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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殿下,你怎么还不叫呢?”桑瑶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人,出声催促。
陆景安狠狠的瞪着桑瑶,他的双眼已经变的猩红,二人都不甘示弱的对峙着。
这时,陆景安的余光,瞥到有一行人靠近,领头的便是他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那个人。
他脑子一转,便立即上前,一把抱住了桑瑶,用欣喜若狂的语气大声说道:“瑶瑶,你能原谅我太好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再不会让你伤心失望!”
第19章 夕夕做的好
同时,一道暴喝声远远的传来:“陆景安,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是在干什么!”
桑瑶听出了来人是陆湛。心中了悟,难怪陆景安这个卑鄙小人突然扑了过来,定是想让狂暴的陆湛误会了他们,这个贼心不死的卑鄙小人!
她一时没有防备,才会被他抱住。
于是毫不犹豫的拿出攒在袖子里的一支簪子,狠狠的扎在陆景安身上,冷言嘲讽道:“陆景安,没想到你一个堂堂亲王,也要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你是已经黔驴技穷了吗?
这种争风吃醋、诬陷栽赃的把戏可是闺阁女儿才热衷的?你还像个男人吗?”
“也对,你自然是百无一用,要不怎么会是个闲散王爷。
每天只知道围着女人打转,要么就是跟臣女纵情享乐,要么就是用这种三岁小孩的手段给人添堵。
你真是让人看不起!还不给我撒手!”
陆景安一直咬紧牙关死死抱着她,桑瑶心中焦急万分,这可不是她主动招惹的,杀神可千万不要爆发!
于是,她拿着簪子狠狠的扎了好几下,直到陆景安的后背上渗出点点血迹,他才吃痛放开。这时,那一行人已经近在眼前了。
陆景安被桑瑶大力推的后退了几步,他毫不在意背后的伤口,反而带着一脸纵容的宠溺:“瑶瑶,我知道,你是因为惧怕太子才会对我这般无情。其实你心里是偏向我这边的。毕竟你我之间还有过去的情分。
我还记得那时你对着我笑的样子,是那样的纯真美好……你对我用情至深,你我之间的过去,你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这些我都知道,我绝不会误了你的一片心意。”
“古人云,打是亲,骂是爱。你打的我越用力,骂我骂的越狠,我反而越开心。这说明你从来没有一刻忘记我。
要不然,你怎么会一看到我就这么激动?你要是打累了,就继续狠狠的骂我吧,我喜欢听……”
“瑶瑶,你知道吗?我今天真的好开心,就在刚刚,我终于知道了,原来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既然你心中还有我的位置,我以后一定不会辜负你。”
陆景安的算盘打的极好,他这样含糊不清的一通话,定能在陆湛的心里,狠狠的扎下一根刺,内心绝不可能对桑瑶毫无芥蒂。
桑瑶,既然你不肯回心转意,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等你被陆湛折磨的遍体鳞伤的时候,定会后悔今日的选择。
到时候,你会不会转过头来求我?想到这里,他内心竟隐隐的生出了期待。
陆景安的话说的又快又急,根本就插不进嘴,等他说完了,桑瑶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简直气到冒烟。
她自然知道陆景安是不怀好意,但是,她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桑瑶迅速的冷静下来,她不会任由陆景安破坏她跟杀神的关系。
“陆景安,你跟顾曼曼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你们俩可真是臭味相投,做出的事情,一样的卑鄙【创建和谐家园】!
都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然后往我身上泼脏水。
顾曼曼方才说我朝秦暮桑,结果是她自己没有洁身自爱,并且背叛了我们多年的姐妹情谊,你跟她的私情已经是众人皆知!”
“顾曼曼说的话已经被打脸了,你怎么就不吸取教训,还要跑到我面前自取其辱。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你一个王爷,未经主人许可,跑到内院欺负我一个小小的臣女,还编出这么一通鬼话。
我明明是你未来的皇嫂,怎么可能还对你有想法?你是嫌你自己不够丢人现眼吗?”
方才过来时,有不少人都看见了是宁王突然抱住了桑瑶,而桑瑶一直都在努力挣脱。
再加上前院里的一番理论,众人都很认可是宁王蓄意纠缠,对宁王这种不够君子的行为,都觉得有些不耻。
“是啊,方才前院,是非曲直我们可是听的清清楚桑,长平郡主已经澄清过你们的关系了,你都已经跟顾曼曼在一起,郡主也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们已经早已经是不相干的关系。
还是长平郡主明事理,早就当着众人宣布,坚决的跟你划开了界限。宁王殿下又何必苦苦纠缠呢,这样未免太难看了些。”
“宁王殿下,你糊涂了,顾小姐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你不回去好好关心关心,跑到桑府的内院来干什么?
长平郡主可是你未来的皇嫂,你也该避嫌才对,怎么能在众人面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的确有些不成体统。”
“长平郡主可是圣上御赐的太子妃,宁王殿下如此这般,置皇上于何地?置太子殿下于何地?宁王殿下也算饱读诗书,怎么能做出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举?”
陆景安这样被人指责,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恼羞成怒的吼道:“既然说到了皇族脸面,正好!桑瑶当众行刺皇族,简直就是不把天家威严放在眼中,如此胆大妄为,论罪当诛!”
闻言,陆湛立时投过去一道凌厉的视线,阴沉沉的开口道:“一派胡言,夕夕已经是我的准太子妃,也就是你的准皇嫂。
她对你动手,不过是大嫂教训不听话的弟弟罢了,哪里用得着定罪。”
满京城上下,敢跟陆湛对着干的人,根本就还没有出生。
陆湛发话,根本就没有人反驳,所以,陆景安就算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也只能暗暗的用鼻孔出气,不敢再叫嚣什么。
陆湛却还不满意,又轻飘飘的加了句:“更何况,夕夕是我宠着的,别提她只不过是轻轻扎了你几下,就算她真的一不小心把你捅死了,那也算不得什么事。”
说罢,陆湛还走到桑瑶面前,拿过了那只簪子,用内力,瞬间碎成粉末。
夕夕的簪子上沾了别的男人的血,他很不喜欢。
然后,面色青青白白的陆景安,也被盛怒的太子殿下一掌拍飞。这个男人太聒噪,总是缠着他家夕夕,他也不喜欢。
桑瑶有些懵懵的看着陆湛,他可真是够霸气的!
那话说的,好像自己把陆景安捅死了都是他活该一样。
她还是头一次觉得,陆湛暴戾凶残起来,竟然会如此顺眼,让人看了心里畅快。
有人护着的感觉,可真好!
陆景安重重的落在地上,有些狼狈的挣扎着爬起来。但是,摔在地上的脸面,是无法捡回来了。
陆湛竟然在这么多朝臣面前,像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玩意儿,就这么将他拍在地上,还说什么被桑瑶捅死了也不算个事……
这就是无权无势的下场,只能任人欺凌取笑。
陆景安再也无法忍耐,他一气之下,将积压已久的愤怒和怨恨,都吐了出来:“陆湛,你真是欺人太甚!我堂堂的一品亲王,你也是想摔就摔,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六皇弟的体面。”
第20章 大骂太子,反被群嘲
“从小到大,只要是有你在的地方,所有人都要看着你的脸色行事,就算你有出格的举动,父皇也是一笑置之,从来不会难为你什么。
甚至,父皇将太子之位都给了你,还说什么所有皇子,都不及你。
真是笑死人了,父皇又什么时候关注过我们这些人,只怕他老人家都忘了,他不止你陆湛一个皇子。”
“若不是父皇偏心,总是护着你,你又有什么资本猖狂!
你终日里横行霸道,但凡有什么不如你心意的,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你暴戾凶残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天下。
像你这样我行我素,哪里能做好一个勤政爱民的储君,只怕天下的百姓都要被你吓死!”
我不服!若是父皇能够一视同仁,说不得今日该是你看谁的脸色度日!”
“陆湛,以你的脾性,他日也只会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你根本就不配坐这太子之位!”
陆景安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温润的面孔已然变的狰狞,近乎咆哮出声。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以为的,明明自己才是最出色的千里马,可父皇眼里就是没有他的存在,一心扶植陆湛坐上储君之位。
他早就受够了陆湛桀骜跋扈的样子,他迟早要取而代之!也让那些看轻他的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之骄子,谁才是真正的有资格坐在最高处发号施令的人!
而陆景安反常的癫狂落入群臣眼中,无异于掀起轩然【创建和谐家园】。不少朝臣暗暗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的眼色。
不免有人在心中唏嘘,这位素日里温和良善的宁王殿下,似乎也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还真以为他不恋权势,乐于做个闲散的富贵王爷。
原来也是个表里不一的,明明就是想争权夺势,平日里还要戴个天然无害的假面具蒙蔽世人,真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再加上今日还曝出了他跟臣女淫乐,甚至有了孩子的大丑闻,宁王殿下在众人心中的形象,顿时一落千丈。
桑瑶听得直皱眉,她观察了一下群臣的反应,至少,陆景安的狼子野心已经暴露在世人眼中,他再可能同上一世那样,披着伪善的羊皮谋得大位。
而被痛骂的对象陆湛,他的面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表情,从他黑沉沉的眸子里更看不出什么情绪:“陆景安,你说了这许多废话,无非是质疑父皇年迈眼花,竟然没有看出你的经天纬地之才,却让我这样的无德之人,占了本属于你的储君之位。”
说着,陆湛挟裹着巨大的威压,一步步朝着陆景安靠近,站定:“可惜,我只看到你上蹿下跳的小人之态,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丑陋嘴脸。
却看不出你有什么挑大梁的能耐,你只会夸夸其谈,这太子之位就是给了你,你也没本事接的住。”
这话大概只有陆景安觉得刺耳,群臣听着倒是深以为然。
在朝臣心中,太子殿下只是性子阴冷了些,其他方面还是很为人称道的,不仅仅是政绩斐然,边疆不稳有外敌来犯,还是太子殿下亲自点兵上阵杀敌,立下了不世军功,前不久才班师回朝。
到目前为止,宁王殿下只展示了他伪善的一面,而太子殿下兴邦定国的本事可是有目共睹的。
真正的强者,不需要放狠话,也能令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所以,在群臣心目中,还是极为拥戴陆湛的。
当下就有耿直的官员按捺不住情绪了:“宁王殿下今日,着实令人大吃一惊。储君之位早定,不知道宁王殿下哪里来的这么多不满?
在下臣看来,太子文韬武略,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太子的确是用雷厉风行的铁血手段,惩治了一些朝廷蛀吏,因而有了所谓的暴戾之名。
可是殿下此举,乃是真正的为了陆王朝的长治久安。世人以讹传讹,宁王殿下出身皇族,自然懂得其中道理,怎么能像个无知小儿一般人云亦云?”
“依下臣拙见,宁王殿下不是真的不明白,只是为了一己私心,故意诋毁太子!殿下您如此愤愤不平,怕是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说着,这位老大人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当太子殿下在战场上身先士卒的浴血奋战之时,宁王殿下只怕还在跟那顾小姐在郊区别院寻欢作乐。不知道宁王殿下哪里来的脸面,在此大放厥词!”
“可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站了出来,此人乃当朝御史吴昌盛。是出了名的难缠,哪个官员行为不端若是被他揪住了,他一定会不依不饶。
吴昌盛一脸愤慨:“宁王殿下的行为,老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今日便要历数宁王罪责。其一是当众辱骂太子,这是在质疑陛下的圣明,此乃不忠不孝。
其二便是身为亲王,携臣女淫乐,有违视听。其三便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及规矩体统,纠缠已经是未来太子妃的长平郡主,更是荒唐至极!
明日上朝,老臣定会备好奏折,弹劾宁王殿下这些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卑劣之举!”
陆景安虽然还在气头上,恨不能将陆湛踩在脚底下尽情蹂躏,但是,吴昌盛的难缠,他还是有所耳闻的。
他的眸底顿时划过浓烈的愤恨,明明他说的都是事实。这些个见风使舵的老东西,还不是因为惧怕陆湛的手段,才会这么沆瀣一气,对他群起而攻之。
横竖今日他是不可能讨得什么便宜,留在这里只会越发狼狈。还不如回府,找幕僚商量商量,要如何应对明日的早朝。
于是,他狠狠的看了陆湛一眼,一声不吭的扭头就走。
陆湛将桑瑶送进了抱月轩,便带着群臣离开了。
桑瑶看着那道远去的孤傲颀长的身影,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今日这场此起彼伏的好戏,算是告一段落,她总算能清静一会儿。
桑瑶刚打算去换一身衣裳,又马上想起陆景安送的那只蝶形紫点的镯子。于是匆匆忙忙的从小匣子里翻了出来。
看到躺在匣子里妥善存放的镯子,她的脸上不由浮起忿恨之色,当即就要砸了这个鬼东西。可是当她将镯子拿在手里,又改变了主意。
第21章 夕夕,你可以慢慢换衣裳
这个镯子对于皇家不算个什么稀罕物件,但也是一块成色上佳的好玉,就这么砸了倒是有些可惜,还不如换成银子,还能买到不少好药材,也算是物尽其用。重活一世,她的医术可不能闲置了。
“翠芝,你进来一下。”桑瑶扬声唤来了外间候着的丫鬟。