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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独家】梨花院落溶溶月》容月齐瑄-第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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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如你所愿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容有女容月,幼习礼训,明善蕙兰,婉顺腾芳,特赐于顺王齐煜为妃,岁末成婚,钦此!”

      容月跪在地上,莹白的小脸上毫无笑意,像枝头的寒梅,孤傲冷冽,明艳无双。

      明黄的圣旨递到眼前,可她半晌没有动弹,直到宣旨官略不耐烦地催促。

      “容姑娘,接旨吧!”

      “谢主隆恩!”

      送走宣旨官一行人,容月随手把圣旨搁在桌上,完全没有供奉起来的意思,转身就见婢女朝儿苦着脸,正抹着眼泪。

      容月无奈瞪她:“哭什么?天家赐婚乃是大喜事,莫叫人看了笑话去。”

      “可是小姐,顺王不受宠爱,无权无势,无才无德,委实不是个好夫婿的人选,”朝儿说着,哭得更狠了:“他们就是欺负容家落败,欺负您没有依靠……要不如,咱们逃婚吧?”

      容月弯眉想笑,可一阵寒风从外拂来,勾得喉间一阵腥甜,她抽出手绢捂着嘴,发出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朝儿再不敢抱怨,急急斟茶递药,好一番伺候。

      饶是如此,等容月勉强平静下来,粉色的手绢已被斑斑血迹染成鲜红色。她摊开手,任手绢落入身前燃着的火盆里:“他平庸无能,我病入膏肓,恰是天造地设,谁都占不到便宜。”

      朝儿张了张嘴,想继续说些什么,却也不愿惹她更加难过,于是收拾好东西,转身出去了。

      容月实在是疲乏,便想进内间休息会儿,却被立在窗边的人影吓了一跳。

      那人穿着一袭墨黑的衣袍,清隽的侧脸线条分明,一双上挑的眼眸里暗流汹涌,嘴角却扬着一抹狠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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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王同父异母的弟弟。

      也是容月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数日不见,他好像又瘦了些。容月藏身在阴影中,眼神贪恋地看着他,想要上前,却又不敢,只能佯装平静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告诉你,”齐瑄一步步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眼间隐约可见一抹邪气:“你与皇兄的亲事,是我提议的。”

      容月脸上的血气一点点褪尽。

      他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明明自己向他承诺过此生非他不嫁,可他还是把她推给自己的兄长?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里撕心裂肺地疼,她强忍着,深吸口气:“好,我如你所愿。”反正,现在不过初春,而她的命数已不过半年,便是答应婚事,也活不到出嫁了。

      只可怜了齐煜,怕是要背一个克妻的污名。

      齐瑄脸色骤沉,本就极黑的眼睛像聚集着暴风雨前的重重乌云,冷得可怕。他抬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丢在床褥间。

      然后欺身而上,一把撕裂她身上的外裳。

      “你做什么?”容月大惊失色,急急伸手拦在身前,却抵不过他凶狠的力道,眨眼就被剥了个透彻。

      “阿瑄,”意识到他不是一时之气,而是真的要侵犯她,容月拼命拦他:“我已接下圣旨,哪怕尚未完婚,也是你的嫂嫂,你不能……啊!”

      齐瑄哪里容得她说完,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凶兽般,用力撕裂了她。

      第2章 欠下的命

      容月痛得几乎昏迷过去。

      但在齐瑄抽身,穿上衣服要走之时,她顾不得羞愤,愣是强撑起残破的身体,哑声道:“刚刚之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请你以后莫要再来寻我。”

      他们之间发生这种背德的丑事,若是被世人知晓,她丢了性命倒罢,只怕会连累他,成为足以要他性命的弱点。

      而她,不想害他。

      齐瑄身体一僵,眼底光线明明灭灭,半晌才冷笑出声:“容月,你怕是弄错了自己的立场,你说过你欠我两条命,我想对你做什么,便能做什么,你老老实实做一具傀儡就好。”

      说完,他快步离开。

      在门口时,看见握拳咬唇,气得浑身颤抖的朝儿,他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朝儿立刻进入内室,扑倒在床边:“小姐,您怎么样?”

      容月摇着手,边咳嗽边强撑起身体,裹好衣裳。她素来白皙,肌肤又嫩,故身上红肿的痕迹就显得格外吓人。

      这得多痛啊?朝儿看着心疼,“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朝儿,帮帮忙,把床褥拿去悄悄销毁。”容月弱声说道。

      朝儿胸口里憋着一股气,跺着脚愤然道:“您一个清清白白的世家小姐,怎能被他这样欺负?咱们必须去找皇上讨个公道回来!”

      “世上所有女人被他欺辱,都可以豁出脸面去让他负责,唯独我不能啊。”见朝儿不愿,容月哆哆嗦嗦地上前,把落着点点红痕的被褥扯下来。

      朝儿瘪着嘴,到底是过来帮她,却听到旁边传来“咕咚”一声,转眼,只见容月栽在了地上。

      容月做了个梦。

      不,这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旧景重现。

      梦中银装素裹,寒风刺骨,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落下,遮掩了一切痕迹。她满脸焦急,顾不得寒冷,只循着模糊的痕迹到处寻找。

      由于跑得太快,她的衣裳被雪湿透,鞋子也遗失一只,冻得全身青紫,摇摇欲坠,却半点儿不敢歇息,直到在悬崖边发现一抹翠绿。

      那是从女子裙裳上撕扯下来的碎布。

      她要找的,就是它的主人,丁婵云。

      丁婵云跟齐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意外听到她跟齐瑄袒露心迹,自知家世相貌皆不及,伤心欲绝下离家出走,却意外跌落悬崖,尸体遭野兽啃噬殆尽,被人寻到时,只余下几根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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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容月只觉全身冰凉,没有一点温度,哪怕有厚实的被褥盖在身上,她依然冻得瑟瑟发抖。

      守在床边的朝儿第一时间发现异常,急急准备数个热烘烘的手炉,塞入她怀中。

      “小姐,您是不是又梦到了那个女人?”待她脸色好转,朝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容月恍惚着,没有回答她。

      那天实在是太冷太冷,她y#b独家找到丁婵云时,丁婵云还悬在边缘,没有掉落下去。

      容月趴在寒气逼人的雪地里,拼命地抓住丁婵云的手,想把她拉上来,可丁婵云不愿意,甚至狰狞地看着她,笑容扭曲:“容月,你喜欢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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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他知道,你害死他最爱的人,他还愿意娶你吗?”丁婵云恶狠狠说着,用力地甩开了她的手。

      容月吓得心胆俱裂,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丁婵云坠入深渊。

      她恨丁婵云拿自己的性命来离间他们,但也心中有愧,故即便后来丁家人冤枉她,骂她心狠手辣,见死不救,她也不曾辩驳。

      只是,正如丁婵云所愿,在这件事之后,她与齐瑄之间原本还算和缓的关系,彻底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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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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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外边阳光正好,她慢慢起身,坐在院中晒太阳。

      她住的地方,名为梨院,因种满梨花而闻名,正值花期,漫天洁白,无比纯净,纷纷扬扬间,比落雪的时候还要美。

      世人皆道容月喜欢梨花,却无人知道,她深深地憎恶着白色。

      这样的场景,只消一眼,就能让她想起丁婵云,想起丁婵云死后,齐瑄对她说过的恶语,做下的恶事……可此前,齐瑄再过分,也没有哪一次真正的伤害她,唯有三天前,把所有的痛都加诸在了她身上。

      莫非在三天前,除皇帝赐婚于她之外,还发生过其他什么事情?念头掠过脑海,容月脸色微沉:“朝儿。”

      朝儿期期艾艾地走过来,眼睛并不敢直视她:“小姐。”

      容月皱起眉头:“你有事情瞒着我?”

      这几天,她明显地感觉到朝儿的心情不好,可她以为朝儿是在担心自己,故没有多想,眼下看来分明不止如此?

      “小姐,您别问了,”朝儿犹豫再三,半晌才满脸不忿地道:“不是什么好事。”

      “朝儿,你知道,这座府邸原是大将军府,有过好几个主子,”容月盯着她,见她眼眶渐红,心想这丫头真是把她的眼泪都流完了,面上却放缓了语气:“自父亲兄长相继战亡,母亲病逝,而不曾生育的嫂嫂耐不住寂寞归家改嫁后,这儿就只剩下了我。”

      曾经,她以为仗着容家世代为国捐躯的不世军功,不知天高地厚的觉得哪怕自己身为女儿身,也能支应起门庭,于是在丁婵云身上狠狠栽了个跟头。

      虽然没有赔上自己性命,但也落下无法治愈的病症,于是学乖了,老实了,把大将军府改做梨院,移除所有花植,就栽上梨树,只为时刻提醒自己,告诫自己,再不能逾越。

      “你名义上虽是我的婢女,可我与你相依为命,更似姐妹……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秘密。”

      朝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上泪水涟涟,哭得椎心泣血。

      “小姐,对不起,奴婢只是气不过,秦王真的太过分了,既然已经接下圣旨,答应娶丁家次女为妃,为何转眼又过来欺负您?丁家长女明明就不是您害死的,他不信便罢,就因为您喜欢他,他就变着法儿作践您,他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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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月攥紧手心,只觉寒疾再度发作,冷得她连牙关都在打颤。

      原来,齐瑄不仅安排了她的婚事,还求了自己的姻缘?他到底是要娶丁家的女儿?

      是因为忆起旧事,他才要往死里羞辱她,连最后一丝尊严都不给她剩下吗?

      “小姐,您别难过,”朝儿看她脸色发青,吓得急忙取炭火灌手炉:“他除了长得好点儿,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您,您忘记他,可好?”

      “忘不掉。”容月摇摇头,苦苦一笑,早已融入血液里的人,如不死过一次,到忘川河喝下忘川水,又怎么可能彻底拔除?“还有其他事情吗?”

      朝儿不怎么甘心地从怀中掏出一份请柬:“昨日,丁二小姐送来一份请柬,邀您前往丁府赴宴。”

      第4章 请自重

      容月接过请柬一看,发现帖子上的日期,正是今日。

      她抬眸瞥瞥天色,已然日过中天,哪里还来得及赴什么宴会,顿时也不多做考量,直接把帖子放在一边。

      “我身体弱,甚少出府,但不能做个闭目塞听的废人,朝儿,你可明白?”

      朝儿垂下脑袋:“奴婢明白,再不会瞒您了。”

      容月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继续安然坐下,姿态看似闲适,但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齐瑄要成婚了,新娘不是她。她以为自己早已认命,事到临头,却还是不甘,可她如何敢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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