己能猜透人心,亦不觉得自己有本事。”

      吴才不想再跟他废话:“你不就想救颜俊那【创建和谐家园】吗,就算我现在承认是误伤,到了公堂,仍然会有别的说辞,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没什么信用,所以,别费力气了。”笑中带着残忍:“颜俊一家,死、定、了!”

      高长行默默不言,一步一步走近卧榻,吴才见他表情严肃,目光冷锐,心虚地害怕起来,抱着靠枕往里头缩了缩,维持镇定:“你做什么?这里是世子府,不是你的国子监,我也早不是你的学生了!”

      高长行在榻前站定,身子挺直,正正道:“有些事,做了便抹不掉,世子仆固瑞,不该跟颜俊那种人的名字放在一起,此案一旦细究下来,案卷一写,你们便是扯也扯不开了,后人提到颜俊,便会连你一块儿提,这比承受污名更叫人恶心。颜俊与颜明阙都不是东西,可,颜家有尚在襁褓的一双儿女,幼子无辜,放过他们。等颜俊与颜明阙的其他罪名到手,我保证,让你亲眼看到他们上断头台。”

      他又道:“岳尚书所言是为你好,只是话不大顺耳,适才,你不该对他那样无状。”

      吴才听得一愣一愣的,方才,方才高长行说什么?他说颜俊与颜明阙不是什么来着,他竟也学会了骂人,跟谁学的?

      “你也知道岳铁面的话不好听,搁你你受得了?呵呵……也就你受得了!”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吴才认为自己再端着也没得意思:“说起来你还算我的一月之师,虽说什么也没教,姑且当我尊师重道,听你一次吧!”

      高长行平静无波的脸上似乎漾出一个笑,这个笑在吴才眼中格外刺眼。

      吴才瞄了他两眼,感觉趴着混不自在,干脆坐起来,暗骂自己方才忒不坚定,明明自己占着很大的理,说到最后怎么反倒承了高长行的情?

      寻个舒服姿势坐好后,他又瞟了高长行一眼:“你不会不知道我要跟你抢非雪,抓住了我的把柄,对你来说是好事,换做我是你,我定会在非雪面前卖你的赖,毁了你在她心中的形象,你为何要帮我?”

      高长行道:“一码归一码,不能混淆。”

      吴才勾出一个蔑视的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就像你说的,颜俊该死,却不能以伤了我的名义去死?真不知道你们脑子怎么想的,结果都一样,非得追求一个合理的名头,明明能一刀切的,硬是分割五六七八刀,迂腐无趣,刻板之极,真不餅餅付費獨家知道非雪如何看上你的。”又小声嘟囔道:“恐怕是瞎了眼吧。”

      杨非雪跟良辰正在院中拨弄石子,天气暖了,冷温升了,两人致力于寻找院中的第一抹绿。忽然,刮了阵风,杨非雪捂住眼睛,泪不受控地流:“良辰,我的眼睛进了东西,看不见了,快帮我吹吹!”

      吴才昂首道:“别以为我会收手,我先遇见她,也是我先动了娶她的念头,你不过占了一个我不在的空档。”想到什么,笑了:“对了,义清妹妹倾心于你许久,你觉得,她现在会愿意跟别人共侍一夫吗,义清会愿意吗,她们两个,你猜猜你爹娘会选谁?”

      高长行道:“你任性过头了,会惹祸!”

      吴才飘飘然道:“那也是你一人之祸,她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此事吧,我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只需等待,等待她对你死心的那一日。”

      高长行瞳孔忽地放大,威胁地看着他,吴才毫无畏惧地双手一摊:“公主大人的爱,带着雷霆之势,避之会有灾殃,且看你如何化解。”

      高长行的手握紧了,指骨泛出白色。

      吴才却是一脸看好戏的不怕死神情。"

      第三十七章

      瑞世子伤一好,现身刑部大堂,道出那日颜俊伤人详情,与杨非雪所言并无二致,只是在杨非雪的视线盲区处,多解释了一句,正是这一句,颜俊罪名从谋害皇亲转为误伤,但其持凶器,伤了世子,不必诛三族,半年牢狱却是躲避不了。

      颜俊涕泗横流,当堂对世子磕头,感念其大恩大德,世子却是冷冷一笑,不答一句。世子不开口喊停,颜俊自然不敢停下,磕得十分卖力,直到满头冒血,世子抬手,轻飘飘道:“罢了。”颜俊一口气松开,登时晕了过去。

      杨非雪听到如此结案,对吴才刮目相看,只是便宜了颜俊那【创建和谐家园】,害得郑秀才无缘官场,甄春雅满身污名,却受不到应有惩罚。

      谁知,不出一月,自一位农夫上堂状告颜明阙盗卖公田开始,颜俊父子从前的种种恶行一一被揭发,侵夺私田、逾不交税、以滕为妻、抛弃残父……若说此些罪不足以判那父子二人【创建和谐家园】,那么,颜明阙起初发家做的勾当足以让他死一万次,原来,颜明阙年少时只是个要饭的,受尽白眼屈辱,寻不着人恨,便恨透了朝廷,趁着仆固怀恩之乱,勾结外国谋取钱财,间接害得临江王身死。

      颜俊父子上了断头台,颜府家财尽数充入国库,念在一双儿女尚幼,需要抚育,知情的颜夫人罪行暂缓。

      颜俊父子二人被砍头那日,吴才特意去瞧了一下,高长行也在,吴才见他有些失魂,总想再刺他一下:“没想到,你苦口婆心劝我,却是在替你仇人说话,滋味如何啊?高长行,我告诉你,这年头,君子不好当,用我的法子多解气,还能斩草除根。”

      事实上,颜明阙的罪行一出来,吴才自己也吃了一大惊,没想到他参与过那次叛乱,又能不留下姓名,随即用笑代替,古往今来,能改变历史轨迹的,不止帝王将相,还有一个个小人物,如老农之于楚霸王,夏无且之于始皇帝。

      高长行不睬他,连看一眼也未,转身,缓步走出熙攘人群,一身洁衣,俗恶难侵。

      世子无碍,是一大喜事,陛下龙颜大悦,设宴于芙蓉园,世子们无论大小,俱赴宴,国子监众侍读学傅,皆前往,年轻一辈的子弟也有受邀而至的,高长志如是,韩露白亦是。

      此宴无女眷,杨非雪自不必去,她给高长行挑了件衣裳,仔细给他穿戴束发,叮嘱他少饮酒,早些回来。她嘱一句,高长行应一句,像操心爹娘与即将外出的孩子,良辰与进文相视而笑。

      高长行主仆离开后,良辰笑着道:“小姐越来越会照顾姑爷了,方才的样子,真像是……”

      “像什么?”

      良辰捂嘴:“像叨叨婆!”

      杨非雪没像以前一样追着打她,而是侧身靠着门框:“我总觉得这日子过一日少一日。”

      良辰不解:“日子不就是越过越少,还能越过越多吗?”

      杨非雪笑了一下,并未解释。

      吴才上堂作证后,岳松下令准允红叶馆开业。先前流言虽弱了下去,但还在暗暗传着,红叶馆门可罗雀,不过有几个老主顾还愿拉着亲朋好友前来托媒,不至于开不下去。

      王阿桃一看到杨非雪,又是哀声又是叹气:“一下子万丈高楼,一下又是地狱千尺,你小心点,红叶馆可别折在你手里了。”

      高长行赴宴,陛下有意聚集众青年子弟,想必一日不能归,杨非雪拍拍手:“走,挣钱去!”

      戴上帷帽,还未走出见山院,赵妈过来了,道夫人要找少夫人说些体己话。杨非雪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此情此景,何其熟悉,上一次说体己话是啥时来着,啥时记不清了,啥事却是清清楚楚,她摸摸自己的小腹,高长行夜夜卖力,可孩子总爱玩捉迷藏,她也颇伤脑筋。

      杨非雪摘下帷帽,要跟赵妈走,赵妈从头到脚看了看她,问道,少夫人要不要换一件衣衫。杨非雪让良辰拿出几日前新裁制的衣裳,询问地看向赵妈,赵妈摇头,她请赵妈进屋,满柜衣衫让赵妈挑,赵妈挑了件翠绿色的,是除夕夜皇后派人送来的赏赐,杨非雪未有犹疑,换上了。

      高夫人看到杨非雪的刹那,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旋即正常。赵妈和良辰都退到房外,只留下婆媳二人。

      高夫人执起她的手,不同往常的拐弯抹角的问她的身体与口味以及她与高长行处得如何,此来开门见山,问她是否知道陛下有意将义清公主许配给高长行。

      像是头顶突然被给了一铁棍,杨非雪被震得七荤八素,嘴巴微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高夫人道:“行儿这个孩子,听话懂事,打小就不用我跟他爹操心,此番陛下恩泽,将公主下嫁我高家,是我们的福分,雪儿啊,公主是娇养长大的,性子难免会骄纵些,等她入了门,你们姐妹可要好好相处啊。”

      杨非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思绪也不是自己的,只会重复一个动作,点头。

      高夫人目光柔和,握住她的手,语重情深道:“还有,雪儿,我们高家毕竟也是书香门第,你在红叶馆开门做生意,抛头露面,总不大好,我是过来人,你听我一言,女子嫁了人,孩子是最要紧的,你身后无人,等公主嫁过来,先你一步怀了孩子,到时高家很难在有你的位置了,这三年,你对我们都没话说,我拿你当亲生女儿才对你说这样的话。”

      杨非雪只觉得身体飘飘忽忽的,迷茫地看着高夫人。

      高夫人眼神怜悯:“孩子,记住,对于行儿娶公主这事,你不能哭也不能闹,更不能跑到行儿前质问,你该全力支持他才是。”

      杨非雪的舌头麻木了,她狠狠咬了两下才感觉到疼,飘渺的声音问:“居安他,他同意了?”

      高夫人换上更加怜悯的眼神:“怎么会不同意。”

      杨非雪自嘲地笑,是啊,她傻了,才问出那样的话。

      门打开,良辰看到小姐似失了魂魄,魔怔了,仿佛下一刻就会歪倒,赶紧扶住:“小姐,你怎么样?”

      赵妈严厉道:“什么小姐,叫少夫人!”

      良辰吓得一缩,少夫人没叫出口,小姐也不叫,搀着杨非雪走了。

      回到见山院,杨非雪呆坐在浮云亭中,眼中的泪好像不是自己的,止不住落下,忍也忍不住,良辰递给她帕子,擦完一个又一个,仍是不止。

      良辰吓到了:“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别吓我啊!”

      杨非雪不言不语,无声落泪,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早前便张罗着给高长行找小妾,眼下陛下的女儿要嫁过来,可不比那些个女子好多了,于他而言,官场顺遂,门楣光耀,她也不必时时操心无后之事。

      于高府,于他,都是天大好事,她没有理由去反对,除了一颗心,这颗心在不受制的反对,反对他有别的女人,哪怕那人是高高在上的是她比也比不了的公主,哪怕她根本没有资格反对。

      她在浮云亭从日上高头坐到日落,坐到星散夜幕。

      这一日,芙蓉园的席面也不寻常,至少,高长志与韩露白都觉得不正常。

      此宴是以陛下名头办的,可陛下只在开头露了一面,之后不见人影,一直是皇后坐镇,还有一位贵妃和一位高阶妃子,三个雌性坐在上头,底下一众雄性总觉得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等人待价而沽。

      最先有此觉悟的是高长志,听到两个宫女窃窃私语,似乎还指着自己,等他转过身去看,宫女们规规矩矩地站着,像一具没有感情的尸体。如此反复几次,酒不香了,菜无味了,高长志郁闷了。

      离他最近的韩露白凑过来:“你是头一次,多来几次就知道其中的无趣了,挑些你没吃过的,好好吃一顿,完了回去就成。”

      高长志不相信地问:“这么简单?”

      韩露白肯定地道:“能有多复杂!”

      高长志看看韩露白,再瞧瞧跟他同年岁,但早已坐在上阶的几人,包括自家大哥,可算明白韩露白为何拼搏几载,却沦落到跟自己坐到一处了。

      他再看向到坐于高阶的几人,他们不止时时受到皇后宫妃关心的询问,还能尝到御赐的食物,跟陛下的女人分一杯羹。高长志瞧着大哥面不改色的在贵妃笑眯眯的眼神中喝下自己不爱的辣汤,冷不丁地打个寒颤,忽然觉得还是坐于此处,更安全些。

      韩露白显然也注意到那边,附在高长志耳边道:“仲宁,有好戏看了。”

      这时,《秦王破阵乐》结束,有位宫廷女乐师将单独奏一曲《阳关三叠》,还言自己所得曲谱有残,听闻高侍读手中有全谱,对此曲造诣颇深,斗胆恳请与高侍读合奏一曲。

      此言一出,交谈声止,众人都忘记了动作,齐刷刷看向高长行。

      高长行先是看一眼皇后与两位宫妃的神色,许是离得远,她三人似未注意到台下情况,相互间笑谈,其乐融融。高长行再转头瞧瞧左右同僚,众人皆托着一张写满期待的脸看他,他温润地笑着,同意与那女乐师合奏。

      宫女捧上一支紫竹洞箫,高长行接过,与那女乐师琴箫合奏。

      高长志对曲调之类一概不通,但还是留意他大哥与女乐师之间的猫腻,于是,搁下筷箸,放下酒盏,佯装沉于乐曲之中。果真,两人合奏中途,他大哥跟女乐师时不时对视一次,似乎,还是他大哥先看的女乐师,女乐师以目回应。

      他记得,大哥有把九霄环佩,是大哥心爱的琴,《阳关三叠》是大哥最爱的曲,少时的大哥历经数次坎坷,才得到《阳关三叠》残谱,后得名家指点,又与万孟玉一同钻研数月,曲谱得以补全。

      他还记得,大哥教过大嫂弹过《阳关三叠》,学了十日,大嫂认为自己会弹了,要弹给大家听,他和进文良辰拉上长潭长路,正襟危坐,神色肃穆,就差焚香沐浴了。

      大哥站在大嫂身畔,大嫂盘坐得有章有法,面前摆放着九霄环佩,缓缓合上双眼,面带沉醉笑容,指尖挑起一根琴弦,有寒鸦扑棱翅膀,嘎嘎作响,再挑起一根,院外哗啦啦地谁端的杯盘落了地,第三根,三人都尽力忍住不捂耳,作石化状。

      大嫂十指翻飞,终奏完一曲《阳关三叠》。

      大嫂自我感觉良好,一脸期待地问大哥:“方才我弹的《阳关三叠》如何?”

      大哥道:“曲全误。”

      底下他们几人没忍住,笑出声来,大嫂瞪了一眼,他们急忙憋住,敛衣坐正,佯装回味琴音。

      然后,大哥坐到大嫂的位置,将真正《阳关三叠》奏出,饶是不懂音律的几人,也不住频频点头,一脸享受。

      高长志想,他大哥对乐律颇有赏鉴之才,尤其琴音,一丝丝杂质都逃不脱他的耳,方才顾向女乐师的眼神跟当初大嫂弹错时的一模一样,是那女乐师故意弹错了曲子,引大哥去看。曲有误,周郎顾,这女乐师要跟大嫂争位置呀!

      在懂音律的人耳中,这首不按常理弹的磕磕绊绊曲子,却别有一番滋味,好似正常流动的溪水,忽然被人扔进一颗石子,破了美感,很快雨声叮咚环绕,石子落水成了抛砖引玉,令人不禁回味,回味中时,又打了个不合时宜的雷,正要蹙眉,那雷声渐渐缓去,引来一场大雪,雪与雷本不该同时出现,但在这里,不该都仿佛能成为该。

      雪还未落完,吱吱呀呀的是压倒树枝的断声,大家都以为断声会被另种声音阻去,谁知偏偏没有,接着断声,一切轰然倒塌,天地归于沉寂。

      一曲作毕,女乐师只对台上三人行礼,而后,看也不看与自己合奏之人一眼,抱着琴离开了,高长行神色不变,将洞箫递还给宫女。

      夜宴将散时,有小宫女偷偷摸摸递来一方绢帕,高长行展开后,离席随小宫女走了,高长志悄悄尾随。在一方静水池边,高长行驻足,约他相见的正是女乐师,离得远,高长志听不见两人说了啥,只看见他大哥朝女乐师行礼,欲送还绢帕,女乐师不收,高长行低头说了句什么,女乐师甩袖,似动了怒,她身边的小宫女上前接过绢帕。

      只剩下高长行一个人时,高长志走过去,问:“大哥,那个女乐师看上你了,想嫁你?”

      高长行给了他一眼:“有些事,不能说,也不能想。”

      他低下头:“哦!”

      高长行道:“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你大嫂,免得她瞎猜。”

      事实这么明显了,还用瞎猜?高长志答应道:“好,那大哥你告诉我,她真的是个乐师吗?”

      高长行道:“不是。”

      高长志继续猜:“是郡主或公主?”甚是忧愁道:“不管是什么身份,大嫂对上她,都毫无胜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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