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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嘴!”
白深深冲上前想捂住李峰的嘴,却被他一掌拍倒在地。
“王爷,当日守着蛇屋的宦官是她杀的,王妃离开也是她设计的,”李峰看着趴在地上的白深深,将他知道的一切真相全部说了出来,“王妃从齐国嫁过来开始,【创建和谐家园】就开始设计王妃,她说,只有王妃死了,她才能坐上王妃的位置。”
第十四章 你查到了什么?
“深深,这些都是真的吗?”
穆一梨蹲下身看着不再辩解的白深深,问:“你为何要这样做?”
他想不明白,为何从前一个天真烂漫的姑娘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穆哥哥,你好傻。”
白深深擦干脸上的泪水,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笑意,道:“穆哥哥,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我从小便想嫁给你,你去齐国十三年,我等了你十三年,你知不知道你从齐国回来我有多开心,我以为你回来以后一定会娶我,可你没有,你没有!”
说着,白深深双手狠狠地打在穆一梨身上,边打边吼:“你竟然愿意取一个折磨你十三年的女人,也不愿意娶我,可是你知不知道,她不是左雨,她不是你恨的那个女人,哈哈哈哈~~”
说着,白深深推开穆一梨,冲向一旁的护卫,趁他不备,夺了他的剑,冷声道:“穆哥哥,你以为爹爹真的效忠于你?你错了,他效忠的是太子,效忠的是那个一心想置你于死地的人!
你不是一直想找到齐国那个贱婢吗?我告诉你,你找不到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到的。”
说完,白深深高举着剑,将长剑插入她的心脏,鲜血染红了院内的枫叶,也染红了穆一梨的衣袍。
穆一梨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女人,Y.B独家整理脑海里回响着她刚刚的话,转身吩咐护卫,道:“去丞相府,让白丞相交出手中所有的信函。”
“若是他们反抗呢?”
护卫知道白丞相对穆一梨的重要性。
“格杀勿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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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起,穆一梨看着小厮将白深深的尸体抬出了院,地上的鲜血不过片刻就被水冲洗干净,而染了血的枫树也被小厮砍了,或许是怕院内的灰尘染了他的衣裳,小厮战战兢兢地来到他面前,道:“王爷,您要不去其他院子坐会儿,待这里打扫完毕,奴再派人去请您回来。”
“嗯。”
穆一梨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门,走着走着收,藏竟走到了辛细的院门口。
刚想抬脚进去,却被从里面出来的夏竹拦住书了评去路。
“师兄,王妃的身体还未痊愈,你还是别去折磨她了。”
这几日和辛细相处下来,夏竹觉得她并没有穆一梨说的那么可恶。
听着夏竹的话,穆一梨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取,消似乎在整个王府人的眼里,他找辛细,也只有折磨她了。
“师兄,齐国那边有消息了吗?”
见穆一梨摇头,夏竹将医药箱放在地上,拉着穆一梨出了院门。
“师兄,放过王妃吧。”
这几日夏竹替辛细疗伤,看到她身上被穆一梨折磨留下的伤口,她突然觉得,或许辛细说得对,她离开,于她和穆一梨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王爷,祁峰从齐国回来了,他急着见您。”
看着穆一梨的背影,夏竹将还未说出口的话憋了回去,轻叹一声,拎着医药箱回了自己的院
子。
“属下祁峰参见王爷。”
看着风尘仆仆的祁峰,穆一梨没有过多废话,直接问道:“你查到了些什么?”
第十五章 你到底是谁?
“属下在齐国王宫见到了一个和王妃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宫中的下人们都唤她长公主。”
一句话让穆一梨陷入了沉思,他自然不会觉得齐国那个长公主是个冒牌货,毕竟长公主的身份不是什么人都敢冒充的。
那么,剩下的只有一种可能,他府上的这个“长公主”,恐怕才是他人冒充的。
“王爷.”
看着祁峰欲言又止的样子,穆一梨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好,示意他继续。
“属下在齐国宫中发现了大量的秘术师,他们只研究一件事——换脸。
属下审问过一个秘术师,那人表示他们其中有人替一位宫女换过脸,但具体是谁他不清楚,只说那宫女在换脸第二天就被长公主带走,具体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好,你通知齐国的人继续查辛细的下落。”
祁峰点头应道:“是。”
“下去吧。”
此时的穆一梨已经听不下去太多,其实不用问,他也能大致猜到,那个换脸的宫女十之【创建和谐家园】是他府上的这位“长公主”。
这一刻,他突然能明白,为何府上这个“左雨”,会和记忆中的左雨完全不一样。
她从来不会对下人趾高气昂地讲话,从来不会对他恶语相向,即便是想回齐国,也是用自己的性命作为要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被齐国国主宠的无法无天的长公主左雨。
穆一梨看着面前紧逼的院门,这已经是他今日第二次无意识地走到辛细这里。
想着自己之前对她做的一切,穆一梨虽有些后悔,但终究还是推开了门。
与穆一梨设想的不同,辛细并未休息,而是一个人坐在院内的秋千上,呆呆地望着天上的那轮残月。
晚风吹散了银杏树上的落叶,同时也吹起了辛细的裙边,然这一刻的恬静美好终究还是被突然出现的穆一梨打散了。
辛细抬眸望向站在门口的穆一梨,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回屋,正欲关门,却被穆一梨抬手拦住。
“姑娘,你到底是谁?”
辛细看着屋外一脸求知的男人,冷笑出声,不答反问,道:“王爷,您说呢?”
说着,用力推门,但男女力量到底有所悬殊书,评穆一梨不过轻轻一堆,辛细就被推开了去。
而穆一梨也轻松地进了屋,自顾自地坐到一旁的木椅上。
看着一旁面色阴沉的辛细,想着之前自己做过的荒唐事,低声道:“姑娘,前些日子对你做
的一切,我很抱歉。”
辛细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辛细想,他这样问,说明他是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左雨了。
见辛细不理她,穆一梨也不恼,继续道:“姑娘,你识得辛细吗?”
“啪”!
辛细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碎片,弯下腰,将碎片一片一片捡了起来紧紧地握在手上,锋利得碎片割破了她的手掌,鲜血顺着碎片地落在地上,但她就像没感受到一样,坦然自若地看着一旁的穆一梨,冷声问道:“王爷,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一句话,将穆一梨堵得哑口无言。
是啊,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他如果当初没有听父王的话,再多坚持一个月,那他是不是就能等到辛细,就能带着她一起回北冥?
第十六章 她死了
“姑娘,我先告辞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起身出了门。
辛细看着穆一梨失魂落魄的背影,生生将安慰的话憋了回去,她在心中暗自告诉自己,辛细,你们已经错过了,不要在强求,当年的阿穆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你该放手了。
那夜过后,穆一梨再未去找过辛细。
从夏竹口中,辛细了解到,近来穆一梨很忙,忙着稳定他在朝中的局势。
“师兄的母妃出身不好,所以师兄在朝中没有什么帮手,加之前些年被送到齐国为质,耽误了许多时间,现在回到北冥,做事总是比其他皇子困难些。”
夏竹有一搭没一搭地同辛细讲着现下穆一梨的不易,Y.B独家整理“当今太子视师兄为劲敌,最近想着法子打压他,就在前几日,太子抓住师兄的一点过错,在陛下面前反复提及,这不,这两日陛下一遍遍地逼着师兄交出手中那点芝麻大的军权,真真是可恶。”
“夏姑娘,慎言。”
辛细一把捂住夏竹的嘴,道:“隔墙有耳,若是此话被旁人传了出去,穆王府将大祸临头。”
她是从宫中出来的,自然知道宫中那些人有多么可怕。
为了权势,手足相残是时有的事,每每到朝代更替之际,总是会血流成河。
“你其实也不想师兄出事的吧?”
夏竹满脸期待地等待着辛细的答案。
“或许吧。”
明明是模棱两可地回答,不知为何,院门外的穆一梨却暗自松了一口气,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竟有些错愕,从何时开始,他竟这样在乎她的回答了?
或许是被自己内心的想法吓到,穆一梨转身离开,将自己刚才要问的话也忘了。
“夏姑娘,你能放我离开吗?”
辛细将面前的芙蓉糕推到夏竹面前,继续道:“王爷忙于朝政,无暇顾及我,你此时放我离开,他一定不会发现。”
她想了许久,或许,现在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在她看来。
她,与穆一梨之间,不过是像两个在寒冷的书冬评夜中,互相抱团取暖的人罢了。
彼此都以为,只有汲取了对方身上的温度才能活下来,可是,过了冬夜,春暖花开,哪里又
还需要彼此。
她和穆一梨之前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因为环境所产生的错觉,或许,该清醒了。
夏竹将最后一个芙蓉糕塞进嘴里,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屑,柔声道:“十天之后,我带你一起离开。”
说着,将辛细从石凳上拉了起来,叮嘱道:“回屋吧,这两日天凉,仔细感染风寒。”
“嗯。”
辛细点点头,而后替夏竹背好药箱,送她出了院门。
收拾好石桌上的东西,正欲回屋休息,却听见急促的敲门声,以为是夏竹落了东西,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是穆一梨。
“王爷找婢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