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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年就青春期了，那个年龄的男生让家长很头疼的。
宋韶华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另一个小女孩。
院长妈妈觉得她傻，摇头叹气的。
楚向哲很酷地轻嗤道：“M国，没什么了不起。以后我带你去玩。”
宋韶华本来是有些遗憾不能和阿哲一起去M国，听到这句话，所有沮丧都消散了。
院长妈妈还是没有放弃，多方寻找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个愿意领养这“两姐弟”的家庭。
25.章
26.章
好景不长，他们一起被退养，还是警察给送回来的。
原来那个衣冠禽兽的男人是个恋童癖，看上了楚向哲，还很懂人心的提出一起领养，让孩子有个伴。
果然很顺利。
院长妈妈欣慰，宋韶华也开心。
楚向哲自己倒是无所谓，换个地方吃饭罢了。
回去没多久，“养父”就露出了禽兽的面目。
幸好楚向哲机灵，还够狠，逃过一劫还将那男的给捅伤了。
更幸好他还是个儿童，没被追究一点责任。
那人事后也没敢来报复，因为他已经被狠戾得像个冷血动物的小男孩给吓破胆了。
楚向哲的“凶名”也传了开去，再无人问津。
不少有过想法的都庆幸没领养他。
宋韶华哭得打嗝，“如果要去坐牢，我也会等你出来，多久都等。”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就你不知道，年龄是我们的护身符。”
楚向哲眼中闪过一道狠光，要不是受限于身高力气，他肯定把那个畜生杀了。
“啊？什么意思啊？”
他轻飘飘的丢下两个字：“法盲。”
也不想想，Y.B独家整理宋韶华这样的才是“正常”还痛。
要是个个小孩都像他这么精明凶悍，恐怕早乱套了。
能一下子领养两个孩子的家庭太少，加上院长妈妈和宋韶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便放弃了给他们找新家，安心待在壹心福利院。
渐渐地，两个人年纪都大了，成了少男少女。
院长妈妈也退休了。
新接任的院长是个有些油腻的老男人，那像是打量货物的眼光，让宋韶华见他第一次就没什么好感。
还好他们就要离开福利院独立了。
可这里的孩子们会过得跟以前一样好吗？
不得不说，宋韶华虽然笨，但有着弱小动物的直觉。
那个男院长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竟拉皮条拉到了孤儿们身上。
最近他有个客户想要尝尝给十几岁的少女，给出的【创建和谐家园】价不菲。
虽然宋韶华只是勉强称得上清秀，但却是货真价实的鲜嫩少女，所以男院长就盯上了她。
其实他不是没打过楚向哲的主意，只不过小少年比他还高还结实，惹不起。
连宋韶华都觉得不对劲，楚向哲当然更是瞧出了端倪。
他想趁着男院长走夜路的时候，给他放点血，但被惊慌不定的宋韶华给拦住。
“阿哲，我们跑吧！”
“你怎么这么怕事？”
“我怕你被他抓到……你都过了14岁了……”
宋韶华现在知道了，14岁以下不会被追究责任，但超过14岁，即使未成年也会进少管所的。
阿哲上个月满了14岁！
楚向哲根本不在乎这个，“我们能离开，以后这里的孩子们怎么办，你想过吗？”
“那也不能让你去冒险！”宋韶华当然也会为孩子们考虑，但她的方法很笨很天真，“我会告诉院长妈妈！”
楚向哲摇摇头，蠢死了！
但被宋韶华两眼泪汪汪的拖着，没办法，他不耐烦的说：“等冬天过了，那就走吧。”
冬天还没过，事情就解决了。
男院长贪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醉醺醺倒在福利院附近，冻死了。
26.章
27.章
院长妈妈就又回来了继续做院长了，说要做到老骨头散了的那天。
本来她很气愤也很为难，男院长是关系户，即使知道他干什么勾当，也拿他没辙。
横死那就好办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宋韶华也大大松了一口气，眼睛都笑得快不见了，手握成拳挥舞着，“这就叫恶人有恶报！”
楚向哲无奈地看着这个单蠢的女孩，这不过是无能的人安慰自己的话，要不要告诉她那渣滓是他灌醉拖到雪地的呢？
算了，说了肯定吓死她。
虽然他不再是做事不需要承担后果的年龄，但也意味着长到了足够有力量的年龄。
转眼，他想了个更简单粗暴的方法。
那个连一丝星光都没有的夜，头顶是黑沉沉的天，大片大片的雪飘落，满身酒气的但无力起身的男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敢打她的主意，死吧！”
不久后，两人告别了院长妈妈，南下打工。
在普通家庭，十几岁还是中学生的年龄，生计问题离得还很遥远。
按理说，政府是有助学金的，学习好还能拿奖学金，但他俩一个懒得上学，一个脑子笨，吭哧吭哧学到半夜，本科也不一定考得上。
在携着简单的行礼，下了火车后，两人找了个小旅馆住进去。
这是他们单独同处一室的第一晚。
房内有两张小床，宋韶华还是好紧张。
洗漱过后，关了灯，两个人背对着躺下。
寂静的夜、狭小的房间，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她紧紧捂着心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被他听见。
已经忘了是谁先伸出手，在黑暗中慢慢靠近、拉到手，肌肤相亲，呼吸交错。
对两人的关系还有些懵懂，心照不宣了。
“阿哲是否还记得那个小旅馆？
我本来很怕的，跨过去，一定有什么不一样了。
当摸到他手心的汗，我就没那么怕了。
阿哲也跟我一样。
不过也可能是我自己的汗。”
看到这里，楚向哲喃喃道：“是我的。我也紧张啊，但怎么可能让你这个蠢女人知道。”
对于男人而言，第一次也会印象深刻。
还记得空气中散发着少女沐浴过后的芬芳，明明跟他用的都是旅馆的廉价沐浴露，怎么就特别好闻呢？
好闻到他想凑近仔细闻闻，想上手摸一摸，那么好闻，也一定很好摸吧？
这也不够，不够……
还想干什么呢？
绞尽脑汁的遐想着，当热流汇集到某一点，像是开启了什么阀门。
楚向哲控制不住的伸出手，牵上她……
见她没有挣脱，他慢慢的从手腕开始，一点点抚过去，一直朝上行进。
果然很好摸，细细滑滑的。
摸到了肩膀上，他还是没停下来，手慢慢蹭着脖子，直至抚上脸。
她的脸很热，似乎还越来越热，偏着头，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的手上。
黑暗中还是看得到她脸部的轮廓，令他意外的是，那双眼没有羞怯地闭上，而是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像是被那眼点亮了心中的什么，他心跳如擂鼓，低头亲了上去……
27.章
28.章
第一次很是狼狈，好不容易循着本能成功攻入，没几下就缴械投降。
这个时候他有些庆幸这是个笨蛋，什么都不懂，没有太丢面子。
下一秒笨蛋就来气他。
“这就完了？真好。”
黑暗中也看得到她皱巴的小脸和强忍着痛紧咬下唇的模样。
知道她没别的意思，楚向哲的脸还是黑了一下，
事关男性尊严，他又覆了上去。
“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